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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是不是重生的——不间不界(69)

    哨兵的第一反应是该不会是看他情绪低落,岑禛准备和他酣畅淋漓地打一架,好通过汗水和疼痛来舒缓内心的压力吧?
    那我该怎么做?下手轻了没效果,可下手重了,万一把阿纳打进医院那又怎么办??
    连御呆呆地躺在原地发呆,他肯定想不到自己只猜对了一半,岑禛确实打算和他打一架,但却是另一种意味的神仙/打架。
    下一秒,连御的睡裤就被扒了个干净,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他简直惊了,被抵住的时候理智才堪堪回笼,你唔不是说不能鬃愚的吗?
    我还说过,岑禛压在连御身上,一双透亮的蓝眸比上好的宝石还要诱惑,我会忍不住。
    翌日清晨,岑禛被一道电子音吵醒。
    您与对方的契合度为89.03%。
    他睁开眼,就看见连御靠坐在床头,对着新出炉的相容度数据万分嫌弃,他露在被子外的肌肤光滑干净,没有任何疤痕,丝毫看不出来昨日厮混了一夜,连半道痕迹都未留下。
    阿纳哎,连御愁眉不展,一大早起来就是唉声叹气,我算是发现规律了,我们做一次相容度能上升0.01%,现在是89.03%,也就代表着想要到90%还要再做97次,保守估计你和我一个季度一回,也就是还要25年?!
    岑禛撑着床坐起来,他露在被子外的上身同样是斥骡的,不过相比于哨兵就惨烈的多了,肩头、腰间和后背都有咬痕、抓痕、指印,以及一些不知道哪来的淤青,某两处还明显破皮红肿,岑禛刚套上睡衣,又嘶一声脱了下来。
    连御笑嘻嘻地去拿消肿清凉药膏了,那得意得尾巴快上天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昨晚的消沉。
    25年在你的眼里,我的擤功能就那么差劲么?岑禛涂好药贴上创口贴,终于安全穿好了衣服。
    连御坐在床头穿鞋,闻言立刻道:那你快用行动证明啊!
    岑禛都快气笑了:昨天是空气把我弄成这副惨样的?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吗?但是哨兵身体素质强,向导恢复能力差,与生俱来的,我有什么办法?
    走开。
    嘤。
    *
    再次见到曜金的时候,他已经与红星撕破脸彻底决裂,但男主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把他绑去奴市这件事情是红星诱导蛟族公主做的,所以他们之间也仅仅是决裂而已,没有给红星本人造成任何实质惩罚。
    如果这事发生在岑禛身上,那根本不需要证据,他会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红星也感受一下当奴隶的滋味;如果发生在连御身上,那根本不会出现没有证据的情况,还很可能多出很多不明来由的其他证据。
    奈何这一切的受害者是小说男主,那个秉正善良的曜金,虽然奴市一行洗去了他的优柔寡断和天真,让他不会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做出以德报怨原谅红星这类的蠢事,但最终他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还是软绵绵的,让唯恐天下不乱的连御觉得很不得劲。
    畔虽然对红星也是充满敌意,恨不得当然黑化帮曜金手刃仇敌,但他打心眼里偏向曜金,坚持曜金做什么都是对的,曜金决定暂且放过红星这一行为真是太正直、太伟大了!
    连御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庆幸还好自己看上的向导也是个狠角色。
    在原著的时间线里,现在畔还在千里追夫的途中,而曜金也仍被困在蛟人公主的闺房里,岑禛在和各路哨兵勾勾搭搭顺便死皮赖脸地追求樊,连御在忍受疾病的同时丧心病狂地报复社会。而现在,这四位坐在一起,一如每一个普通的学生那样,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期末测评。
    剧情完全被打乱,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会发生的都是崭新的,无法预料的情况。
    岑禛你这么刻苦用功,又那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哎,我就惨了,还一个月没去听课。畔苦着一张脸,还没开考就想着准备补考。
    曜金也看了连御一眼,叹气道:连御你这家伙自从转年级过来就没见来上过课,我看你期末理论考试是要完了。
    岑禛和连御对视一眼,非常想说你们的推断完全反了,连御要是愿意,拿全科满分都轻轻松松,但是岑禛能全科及格就不负他半年以来的认真努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鲢鱼:想不到吧,我还是个学霸!
    禛哥:我竟然是学渣
    (如果这章有任何错字大家担待点,因为各种原因我就不改了)
    第98章
    曜金,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连御单手托着下巴,张嘴叼住了面前那杯凉白开的吸管,我虽然翘课、打架还夜闯向导宿舍,但我是个好哨兵。我成绩很好的。
    曜金和畔齐齐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连御顿时十分开怀地笑了起来。岑禛倒是对此不置可否,第一世的连御据说那可是乖乖学生的典范,又聪明又勤奋,别说翘课了,就连迟到早退都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成绩好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念在与樊爷孙之战的份上,笔试前三天连御终于看起了模拟考试题当然还是躺在岑禛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的,而此时岑禛正面无表情地坐在课桌前,看昼晴长生不如死地质问他:为什么那么高深的他族精神控制理论你都能自我参破,而面对这种是个类人猿都会的基础题你却十题五错???
    这名白塔学生会长和岑禛关系好起来之后,真是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
    岑禛一言不发地承受着私教老师的崩溃情绪,而连御则是在昼晴长身后警告地瞥他一眼,目光中几乎是溢出屏幕的:你再废话?
    对于连御这种堂而皇之出现在向导宿舍的行为,昼晴长也是没了脾气,除了他们刚结束休假那一次,这近月以来他同渠展开了数次突击检查行动,每次昼晴长都确认连御就在岑禛宿舍里窝着,但就是怎么也逮不着,甚至他当场录像,储存下来的都全是乱码。
    几次过后,昼晴长也不得不能承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小子是个祸害岑禛收着也好,并且学会了对付连御最好的方法无视。
    反正最后三天了,你放松心态,会的题做对,不会的题蒙一蒙,及格应该没问题。本学期的最后一节小灶昼晴长也懒得布置作业了,说刚说完就眼不见心不烦地秒关视频通话。
    岑禛整理好笔记,回头就见连御十分认真把各科模拟题悬浮屏整齐地排列在眼前,正紧皱眉心严肃地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他坐到床边,垂眸观看起哨兵的考试题,不出所料全是天书。
    我在思考哪几门拿满分比较好
    我想抽你。
    我认真的。连御转过头说,往年出现过全科满分的人,哨兵和向导都有,我如果也拿全科满分,就和他们一样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所以?
    所以我准备有一科只拿一分,其他科满分,极度偏科的哨兵,这个人设很新颖吧?
    岑禛捏了捏鼻梁努力保持清醒,你忘了你还有一课可以免考吗?
    啊?连御显然是才在提醒下想起这茬,他旋即扭头左右翻了翻模拟卷,那就用在这门上面吧。
    岑禛定睛一看:《思想品德》
    *
    在旁观者看来,精神力等级测试就是考生面对着仪器枯坐,过程十分枯燥无聊,而体能测试的可观赏性就要高上很多了,速度、力量、弹跳、敏捷等等一套下来,相当于报名了整个秋日运动会的全部项目,不死也累的半残,哨兵还要加上五感测试,所有项目都安排得格外紧凑,因为耐力也是体能测试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笔试的最后一门结束之后,曜金彻底放松下来,接下来的精神力和体能测试对他来说就是走走过场,毕竟他身为S级的哨兵,根本不存在普通哨兵那种保B争B+,考前突击突击,万一测试中能超常发挥的情况了。
    他在老师一一比对考卷信息然后点击上传的中途,又看了眼连御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这家伙趴在桌上,睡得人事不省。从开考那一秒起,连御就打个哈欠趴在了桌上,曜金答完一页纸抬头,发现他仍是趴着,等卷子全部写完了,连御依旧趴着,再等一个小时过去考试结束了他还还还是趴着,睡得正是酣甜。
    散场之后,曜金立刻走到连御桌前推醒他:连御你别跟我说这场考试你全睡过去了,这可是最好得分的《思想品德》。
    嗯?连御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原来这门考试是《思想品德》吗?
    曜金:
    亏他回去之后还认真反思了一下,是不是真的先入为主小觑了连御,而这家伙当真是不用上课就能考高分的天才,但现在天才也是需要答题的!答案不会凭空飞到卷子上!就他这无可救药的睡神!等着补考吧!
    考试中间唯唯诺诺,考试结束重拳出击,即使一门课交了白卷,连御也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和曜金结伴去白塔接向导的途中,还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晚上去哪里吃,再去哪里玩。
    在塔正门口,他们遇见了满面春风的樊,而对方身边则站着他春光灿烂的原因陈无忧。
    陈医生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但樊却是一脸见鬼的样子,恨不得带着陈无忧当场隐身。
    陈医生,你怎么来塔了?曜金身为小太阳男主,自当是热情洋溢地迎了上去,陈无忧微笑着回答:明天就是体能测试了,塔医室缺人手,我这块砖就被搬过来了。
    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连御笑眯眯地凑上来,樊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连御呛声的机会,阴阳怪气地哟一声道:下红雨了?竟然邀请我们一起吃饭?
    毕竟你马上就要是我孙子了,做长辈的当然会宽容大度一些
    连!御!
    半个小时后,四名哨兵和两名向导安静地围在了一张小圆桌之前,凡是接受哨兵客户的餐厅无一例外环境都格外安静,每张餐桌都相隔很远,淅淅沥沥的小雨白噪音更是将整个区域衬托得寂静无比。
    畔尴尬得脚趾抠地,差点抠出一间四室一厅,他和同样尴尬的曜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怀疑起了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陈无忧低着头在和中央医院的同事交接工作,好像对一切一无所觉。而他身边的樊也是又气又尴尬,他严重怀疑连御邀请他来赴宴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尴尬而死,这真是个恶毒狡诈的哨兵啊!
    岑禛安安静静地喝着茶,反正他惯来会在人多的时候保持安静,其他人说不说话并不会影响到他。至于连御,这家伙在玩岑禛原本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跟个从没见过手指的弱智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樊和曜金瞬间通过连御的行为发现了可以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方法,于是一个开始给陈无忧整理衣领、袖子、衣摆要是再没人打破宁静,樊还打算蹲下去给人系鞋带;另一个开始给畔剥花生,剥完花生剥瓜子,剥得畔来不及吃都快哭了。
    地上,熊猫被看不见的精神体撩了第六次尾巴之后,终于崩溃地躲到了雪豹的身后,嗷嗷地哭诉;而那只不明生物得意地摇了摇尾巴,踏着王者才配拥有地步伐,气宇轩昂地在自己的领地里逡巡,目睹全程的雪豹无语地闭上眼睛,继续趴在地上小憩;熊猫等了一会,见呆在雪豹身边真的不被骚扰了,又憨憨地自娱自乐起来。
    终于,陈无忧交接完工作,关闭终端不好意思地朝大家笑笑,喝了一口温水,接着自然而然地开口说道:岑禛,你的体能情况比较特殊,是不是需要和白塔方说明一下,让你采用哨兵的测试道具?
    话音未落,他就收到了三道仿若凝视救世主一般的目光,陈无忧疑惑不解地摸摸鼻尖,侧身到樊耳边小声问:什么情况?
    樊握住陈无忧的手背用力捏了捏,认真地说道:无忧你真帅,遇见你是我这二十年来最大的幸运。
    怎么回事??这人都开始做人生临终的总结陈词了?!
    陈无忧这么一提,其他人都是恍然有所察觉,畔点点头:陈医生说的有道理,就比如握力测试器,岑禛你要是拿我们向导专用的,说不定就捏坏了
    弹跳力的刻度线也不够。曜金说,我觉得你可以直接申请来塔,和哨兵一起测试。
    连御眼睛一亮,曜金这个建议可行,阿纳你申请来塔1班,我们就可以一起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就皱眉看往了某一个方向,和他同时动作的还有曜金,曜金脸色中带有些微愠,樊和陈无忧的反应略慢一筹,但这中间也不过差了一两秒,一个调整听觉的时间。
    畔奇怪地抬起头,他顺着哨兵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不远处是一个掩在隔声帘幕后方的雅座,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对坐的人影。
    岑禛也注意到了,还猜到了对方肯定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言论,既然能引起连御如此强烈的反感,那么内容百分之百与他有关。
    不出所料,下一秒樊就冷冷地用平常声音说道:觉得我们在夸大其词那是因为你们自身见识短浅,没看过S级体能的向导!
    曜金也愤愤不平地开口:隶属A级战队又如何?A级战队也不能保证里面没有鼠目寸光的成员。
    不一会,向来老干部作风与世无争的陈无忧居然也忍不住隔空喊话:虽然他们现在仅仅是塔里的学生,但他们的未来绝对比你们更出彩。
    听完这些话,畔终于反应过来事情原委,他满含担忧地看向岑禛,害怕他心情受到影响,但岑禛此时此刻担心的反而是连御,因为这家伙从头到尾竟然一句话没有说,其他三个哨兵生气起来也就是理论几句,顶多打个架住个院,而他家这位爷要是计较起来,隔壁那两个口出不逊的家伙命都得搭在这儿。
    两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一会,不远处的两名哨兵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们嘴角带着如出一辙不怀好意的笑容,两个人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深蓝色的证件,朝六人恶意地晃了晃,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吹啊,有能耐你们再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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