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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心尖蹦迪[穿书]——北妖妖(53)

    白桐快点!鳄鱼就在你后面!言天浩惊恐的大喊到破音。
    白桐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在游,实在没办法再加速。
    心间的恐惧不断加大,他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生怕只是这片刻的慢怠,就会被鳄鱼吞入腹中。
    言天浩担心白桐被鳄鱼吃掉,见麻醉枪抢不来,冲入船长室一把扯过船舵,控制快艇往白桐驶去。
    保镖试图阻拦,可快艇速度极快,眨眼已经越过暹罗鳄来到白桐身边。
    言天浩任由保镖将他带到甲板上,把用来救人的绳梯踢下。白桐趁机抓住,立刻往船上爬。
    言朔的嘴角扯过一抹冷笑,问言天浩:你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言天浩一惊,还没来得及细想言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白桐凄厉的尖叫划破天际。
    白桐!他慌忙跑到栏杆边。
    白桐已经爬上绳梯,可暹罗鳄竟然从水中跃起,一口咬住了他的脚!
    天浩救我!白桐疼得流出眼泪,满是哀求的望向言天浩。
    言天浩试图伸手,言朔问他:你知道一条暹罗鳄的力量有多大吗?
    具体数字言天浩不清楚,但是光看见暹罗鳄那可怖的身躯,他就能想象出其力量之可怕。
    言朔是提醒他小心被鳄鱼一起拖下水。
    白桐使出吃奶的劲才将身子往上挪了一点点,正要握住言天浩的手,却看到言天浩收回了手。
    白桐震惊:天浩!
    我去找东西救你!言天浩义正言辞的说出这番话,不敢看白桐的眼睛,转身去抢保镖手里的麻醉枪。
    然而他一个人根本不是其余保镖的对手,非但没抢下麻醉枪,还被人制住。
    白桐绝望到极点。
    正在这个时候,唯一一辆画舫也慢慢悠悠的出现在湖面之上。
    一声轻响,鳄鱼被画舫上射出来的麻醉枪击中。它更加恼怒,松开白桐朝画舫游去。
    铛铛几声,又有麻醉枪从中射出。
    暹罗鳄不抵药力,很快在湖面上沉下去。
    白桐趁机爬上快艇。
    宁嘉佑好奇的望着画舫,听见言朔不悦的吐出三个字:搅屎棍。
    言露扛着麻醉枪笑眯眯的从船舱内走出,挑衅的对言朔说:放鳄鱼杀人,阿朔,你怎么越来越冷血了?
    比你不上你。言朔冷冷道。
    言露大笑:哈哈哈哈我救下的那人怎么样?还能活着报仇吗?
    宁嘉佑看了眼白桐,被暹罗鳄咬住的左脚全是的血,一时看不清伤势如何,但肯定没有性命之忧。
    言天浩挣脱开保镖,冲到白桐身边,想要抱他:你怎么样话还没说完,甲板上响起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上传来,言天浩被打蒙了,半天不敢相信白桐会对他动手,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为什么不拉我上去!白桐尖声质问,浑身气得发抖,甚至连脚上的剧痛都比不上心中的震惊。
    他从未想过对他百依百顺的言天浩,会在危难时刻连伸手拉他一把的勇气也没有。
    我我是想去抢麻醉枪救你!言天浩慌忙解释。
    白桐不信:你分明是害怕被我拖下水!
    我没有!言天浩心虚辩解,改口道,先处理伤口吧。
    他慌张的起身跑去船舱内翻找医药箱,宁嘉佑瞧着另一条快艇上的人将呼呼大睡的暹罗鳄打捞上来重新关入笼子里,忽然明白言朔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意思。
    刚刚如果不是言天浩故意抢舵,是不是白桐根本就不会被鳄鱼咬?宁嘉佑问。
    言朔并不在意这些:大概吧。
    言天浩正好抱着医药箱出来,闻言大吃一惊,手中的医药箱落地,东西撒了一地:三叔你说什么?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这些暹罗鳄都喂饱了,不爱动。原本放它出来,它也只是在湖面上放个风活动活动身子,并不想袭击人类。你为什么非要让快艇开过它身边,激怒它呢?言朔幽幽的问。
    白桐与言天浩的脸色一瞬间惨白无比。
    所谓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你算计我!言天浩愤怒无比。
    我让你去抢舵了吗?言朔反问。
    宁嘉佑示意他淡定:言少别生气,虽然这次没能让你成功丧偶换一个男朋友,但下次还有机会。毕竟你们家后山那么多鳄鱼呢,多多让白桐去后山逛逛,说不定那天就掉进鳄鱼洞被吃掉了呢?
    言天浩怒斥:你别胡说八道!我不可能让白桐再出事!
    那你还有事没事带他往后山跑?宁嘉佑意味深长的问。
    白桐听得心惊肉跳,每次他来言家老宅,言天浩的确爱带他往后山去,但从未提过那里有鳄鱼。
    他戒备又猜忌的望向言天浩。
    言天浩百口莫辩,后山风景优美,他带白桐过去是为了调情,根本就不是想宁嘉佑说的这样:我带他去后山玩而已!
    宁嘉佑非常理解的点头附和:对,要是能把命玩没就更好了。
    言天浩被气到说不出话。
    这是白桐突然道:天浩不是这种人。
    宁嘉佑一惊,看见白桐眼底依然有恼怒与恨意,但他已经能清晰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不愧是天命受。
    你刚刚还说他故意不拉你上船,现在就改口了?是因为知道现在只有他能救你吗?宁嘉佑一针见血的问。
    柏桐没有上当,忍着痛冷哼一声:我刚刚是被疼痛冲昏了头脑,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天浩,我也不会这样。宁嘉佑,你不用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和天浩彼此相爱,你再挑拨离间也不可能回到他身边。
    小婊砸,想踩他一脚,还想离间他和言朔。
    这话说错了,我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是这颗烂葡萄我已经不要了,你还捡回家当个宝一样供起来。你们恩不恩爱和我没关系,反正我有三爷。宁嘉佑说着还附身把头凑到言朔脑袋边冲白桐,看,我和三爷多般配。
    草!
    炫耀不成反被秀了一脸!
    白桐翻了个白眼不想看见他们。
    言天浩捡起地上的医疗用品,走到白桐身旁试图帮他处理伤口。
    但光看见满脚的血,他就无从下手,下意识望向宁嘉佑:你之前在餐厅说你是医生,治病救人
    宁嘉佑猜到他的想法,打断了言天浩的话:我是医生,不是兽医。只救人,不救畜生。
    言朔笑了一下,望着靠岸的快艇,对言天浩说:把我的船打扫干净再走人。
    宁嘉佑推他下船,在言朔的指引下回到老宅的一间佛堂。
    佛堂内供奉着言老夫人的灵位和遗照,遗照上的女子笑得温柔和蔼,眉眼与言朔笑起来时有三分相似。
    香炉前有三根即将燃尽的清香,想必是老爷子从餐厅离开后点上的,其余人还没来上过香。
    宁嘉佑上前帮言朔点燃三根清香。
    言朔的眼神从照片上收回,接过清香拜了三拜,宁嘉佑帮他插在香炉之中。
    忽然言朔吩咐:你也上柱香。
    宁嘉佑迟疑:这合适吗?他倒是没意见,就怕言老夫人不想受他的香。
    言朔点头:合适。
    这可是您儿子说的,您要不喜欢,自己半夜找他去。
    宁嘉佑在心底唠叨着点了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将清香插入香炉中。
    他退回到言朔身边,言露和庞林也来了。
    看见香炉中的香,言露蹙眉:阿朔,你怎么让他也敬香?
    庞林都能,他为什么不能?言朔反问。
    这能一样吗!
    言朔蔑笑的打量了眼庞林:是不一样。
    他的宁嘉佑可比庞林这种寄生虫优秀多了。
    言朔,你不要太过分!言露怒斥。
    妈面前我不想跟你吵。言朔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示意宁嘉佑推他离开。
    两人离开佛堂,宁嘉佑望着黑黢黢的天,感叹道:说好了来你们家吃大餐,结果连菜叶子都没见到一片。要不还是我回家给您做吧?
    不用,我们去湖心岛吃。言朔道。
    宁嘉佑欣喜:城堡晚餐?
    嗯,今晚住那里。言朔看他开心,自己也开心。
    宁嘉佑跟言朔开玩笑:住过城堡,四舍五入我也是当过国王的人了。
    言朔笑了一下:要求真低。
    不低,谁家随随便便就能搞一个城堡住?我这还是沾了妮妮的光呢。宁嘉佑琢磨着怎么也该给言朔封个大一点的官职,以后我是国王,你就是我的首相吧!
    才首相?言朔嫌弃。
    宁嘉佑不解:首相已经是最大的官啦?难不成你想当皇太子?那是胖橘的。
    言朔:
    在宁嘉佑心里,他果然比不上那个不孝子。
    人不如猫。
    言朔哼哼了一下,一个人声闷气。
    宁嘉佑将他推回码头上,看到保镖将他们带上一艘小艇,好奇的扫了眼停在岸边那艘大一些的快艇,居然看到言天浩被压在上面打扫甲板。
    反派果然是铁血真汉子,说到做到,必须让言天浩把他的船打扫干净才能走人。
    白桐坐在甲板上,背倚栏杆。他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用力握住栏杆,可见被鳄鱼咬过的地方极为疼痛。
    此刻他的脚也只是胡乱包扎了下,绷带上甚至还在渗血,也不知道吃没吃过消炎药。
    宁嘉佑胡思乱想着,明白没用那艘快艇的原因,很快与言朔坐船朝湖心岛而去。
    白桐侧头望着他们,眼神怨怼。
    言天浩总算把甲板上最后一丝血迹擦干净,看到一动也不动的白桐,心中埋怨他也不知道搭把手。
    两人各怀心思,奔向城堡的宁嘉佑高兴的犹如脱缰的野马。
    入夜后城堡开了灯,像极了新天鹅堡。
    宁嘉佑吃饱喝足,言朔还特地带他参观了一圈。
    和国外那些真正的城堡比起来,这的确只能算一个迷你城堡,但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房间也很多,足够四户人家在这里居住。
    你要是喜欢,我们搬回来住也成。言朔道。
    宁嘉佑总觉得反派这话怪怪的,他一借住的,哪能跟着主人住到言家老宅来:不必啦,您要是想搬回来的话,我再去找房子好啦。
    言朔:
    算了,当他没说。
    我给您做护理吧。宁嘉佑将言朔推回房间,去找让管家准备的酒精瓶和精油,忽然意识到等言朔双腿恢复后,他们就要分开了。
    宁嘉佑心里一瞬间竟然涌起一丝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呢?
    离开反派,小命就妥妥保住了,不应该开心吗?
    宁嘉佑心不在焉的去为言朔做护理,终于在找到一个理由自己是舍不得言朔的钱时,被言朔突然出声吓了一大跳。
    不是吃了么,怎么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言朔问。
    宁嘉佑面露尴尬:我这是新的推拿手法,先给你试试。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护理上,心想一定要让金主爸爸满意。
    护理结束,宁嘉佑照例去抱言朔。
    反派自打抱过一次之后,就一直犯懒,不爱自力更生。
    然而这回宁嘉佑刚抱起言朔,房门居然被人打开了。
    阿朔,我老爷子带着一个陌生女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望着房里两人。
    他家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阿朔,居然被公主抱了???
    他儿子喜欢男人不说,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老爷子才平复的心脏又跳得要停机,他唰的摔上门,冷声道:我在客厅等你!
    宁嘉佑尴尬的低头望向言朔:你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言朔压着泛红的耳朵尖,忍笑点头:嗯。
    宁嘉佑把他放回轮椅上,对言朔挥了挥手:我就不陪你去了。
    一起去。言朔不同意。
    宁嘉佑摇摇头:老爷子看见我血压升高怎么办?
    言朔坚持:他大风大浪见多了,不怕你这点浪花。推我下去
    好吧,不过在此之前先等一等,你的假发片掉了。宁嘉佑今天一早就发现言朔悄咪咪用了他准备的假发片,而且伪装的□□无缝。他知道言朔爱面子,因此一直没提。
    直到刚刚护理时,言朔不慎把假发片蹭掉,宁嘉佑才主动提及。
    言朔心中闪过一道窘迫:什么时候掉的?
    宁嘉佑冲他露出狡黠的笑:就刚刚,放心,除了我没人看到。这个好用吗?
    勉勉强强吧。言朔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见宁嘉佑笑得更灿烂,倔强道,这本来就是你给我用的。
    嗯哪,是我给你赔礼呢。宁嘉佑蹲下身,帮他把翘起的假发片抚平,确定看不出破绽后,才推着言朔出去。
    老爷子不在与卧室相连的起居室,而是在楼下客厅。
    两人坐电梯下去,听见老爷子不好意思的冲陌生女子解释:抱歉啊,阿朔平时不是这样的,估计刚刚是有什么意外。你也知道他的腿提起这事,老爷子长叹一口气,藏不住的难过。
    我理解的,没事。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三爷早晚有一天能恢复。女子宽慰他。
    宁嘉佑心里没来由的有点不舒服,他总觉得老爷子今晚带这个陌生女人过来另有所谋。
    他推言朔进屋,看到他,老爷子犹豫片刻,忍住想赶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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