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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星际](重生)——鬼半京(13)

    但除了头疼还有其他的症状,只是魏乐茜不知道。
    娄清问:那你现在疼吗?
    闫禹张了张嘴,想说不疼,但看着娄清的眼神,还是说了实话:有点。
    娄清立刻就变了脸色,那你回去休息吧。如果疼狠了,还是要吃些止疼药适量的药物不会形成依赖的。
    闫禹听着娄清的念叨,脸上浮上个笑容:真的不算疼。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娄清看着闫禹的浅笑,呆了一秒,然后连忙点头:很习惯,我挺喜欢这里的。特别是这里的美食,那个焖宝罐可真好吃。你最近忙吗?
    闫禹没想到话题换这么快,点头:现在是年末岁初,有一些东西需要我亲自审理,所以会有点忙。
    德源卡就一个国家,对其他星球的外交也几乎等于零,所以虽然身为国王,但闫禹空闲的时候还是很多的。
    娄清顿时就来了兴趣,坐直了,望着闫禹:那你闲下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带我去狩猎?
    他之前问过魏乐茜,闫禹的兴趣是狩猎。
    闫禹点头:可以,但你要听话,野外很危险。
    Yes!
    娄清发誓保证:我一定听话!
    娄清本来还想趁机跟闫禹多聊点主要是想让闫禹多许诺几个能让他们独处的机会,但没想到闫禹却很快让他离开了。
    娄清看出了闫禹的神色不太好,问道:是不舒服了吗?
    闫禹还坐在那里没有动,眼里的十字星芒收缩了一些,双手交握,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嗯,你自己先上去吧。
    娄清还想说什么,但看闫禹拒绝的态度和不适的表情,于是只能离开。
    闫禹就坐在那里,目送娄清离开。
    当娄清的身影被海岛挡住后,闫禹的手才一松,同时他的身上忽然浮现出了一道光膜。
    那光膜缓慢波动,一突一突,像是心跳一样。
    闫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朝岛屿深处走去。
    娄清坐着电梯往山崖上走的时候,看了眼刚才的那个海滩闫禹已经没在那里了。
    娄清的神色凝重显然,闫禹的并发症并没他和魏乐茜说的那么轻松。
    叮。
    电梯到了。
    陆一扬还等在外面,见娄清出来就开始叭叭:送个手套这么久,你也太能磨了。
    娄清一愣,然后摸了下兜:啊,忘记给他了。
    陆一扬:?
    陆一扬:那你们刚才这么久是在干嘛呢?
    娄清微微蹙眉,在说他的病。
    陆一扬一愣,狐疑道:陛下都跟你说了?
    娄清垂下眼睑,点点头:茜姐说是头疼,原来是骗我的,刚才闫禹发作了,才让我先走的。
    陆一扬闻言,叹了口气:哎,魏部长才来三年,她能知道这些就不错了。不过你别担心,陛下发作也就那么一会,而且就算不可控,在海岛上也伤不到其他人不然他去岛上住的心思不就白瞎了吗?今天也是你,要是别人,这个时间是上不了岛的。
    娄清的心脏猛地一揪,他抬头看向陆一扬:他到底怎么回事?
    陆一扬一愣,然后反应过来,顿时跳脚:我操!你诈我!
    刚好这时,山崖下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娄清回头看去,只见刚才他登过的小岛上,中间的树丛一片摇晃,然后其中一棵大树缓缓倒下。
    闫禹。
    娄清转身就要重新进电梯,但被陆一扬一把拉住了。
    你去了能干嘛?添乱吗?
    娄清的脚步停下,胸口起伏。
    陆一扬看他这样,也有点儿无措,最后低骂了一声,说道:行吧,我都跟你说。
    娄清看向他。
    陆一扬:其实真不是什么严重的情况。就是在头疼的时候,心情也不会好。咱们普通人心情不好,有时候会砸桌子、砸板凳什么的。陛下也一样。
    但是陛下的身体情况摆在那儿,哪怕他只是普通地砸个桌子,那砸出的碎片也能飞出子弹一样的速度。
    所以在头疼的时候,陛下会住到下面的海岛上,免得伤害到其他人。
    娄清蹙眉:只是这样吗?
    陆一扬收敛了平常的吊儿郎当,露出只有在闫禹跟前才会露出的肃穆神情。
    对,是这样。
    娄清盯着他的眼睛:真的?
    陆一扬不动声色地答道:真的。
    他在说谎。
    娄清心里明白,陆一扬也明白娄清看出来了,但他们更明白的是,只要陆一扬不说,娄清就没有办法让他说。
    沉默几秒后,娄清收回了视线:好。闫禹会有危险吗?
    陆一扬的回答模棱两可:没有意外就没有危险。
    娄清咬了下牙,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  陆一扬:我嘴紧着呢。
    一更!今天上班了,下班回来再二更!
    只剩五个口罩了,希望单位能发口罩吧,愁。
    第18章 【二更】
    呜哇
    婴儿的哭声非常嘹亮,瞬间就吸引了娄清跟陆一扬的注意力。
    他们循声看去大楼前头走出了一个高个男人,怀里抱着个孩子,有点儿手忙脚乱的样子。
    男人是来找陆一扬的,老远在喊:扬子,快过来抱一下你侄女!
    陆一扬闻言啧了一声,抬步朝男人走去。
    娄清没有阻止,他回头看向海岛海岛上已经平静下来了,再没听到其他的动静。
    娄清看了一会,最终没有乘电梯辖区,转身离开了。
    他现在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没打算跟陆一扬打招呼。
    但没想到刚路过陆一扬他们身边,就被那个陌生男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娄清的身体弱,这一拽差点没摔着。
    娄清心里的无名火一下就冒了头,冷冷地看向男人:你要干
    娄清余下的和话没出口,因为男人把怀里的孩子直接怼到了娄清眼前,正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娄清。
    娄清:
    你看,真不哭了!
    男人的语气惊喜,然后又把孩子收回来,刚转了个身,结果就听到孩子哇的一声又炸哭起来。
    诶唷诶唷,来来来,给你看。
    男人连忙再转过来,把孩子举在娄清跟前。
    刚才还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的婴儿,睁眼看到了娄清,立马又收住了哭声,蹬着小短腿,朝娄清伸出了两只肉乎乎的小手。
    啊!
    孩子还不会说话,张着还没牙的嘴,朝娄清热情地打招呼。
    你抱抱她。
    男人看向娄清,眼里满是期待,她已经哭了好一会了,怎么哄都不行,拜托!
    娄清没动。
    于是男人看向陆一扬。
    陆一扬无奈,看着娄清:喂,你还生气了啊?
    娄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一扬露出特别无辜的表情:那我也没办法啊,这是陛下不让说的。而且你诈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生气呢。
    娄清:
    虽然是这个道理。
    怎么回事?
    陌生男人疑惑地看向陆一扬。
    陆一扬耸肩:陛下头疼和住在海岛的事儿,他诈我,给说漏嘴了。
    男人闻言,一下乐了,难得你居然被人骗了。那后边的呢?
    陆一扬:没意外就没危险啊。
    陌生男人了然,然后看向娄清说道:陛下的情况是个机密,除非陛下亲口跟你说,我们是没有权利说的。但是扬子说的也没错,我们已经为相应的情况作出了完全的准备,所以只要不出意外,陛下不会有危险。
    娄清顿时明白这个男人也是知情者。
    而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娄清再不领情就是无理取闹了。
    抱歉。
    娄清叹了口气,看向陆一扬,刚才是我急了,没想跟你撒气,对不起。
    陆一扬立刻露出了笑容:哎,没事儿,没怪你,我能理解你抱抱小豆子吧,她很少哭成这样。
    小豆子就是男人手里几个月大的女婴。
    给我吧。
    娄清伸手把孩子接过来。
    几个月大的婴儿,身体还很软,如果是没抱过孩子的一般都不敢下手。
    好在娄清抱过上辈子娄清有个小七岁的弟弟,还有一大堆表堂弟妹,加上他自己也喜欢孩子,所以有不少经验。
    小豆子姑娘一到娄清的怀里,顿时笑开了,张着没牙的嘴跟娄清说个不停。
    咿咿呀呀的,还蹬腿。
    娄清听着,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个笑:有手帕吗?这脸花的。
    男人见娄清的姿势标准,也就放下了虚托在空中的手。闻言连忙递过来一条小毛巾,不忘夸道:你抱得真稳,扬子第一次抱小豆子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
    陆一扬一脸的理直气壮,我哪知道孩子会那么软?也太奇怪了吧!而且我现在能抱很好了。
    是,你能耐。
    男人敷衍地回了一句,然后跟娄清自我介绍:我叫白久章,是扬子的表哥。今天还多谢殿下帮忙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平常她最喜欢扬子,但刚才扬子哄也不管用,然后一看到你,她就不哭了。
    巧合吧。
    娄清把小毛巾还给白久章,顺势扫了眼白久章的肩是位年轻将军。
    白久章借过小毛巾,叠了捏着,这会倒是从容起来了:今天幸好遇到殿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殿下是不是特别招孩子喜欢?
    娄清:
    脑海里瞬间闪回被他惹哭的一二三四□□十个弟弟妹妹们的脸。
    娄清没好意思昧良心:这个真没有。
    白久章却只当他谦虚,笑道:那看在小豆子这么喜欢你的份上,殿下可以跟我加个好友吗?
    娄清也没拒绝,然后刚加完好友,他就听到白久章美滋滋地感叹:真好,这下老婆从娘家回来之前,有让小豆子不哭的办法了。
    娄清:?
    拉黑警告。
    可能是白久章他们家养得太好了,小豆子姑娘的精神头完胜娄清记忆里的所有同龄婴儿,直到晚上八点,娄清才终于从睡着的小豆子姑娘手里逃脱,被陆一扬送回了院子。
    陆一扬一路还酸呢:都不知道她喜欢你什么,一没给她送小衣服,二没给她送尿不湿,一下午还都不撒手。我想抱她居然还打我,你敢信?八个月大的小屁孩,打我?明明你才是个外人,我可是她表叔啊
    娄清靠在座椅里,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风干的咸鱼,不仅手废了,耳朵也要废了。
    于是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三魂去了七魄的娄清飘回卧室,睡衣都没换,躺床上就睡成了一具尸体。
    娄清睡之前觉得就是天塌了他也不能醒,但半夜的时候还是被吵醒了。
    窗户外传来响亮的警报声,是空袭预警的那种声音,娄清醒来的时候,警报其实已经响过了,外面只剩一些细碎的声音。
    娄清的脑袋还很昏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窗外看了一眼,半山上的院落零星亮起了灯,但周围还是非常安静,一切似乎都还安宁。
    疲惫的大脑无法分析,娄清眨了两下眼,再次陷入沉睡。
    与此同时,山顶,崖边。
    陆一扬和白久章穿着军装,带着十来个人围在通往崖底的电梯周围,脸色凝重地看向崖下的五座海岛。
    第三座海岛里,有一座半埋在土里的建筑,那是闫禹的别宫。
    这座别宫露在地面上的只有一层,但地下却有三十米。每两米一道铁门,层层上锁,像是一道一道甲壳,严防死守着最里面的秘密。
    直到最后一道门打开,才露出了这地下室的真谛那是个十米见方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包裹着柔软的橡胶和皮革,即使用力撞向墙壁,皮肤也不会受到丝毫伤害。
    此刻,闫禹坐在最里面的角落,他靠着墙壁,一条腿曲着,姿态看着很放松,眼神清明,表情也没有丝毫痛苦。
    但与他的轻松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身体状况他的全身都被一层透明的水膜包裹着。
    那水膜极薄,像肥皂泡一样,柔软地贴在闫禹的身体上。
    但是过了一会,肥皂泡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开始脱离闫禹的身体,变成一个个小球分离出去,然后落在闫禹跟前三米远的位置。
    闫禹的视线微动,冷冷看着那落地的肥皂泡。
    但他身上的肥皂泡并没有因为他的冷视而停止脱离它们反而加速了。
    很快,在闫禹前方的空地上,肥皂泡堆积成一团,挤挤攘攘,慢慢有了点形状。
    像个人。
    终于,当最后一点肥皂泡脱离了闫禹的身体,那堆积着的肥皂泡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它们互相融合,变成一个透明的人形,然后人形从下往上有了颜色、有了血肉、甚至有了呼吸。
    那是个一岁左右的孩子。
    男孩,只有五十多公分高,白白嫩嫩,粉雕玉琢,栗色的头发有点自然卷,小肚皮还微鼓出来。
    非常可爱。
    但跟男孩软嫩可爱的外表不同,他的表情非常冷酷,不是无表情,而是带着厌恶和仇恨、甚至是杀意的那种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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