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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嫖美大师

    秦总经理转身出东北角门,在铆焊车间门口望一望,那里还是乌烟瘴气,巨大的鼓风机发出轰轰巨响,与房顶上抽烟、鼓风机呼应。
    秦总经理没有再回车间,沿着花园草坪道边水泥路,走到南北板车道,向组装车间走去,进了大门,照例有工人打招呼,不过这次他们感觉惊诧,不是说他被装进麻袋扔到臭水沟里,已经发疯了,现在好好的,胡说八道啊。
    于是工人们,对东边南北纵贯的臭水沟,发生的事产生了质疑,这不是大伙看到的事,而是个别人看到的,是不是故意埋汰他?张凤眠也是那样问:“几天不见,去哪里啦?”还有别人,也是这样问,秦总经理一律回答:“回家了!”
    秦总经理出北墙门,眼光射向那野蒿芦苇密集丛,好像是在云里雾里,他在那里(猜测的)经历了人生死难关的考验,原来人是那样的脆弱,又是那样的强大。
    下一步,他应该如何走呢?他一步一步走向办公室,这两天,老板在日本北海道,发来微信照片。他无心看这个,进办公室就坐在沙发了,他的身上已经在叶榭旅馆里清洗了,衣服是新买的,他切了茶叶,开门在走廊尽头,在净化水桶下倒了了一杯水,复又回到办公室,来回走动。
    “这个马子,就是罪魁祸首,我被困住扔在书柜下面厨了,会不会是她预先联络好的歹徒?完全有可能,看来,养几个黑道上的人,还是有用的,关键时刻用得着。
    那晚上的事不能报案,报了再也无法在这个公司待下去了,我哪有脸见人,别人怎能服我?仇也报不上了,最主要的,派出所要来了解我,…不能露出马脚。
    而那天晚上的事,就是这个马子妖精煽动,我先敲一敲她,肯定是她哭哭啼啼给他妈的师傅说,我骗了她,给他钻戒的盒子,其实我也是考验你,傻甘蔗,你再忍几天我就把钻戒换给你了,你来办公室闹,我就再不给你了,玩你白玩你,我就这水平,想让你哭,你就不会笑。
    参加这次犯罪活动的,肯定有乔正书,开除他怀恨在心,就来算计我,他对本公司地理环境是熟悉的,他们本来是想把我放到下水道底下。乔正书在本公司最好的朋友就是汪海涛,把他拉过来,这个妖怪就极度孤立,她最喜欢的是谁?
    一旦出现,就叫他有来无回,让她伤心死!凡事不做则已,一做就要惊天动地,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前天买了新手机,还是原来的大陆号,他正要给杭沐沐打电话,派出所长老沈沈云鹏给他打来电话;“你好,秦总经理,最近几天干什么去了?”
    秦总经理回话:“谢谢关心,我回家去了。”沈所长停了了几秒钟说:“你没事就好?也有可能人家看错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可以给你保密处理,千万不要害怕,我们为您服务、撑腰。”
    秦总经理也犹豫了几秒,但他不想公了此事,在上海,他暗里给一帮地下活动的手枪帮提供经费,不止一两天了,他在广州、深圳时就和他们有联系,现在用得着了。
    他所崇拜的人是蒋总裁,尤其对他的暗杀手段赞赏备至。他挂了沈所长的,又打开了杭沐沐的微信视频,航空母舰见了他眉开眼笑,“老板,晚上好,何时成为麒麟公司的大老板,我们望眼欲穿!”
    “你叫我老板太早了。攻占她到何种程度了?怎么不见好消息,有事都和老铁商量,人家在道上混的时间长了,是你入道的师傅。”杭沐沐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秦总经理说:“春困秋乏夏打盹,你乏了早点休息。”
    杭沐沐说;“她哥哥不同意,找人打了我,现在我的胸口还疼,她随哥意,我现在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把她划拉到手,不知老板有什么高招,教一教小徒,拜师了,你是嫖美女的高手,可否赐教一两招。”
    秦总经理说:“我没有什么高招,我也是在不断学习,在嫖美中学习嫖,在玩中学习玩,据我的经验,了解姑娘心里至关重要。嫖技也像武技、文技一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以我区区薄见,天下美女爱首饰、爱化妆品,爱掌握大权的男人,你在此下手最妙。”杭沐沐愁眉哭脸的说:“老板师傅,可是我目前这熊样,两样都没有,老板师傅,你的话,对我来说是空话1”
    “嘿嘿,这就是我今天找你视屏的橛子,砸你不通的脑袋。你真的认我为师了?”航空母舰说;“真的,一定。”秦总经理说:“小舰子,那你给我发个誓!要发自内心。”
    航空母舰来了精神,站起来,好像秦总经理给他打了个强心针,“我杭沐沐认秦阿芳总经理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秦总经理严肃地说:“还缺点什么,好像!这不像航空母舰说的,像是小汽艇说的!”航空母舰低头抓耳搔脑的考虑几秒,然后坚定地说:“我杭沐沐愿为师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有点意思,行了。”秦总经理点了点头,说:“明天你到这个公司来,先在金厂长手下任家工车间主任兼工艺员,管理好加工车间,开好车铣刨的加工通知单,等我买下了这个公司,我再任命你为本公司的厂长,你有中国银行的折子吗?”
    杭沐沐吃惊不小,说:“我没有看错人,原来你就是深藏不露的大富豪啊,看来,我真的时来运转了。我明天就去办!”
    秦总经理说:“为师的,先给你账上转1000万,这该满意了吧!再有,我是你的师傅,别人问,就说是学管理的师傅,开玩笑也不能给人说是‘嫖美女师傅’,让人笑死的,记住哦。”
    杭沐沐满面春风地说:“知道了,师傅的教诲永记心间!”秦总经理挂了航空母舰的微信,给远在日本的邹老板打了电话,说:“老板好!有事情请示一下,我想调汪燕到人力资源部,让她跟着姖经理实习、实习,杭沐沐给我打电话要回来,我准备安排到厂长办公室,让他开票,金厂长忙不过来,姖经理也忙不过来。”
    邹老板好像正在给哪个日本姑娘谈话,还有一个手机开着,匆匆说:“你看着办。”“再有一件事,”秦总经理说;“我再买下本公司股份的十分之三,你对本公司前景失去信心,我到缅怀信心!”邹老板说:“这事回来再说。”
    秦总经理说;“调汪燕主要缓和一下我们与汪海涛之间冲撞,事到如今,我们不得不做出些让步。”邹老板说:“你想的很周到,最近你究竟干什么去了,也不说一声!”
    明日,汪燕到办公室来,秦总经理招呼她在对面的美式基辛格转椅上坐了,给她打开一纸盒的芒果汁,“我要调你到人力资源部,职位目前是代理副主任,三个月试用期,期间,工资按你电工级别,你填一下这个简历。”
    秦总经理给她简历表,中性笔从办公桌上的玻璃滑过来,对这突如其来的好事,汪燕似乎不相信,恍惚如在做梦,她说:“总经理,你是不是找错了人啊?我只是个高中生,没有上过大学,厂里有的是大学生,人家兰姐都是名牌大学的,干嘛不用她?”
    秦总经理冷笑道:“我们不像你们大陆,讲究文凭,你没有文凭不要紧,我们照样用你,这回你看到了我们的用人机制了吧。兰蕙她品质不行,勾引男人!”
    汪燕说:“有人不是说,是你看上她了,给她发了好多好多的信,表达爱情。”秦总经理激动地站起,是人家给我发,人家还给以前的男朋友发,脚踩两只船,我是不在乎的,我孩子两岁了,不可能再找。“
    汪燕说;”有人说你们爱找女朋友的,你要是有这个想法,就告诉我,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汪燕只是看一眼简历,没有伸手拿。
    他曾经在广州某公司也是经理,也用过没有文凭的妞,她们都是巴不得往上爬,有的一听到要用她,关上门就坐在他腿上,而到上海来,首先兰蕙叫他碰了钉子,现在汪燕也让他难堪,没有见过汪燕这样文化水平较低的姑娘,也会给他来这一套。
    但今天目的不是要她做情人,要她达到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看来不说几句好话,她是不会低头的,他说:”厂里有你这个条件的,有几个,我就挑选了你,你要珍惜哦。“
    汪燕两个大眼溜溜的,经理,我同意了,我到车间听一听我哥的看法,要不哥会责怪我的。”秦总经理点了点头。实际上汪燕心里并不太愿意,他能看出来,像她这样二十一二岁的大姑娘,正是活跃、冲破一切的年龄,这也是他选中她的原因之一。
    而她答应了还要和哥谈一谈,显然怕哥责怪她,万一拿不下来,她不好收场。当然,这次选她,有拉拢汪海涛之意,来厂之前,他打电话给金大头,了解了一下厂情:
    “大部分工人在磨洋工,出工不出力,再下去两个月,本公司就要瘫痪,结果可能要倒闭,”秦总经理不想入股到一个即将倒闭的公司。说:“那你快去快来,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来不了,我就找别人了。”
    汪燕走去车间,但脚步是沉重的,她怕拿不起来让人笑话,她说找哥,是想最后在考虑一下,当时就填表,太仓促哦,但她又怕秦总经理换别人,于是就找借口说“听听哥的看法。”
    汪海涛的妹妹,也是非常有主见的,秦总不愧是情场老手,他没有看错。汪海涛刚刚给一个轴承座上好粗镗的刀,现在走刀过程,至少要两个小时。
    现在,汪海涛也是兰蕙的的师傅,给她叫端面铣,兰蕙有基础,在国营企业实习过,磨床在走刀、端面铣也在走刀,她有时间和这个师傅谈起了以前的乔师傅,老板曾经叫她了解的,她不能借口被贬、忘了而躲避,这不是她的个性,她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完,那比现在做这事,可能没有意义。
    他们坐在一边工件上架着木板的便櫈上,海涛笑呵呵的给兰蕙讲老乔和他的关系:“老乔这个人直,讲义气,爱抽新疆烟叶的卷烟,他是辽宁本溪人,曾经对我说:‘***也是我们那里的人,解放后,少剑波用《林海雪原》的稿费,为他在家乡立了个铜像。
    座山雕,姓崔,叫崔三爷,家族很大,离我们那里也就一二百里,’我说这个,是想说老乔这个人有点英雄气质,嫉恶如仇。
    他在原单位,是一个省属企业、一个车间设备主任,后来跟一个新来的厂长闹僵,一气之下辞职下海经商。你看见他眼睛上的白翳了吗,就是那时气出来的。
    有一天,他下到车间检查安全,走到维修组门口,听到背后有人贬低、议论他,说他这不好、那也不是。那个人,后来与老乔成了好友,绰号叫胖墩子,膀大腰粗,魁,还在背后扬言要打老乔,说这话时,老乔正巧跨进维修组的门,胖墩子一下站起来,别人也来不及阻拦,两人就打起来。
    老乔除了你看到他练的八极剑,也学过南拳北腿、短打、擒拿,他一个扭腕反关节,把胖墩子按在凳子上说:‘服不服,不服我叫你残废!就这一下,’这人也挺硬,就是不服,老乔正要下狠劲扭折他胳膊,大伙上来劝住了。”
    只见汪燕站在他们前一会了,看样子兄妹之间有话要讲,兰蕙是知趣、有眼色的,站起走开去自己的端面铣,正好活下来了,她看见汪海涛有时抬眼望着自己,判断这事与自己有关。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吧,汪燕低着头走了。
    其实,她给汪海涛哥说了碰到的好事情,汪海涛并不愿意她去,他说:“天上不会掉下馅饼来,人家用你,必有原因,心怀鬼胎,他们贬了兰蕙,用你,目的是气跑她。
    自己走,是没有三个月的再就业费的,厂里不少赖着不走的人,都知道再就业难,表面人才市场人来人往,要找的一个合适的工作不容易,经济上也半年缓不过来。不是因为他公司好!”
    不过,汪海涛不会专断,他是他的看法,他不想阻止妹妹不去,人家有自己自由选择的空间,他说:“大主意你自己拿,你也长大了,我只是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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