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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小人物(穿越)——天涯无居客(27)

    只见生死台上,苏恋花没有被衣服掩盖的地方全部变成了古铜色, 他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动作迅捷, 打出的拳头威猛异常,哪怕他的外表是那样的纤细姣美, 但此时此刻却再也没有人觉得他像女子,体修的强悍和威猛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虽然付婧婧身法奥妙, 动作快捷,浑厚的灵力与法宝级品的云灵丝带按理来说都会让她处于上风才对。但是事实却是面对苏恋花的迅猛攻击, 付婧婧应付起来没有那么从容淡定, 反而有相形见拙之感, 而苏恋花仿佛也能知道付婧婧下一个会出什么样的招数,每一次出击都能正中要害。
    威势压迫?苏恋花仿佛能直接无视,行动不受一丝影响。
    灵力护罩?苏恋花居然能够使用出拳罡, 就那种最低级的灵力护罩苏恋花只要两拳便能攻破。
    灵符或法诀?也许拉开距离进行远攻, 这种办法可能起效。但是苏恋花根本不给付婧婧拉开距离的机会。近身肉搏根本不给付婧婧使用灵符或掐法诀的机会与时间。在近战方面同境界之下, 体修除了输于剑修之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而付婧婧这样一个法修在疏忽大意之下,哪怕拥有了外门中难得的法宝,发挥不出法宝的全部能力依旧是被一个体修压着打。
    这样出乎意料的一边倒战局,让观战的人不用一片哗然。看着付婧婧那样一个大美女在短短时间内变得狼狈不堪,不是没有人心生同情想去阻止这一切,但是生死台之所以会被称为生死台,不仅是因为他们对战之前签了生死协议,还是因为生死台正式启动之后,在他们周围便会形成一个结界,非金丹修者不能破除。要想结界打开,那么就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结界中只有一个人活着。
    人群之中有机灵之人已经悄悄离开,去向荆洪报信。
    而白漠然则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不由自主打开了自己的窥探之眼看向了苏恋花,不由轻轻地抽了一口气。因为他看到那个苏恋花的气运非常高,几乎可以和他旁边这个白家七少相媲美。
    白淩则看得津津有味,一边观战一边还给旁边的白漠然分析。
    那个付婧婧显然被人保护的很好,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之战,就算有门内小比估计也从没有被逼到这个地步。
    所以面对这就算要同归于尽也要杀死她的玉石俱焚般的打法,这个付婧婧应付起来十分的笨拙,明明他的修为比苏恋花高,还拥有法宝,却完全发挥不出来应该有的战力。
    而且她的那个法宝,应该刚刚得到不久,只是简单炼化还不能运用随心。这又是另外一个败笔,白淩不禁摇摇头,不明白那个付婧婧到底在想什么,就连法宝都没有运用熟练便来参加生死战。这个人是不是太自信了?
    估计是别人送的。白漠然如此猜测道,而且,她完全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她是一个法修,而苏恋花是一个体修,居然不是拉开距离而是与一个体修近战?说到最后白漠然不由怀疑这个外门第一美人是不是被人捧得太多了,脑子已经被换成草了?
    她太轻敌了,或者该说她一开始都没有瞧得起苏恋花,根本没有认真对待这场生死之战。白淩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在这时他的想法和白漠然的想法诡异的重合了。
    难道外面第一美女只是一个草包美人?
    这场比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看到了。白淩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头看向白漠然,我要回去了,你呢?是留在这里继续观看吗?
    没有看的必要了,压倒性的胜利。虽然对于修者之间的战斗十分好奇,但是白漠然并不认为眼前这场比试能够对他有什么启发,便决定跟着白淩离开。
    在他们离开人群时看到了向这里疾驰而来的荆洪,三个人错身而过,就在白淩与白漠然快要走出外门执事堂之时,他们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碰撞声,然后是荆洪愤怒的怒吼:苏恋花,你好大的胆子,你敢
    下面的声音被众人的惊叫声掩盖住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白漠然与白淩并不关心,只是过了一天才知道付婧婧死在了生死擂台之上,荆洪一怒之下想要破坏宗门规矩杀掉苏恋花,但是被外门执事长老给及时阻止了,然后荆洪约苏恋花一个月之后生死决斗。
    这一场热闹尤其是以外门第一美女的死亡和外门第一高手挑战苏恋花为结束,让整个外门都轰动了,所有的弟子只要一休息下来必然会议论一番,焦点便是绝地反击的苏恋花与一个月之后他与外门第一高手荆洪之间的生死之战。
    不过上天似乎嫌弃这个外门不够热闹一般,三天之后再次出现了一个大新闻,那就是在外门之中有着杀戮之剑传闻的杨硕成功筑基成为了内门弟子。
    一时之间杨硕之名在外门被传扬的沸沸扬扬,甚至压过了原来的第一高手荆洪,认为他才是真正的真人不露相。这让女友被杀的暴躁无比的荆洪更加的仇视苏恋花,决定在一个月后的生死之战中一点点虐杀苏恋花。
    但是上天仿佛就是让荆洪不如意,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有到苏恋花便得到了一个奇遇,被内门的一位长老收为亲传弟子,哪怕还没有筑基身份上就已经成为了内门弟子,而且还是内门弟子中更加核心的亲传弟子。
    因此,哪怕他们二人定下了生死之战,苏恋花也没有可能再去应战了,因为他被那位长老带到了内门。荆洪如果不筑基是没有办法去内门找苏恋花生死之战的。
    这样的变故让本来已经名声大降的荆洪成了一个笑话,虽然惧怕他的实力,而没有人敢当面耻笑,但是荆洪是变得更加的暴躁一有看不顺眼的人便会大打出手,一时之间几乎所有外门的人都避着这个人走。
    被这一连串变故弄的目不暇接的白漠然也大受刺激,要知道苏恋花还是一个五灵根的修者,短短时间内实力大增,还被长老看中收为亲传弟子,怎么看怎么都是小说男主角的标准待遇,白漠然不想承认自己穿到了一个小说中,虽然他再次翻看记忆根本没有找到有苏恋花为主角的小说。疑神疑鬼恋两天很有自知之明的白漠然便把苏恋花抛到了脑后,再次专注于自己的修炼,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虚的,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真正可靠的。
    而一个月之后,跖骨草成熟,白江斩取回了灵药并送上了二十枚下品灵石作为报酬。
    然后第二天白漠然便听说白江斩的好友,传闻中受伤导致身体不佳的李信身体痊愈开始闭关冲击筑基期。
    三天之后,李信筑基成功。
    外门第一高手荊洪再次大受刺激同样闭关冲击筑基期,但是很不幸,筑基失败,修为也从练气大圆满掉到了练气后期。
    秋去冬来,灵芝谷的所有灵田中的灵植都被收割一空,纷纷扬扬的雪花夹杂在西风之中飘落下来,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外门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这样的冬天是灵植谷的外门弟子难得会休息放松的时间,毕竟很少有灵值会在如此寒冬生长。
    白漠然坐在自己的小屋之中,开着窗欣赏外面在寒雪之中傲然绽放的腊梅,在他前面的小桌之上有一个红泥小炉,小炉上温着一瓶酒,而在白漠然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那便是一身白衣轻裘看上去俊美异常的白淩。
    也许是因为修炼的原因,白漠然总觉得白淩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好看了,尤其是白淩握着酒杯的白皙修长的手指,白漠然总觉得有种玉质之感。
    你为何一直在看我的手?白淩放下酒杯,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的手很漂亮啊,我欣赏一切美好的事物,为什么不看呢?白漠然微微一笑,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虽然有酒,但是白漠然还小不能喝酒,只能便宜白淩。
    美好的事物吗?白淩微微一笑,显然是被白漠然这个说法给逗乐了,白漠然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不由看着白淩的脸,认真打量起来。
    怎么了?难道觉得我这张脸也很漂亮?
    是很漂亮。白漠然并不否认,白淩这张脸绝对的美丽,放在整个外门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白漠然注意的并不是他的脸,而是白淩的眼睛。
    你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第57章 变化
    哪里不一样?白淩微笑问到, 笑颜如花加上俊美无俦的面容, 一身白衣轻裘衬托得白淩更加的俊美, 完完全全可以称赞一句:君子世无双, 陌上人如玉。
    这样的白淩虽然还是一个少年但是依旧拥有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魅力, 尤其是白淩还不是只有外表之人,他才华横溢、手腕灵活, 不仅修为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内跳到了练气后期,虽然在外白淩都会隐藏修为但是在白漠然面前他从未隐藏过,而且心智老辣,别看在外门不显山不漏水, 白淩已经有了一个不小的势力。
    这样的白淩就魅力而言岂只有外表。
    我发现你的眼睛更加的冷了。白漠然不为白淩的笑容所动, 依旧只是个盯着白淩的眼睛,以前白淩的眼睛虽然有着一丝高傲, 但是看向别人时眼睛都还是有着淡淡的温暖,但是白漠然现在发现白淩的眼睛已经开始结冰了, 各种各样的情感在他那双眼睛中似乎越来越少了,白漠然在其中越来越多的看到的是理性的分析与计算。
    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 白漠然还是不由得问道:你已经开始踏入无情道了吗?
    是的。白淩并不想隐瞒白漠然他已经开始辅修《冰心诀》, 虽然他不是冰灵根但是悟性极佳, 短短的三个月已让他达到到了《冰心诀》第三层,虽然在灵力增加方面还未显出优势,但是白淩发现他比以前更加的冷静理智, 被外物俗事扰乱心神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这也是白淩能修为快速提升的原因之一。
    心中的猜测得到肯定, 白漠然得心中一沉,认真论来修仙走无情之道也算是不错,最起码产生心魔的几率比其他人要低,又不像是走杀戮之道的修者会产生因果业力。就算是对白漠然来说,金大腿不会感情用事那么陨落的几率就会大大减小,而且金大腿越来越强大,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白漠然就是莫名觉得堵得慌。
    难道自己是在嫉妒自己的金大腿?这样想着,白漠然给自己灌下了一杯茶水,说服自己就是如此,毕竟白淩年纪轻轻还在练气期就找到了自己的道路,而自己要走哪条道路根本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知道这个话题已经到此为止,白淩目光转向了窗外,傲立在一片雪白中的红梅是那样的艳又是那样的出尘,白雪苍茫中的一点红,冰川雪原中的唯一亮色,是那样的美又是那样的孤独。
    白淩嘴角不由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哪怕他现在比以往要更加理性,但在白漠然这里他总会觉得轻松自在。
    看看屋内布下的回春阵、墙上挂着的字画、角落摆着的那盆盛开的水仙花、桌子上红泥小炉中温着的酒、以及窗外那株傲雪绽放的腊梅。
    白漠然是一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不管在哪里只要条件允许,他总会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白淩十分赞赏白漠然的这种生活态度。
    而且白漠然还把这种生活态度延伸到了白淩身上,虽然在外门只要有灵珠便可驱使一些杂役为自己做些俗事,但是白淩都把所有注意力投入到了修炼之上,他那个院子在白淩接手之初还是十分简陋的,但是白漠然去过几回后那个院子已经可以与他在凡人界的小院相媲美,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毕竟修真界有些小玩具在生活方面真的很有用。
    漠然,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呢?将来要走什么道路?难得的白淩主动开口询问白漠然的打算,语气中带着一丝真真切切的关心。
    白漠然歪头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我本来打算明年春天去考一个春芽灵植夫的牌子。而且我发现我在种植方面似乎特别有天赋,可以往这方面发展一下。
    灵植夫待遇虽好,但是依旧是小道。找到自己的道努力提升实力,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白淩告诫道,他不会干涉白漠然的选择但是必要的指点还是可以有的。
    白漠然立刻点头表示受教,这样的白淩才是他熟悉的白淩,那骨子中透出的疏离在无形之中便消散了很多。
    白漠然也不由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会本末倒置的,对了,这种我酿的酒带回去几瓶好不好?
    白漠然指了指红泥小炉中温着的酒,提议道。
    白淩已经算是虚岁15,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在凡人界已经开始订婚,很多人家已经可以当成一个成年男丁来看待。因此白淩开始喝酒,白漠然自己虽然不喜欢喝酒,自己还未到喝酒的年龄,但是依旧学习酿造灵酒。
    不过就像来修真界那艘巨船上的水手说的那样,修真界的灵酒虽然可以十分的香醇,但是不够烈。不过对于白淩这样年纪的人喝起来正好。
    白漠然可不放心自己的金大腿乱喝凡人酿造的酒,虽然以修者的体质不会大醉,但是喝多了还是会污染体质的。
    白淩眼中的笑意不由更加的深刻了,看着白漠然头上因为说话摇头而微微晃动的小马尾辫,白淩不由心中一动,开口问道:能给我一丝你的发丝吗?
    白漠然不由一愣,发丝?要他的头发干什么?
    虽然白漠然知道,在修真界有些邪修可以通过头发和血液来诅咒一个人,但他可不认为白淩要这个头发也是为了诅咒。
    其实本来话一出口,白淩便有些后悔了,这只是他心中莫名产生的念头,他也不知道要白漠然的头发干什么。问出口后见到白漠然完全呆住的样子,白淩不由有些后悔。
    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白淩略微有些尴尬,但是下一刻他便看到白漠然拿起小刀在自己的发辫上一割,一小段发辫便落入手中,很快便被他递到了白淩面前。
    以后不要如此,在修真界这些东西是可以成为诅咒媒介的。拿着白漠然的发辫,白淩心情十分复杂,为白漠然如此信任他而感到高兴,但又有些担忧白漠然将来会因为轻信其他人而落入什么不好的境地,立刻提醒道。
    白漠然一笑,那是你,如果是对其他人我才不会如此。
    白漠然的话让白淩心中再次涌现出了一丝暖意,当他带着白漠然酿的几壶好酒离开灵植谷回到天心峰的住处后,白凌立刻用特殊手法把白漠然给他的那一小段发辫封入了一个琥珀之中,然后把这个琥珀做成了一个挂饰,准备以后随身携带。
    成为修者之后,白淩十分相信自己的预感与直觉,既然这个头发是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要的,白淩便决定随身携带,说不定这个头发以后会给他带来什么帮助。
    白淩走后白漠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摸着自己少了一截的发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鬼使神差的就发辫给了白淩。
    虽说其中也有信任自己金大腿的意思,但是他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
    白漠然开始反省,再次看向了窗外那个傲立于冰雪之中的红梅,突然觉得这红梅很像白淩,骄傲、自信、遗世独立而又美丽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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