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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穿越)——金飞羽(50

    刺目的白光再一次从狐星河身上爆发出来,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闭上眼睛。
    邬易烈死死盯着狐星河的身影,脑海中像是有什么片段飞快涌出,他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驾驭着黑色宝驹穿越阻拦的人群向着狐星河冲去。
    邬易烈扯住狐星河的手腕,将狐星河整个人提到马上,而后取出腰间弯刀,压着狐星河俯身在马背上,用弯刀杀出一条血路来,载着狐星河扬长而去。
    舒曲离双目近乎充血,指甲掐进肉里,他忽而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吐出血液来:邬易烈邬易烈!把寡人的阿狐还给我
    风声在狐星河耳边呼啸,狐星河四肢无力,被马背颠簸的浑身疼痛,但他强忍着不发出一句声音,忍得脸色苍白,额头渗出汗水来。
    强烈的羞耻感冲昏狐星河的头脑,他迷迷糊糊中绝望地想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53章
    烈马在嘶鸣,就在狐星河快要被颠簸得晕厥过去时,邬易烈终于收紧缰绳。
    黑色宝驹高高抬起前腿,被缰绳收拉停下脚步,摇晃着马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天光黯淡,乌云滚滚挡住天空中一轮皎皎明月,宛如洁白的月盘被浸染了污墨,白玉有暇。
    马背上,狐星河紧紧抱住马脖子,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他的衣服是匆忙之间系好,此时经过一番跋涉之后,又变得松垮起来,黑色发丝从脖颈边上垂落,露出雪白的后颈来,顺着脖颈往下,依稀能见到黑发遮掩下的红印。
    夜色暗沉,却暗不过邬易烈的眸光,他的眸光几乎实质化,仿佛一柄锋利的刀划过狐星河暴|露的肌肤,狐星河的身子便在这样的眸光下微微颤抖起来。
    他看不到邬易烈的表情,只本能地感觉到寒冷,空气也变得凝滞起来,有种风雨欲来的沉闷感。
    狐星河忍着难受,低头不肯看邬易烈的脸,整张脸红如滴血,任谁遇到这种事情之后大抵都会羞愤欲死,他的声音带着鼻音,丧气道:邬易烈,放我走吧。
    狐星河没有听到邬易烈的回答,他等了等,又强忍着羞恼,声音低低道:邬易烈,你放我走
    邬易烈依旧不答话。
    在这样沉默得近乎尴尬的环境下,狐星河有如芒刺在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支撑起身子,想要从马背上翻下去,一只干燥的手掌却突然按住狐星河的肩胛骨,再次将他按压回马背上。
    冰凉的肌肤在干燥的手掌触碰下,似贴了一团火一样,烫得狐星河心底发慌。
    他感受到那炙热的手掌正在自己身上游移,而后伸向自己的脖颈,那只手掌的力道陡然变大,穿过狐星河的脖子,将狐星河托了起来。狐星河便贴在邬易烈的胸膛。
    那只有力结实的手掌与狐星河纤细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似乎下一刻,手掌就会掐断狐星河的脖子。
    邬易烈手指在狐星河脖颈上的红印揉搓,大力得像是要将那层皮都搓下来一般。他的声音沉沉,又带着野兽般的凶狠,对狐星河道:你曾说本王杀不了你,本王的确是杀不了你,不过却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来折磨你。
    邬易烈的手掌一点点收紧,缺氧感瞬间让狐星河头颅充血,他只能两手抓着邬易烈的手臂,在邬易烈怀中挣扎。
    邬易烈很快放开手:果然,与我预料的一样,只要不是遭受一击致命的打击,你的防御就发挥不出作用。
    邬易烈心黑又狡诈,强大的直觉让他总能快速地发现事情最为关键的一点,短短时间,他便找出狐星河的弱点。
    狐星河脸色冷下来,眸光在夜色中有着幽幽冷光,他咬了咬牙气恼道:是我栽了,你要杀我便杀吧。
    大不了暗中服下一枚假死丸,正好脱身跑到月国去。
    邬易烈却发出一声嗤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嘲讽,还有别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干燥的手指在狐星河既凉又湿润的肌肤上轻轻刮弄,弄得狐星河只好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其他声音。
    邬易烈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深沉:我原本是想杀你,但我却改变主意了。
    邬易烈一只手拦住狐星河的柔韧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狐星河腰间的系带,如雷鸣般的心跳从紧贴的皮肤传入狐星河耳中。
    那被草鹿打湿的衣裳一下退至腰间,占据整个背部的彼岸花便显露在邬易烈的眼前,彼岸花红得妖异,开得张扬,与雪白肌肤形成的强力冲击,足以抓住任何一个目睹这幅画面的人的眼球。
    邬易烈喉结滚动,目光低沉如风雨欲来,手臂收紧,让狐星河更加紧贴他的身体,邬易烈突然道:你不是还要找人吗?那就看看本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吧。
    狐星河瞳孔猛地一缩,知晓邬易烈的意思,他紧咬着嘴唇,脸色红得似天边的晚霞,连脖颈都红了一片。狐星河心中震动,一时间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手抓在邬易烈横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邬易烈突然翻身下马,将马背上的狐星河横抱下来,说话时胸腔震动:本王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狐星河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发展,他眨了眨眼,呆愣片刻迟疑道:可是你兵营都被人烧了,你不着急?
    邬易烈大笑起来:你当本王是那帮蠢蛋,看不穿舒曲离的想法,他不过是想把本王留在这里,方便王城那帮跳梁小丑作乱而已。
    狐星河愣了愣:那你还留在这里?
    邬易烈冷笑,眼眸杀意一闪而过:他要作乱,本王便由得他乱,反正等本王回国不过是多杀几个人的事!
    邬易烈看了怀中的狐星河一眼:今夜舒曲离与王城的乱贼一同来袭击本王的兵营,却不知本王早已预料,做好安排,兵营的也火是我叫人放的。
    邬易烈难得的解释一通,见到怀中的小狐狸仍旧一脸茫然的模样,心中的怒意竟消散不少,把邬易烈自个儿都气得笑了。
    不过怒意虽消,心中另一股火气却高昂,他一拍狐星河的屁股,喉结滚动:先不说这个,马上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狐星河:
    这一夜漫长无比,直到天明,狐星河才终于从汹涌的浪潮中攀爬上岸,整个人湿润得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连黑发都被汗水和露水打湿。这回是真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他缩成一团,身子犹在敏感地颤抖,合上眼皮半晕厥的睡得过去。
    而邬易烈还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他系好腰间的腰带,别上那把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弯刀。一双似勾勒着黑色线条,睫毛浓密的眼眸带着餍足之色,活似饱餐之后的凶猛野兽。
    他俯身抱起狐星河,狐星河小小的身子便在邬易烈怀中缩成一团,显得过分脆弱单薄,眼角的一抹红晕还未散去,看得邬易烈又是喉结一紧。
    如今野兽食髓知味,又岂是一餐可以满足的?
    若不是现在还有事在身,邬易烈恨不能再狠狠折腾这磨人的小狐狸一番。
    他翻身上马,初升太阳柔和的金色光芒打在他的身上,他蜜色的肌肤仿佛在发光一般,高深的眉目俊美的脸庞,显得既英姿勃发,又野性十足。
    他一踢马肚,黑色的烈马立刻仰天长嘶,载着邬易烈与狐星河朝着一个方向奋力疾驰。
    约摸奔波了两个时辰,远远望见前方训练有素的大军正在有条不紊地前进。
    邬易烈驱马一直赶到队伍的最前方,所有将士都认得邬易烈的面容,是以没人阻拦,倒是看到邬易烈怀中抱着一个人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带领军队前进的正是大将军罗刀。昨夜罗刀接到邬易烈的指令后,立马率领军队从兵营中撤退,只留下一小队人留守。
    等到明国乱军与舒曲离的军队向着兵营杀奔而来时,那一小队人立马防火焚烧帐篷,制造出混乱的假象。炎国军队与明国乱军不疑有他,杀入军营,被早已做好埋伏的罗刀军队伏击。
    这一场战斗谈不上谁胜谁败,三方互有伤亡。炎国的军队与乱军知道邬易烈已察觉他们的计划,因此并不恋战,边打边退走,保留了主力。
    而罗刀带领的军队也并不追赶,按照邬易烈的指令班师回朝。
    可以料想的是,回朝的这一路并不太平。炎国军队与明国乱军结盟,对他们虎视眈眈,才经历大败的景国也蠢蠢欲动,说不定就连向来与世无争的月国也会发兵助力。
    毕竟狼子野心,有吞没天下之意的邬易烈对其他三国造成的威胁太大,其他三国又怎么坐看猛虎归山?
    邬易烈这是兵行险招,为彻底铲除明国的乱臣,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
    等到邬易烈来到队伍的最前方,罗刀立刻下马行礼,抬头时却瞥见邬易烈怀中抱着一个人,霎时间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人将脑袋埋在邬易烈怀中,看不清面容,从露在外面的手腕来看,这人的肌肤雪白,手如玉雕,仅仅看手便知道容貌一定不俗。
    罗刀心里泛着嘀咕,邬易烈昨夜不是去找狐狸去了么,怎么狐狸没见到,反而带了个美人回来?
    帝王的心思还真是琢磨不透啊
    罗刀心中感慨,将昨夜的情形仔细汇报给邬易烈。
    邬易烈听完罗刀的禀告,啧了一声,眼眸沉沉,仿佛利刃出鞘,身上锋利的杀气尽显:等本王回国,当灭掉炎国!
    邬易烈一扯缰绳,对众人道:走西边路道,避开景国与月国,直接杀奔回国,将那帮按耐不住的蠢货灭掉。等进入西峡关,就算是三国结盟攻打也不怕。
    这样赶路两日之后,邬易烈同时受到前后两方传来的消息。
    明国乱臣作乱,邬易烈的三弟登上王位,已派出大军赶赴西峡关,要彻底掌控西峡关,将邬易烈的军队拒之关外。同时在邬易烈军队的后方,炎国与景国各自派出大军,向着邬易烈的方向追赶而来。
    前后夹击之下,邬易烈的军队似乎走入困局,变得举步维艰起来。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行赶到西峡关,先乱军一步掌控西峡关,而后清理乱军,再与其他三国周旋。
    在这种情形下,邬易烈作出决定,他率领一支军队在后方迎击炎国与景国的军队,而罗刀则带领大部分将士轻骑上路,快速奔赴西峡关,必须要将西峡关牢牢掌控在手中。
    罗刀领命,带着大部队连夜赶路。
    而邬易烈则带领八千人马在这里等候炎国与景国军队的到来。根据情报,炎国与景国的军队距离邬易烈所在的位置不过五十里,只要一日便能到达。
    这八千人马在这块山地中整顿休息,沉默地等待着明日的大战。他们都是自愿留下,明国人好战不畏死,没有一个人会当逃兵。对他们来说,战死沙场是一种荣耀,取得敌人的首级还能建立军功,加功进爵。
    是以这些将士虽然沉默,却并不消沉。
    邬易烈就在这些士兵百米外的距离,身旁跟着黑马,还有狐星河。他的命格特殊,从不与人距离太近,防止自己影响到这些士兵。
    他似一头孤狼,统率着狼群,始终与狼群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目光穿过这片山林,沉沉望向远方,眼眸中一簇黑色火光跃动,是不服输的战意,是滔天的杀意。
    邬易烈突然问狐星河: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一夜之后,邬易烈并没有问狐星河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不论他是不是狐星河要找的人,他暂时都不会放狐星河离开。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作祟,就像是一头野兽衔着他的猎物,不允许猎物逃离,更不允许他人觊觎。
    对邬易烈而言便是如此。狐星河是他的猎物,他对狐星河充满独占欲,但若真要说对猎物有多少感情,反倒显得有些可笑。
    约是这个时候太过安静,安静得让邬易烈心中有些烦躁,他看了身旁坐着不发一语的狐星河,浓黑的眼睛眯了眯:怎么不说话?
    狐星河抿唇,他看明白自己就是邬易烈的阶下囚,难得给邬易烈什么好脸色。
    他是看明白,邬易烈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软趴趴的性子,你越对他放软性子,他便越不屑一顾。但你若是倔强一点,越不拿邬易烈当回事,他便越是对你兴味十足,反而还眼巴巴凑上来。
    说白了就是贱。
    越是打个巴掌给个枣,他便越对你死心塌地。
    见狐星河始终不理他,邬易烈便犯了诨,半边眉毛一挑,对着狐星河冷冷痴笑一声:我也不管是不是,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能跑掉。
    狐星河很想翻一个白眼,这两日他老老实实,根本没想过要跑。偏偏着邬易烈还始终认为他不死心,老想从他身边溜掉一样,看他看得很紧。
    邬易烈又问: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死了就正好回舒曲离那里,还是景帝那里,还是说月帝那里?
    他眉目往下压了压,眼眸沉沉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嘴角下沉的弧度更是有种决绝的意味:你若是这么想,本王即便死了都要拖着你一起!
    说完,邬易烈便靠在树桩上,双臂环抱着阖上眼皮,一条腿蹬着一条腿曲着,手里还拿着那把镶嵌蓝色宝石的弯刀,一副狂放不羁的模样。
    巴掌打了,这时候就该给个糖了。
    狐星河看了邬易烈一眼,眼神有些无奈:你不会死。
    邬易烈阖着的眼皮底下眼珠转了转,没有睁开眼睛,确是悄悄支起耳朵,侧耳倾听狐星河的下一句话。
    这些小动作被狐星河收入眼中,让狐星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挤兑邬易烈道:旁人死了你都不会死,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
    邬易烈一边嘴角勾了勾,还是没忍住抬起眼皮,仰着下颌睥睨着狐星河:你敢骂本王是祸害?
    狐星河慢悠悠地给邬易烈一个眼神儿,又不搭话了。
    邬易烈挠了挠耳朵,模样有些悻悻,干脆又阖上眸子闭目养神去了。
    炎国与景国这两个才发生过交战的国家,为了对付邬易烈,竟然于此时达成了同盟关系。
    毫无疑问邬易烈是个强大的敌人,舒曲离根本没有把握在战场上赢过邬易烈。他一边暗中支持着明国的乱军篡位,一边又给景帝发去信函。
    舒曲离毫不怀疑纪昱看到这封信函之后会同意出兵,一来纪昱出兵可以夺回被打下的城池,二来现在的确是攻打邬易烈的最好时机。
    果不其然,景帝纪昱亲率大军前来。
    纪昱见到舒曲离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信函上所说的是否都是真的。舒曲离在信函上说出了狐星河的事情,这也是纪昱会这么快赶来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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