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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穿越)——金飞羽(46

    在他们眼中邬易烈是个独来独往的战神,严肃而冷酷,高高在上,具有威严。这样的人总让他们联想到残酷的战场,遍地的横尸和喷溅的鲜血,身后是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城楼,满目的疮痍与落日的余晖交织出一种悲壮与悲凉。
    而不是怀中抱着一只脆弱可爱的小狐狸,邬易烈还时不时低头用大手揉搓着狐狸脑袋,对着狐狸窃窃私语,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等到邬易烈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军医首先来给邬易烈医治了腹部的伤口。
    邬易烈腹部的伤口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竟然已经开始长好,重新长出一层薄薄的红肉,一点也没有化脓发炎的迹象。这让有着多年从医经验的军医很是惊奇,最终也只能归功于邬易烈强大的恢复能力。
    一旁懒懒趴着的狐星河翻了个白眼儿,废话,当他的灵力是白输的么?
    如果不是狐星河一直在偷偷为邬易烈输送灵力,邬易烈绝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军医走出帐篷,去给邬易烈煎药去了。
    就看病这么点时间,军医就被邬易烈天煞孤星的能力影响了,在路过训练场时,差点被士兵操练的长戟给刺中,吓得他心脏都慢了半拍。
    狐星河在帐篷中,懒懒的舒展着尾巴,在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的确如愿以偿的接近了邬易烈,但却是以狐狸的形态。总不可能指望邬易烈爱上一只狐狸吧?
    不管怎么说,都要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变成人形。
    就在狐星河思索着这个极其重要的问题的时候,邬易烈手痒的毛病又犯了。
    他对狐星河招手道:过来。
    狐星河白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之色。把它当做家养狗吗,叫一声就过来了?
    见狐星河不过来,邬易烈干脆上手,逮住狐星河的狐狸尾巴一点一点把狐星河拖了过来。狐星河的爪子在棉被上刮擦出三道白痕,还是没抵过邬易烈这个蛮横的杀星,被杀星摁在了怀中,一脸的麻木和心如死灰。
    等到汇报的小兵进入帐篷里时,看到的就是邬易烈强撸狐狸这不忍直视的一幕,忍不住微微侧头。
    原来这小兵是来禀告炎国军队那边的消息的,炎国军队的使者来访,恳请觐见明帝。
    狐星河闻言耳朵动了动,这是舒曲离派人来找邬易烈是为了何事,难不成又是为了出兵攻打景国?
    邬易烈闻言,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辨的情绪,他手还搁在狐星河的脑袋上,对那小兵道:先让他在营中等着,让罗刀接待,本王随后就来。
    邬易烈穿好衣裳。他穿的是兵营里的服饰,一身黑色的劲装衬托出他精壮的身材,肩宽腰细,双腿笔直有力。腰间别着一把刀鞘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弯刀。整个人就如同一把包裹在单薄衣物下开刃的剑,锋利凛冽,充满杀气。
    邬易烈的撩开帐篷正欲走出,狐星河突然从床榻上一跃而下,行至邬易烈脚边,仰起头看着邬易烈。
    邬易烈大笑,笑声豪迈:你要跟就跟着吧。
    不过走了几步,狐星河便觉得这样不对味儿了。邬易烈腿长,一步便拉开一米的距离,而狐星河这小短腿要奔跑才能跟得上邬易烈的速度。于是狐星河干脆咬住邬易烈的裤脚,一屁股坐地上不走了。
    邬易烈一双的眸子饶有兴味地俯视着狐星河,狐星河抬起爪子,指向邬易烈的肩膀。
    邬易烈斩钉截铁拒绝:不可,本王的肩膀怎能让人随意乘坐?
    片刻之后,邬易烈的脸色沉沉,一双睫毛短促浓密的黑色眼睛如豺狼虎豹般,怒气冲冲地盯着每一个看向他肩膀的人。
    邬易烈的右边肩膀上,作者一只火红色的狐狸,那只狐狸昂首挺胸,高过邬易烈半个脑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正四处张望。
    等到邬易烈进入营帐时,罗刀和几个军营中地位高的部下见到邬易烈都愣住了,差点把舌头咬掉。
    正在交谈的炎国军营的使者见到众人的脸色转过头去,就看到肩膀上顶着一只狐狸的邬易烈,正欲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哽在喉咙中不上不下,憋的脸都红了。
    使者干巴巴道:参见陛下。
    邬易烈嗯了一声,大步走进军营,径直走到最前面的坐墩上坐下,两手摁在案桌上,眸光如虎狼望向使者:说吧,炎帝让你过来说什么?
    邬易烈盯着使者,邬易烈肩膀上那只火红色的狐狸也同样盯着使者,这一人一兽看得使者莫名心虚,他擦了巴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拱手道:是这样的,我王为庆贺这次打下的胜仗,又听闻回到军营,特命我来邀请陛下参加今日的晚宴。
    哦?请本王去参加晚宴?
    邬易烈说这话时,眼神一直锁定在使者身上,他的轮廓分明眉目幽深,看着人时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那使者硬着头皮点头:正是,还请陛下不要辜负我王的美意。
    邬易烈的眸光太具有压迫力,被这样的眸光盯着,很少有人能不腿软的,就在使者忍不住想后退两步时,邬易烈终于移开目光。
    他厚薄适中的嘴唇噙着一抹笑意,笑起来时总给人一种刀锋般的冷厉感:你回去复命,就说本王一定来参加。
    那使者这才匆匆告退,简直一刻也不想在邬易烈的地方多呆。
    使者很快回到炎国的军营,向舒曲离禀告方才的所见所闻。在说到明帝肩膀上站着一只狐狸时,舒曲离的神色蓦地变化了一下,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敲击在案桌上,一下又一下,那双精致狭长的眼眸里面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舒曲离的嗓音如金石敲击般清越,不辨情绪问使者道:那是只什么样的狐狸?
    那使者皱眉仔细回忆了一番:是一只火红色的狐狸,皮毛光滑亮丽,比一般狐狸要好看得多,给人一种极有灵性的感觉。
    舒曲离沉吟不语,周围似乎连空气也安静了下来,那使者放慢了呼吸不敢发出声音影响了舒曲离的思绪。
    昏暗的军帐中,舒曲离的面容处在阴影中,所有的情绪都被这阴影隐藏起来,唯有一双沉沉的黑眸,那双如幽深古井的眼眸起了波澜。
    他的思绪跨越兵营,回到与狐星河相处的那日,他与狐星河共用晚膳。当一只烧鸡被摆上案桌时,狐星河的眸中起了光亮,小巧的鼻尖微动,嗅着烧鸡的香气,那一瞬间的动作像极了一只小动物。
    他对狐星河道:我怎么觉得你像一种动物?
    当狐星河睁大眼睛问他什么动物时,他故意沉吟片刻,捉弄狐星河道:黄鼠狼。
    然而那个时刻,他心中想说的却是,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自那个时候起,他在心中对狐星河的爱称除了阿狐之外,又多了小狐狸这一个。
    如今听到邬易烈从林子中带回来一只狐狸时,自然引起他的注意。这件事情怎么看,都太凑巧了一些。
    不过若说人真的变成了一只狐狸,那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太过荒谬了。
    舒曲离让使者退下之后,微微眯起眸子,眸中闪过思索之色。虽然狐星河变成狐狸一世说出来的确太过荒谬,但舒曲离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毕竟连狐星河是天上的仙人这件事情都接受了,变成狐狸这件事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舒曲离对今天的晚宴开始期待起来。
    参加晚宴的时候,狐星河在犹豫要不要跟着邬易烈一起去。
    他一方面对舒曲离邀请邬易烈参加晚宴的目的十分好奇,另一方面又怕去了会被舒曲离留意上。毕竟邬易烈这样的人参加晚宴带着一只狐狸,从哪方面来看都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但狐星河转而又想到,他现在已经变做原身,放了谁都不可能想到一个好端端的人会变成一只狐狸。舒曲离即便再聪明,应该也不会想到这一方面,顶多会因为新奇而多留意一下。
    想通之后,对舒曲离目的的好奇还是压倒了对舒曲离的恐惧,狐星河最终决定跟着邬易烈一起去参加晚宴。
    由于是参加晚宴,邬易烈又换了一身衣袍,穿得稍微正式一点。
    明国崇尚黑色,所以帝王的衣服以黑色为主,给人一种冷肃之感。而邬易烈穿上黑色的衣服,他身上的气质竟然盖过了黑色衣服的气质,使得这冷肃感多出了许多狂放来,带着一种野性。
    邬易烈的腰间依旧别着那把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弯刀,他整理衣襟之后,回头看着狐星河,很自觉对着狐星河伸出手臂。
    狐星河满意的眯了眯,轻灵一跃,跳到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而后借着手臂跳上了邬易烈的肩膀,高高地坐下来。
    在明国唯一有此殊荣站在主人手臂上的只有一种动物,那便是鹰。明国人认为雄健的鹰是明国的先祖神圣的化身,永远从高处照看着明国的子孙。
    再加上鹰体态雄伟,性情凶猛,驯养之后忠诚无比,为好战的明国人所喜爱。不少生活在边境地区的明国人都会驯养一只苍鹰来帮他们打猎。
    如今邬易烈这个雄主不养鹰犬,反而养了只娇生惯养的狐狸,还允许狐狸坐在他的肩膀上,实在是让人啧啧称奇。
    邬易烈坐在敞开的马车中,很快便到了晚宴的地点,炎国的大将严清双早已在此等候着。
    严清双是炎国的一员猛将加老将,说是老将其实年龄不过三十,只是因为从跟随父亲镇守边疆,大大小小的仗打了无数场,所以被称为老将。他早就对邬易烈心生仰慕,在战场上见到邬易烈打仗的雄姿之后,更是对其佩服万分。
    在他眼中,邬易烈是一个兼具勇猛和狡诈,天生的战神。他力敌千军勇不可挡,一人便抵得上一万人的军队,又有天生的直觉,往往能使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计谋。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太过残暴,一定会成为让万民归顺的明君。
    只可惜邬易烈其人太过残暴,自从继位以来民心难以归顺,不少人不服从邬易烈的统治,再加上邬易烈身上的传闻,难怪会引发明国的大乱。
    严清双在心中叹一口气,当他迎接邬易烈下马车时,却目瞪口呆。
    邬易烈的肩膀上,竟然坐着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他、他莫不是眼睛花了?
    严清双只觉得心中恍惚,有些摸不着南北,等他带着邬易烈来到晚宴的会场时,整个人还处于晕乎乎的状态。
    而舒曲离早已在此等候着了。
    当他见到邬易烈大步走来的身影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邬易烈肩膀上的狐狸,一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从狐狸身上掠过,而后才落在邬易烈的身上。
    狐星河差点被舒曲离的这一眼看得寒毛倒树起来,在那一瞬间,他险些认为舒曲离认出了他。
    好在那一眼只是一扫而过,狐星河心中忐忑,只能强行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毕竟谁见到邬易烈肩膀上坐着个狐狸,都会有所反应。
    邬易烈与舒曲离对座,中间的距离不过五米。两人把酒言欢,一时间气氛也还算和谐,不过很快舒曲离若有若无看了狐星河一眼,将话题引在了狐星河上面。
    第50章
    邬易烈与舒曲离对座,中间的距离不过五米。两人把酒言欢,一时间气氛也还算和谐,不过很快舒曲离若有若无看了狐星河一眼,将话题引在了狐星河上面。
    狐星河一直不敢直视舒曲离的眼睛,他坐在邬易烈身前的案桌上,火红蓬松的尾巴自然而然垂落半截,在半空中轻轻扫动。
    他一直在心中催眠自己,自己只是一直平平无奇的狐狸而已,没有一点独特,只希望舒曲离不要注意到他。
    邬易烈见着小狐狸这副模样,低垂着脑袋,一副恹恹的模样,与平时在他面前的神气姿态完全不同,一时间有些惊异。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小狐狸一进入会场之后,变老实了很多。
    他咦了一声,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狐星河垂下的脑袋:小狐狸,这是怎么了?
    狐星河很想一爪子拍掉邬易烈作乱的手,然而在舒曲离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独特,只好拿脑袋拱了拱邬易烈的掌心,让邬易烈不要来烦自己。
    不过邬易烈好像并不能体会到狐星河的意思,反而将狐星河的动作认为是主动示好,一时间惊喜交加,更是将整个大掌毫不客气地放在狐星河水润光滑的脑袋上揉搓。
    狐星河:
    顶着一头被邬易烈揉乱的毛,简直生无可恋。
    然而他越是不想引起舒曲离的注意力,舒曲离的目光反而更加肆意落在他的身上,像是要透过毛皮看穿他的本质一般。
    舒曲离手指轻点在案桌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总是半眯起狭长的眼眸,眼里闪过思索之色。他像是有意无意地问邬易烈道:从未听说过明帝有养狐狸的嗜好,一月前会盟时也不曾见到这只狐狸,莫非这只狐狸是明帝你新得的宠物?
    一般人见到邬易烈身边的狐狸时都会感到惊讶,是以舒曲离的问题并没有让邬易烈觉得有何不对。小狐狸的来历但凡一打听都能知晓,邬易烈也不必隐瞒。
    这狐狸是我在七景城外的山中所得,因为十分能讨我欢心,就被我带了出来。
    邬易烈的语气颇有几分自得,像是在有意炫耀一般。
    狐星河在一旁听得暗中翻了一个白眼,谁讨他欢心了?不过狐星河的心也因为舒曲离的问题而紧张起来,他即便不看舒曲离,也能感受到舒曲离有如实质的视线,让他如同芒刺在背。
    哦?舒曲离饶有趣味,顺着邬易烈的回话自然问道:寡人曾听将士道,说明帝你进入山中是为了追赶景帝,不知结果如何?
    一提到这事就让邬易烈心底窝火,他的眉头皱起,那双极具压迫力的眸子中腾地冒起一股子邪火来,手掌砰的一声拍在案桌上,将狐星河的身子都震动得跳起来。
    说到这事便让我来气,不提也罢!总之景帝应该是跑了!
    邬易烈举起桌上的黄铜酒樽,直接仰头将杯中酒饮净,他喝酒如喝水一般,烈酒入喉,邬易烈啧了一声,又令人将杯中酒斟满。
    看他的神态,的确为此事郁闷至极。
    而狐星河只是默默地从案桌上跳下来,蹲在邬易烈身边,免得邬易烈一拍案桌,又震得自己差点飞起来。这样也正好躲避舒曲离探究的目光。
    狐星河躲在案桌底下,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舒曲离与邬易烈的交谈,然而越听越感到心惊。
    其间舒曲离总是有意无意将话题引到狐星河的身上,不过舒曲离的问话总是点到即止,又很快转移,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还认为舒曲离只是普通的寒暄。
    然而邬易烈并不是一般人。
    像他这种人,天生就有种野兽般的直觉,能让他于千头万绪中警觉而敏锐地把握到关键的一点。邬易烈直觉地感受到,舒曲离对小狐狸十分看重,甚至有种让他都心惊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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