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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梵无心喝住他,谁让你去了。
    尹曌从小到大哪有被人这么凶的喝过,所以梵无心一喝,他面上的笑意消失了,转而开始可怜巴巴地淌眼泪:叔叔你那么凶做什么,我只不过想帮你叫来爹爹,你干嘛凶我,呜
    梵无心瞬间手足无措。愣了好久,他才从边上折了一根草,三两下编成了草环扔在这小哭包头上。别哭了,从小就喜欢哭,一个男人总喜欢哭像什么样。
    尹曌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呜咽道:可我又没错,是叔叔先那么凶巴巴地喝我。
    梵无心饶是心累地扶了额,他见这孩子还是哭不停,于是安抚道:行,我的错,我认错,你别哭了,否则一会儿把你爹爹的人招来。
    尹曌吸了吸鼻子,拿下头上的草环仔细看了看,随后将之收到了乾坤袋中。为什么那么想见爹爹,却不让爹爹看到你?他问。
    梵无心的目光再次飘向远处,即便院子里的情形已经被草木完全遮住了。我只是来看看我有没有机会。
    尹曌一歪脑袋。
    回去告诉你父亲,如果他对你爹爹不好,我会再次将你爹爹带回去。我从没放弃过。
    尹曌只听懂了字面的意思,所以立时点头答应了。我帮叔叔办了事,叔叔给糖吃吗?
    梵无心:
    爹爹说这是奖励哦,每次我做了好事,爹爹都会奖励我的。尹曌道。
    梵无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似乎被这孩子的阳光一面感染,手不由自主地往他脑袋上揉了揉。
    尹曌就跟一只被揉了下巴的灵猫似的,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梵无心难得笑得温柔,回道:下次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带特别的糖吃,只要你给我带话。
    好呀好呀。尹曌伸出小手指,咱们拉钩钩,叔叔,下次一定要再来哦。
    梵无心亦伸出小指,眼神中满满的敷衍了事。好,下次一定。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结束啦~感谢小天使们一路以来的支持!
    后面还有两篇番外小糖饼,不要错过鸭。
    接档文《恐同治疗师他弯了》已经开预收,有兴趣戳作者专栏加个收藏吧~文案如下:
    喻朝澜是同性恋治疗中心的治疗师,阅遍无数被疾病困扰的男男女女。
    这天,治疗中心来了个病患陆他山,声称没有治疗师能掰直他。
    巧了,喻朝澜自诩,在自己手下没有治不好的同性恋!
    他并不主张用纯物理手段治疗病患,软硬兼施、因人而异的治疗方法才是他掰直之道。
    于是,两人一起散步,看书,看片,做理疗
    这病患斯斯文文的,是目前最配合的一个。
    初步判断,情况并不严重,他真的是同性恋?
    陆他山每天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这小王八蛋居然说我一点都不懂得情调?
    突然嫉妒他山的盛世美颜。
    嗯,身材也好得让人眼红。
    等等,我是不是弯了?
    这一天,治疗中心院长兼喻朝澜亲哥的喻晚吟回到家,突然听到屋内有异响。他以为家里进了贼,结果却看到亲弟被某陆姓病患按在沙发上亲。
    喻晚吟:草(一种植物)
    撩功max的斯文败类攻X不觉入坑的恐同直男受
    1V1主受HE
    第143章
    沈延年刚从外面办完事归来,进门就撞上了哭哭啼啼的二丫头沈韶光。她的发髻很凌乱,额心的描画也糊了,完全没有一点名门小姐的模样。
    父亲。沈韶光眼泪汪汪地抱住父亲。我不开心。
    看着女儿如此狼狈的模样,沈延年微微蹙眉,问道:发生了何事?问的同时,他牵着女儿的手进了被布置得非常温馨的小闺房。
    沈韶光指着自己的额心,委屈巴巴道:璟然哥一回来就欺负我,他不仅弄乱了我的头发,还把您一早给我画的小花花弄花掉了。这叫我怎么见人啊父亲您要为我做主。她口中的璟然哥是楚芍,此时的楚芍已过了加冠之年,因父母与师父不在了,所以尹陆离这个做师祖就给他赐字璟然。
    沈延年上下扫了二丫头一眼,回道:若是你爹爹将你头发弄乱了我还信,璟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父亲啊,到底谁才是从爹爹藤上掉下来的果子啊,喝您调制蜜乳长大的果子可是我,您怎么宁愿信璟然哥都不信我呢?十二岁的沈韶□□呼呼地道。
    沈延年把委屈人拉到梳妆镜前坐下,为其卸掉了歪七扭八的发簪和掩鬓,将柔软的乌发攥在手中用木梳轻轻梳理。你隔三差五就说你璟然哥欺负你,但璟然回归师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你爹爹和你怀安叔汇报委的情况。知道你爹爹现在正和璟然在一起,所以你特地挑了我来讨要公道?
    小心思又被识破,沈韶光郁闷地吹起了鼓鼓的面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有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小发髻,她心中的不愉快即刻一扫而光。
    很早就想问问父亲了,沈韶光笑着问道,和沈延年极其相似的眉眼在笑时漂亮极了,我和朝光妹的发髻都是您梳的,每次都梳得很好看,也很熟练。可爹爹也是男子,理应不用给他梳发髻,您是哪儿练的手?
    沈延年道:我刚刚拜入华音阁的时候只有六岁,而且也是华音阁唯一的男弟子。跟着师父、师姐们修炼,这些技艺自然耳濡目染了。他把女儿的身子转过来,轻轻卸掉了已经模糊的花钿,转而持笔重新绘制额心小花他最喜欢给女儿的额心画金边芍药,白白的小花描以金边,看起来特别秀丽大方。
    沈韶光呆呆地看着生得极其俊美的父亲,突然生出了一丝丝嫉妒的意味,嫉妒为何父亲会生得如此好看,同样嫉妒爹爹居然能把父亲拐到手。我猜,爹爹当初追求您的时候,一定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沈延年微微抬眼,问:何来此言?
    父亲生得好看,修为又高,七大仙境里人人都知您姓名,追求您的人一定从这儿排到华音阁,既然竞争者多,爹爹可不得花九牛二虎之力把您追到手?沈韶光想当然地道。
    沈延年无奈摇摇头,微扬的嘴角似乎在笑孩童的无知。是我追求的你爹爹。
    哎?
    你可知为了得到他,我追了几年?沈延年反问。
    沈韶光挑了挑稚嫩却娇俏的眉宇,猜测性地道:一年?
    十年。
    十年?沈韶光不信,可是爹爹明明那么好亲近啊,对谁都是笑吟吟的,换做我,半年就到手了。道出后半句的时候,她的语气饶是自信。
    沈延年轻轻刮了女儿的鼻尖,作为对她不自量力的惩罚。你以为你爹爹那笑面虎很好追吗?你是不知,若没我时时守在他身边,或许不出十日他就要被人绑了去。
    因为爹爹生得好看?
    沈延年指了指女儿的脑袋:不仅仅是因为生得好看,主要是他的这里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秘法。这些秘法可以给人带来无尽的财富,若被有心人利用,还会给各大仙境带来巨大的灾难。
    楚芍光眨了眨眼睛,心想自己连发揪都打理不好的爹爹真有那么厉害?爹爹也不去外接委托,每日就待在竹屋里,还日□□她背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背不好还要打手心。
    怎么在父亲口中,爹爹似乎比父亲还要厉害?
    我失去过你爹爹三次,每一次失去这里都会痛得撕心裂肺。他指着心口,为了将你爹爹抢回来,我每次都会和抢你爹爹的人打得遍体鳞伤。看着沈韶光,他叹了口气。他似乎找到二果子那么会闹的原因了,大抵就是像尹陆离,又爱动又会惹事。
    沈韶光恍然大悟地道:原来爹爹这么难追啊,我被他的模样欺骗了!
    就在她为父亲的经历感到心酸时,尹陆离的声音自房外而来:谁说是他追的我,明明是我追的他。你父亲那冰冷的性子,要没有我耐着性子,费心思挖掘,哪有那么容易靠近?
    沈延年闻声朝门口看去,看到了议事归来的尹陆离,还是一脸不愉快的。
    韶光,你父亲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可凶了,对对对,就是用那只正在给你画小花花的手掐了我的脖子。尹陆离指着那手道。
    沈延年:
    不仅对我凶,脾气还臭的要死,我每天让人给他端药送水送饭,他都不领情呢,还不信我,觉得我形迹可疑就差跟着我如厕。尹陆离说的也是事实,两人刚开始的时候,就是高手过招,互相试探,尹陆离每天都在琢磨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人忽悠过去。
    沈韶光对父亲投以质疑的目光。他觉得,爹爹说的话似乎更可信一点,因为父亲看着确实冷冰冰的,一双眼眸寡淡疏冷,一副谁都不想亲近的模样。
    刚见面不熟悉,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反应。沈延年解释道。
    可你看我的眼神同样带着嫌弃,还用你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笑话我。尹陆离一点点地翻着旧账,后来我去找他,他还死活不让我进门。你可知道你爹爹偷偷溜进他院子为了照顾他有多么辛苦吗?一宿不睡。那时候爹爹修为不高,不是随便打坐就能修整过来的,可辛苦了。
    沈延年道:如果你一早告知身份,我如何拦你?
    只许你向女儿诉苦,不许我给女儿讲我被拒之门外的辛酸史啊?尹陆离酸溜溜地道。为了追到男神,他也非常不容易的好不好。怎么到了沈延年口中,他就是给沈延年求爱道路上频频添堵的那一个。是他人三番几次逼我离开你父亲,我又不是故意想离开。我本来只想在你父亲身边做一个乖巧的小跟班,谁知道被人惦记上了。
    依你的意思,我的挽回就不值一提吗?沈延年突然有些气。
    哪里说了不值一提。我只是想对韶光说,当初我为了博得你的信任,为了靠近你,也下了一番功夫。我也是有付出的,并不是你一人在付出。尹陆离道。
    谁付出得多,谁就是追求的一方。所以是我追求的你,有何不妥之处?
    尹陆离道:你非要比两人的付出谁多谁少?当初要不是为了保住你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我才不会跟梵无心走。
    这是你该担心的事?当初的你不过一个华音阁小弟子,却日日为天下事操心。根本不需要。尹陆离不提还好,如今一提起这事他就来气。这个满口谎言的人,总是在欺骗他。
    沈韶光: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吵起来了?
    尹陆离一歪脑袋,心中的火也莫名地上来了。
    这人怎么这样不领情?当初异化宿主弄得人心惶惶,而沈延年又与异化宿主极其相似,若沈延年暴露,他人还不得把整个华音阁掀了。虽然后面还是被知道了。我是操心天下事吗?我是操心你。你难道不知道暴露灵藤一族的身份在当时有多危险。他人定将你往死里逼。
    不许我死我也死过一回了。
    所以说我的努力就是没必要的吗?尹陆离凶巴巴地道。
    沈韶光:她好像问了不得了的问题。怎么父亲爹爹对这段过往那么敏感啊,说个话都有剑拔弩张的气势。
    沈延年气得不行,连给女儿画花的心思都没了。他搁下笔,拂衣而去,留下一句: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
    闺房里就剩尹陆离和沈韶光两人。沈韶光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花都还没画完呢,秃了几片花瓣,好丑。
    尹陆离赌气地拿起笔,重新擦掉额心的小白话,蘸取一点红色的胭脂道:别理他,那易碎琉璃心病又发作了,说不得半句。明明我也有追过他,可他就是不认。今天回来之后还没亲过,因为忙着给女儿画花又把他给忘了。还说在乎他,在乎会把亲亲忘了?
    有点气。
    以及好好的小姑娘花什么小白花,鲜艳的红海棠多漂亮。
    爹爹啊,不要和父亲吵了好不好。沈韶光小小声安抚道,刚才父亲在说起往事的时候,眼神难受极了,他非常在意爹爹的啊。
    可他在质疑我对他的感情。尹陆离道,他这人疑心病很重,整日整日怀疑我会跟着别人跑,转眼就不见了。我又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或许是父亲已经失去您三次沈韶光再次小小声说。
    可我也失去过他啊。两人分开,失去就是相互的,他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他。他失去我会很难过,我是去他也会难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居然说完就走了!连个安抚的拥抱都没有。
    沈韶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就是道不明不对在哪里。但是,她是不愿看到爹爹和父亲闹不和的,于是撒娇道:爹爹,不要和父亲怄气了。父亲又不是喜欢上了别人。他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生气啊?
    可他今天凶我了。尹陆离还在气头上。为了这种小事,闹得两人都不开心,有必要吗?他总觉得沈延年的玻璃心似乎越发严重了。
    见爹爹还是不肯示软,沈韶光哼哼唧唧地扭了两下,撒娇道:爹爹不气了,韶光给爹爹出个主意,爹爹这样做,像这样,她在尹陆离面颊上亲了一口,亲父亲一下,父亲绝对不生气了。
    端着酥乳茶进来的沈延年正好看到了女儿亲尹陆离的画面。
    哎,你还以为自己和朝光一样小呢?多大的姑娘了,不能这么亲爹爹了,别的男人更不能随便乱亲,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尹陆离教育道。
    可你是我爹爹啊。
    那也不行。以后不准再这样做。他提醒警告道。
    父亲能亲,我为什么不能?
    韶光。站在门口的沈延年打断了父女二人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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