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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路人纷纷投来诡谲的眼神,并带着意味深长地笑。
    好福气啊,得以娇妻如此,实乃幸事。路边经过的某位魔域修士调侃地道。
    尹陆离一吐气,马上拄着盲杖往前走。
    沈延年上前重新把人拉回到自己手中,道:话是你自己说的,何必对我动气。
    尹陆离被堵得说不出话。
    两人一玩就玩了整个下午。单于燕跟在他们身后,足足遭受了一下午的腻歪,虽然没吃糖,但他牙疼。
    验过了两人的关系,第二轮暗中考验又开始了。
    于是,在回归驿馆的时候,刚进驿馆大门,他们就被十数位魔域大能拦住了。这几位大能都与昔日的御无垢切磋过,多多少少了解御无垢的修为底子。
    御无垢大人,我们要不要赤手空拳切磋切磋?其中一位魔域体修模样的人松了松厚实的肩膀,我在想你主和多年,是不是没有与对面仙境较真的实力了。魔君身边可不养废狗。
    沈延年处变不惊道:中立地带禁止仙魔打斗。
    多安奎嗤嗤地笑了两声:你也说了是禁止仙魔打斗,可这里他打开双手展示了一下,都是魔域的人。自家人切磋切磋,点到为止,有何不可?而且这里在边境总管的管辖范围内,中立地带的人其实也说不了什么。
    沈延年往边上一瞥,果然又看到了单于燕。这样一来,他确实不得不打,而且无法用自己本身的功法,只能用由焕颜蛊带来的基本心法。可以较量,但是入乡随俗,不可使出致命或重伤的招式,点到为止。
    其实这个多安奎并不是单于燕委派的,他身后几位才是,他提出要和御无垢较量,只是馋其身边的美娇娘。平日不为魔君办事时,御无垢总把人走哪儿带哪儿,不让任何人碰一点半点。哪怕这美娇娘只是个区区天煞门,多安奎也心动了。我觉得光切磋着实无趣,不如我们玩点有趣的,赌一把。
    赌什么?
    多安奎睨了一眼美艳娇俏的御琉璃,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赢了,今夜嫂子就借我玩一宿。
    痴人说梦。
    别是担心打不过我,不
    第86章
    原本,多安奎就是想借女人来玩玩,但当得知御琉璃是个炉鼎,他有了把人彻底抢过来的念头。哪怕他身边已有无数女人伺候着,但炉鼎是万中无一的,就算是个肮脏的天煞门。发泄〇欲望的同时还能增进修为,也算是利大于弊。
    御无垢,既然我们赌了,那就索性赌大点。看着在风中飘洒长裙的御琉璃,多安奎已经饥渴难耐,我输了,就自绝经脉,待回到魔域之后连这颗头颅都是你的;我赢了,就不只操〇你女人一晚这么简单了,我要你把这女人让给我,随我处置。
    听了这话,尹陆离下意识地想喷他一脸黑狗血,他有什么资格把一个人当赌注要来要去。
    然而细想魔域种种令人费解的陋习与肮脏的观念,他保持无言才是正常的,如果当场反对,反而会引起单于燕的注意。
    在陀罗魔域,身份等级低的人没有话语权,但是同等等级的男女,女人是更没话语权的那个。魔域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事事都得遵从男人,出嫁之后就要跟着男方姓,这也是魔域等级固化衍生出来的观念。
    而且,因为陀罗魔域由陀罗仙境变化而来,梵藏音自称魔君之后便标新立异,要陀罗魔域之人不必遮遮掩掩,只管释放自己的天性,别像对面仙境某些伪君子一样,即便杀了人还要解释自己有杀人的理由,他们杀人就是正义的,是合天道的,而魔域杀人就是伤天害理的。
    就因为随性不受道德束缚,以及女人地位低,所以通过决斗抢女人的事情在魔域中司空见惯,被抢来的女人会像玩物一样随人处置,把对方最心爱的女人抢过来,挑衅意味地当面杀了,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不过纵使不齿这种行为,沈延年也不得不应战。他轻抬了手,淡淡道:如你所愿,但务必言出必行。
    多安奎虎躯一震,通身肌肤皆被浅紫色的灵力包裹,仿佛镀上了一层浅紫色的魔晶晶体。多安奎知晓御无垢擅长使毒,虽然入境之前可能已经被缴了不少毒物,但御无垢怎么说都是老魔君的亲传弟子,鬼知道他会把毒藏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所以用灵力护住全身肌肤,封住七窍,只要灵力不散,毒物就入侵不了。
    相比于多安奎魁梧的身形,沈延年高挑精壮的身躯便有些娇小了。依仗自己行动力高,他先发制人以风驰电掣的速度上前,一掌打在多安奎胸口。
    崩的一声,这掌声就像手掌打在中空的大型铁质器皿上,听着声势浩大,可多安奎却稳如泰山。就这?多安奎戏谑道,你是不是太久没打都不知道如何打了?还是说没了那些毒,你就什么都不是?那边的小骚娘们儿,你可以去洗洗身子等着伺候我了,虽然我长得很凶,但是我在床上更凶。
    尹陆离听得脑袋直冒火光。伴侣的所属权一个男人的底线,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绿,这是所有男人可以共情的。
    但是他虽然替沈延年恼火,却只能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魔域的等级尊卑是刻在骨子里的,当遇到等级比自己高的,跪得快,跪得好才是正确的姿势。御琉璃虽然一直被御无垢相敬如宾地对待着,可从来没恃宠而骄过。
    接下了御无垢十成力道的一掌却安然无恙,多安奎更加不把御无垢放在眼中。
    于是整个场院不断传出崩崩崩的声响,众人眼里奈何不得多安奎的御无垢显得如此尴尬和无奈。
    尹陆离也愈发心焦。通过焕颜蛊,沈延年确实能继承御无垢的一部分修为与心法,可拿去打同为陀罗尼的魔域大能,确实不够用。
    与此同时,边上对于御无垢的评价愈发难听起来,连带着梵无心一道数落进去。虽然尹陆离巴不得魔域内部狗咬狗,咬得越凶越好,但他们现在奚落的人是披着御无垢皮的沈延年,他绝对不能忍。
    于是趁着他们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场院中间的两人身上,他从乾坤袋里取了一块魔晶,以耳力识别奚落得最厉害的一人,用指尖咻的一声弹了出去。
    他娘的,谁扔我!被魔晶弹中的人马上回头去看,马上把持着盲杖,楚楚可怜的御琉璃排除在外。
    另一头,沈延年在攻击多次无效后,终于被多安奎反攻。体修胜在力道与击打技巧,轮速度本就比不上沈延年,所以连着挥舞几道重拳都被沈延年躲开了。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攻与守皆在我的掌控之内!
    沈延年紧蹙轩眉,再次释放蛮力使出万钧一击。
    这一声崩响,比之前的还要夸张,但在众人眼里依旧如同蚍蜉撼树,动摇不得多安奎分毫。
    这一掌之后,沈延年飞身退到尹陆离身边,欲拉着夫人回房。
    打不过就想走?多安奎扯着粗狂的嗓子叫嚣道,从现在开始你女人就是我的,你这样的废狗根本不配享用这样的人,也不配待在魔君身边。
    沈延年若无其事地为夫人拉上兜帽,因为寒风确实有些刺骨。双手冰冷为什么不把帽子戴上?还是因为太担心我,一时间忘了戴?他把夫人手心的冷汗一点点擦拭干净。
    尹陆离点了点头,小声怯弱地问道:御郎,我是不是要被送走了?
    你觉得我会愿意吗?我可以放弃所有,但唯独不会放弃你。
    他的声音就像清泉一样沁人心脾,也如美玉一样温润,听得尹陆离再次心口躁动。明明知道是逢场作戏,然而他却情难自已地当真了。
    对尹陆离温和地交代完毕,他转头看向多安奎,声音又疏冷无情起来,愿赌服输,自绝吧。
    老子一点事都没有,明明是你厚颜无耻地避战!
    避战就是认输,你也说了愿赌服输,今晚你就要亲自把你女人送他床上。与多安奎一伙的魔修跟着道。
    其他魔域大能也纷纷附和。
    然而就在众人想对御无垢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咔嚓、哗啦啦、碰,一连串的声音之后,场院一边的一棵巨树轰然倒下。从断裂面看去,树的内部像是一团被白蚁蛀空了废材,一阵冷风吹过,流出的木屑开始四处飞扬。
    这时,也不知道何时来的边境主管,也是这个驿馆馆主扬声道:多安奎,御无垢大人会的可不只是毒,他是老魔君一手教出来的,老魔君的发妻来自哪儿,你可别忘了。
    依旧被灵力包裹着的多安奎愣了一下。
    馆主已经确定了七八成,这个御无垢并不是他人冒充的。
    老魔君的发妻穆寒烟是华音阁的弟子,所以老魔君也知晓华音阁一些以柔克刚的心法,将这些心法与魔域的心法结合,就成了御无垢方才展示的那一套。如此击打出来的效果,只是让人表面看起来安然无恙,但是内部实则你先把护体灵力收回去。
    多安奎抱着质疑的态度散去灵力,可就在护体灵力卸下的一瞬间,他就觉得全身骨头与脏器像是被粉碎了一样。
    众人眼中,他全身的肌肤都在流血,明明没有一寸伤口,可血就是止不住地从皮肤里冒了出来。
    多安奎痛得止不住地狂吼,想调动经脉修复内伤。然而一使用灵力,他察觉经脉就像碎纸一样不堪一击,根本承受不住灵力流动带来的冲击,他使用灵力反而是碎裂经脉的最后一丝力道。御无垢!说好点到为止!你居然存心毁我经脉
    馆主老成持重地道:其实他已经对你留力了,否则施加在那棵巨树上的崩劲的作用对象就是你。而且他确实没毁你经脉,是你自己调动灵力,亲手毁了自己的修为。
    多安奎叱骂道:他难道就不是故意的?寻常人肯定会在这等情况下调动经脉养伤。
    沈延年牵起尹陆离冰冷的手,对多安奎道:是不是故意的,有区别吗?之前也说了你输了便自毁经脉,还会送上项上人头。现在你输了,经脉自毁了,我确实只是点到为止,你,还想如何?
    虽然这话确实没错,但是一想自己才是被戏耍的那一个,多安奎如何都气不过。御无垢想拼死护着这女人是吧,他偏的不能让人如意。我已经打了先锋,如今你们不趁势追击吗?他目眦尽裂地看着白衣白发的御无垢,对众多看戏的魔域大能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与魔君第一亲信交手的机会可不多,你们难道不想证明自己?
    你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还要拖我们下水?有人幽幽道。况且你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天煞门,何必如此拼命?。
    区区天煞门当然没什么拼搏的劲。多安奎呸的一声吐掉口中鲜血,但是一个万中都无一的炉鼎,就值得拼命去抢过来了。
    沈延年闻声一怔,下意识地拉紧了手中的人。
    炉鼎,哪里有炉鼎?听到炉鼎两字,众多魔域大能的眼神一下子如狼似虎起来。
    尹陆离也惊了一下,他知道御琉璃本身是个炉鼎,且常用香包掩饰味道,为此他还特意佩戴了一样的香包,应该与炉鼎没有半点关系,这多安奎怎么要用这种方式挑拨?御郎?他看向沈延年站立的方向,但是天色太黑,本就光线能力捕获差的眼睛更加看不清东西。
    无碍。沈延年轻轻地拍了他的手背。
    就是御无垢身边的这天煞门。炉鼎之身可不是随人都能辨认的,但我确定他朝御琉璃走了两步,只要嗅到风中飘来的那股青涩气息,他碎裂的经脉就痛得不那么厉害,她就是炉鼎,虽然我分不清好次,但炉鼎之身聊胜于无,只要多操几次,阴摩罗的天赋都能拔高成陀罗尼,提升修为不是梦。
    以强者为尊,等级为尊的魔修一下子狂热起来。御无垢!来战!我要是赢了你女人就是我的,我输了就跟多安奎一样自绝经脉。
    耳朵听到越来越多的魔域大能向沈延年宣战,尹陆离确实有些慌了。馆主,中立地带禁止私斗,为何不管管?大家都是魔域之人,何必这样?
    若是普通天煞门敢这样质疑,馆主根本不削回答,但她是御无垢的宠妻,面子当然是要给三分的。这只是驿馆内自己人之间的较量,不必兴师动众让外人知晓。他还是想再探探御无垢的底,只要可能性没达到十成,他绝对不放人进魔域。这种事要是交代不好,当今以喜怒无常,暴戾成性著称的魔君可不会让他死得痛快。
    尹陆离拉了拉沈延年的手,劝道: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摆明了人多欺负人少。
    沈延年转身拥抱了他,回道:有你在便无事。
    可
    沈延年轻轻按住娇妻的红唇,让其不要再为这件事争论,只要当个在首特丹、陀罗尼身前逆来顺受的天煞门就好。他转身面向正在叫嚣,且如狼似虎的众人,道:输了自绝,赢了他没事说下去,夫人还未用晚膳,所以我赶时间,一起上吧。
    闻言,尹陆离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他觉得沈延年身为小说主角必然是有主角光环加持的,但以一个读者的身份看,和以一个一个伴侣的身份看,后者会更加担心。不知道为何,他觉得焕颜蛊的作用越来越强,强得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无法冷静下来。
    沈延年再次走到场院中间,才刚站定身子,一群赤手空拳的魔域大能就朝人冲了过去。
    尹陆离看不清画面,但光听各种拳风、掌风、腿风都觉得紧张。每一声肉肉碰撞的声音,都让他以为是沈延年中了招。
    围攻愈发白热化,随着打斗持续进行,馆主对眼前这个御无垢的信任度愈发变高。
    最后在一群人的痛苦呻〇吟中,沈延年重新回到尹陆离身边,低声问:肚子饿不饿,抱歉,处理的速度有些慢。
    尹陆离下意识地摸索了沈延年的脸,想用指尖探探其脸上有没有。,确认脸上没伤,他又检查手臂,胸膛,腰腹。
    看着对方如此紧张的模样,沈延年低低地笑了一声,抓来他的手轻轻落吻:没受伤,不用担心,你还是我的。
    一方是夫妻腻腻歪歪,一方是大能叫苦不迭,馆长看得应接不暇。他缓步走到御无垢身前,交代道:御无垢大人,魔域的入境符我会在两日内发放给二位,也恭喜你成功守住了自己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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