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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玖宝(81)

    血千绸:本尊不觉得啊?
    赤煌继续忍耐:那俩丫头也就罢了,花雨霁和白云阔可是杀了兰儿的无耻匪徒,恕本王不能轻饶。
    血千绸:可是本尊方才听见了,那只小狸猫作证,花不染是冤枉的。
    赤煌冷哼一声:像这种证人,花雨霁要找的话可以弄一箩筐。
    花雨霁无奈的摇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血千绸端着双臂想了想,眼前一亮: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不妨前去万殊楼一趟,对于早已发生过的历史,只要不祸及未来,他们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赤煌一愣,不等他发表同意还是反对,花雨霁突然笑道:拉倒吧!可别祸害万殊楼了,到时候再说他们也是被我花雨霁收买的,那就贻笑大方了。
    赤煌再笨也知道自己被冷嘲热讽了,一忍再忍再再忍的怒火终于忍无可忍,他高扬起手喊道:你们沆瀣一气,本王也不惧怕你们,布阵!
    四周的狐狸妖修听令,以六尾狐为首排兵布阵。
    在阵法结成之前,赤煌和血千绸的魂器器灵就先打了几回合。
    法阵围着青丘台而建,以狐媚术为准。妖修最擅长创造幻境,正是从狐妖一族的狐媚术衍生出来的天赋,比起那些花样百出的幻术幻境,还是狐媚术是祖宗。
    在场三个大乘,赤煌心里有谱,号令群狐共同布置幻境。
    随着周遭场景的迅速变幻,幻境展开了。
    公子!庚辰赶紧跑到花雨霁身旁,花雨霁看了眼被黑暗吞噬的老板娘,转身,光影交换,他伸手去抓庚辰,结果抓了个空。
    手腕上突然一轻,花雨霁心悸,转头一看,原本拉着他手的白云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盘旋在他手上的毒蛇!
    花雨霁浑身发毛,抬手打出一道真元将那毒蛇切成寸段!
    千万小心,还是和白云阔走散了,偏偏白云阔眼睛看不见!
    幻境自然是假的,假的自然没有灵,哪怕白云阔用神识去探,也是一片空白!
    花雨霁急躁起来,他召出瑶光琴,打算尝试一击击溃幻境,哪怕不成,击穿一道窟窿眼也行。
    就在花雨霁双手抚于琴身,即将拨动琴弦的刹那
    师哥!
    花雨霁一怔,猛回头看去,从远处快步跑来的正是白云阔。
    花雨霁:你
    白云阔有些气喘,他紧张的抓住花雨霁的手臂:师哥,你没事吧?
    花雨霁下意识说:没事。
    虽然见到了白云阔,但他并不敢放松警惕,包括戒心。
    幻境之中一切都不可信,这究竟是真的白云阔,还是假的?
    花雨霁收起瑶光的同时,问道:云阔,我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白云阔微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云阔,花雨霁单手负后,握住应召而出的虹销剑,你回答。
    白云阔摇了摇头:师哥不必怀疑,我是真的,只是生辰八字不能轻易说出,幻境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施术者的眼耳,当心被听了去。
    你说得对。花雨霁点了点头,忽然一笑,但是我不信。
    师哥
    我信你,但我不信自己的眼睛。花雨霁道,你尽管说,后果我担着。
    白云阔咬着嘴唇,摇头。
    花雨霁冷笑: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
    师哥,我,白云阔握紧双拳,终于下定决心,我说。
    花雨霁:我听着。
    白云阔:丙辰年四月初四
    花雨霁的目光冷冽下去:我要听八字,几时几刻?年月日别说你了,天下谁人不知我花雨霁哪年生的?
    白云阔脸色惊变:师哥
    花雨霁长剑出鞘,照着白云阔的前襟一划,白云阔震惊失色:你!
    花雨霁的声音沉而冷:真正的白云阔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情况,无论我怎么逼问,他都不会说出我的生辰八字的。因为,他怎么能保证我不是假的?同理,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真的?
    眼前的白云阔瞬间化成一道光雾,一条双尾黄狐狸现身,它浑身血的退开,仓皇而逃。
    靠!
    一上来就遇到个冒牌货,还是冒充白云阔的,好气啊!
    花雨霁朝前走,前方是浓雾弥漫,可见距离只有一丈远,若此时突然跳出来个敌人偷袭,花雨霁可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短剑,剑锋犀利肃冷,亏得花雨霁及时躲闪才免于误伤。而对方感受到气息,也吓得往后退了一下,高声强调道:别动手,我是白虎护法!
    花雨霁挥了挥手,散出些真元,只勉强驱散了方圆寸地的浓雾。落目一看,果然是白虎。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是真的!受到质疑的白虎很不爽,用同样怀疑的眼神打量花雨霁。
    花雨霁将佩剑横在身前,随时准备动手:假的会说自己是假的吗?
    可我真的是真的!白虎绞尽脑汁,哦对了,暗号暗号,那什么你有情他有意,小手一拉小嘴一递,仙魔同修欢欢喜喜,这总行了吧?
    这个顺口溜真是听一次笑一次,花雨霁心里信了他七分,但还有三分保留,他说道:幻术的种类有很多,你很有可能是从我脑海中幻化出来的假象,承载着你我之间的记忆,所以知道这些很正常。
    白虎很不擅长狡辩,他挖空心思想了半天才说:从你脑子里幻化出来的假象,能和你这么正常自然的交流吗?
    说的也是。花雨霁收起佩剑。
    再厉害的人工AI,也比不上人脑灵活多变啊!
    白虎松了口气的同时,郁闷道:我本来想找玄武的,怎么就偏偏遇上你了呢?
    花雨霁:谢谢,我也想找云阔的,并不想遇上你。
    等下!白虎冷声道,光让你质疑我了,你呢?你凭什么证明自己是真的?
    花雨霁眼眸晶亮,溢出促狭的微光。
    大乘期的威压劈头盖脸的砸下去,当场让白虎跪了:你大爷的!
    花雨霁:是你让我证明自己的。
    白虎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鼻血,算你狠!
    幻境中生死难测,俩人不得不结伴而行。
    花雨霁一边走一边提醒道:幻境会随着你心中所想的而改变,把脑袋放空,别想些有的没的。
    白虎鼓着腮帮子,算起年龄他可比花雨霁大多了,可在花雨霁面前就莫名矮了一头,把他当晚辈训斥教育,重点是,白虎居然能接受,若换个人上来,早被他一脚踢飞了。
    果然是境界大一级压死人啊!
    浓雾终于散了,四周的景致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正是云顶之巅的宗祠。
    白虎是翻身的农奴把歌唱,终于神气一回,一点都不知道低调,大张旗鼓的哈哈笑起来,顺势一拍花雨霁的脊梁骨,用一种特别欠揍的语气调侃道:幻境会随着心中所想而改变,别想些有的、没的,晴空公子,好好听前辈的话哦!
    花雨霁很是尴尬,甩开幸灾乐祸的白虎先走了进去,白虎屁颠屁颠的凑上去:让我看看你梦到了什么!
    看了四下的布置,花雨霁就猜到了时间线。
    白云阔二十岁,弱冠礼。
    走进祠堂的那一瞬间,花雨霁的站位发生了改变,比眨眼间还要快,他从门口瞬移到了祖宗牌位前,他的一身黑衣褪去,变成了当初所穿的月白色绣清荷的直领锦袍。
    花雨霁微微一愣,看着跪在蒲团上的自己,再转头看向身旁同样跪着,着正红色锦衣的白云阔,再回头看向门外,白虎不见了。
    见白云阔叩首礼拜,花雨霁也赶紧跟着磕头,祭拜完列祖列宗之后,回想当年,他好像灵机一动,跟白云阔说了一句话。
    小师弟长大了,可以娶媳妇了,要是相中哪家姑娘就带回来给看看。
    花雨霁忍不住笑了,望着满堂烛火,望着云顶之巅的祖宗在上,他脑子一抽,心里一动,笑盈盈的看向白云阔:你和我相伴十余年,我把你养的是白白嫩嫩丰神俊朗,与其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还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着,他颇为欠打的伸出手指,暧昧的勾住白云阔的下巴:好一个美男子啊!
    反正这里是幻境,冒犯不了这些老祖宗。
    年仅二十岁的白云阔脸皮薄,一逗就红,更别提花雨霁还动手动脚。他先是目瞪口呆,等细细品味这句话的含义之后,整张脸都熟了!
    师哥是,是在逗我开心吗?
    把纯情小师弟逗弄的面红耳赤,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花雨霁笑盈盈的说:不是,我是在调戏你,听不出来吗?
    白云阔羞红的脸快要煮沸开锅了,连话都说不利索,磕磕巴巴道:师师师哥,你,我,这样是
    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实在太好玩太可爱了,花雨霁头一回在幻境里乐不思蜀,比起那种亦真亦假的攻心战,若幻境都像现在这样,他不介意多进来几次。
    白云阔眼观鼻鼻观心,藏在袖袍内的手攥紧成拳:师哥说的,可是真的?
    花雨霁看向他。
    师哥说的话,就算是假的,我也会信。白云阔扬起脸,真挚而诚恳的目光落在花雨霁的脸上,有些话不能乱说,因为在我这里,说出的话是要负责的。
    花雨霁勾唇一笑:负责,绝对负责。
    白云阔垂下眼睛,眼底尽是欣喜的碎光。
    花雨霁有些糊涂了,他不太理解白云阔此时的心理状态,虽然这是幻境,虽然他是幻术所化,但毕竟是从花雨霁的回忆里折射出来的,这个白云阔的身体是假的,但思想是真的。
    也就是说,他的反应并不作假。
    二十岁,对于花雨霁这个两百岁修士来说,他就是个小屁孩,虽然正常情况白云阔已经是成年了,对于情爱一事也认识到了。
    莫非,白云阔那时候就对自己
    不不不,这似乎有点自作多情,有点臭不要脸。
    任何的抉择,任何的改变,都需要一个契机,需要一双手在背后推一把。
    或许常年的接触,白云阔确实对他有了别样的感情。但是当年,花雨霁没有推,他说了心爱的姑娘,带回家看看,师哥给你把关这样的话,一桶水将白云阔冉冉升起的小火苗浇灭。
    而此时此刻在幻境中,花雨霁尝试着推了一把,他毫无顾忌的开口调戏,甚至求爱,在白云阔那幼小的火苗上浇了一桶油,形成滔天火海。
    开窍,往往只在一瞬之间,带歪亦是如此。
    不由得辗转思考,若当年他脑子一抽,也说了这种不正经的话,或许他和白云阔之间的关系一早就会发生改变,而未来也会变得大不一样。
    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因为他一句话导致白云阔开窍了,凭白云阔那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格,定然会发动进攻,而他或许会沦陷,或许会碍于剧情任务而拒绝。
    花雨霁比较倾向于前者,他可能会忤逆系统的要求,和宿敌主角没羞没臊的谈起恋爱,大概一个月,被系统无情的抹杀掉。
    又或许他选择了后者,白云阔苦追他,他碍于形势的变化各种躲,发展成一场不可收拾的虐恋大戏。
    又或许,白云阔因爱生恨就此黑化,和他同归于尽也说不定。
    又又或许,白云阔破罐子破摔,和他一起修魔道,一起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俩人不惧世俗死了都要爱,也说不定哦!
    当然,一切都是假设。
    事实证明,他们足足耗了两百年才知道彼此的心意,中间屡次错过,光是生离死别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随着花雨霁的浮想联翩,周围被大片大片的浓雾所掩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穿着鲜红色的嫁衣,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喜庆的大红。
    媒婆化着浓妆,笑的春光灿烂,丫鬟手里拿着碎发,将它们小心的装入锦囊,笑着说道:解缨结发,少爷和少夫人牢牢结合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花雨霁恍然,原来是回到了广陵,回到了他们扮演尹婉儿和谭景东的那天。
    花雨霁说:不对。
    丫鬟和媒婆一愣,连着身旁穿喜服的白云阔也跟着奇怪的看向他。
    花雨霁握住白云阔的手,欣然的闭上眼睛:解缨结发,花雨霁和白云阔牢牢结合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丫鬟和媒婆都听蒙了,老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花雨霁和白云阔是谁。
    花雨霁也不理他们,因为他的魔改,连幻境都吓傻了,周遭一切再次被白雾吞噬,花雨霁拔出虹销,照着虚空一斩。
    肉耳可闻的惨叫声由近到远,剑身上沾着属于狐狸妖修的鲜血,他朝前走了两步,脚边突然踢到一个重物,原来是倒在地上的白虎。
    花雨霁蹲下,用手推了推他,白虎一动不动,毫无反应,他深陷幻境难以自拔,无论回忆是好的还是坏的,若一直放任沉沦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白虎护法。花雨霁叫人,但他一动未动,眉心紧锁。
    花雨霁咬破手指掐了个法诀,唤道,庚寅年七月初七午时一刻,魏锦州!
    白虎浑身一颤,四肢痉挛,好像被无形的力道死死拖拽着,他用力挣动的同时豁然惊醒,茫然的望着白雾蒙蒙的天空:谁在叫我?
    花雨霁将他拽起来:没人叫你。
    白虎感觉到心惊肉跳,他怀疑的看向花雨霁:你怎么把我叫醒的?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叫我名字了,是招魂术吗?
    花雨霁:哪来的招魂术?我又不知道你生辰八字,快起来。
    白虎半信半疑: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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