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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玖宝(51)

    说起解决办法,师尊胸有成竹,他说届时会有故人相助。
    传送法阵的篡改便是这位故人做下的,那问题是,这位故人是何方神圣?
    是一个孩子!人群中,怀抱琵琶的谢明珠款款走出来,仅仅五个字,震惊四座。
    白云阔有不好的预感:什么孩子?
    谢明珠:一个大概六岁的小弟弟,我记得他叫
    端木翎:窦拟湾!
    对,就是这个名字。谢明珠看向白云阔,他可是霜月君好友的儿子?
    白云阔:正是。
    谢明珠有些后怕的抱紧琵琶:这孩子太过不同寻常,诸位没有亲眼所见,我也很难形容其中的怪异之处。相信吗,他不过一个幼童,竟可以和焚血宫的白虎护法打成平手。
    众人惊愕,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觑。
    端木翎冷哼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老头就不能是武功高手,小孩就不能是祸害一方的魔头吗?
    谢明珠:圣女,这话如何说起?
    白面书生不等端木翎再说,便看去了白云阔,面带讥讽:云顶之巅的太子爷,您倒是解释解释,那个将您称作叔叔的孩子,究竟是何来历?父母是谁,师出何派啊?
    一直旁观的散修乔正阳说道:是云顶之巅吧?他不是会七星光牢吗?
    突然,人群中一人喊道: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小孩?
    众人怔鄂,纷纷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白云阔心底一颤:小湾?
    又是万众瞩目!
    花雨霁见怪不怪,众人自然而然的退避两侧,给他和白云阔之间让出一条宽阔的通道。
    花雨霁无所谓的摇摇头,从善如流的朝白云阔走了去,一边走一边环视四周:干嘛呀?都不办正事,反而讨论我这个小屁孩?
    端木翎双臂环胸,颇有些盛气凌人:很好,话赶话赶巧了,咱就先来说说这事儿!试问,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如何能做到化神境的?怕是被修真界吹上天的霜月君,天赋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花雨霁站住脚步。
    端木翎神采飞扬,眉眼间透出许多得意:不瞒各位,只有一种可能了,我怀疑他被人夺舍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人群陷入激烈的讨论,路一之一脸茫然,边野皱着眉头颇有些急躁,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洛维是压根就没听懂。
    端木翎好不容易抓到报复的机会,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开嘴炮:我先前想检查他的夺舍纹,可霜月君百般阻扰,是何意思?霜月君究竟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先前和花不染厮混,现在又和这种不明人士勾结!你此等作风,算什么仙道楷模?
    花雨霁:姐姐,你很会引战啊!
    端木翎逮到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必然不会放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怕外人质疑?眼下这么多修士看着,你逃是逃不掉的,要么自证清白,要么
    端木翎眼中透出丝狠意:我听说,窦小公子并非修的仙道啊!
    花雨霁双臂环胸,听到最后就笑了:行啊!我自证清白,如果我背后没有夺舍纹,你预备怎么赔我?圣女就可以随便质疑别人而不承担后果吗?这样吧,如果我背后有夺舍纹,不用你们说,我自刎当场;若我背后没有,你就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跪下来道歉!
    端木翎当场脸色大变:你!
    花雨霁笑的阴鸷:要玩就玩大点儿,敢不敢?
    那个白面书生急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要求圣女跪你?
    花雨霁耸耸肩:事情是她挑起来的,干嘛怪我?
    你欺人太甚!端木翎双眼通红,恼羞成怒。
    对于她这种一身公主病清高骄傲刁蛮任性的圣女,最在乎的就是面子,要她当众下跪道歉,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花雨霁讥笑道:我拿命跟你赌,你只是道个歉而已,这都不敢?
    端木翎气得跳脚:有什么不敢的?你,你有种就
    端木翎心里犯了嘀咕,原本信心十足十拿九稳的她开始犹豫了,想这窦拟湾如此信誓旦旦,必然是有所把握,若背后真的没有夺舍纹,那她堂堂圣女就丢人丢大了!
    那我脱了啊?花雨霁作势要解开腰带。
    诶,等下!端木翎秒怂。
    众人纷纷看向她。
    端木翎脸上发烫,支支吾吾的说:那什么,本,本圣女也不为难一个孩子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吧!
    花雨霁嗤笑:不为难不为难,我很乐意配合的。
    端木翎窘迫的辩解道:青天白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裸体,不太好。
    白云阔的语气冰冷道:他都不怕羞涩,你怕什么?
    端木翎在心里骂翻天,脸上一个劲儿的抽搐,梗着脖子道:快入冬了,冻着孩子就不好了!
    白云阔敛去冷笑,眼底溢出些许阴暗:既然圣女不想看了,那就请圣女针对方才的污蔑和诽谤,向小湾道歉。
    端木翎当场火冒三丈:你要我跟他道歉?
    花雨霁两手一摊:不道歉也成啊,那我脱衣服,你看我夺舍纹,如果没有的话就跪着给我道歉,要么站着道歉要么跪着道歉,选一个吧!
    端木翎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暗亏,正当她打算说不过用武力解决的时候,身旁白面书生吼道:你别避重就轻!夺舍是一回事,魔气是另一回事!我现在怀疑这位窦小公子是魔修!你倒是说说,焚血宫的法阵你是如何攻破的?对法阵的了如指掌是其一,对魔道诡术的得心应手是其二,你怎么解释?
    有病吧?憋了半天的洛维脑子都被吵炸了,他突然吼了一嗓子,扛着流星锤挤出人群,冲白面书生喷着口水道,娘娘腔,你他娘有完没完?要不是这位窦拟湾小兄弟鼎力相助,你们指不定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众人被这一声河东狮吼吓到,你看我我看你,回不上话。
    就是!边野逮到机会,插嘴道,人家出手断了焚血宫后路,为斩妖除邪出了一份力,你们这些坐享其成的可倒好,事后在这儿讨伐人家,要不要脸啊?
    旁观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云顶之巅的弟子更是绝不含糊,他们向来和天明剑宗不对付,眼下逮着机会,自然是搜肠刮肚找词汇狂喷。
    天明剑宗上梁不正下梁歪,最看不得别人比他们强。
    就是就是,说八千道一万,不就是嫉妒人家小朋友修为高,抢了天明剑宗的风头吗?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下,天明剑宗的人也火了:你们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当心崩掉大牙!
    找打是不是?
    打就打谁怕谁!
    眼瞅着越吵越凶,双方都要打起来了,端木翎拦住白面书生,白云阔拦住冲到最前的云顶弟子。
    双方□□味十足,两桶爆满的火油,就差一点明火了。
    花雨霁还是佩服白云阔的定力,这个份儿上还能保持他皎皎君子风度翩翩的态度。若这番场面放到当年,他花雨霁作为云顶之巅的大师兄,非但不会加以阻拦,反而会第一个冲上去打群架。
    顺便鼓动门下师弟们一起斗殴。
    大不了回家被掌门罚一顿呗,先揍了天明剑宗出气才是真。
    花雨霁一脸可惜的表情,叹道:幸亏遇上的是脾气好的白云阔,这要是易燃易怒易爆炸的我,肯定就
    突然传来的吨疼截断了花雨霁的话。
    吵杂的声音骤然截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了。
    花雨霁怔怔的低头,望着从心口突出的剑锋,鲜血在顷刻间染红了前襟,溅了满地。他缓缓偏过头,手握利剑穿透他身体的人,正是乔正阳。
    白云阔惊恐的瞪大眼睛:小湾!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追读,笔芯
    第60章
    天谴之日竟来的如此迅速迅捷。
    在乔正阳狠狠拔出长剑的刹那,鲜血如泉涌,真元一并外泄,花雨霁只觉身体一轻,双腿虚浮几乎站不稳。
    只瞧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肃冷之气擦着他身侧而过,稳妥的命中乔正阳,将乔正阳击飞老远。
    花雨霁忍着疼回头看去,罡风刮烂了乔正阳的衣服,透过内衫裂痕,他清楚的看见乔正阳的背后,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纹印。
    路一之惊呼:夺舍纹!?
    乔正阳被夺舍了!
    怎么会这样啊!
    王师弟?你怎么杀自己人?啊!
    李师兄也被夺舍了!
    快制服他们!
    花雨霁身体一软,他伏在地上苦笑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血千绸做了两手准备,有明有暗,明的则是堂而皇之的进入秘境刺杀,暗的则是早在仙洲的时候就秘密夺舍。以门宗弟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进入秘境,伺机潜伏,等时候到了就动手。
    而这群夺舍的魔修,借助仙道修士的肉身自然可以躲过无垢雨的伤害。
    本来,这个乔正阳应该杀的是白云阔,可他暗恨这个叫窦拟湾的小崽子颠覆了法阵,致使众多魔修丧命,所以报复。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呵呵。
    冥冥之中为白云阔挡了劫,也好。
    花雨霁释然一笑,他撑着身体起来,抬头瞧见两个被夺舍的剑修朝自己杀来。
    眼下局面混乱,谁也顾不得谁,偏偏那俩剑修刚好是元婴境。
    魔修做事,斩草除根,即便知道这小屁孩很难活命,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要尽快补刀:让你多管闲事,去死吧!
    一道墨色长剑破空而出,当场切掉其中之一剑修的脑袋。
    而另一个剑修剑势逼人,在即将砍中花雨霁脖子的刹那,被一支突然出现的利剑给挡住了。
    那剑锋犀利,剑气赤色如长虹,花雨霁的血溅在上面,让剑身嗡鸣颤抖,愈加狂躁。
    一股熟悉的力道爆满识海,毫无征兆,来势汹汹!
    肉眼可见的真元索饶周身,自浑身灵脉爆发而出!
    力量的突然回归让花雨霁猝不及防,连他自己都收不住,几乎是毫无保留、无所忌惮的倾泻涌出!
    绯色光芒阴郁似血,却也炽热如火,它们压抑许久终于得到释放,尽情宣泄尽情肆虐,呈势不可挡之威席卷方圆百里飞沙走石,风卷残云,势如破竹!
    那被夺舍的剑修难以抵抗毫无保留的威压,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端木翎两只腿肚子打哆嗦,顾不得抹去鼻血,被迫跪在地上:大乘期!?
    待到烟雾散开,数万修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有的脸色发青,有的七窍流血,有的灵脉寸断。
    而那个罪魁祸首被气浪冲击开,直挺挺的朝上空结界坠去。
    五脏六腑绞痛的白云阔立即提剑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结界,身体被冰冷的湖水淹没,湖底满是海草和暗石,白云阔竖起双指,将真元逼至指尖,以做照明。
    他寻着那越飘越远的气息追去,终于,他看见了飘在湖中的人影。
    而且那个人影,在,在一点点的变大!
    那明明是窦拟湾,可仔细看来却又不是窦拟湾!墨发飘扬,四肢拉长,宽肩窄腰小翘臀,身姿修长风度昂然。
    一个奶娃娃,一扭脸就变成了成年人?
    白云阔差点被水呛到,而当他从正面看见那人的脸之时,他心神震颤,一口湖水毫不客气的呛进肺叶!
    顾不得那窒息的感觉,白云阔赶紧游过去将人带走,鼻尖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气,游上湖面,穿过结界,回到蓬莱台。
    师哥?白云阔抱着花雨霁,几乎不敢认。
    花雨霁就是窦拟湾?窦拟湾就是花雨霁?
    这也太惊悚了!
    白云阔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花雨霁盖上,掌心凝聚真元,覆在花雨霁背心,渡送真元。
    好好的人为何会突然变小?
    变小之后又为何编个假身份来骗他?
    窦拟湾?呵呵,真是逗你玩!
    白云阔不知是愤怒还是心痛,回想自己上当受骗的日子,回想他花雨霁戏精上身,一口一个叔叔叫的毫无压力,回想花雨霁的慷慨激言,说什么把自己丢进石洞,跟上古妖兽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真会演啊!
    抱着他大腿哭唧唧,装小孩装的不亦乐乎,装无辜装的称心应手!
    耍他好玩吗?
    耍了他七十多年,还没耍够吗!
    看我被你玩的团团转,很好笑是不是?他心里窝火,真元猛地一催,怀里半昏不醒的花雨霁顿时呛咳起来。
    白云阔一慌:师哥!
    花雨霁吐出一口湖水,略显狼狈,他面色惨白如霜,鬓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凤眼微阖,眸光迷离而空洞。
    哦,没死。
    这是花雨霁隐约有意识,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
    花不染。白云阔伸手在花雨霁眼前用力晃,总算让他那双凤目里有了些许神采。
    白,云阔花雨霁微怔一下,疲累的闭上眼睛,不对,是叔叔。
    白云阔又好气又好笑:叔叔你个大头鬼!好好看看自己什么样,比我大出一百多岁还装嫩!
    可能大头鬼三个字确实不符合霜月君的人设,花雨霁骤然惊醒,目瞪口呆的看着白云阔,再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恢复的自己。
    原来这不是梦他真的恢复了!
    比起重伤在身,花雨霁更多的是尴尬,他干巴巴的笑了声,看向左右,问:这是哪里?
    不知道。白云阔语气沉了沉,蓬莱岛上秘境无数,离开凌霄湖,我本以为能回到蓬莱台可能无意间踏入其他秘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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