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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温柔戏言(46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会越来越快,直到恒世消亡为止,除非你们将剑尊送进来,陪我。
    他突然将身边扭曲的藤蔓撤了过来,对着网玦道:看到了吗?这就是被秘境吞噬之后的下场。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简竹,我说过了,你会回来的,回到我身边,永远与我在一起。
    林简竹将网玦关了,低声道了一句:疯子。
    宁折也了解了秘境之中的情况,他缓缓开口:简竹可还愿意信我?
    陛下,都这个时候了,信与不信有这么重要吗?林简竹睁大眼睛,试图同他争辩。
    非常重要。
    呵,我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大殿之中又是一阵让人无比煎熬的沉默,良久后,宁折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持。
    那人显然目的就是你,如若你不去,他便能以恒世所有人的性命相胁,可你如今目不能视,无法吸纳天地灵气,若是以这样的姿态进入秘境之中,毫无胜算。
    林简竹藏于袖中的手握得越发紧,好像凭借着手中之物能够获得些许力量,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慰藉。
    他也知道宁折所言非虚,若是慢慢寻找法子,解决眼下身体上的问题,并非无法,可秘境之事迫在眉睫
    72、双修
    宁折看着林简竹将嘴唇抿紧, 知道他应当是猜到了, 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的身体即便是合道期的神识,挟着灵力都无法探入其中分毫, 恒世唯一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刚飞升, 若是不停地虚耗内的灵力,总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更何况你还要去笼中人,同那个人斗法,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林简竹无奈地笑了笑,无论是哪一个宁折都很了解他, 秘境之中的宁折知道他这么做,自己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而眼前的宁折同样知道, 自己不会拒绝。
    你若不愿, 我绝不会逼你, 我替你去。宁折走到了林简竹的身旁。
    林简竹只觉得宁折离自己极近, 他伸出了手,似乎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将自己未曾注意到已然凌乱的发丝归顺, 他感受到宁折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上了一吻。
    我不会让你死的。宁折说出这句话时, 离林简竹的耳边极近,他的声音极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却又很极坚定。
    林简竹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心被狠狠地攥住了,而攥住他心的那只手还在不停地用力,仿佛是要生生将他置于死地。
    他回忆起前一世,自己也同宁折说过同样的这句话,便觉得原来短短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效果竟是如此不同,竟能叫他痛彻心扉。
    林简竹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了旁边,口中弥漫着叫人难以下咽的血腥气。
    简竹。
    听到那人关切的话语,林简竹终是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向后倒去,随后他便感受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极温暖的怀抱之中。
    宁折没有多说什么,他将林简竹拦腰抱起,回到了案桌边,找到了一个盒子,将丹药喂给了他。
    林简竹忍不住猜测宁折此时的神态如何,是心机火燎抑或是
    宁折给林简竹喂下了疗伤的丹药后,仿佛能够读心一般,牵起他的手,将他苍白的指尖贴于脸颊之上。
    林简竹感受到手上有些微的湿意,不多但很清晰,他的意识有些恍惚,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张合合数次,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烛火的光芒已久微弱,大殿之内终究还是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声音。
    好。
    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做无用功,要爱自己,到头来还是被现实击得溃不成军。
    宁折知道林简竹心里不愿意,只是时事所迫,不得不同意。
    张嘴。宁折轻声笑了笑。
    林简竹的手仍然被宁折按在自己的脸颊之上,他能感受到宁折是真的在笑。
    为何要张嘴?林简竹对他的要求感到莫名其妙。
    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宁折想要作什么,他剧烈地挣扎着,冲宁折厉声喊道:你也疯了不成?
    我没疯,我很清醒,不过是一点心头血而已,给你喝一点又死不了。宁折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他的心头血不过是世间极为平常之物,而非传闻中的稀世珍宝。
    林简竹强撑着,握住了宁折的手,匆忙对他道:我也求你,不要冲动,你是毕方,失去太多心头血意味着什么你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是说修为倒退还是失去神智?宁折没有理睬林简竹的制止,他解释道,你别怕,我自己的身体我最了解,绝对控制好量,只少不多。
    不可以,绝对不行,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不允许你这么做。林简竹摇着头,他如同回到了前一世,抱着生命危在旦夕的宁折,怀着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他救回来时的决心。
    林简竹话音刚落,就听见叮的一声,是匕首落于地面的声音。
    简竹,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了,宁折明明离得极近,但他的的声音却无端显得有些遥远,可你说晚了。
    你别怕,这么一点点,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宁折一边说,一边将林简竹圈在自己怀中,晶莹剔透的玉之内乘着鲜红的血液。
    林简竹机械地摇着头,拒绝道:我不喝,我不喝
    他似乎沉浸在前世的回忆里无法抽身而出。
    宁折轻柔地将林简竹困住,端起玉碗向他的嘴边递去。
    都已经取了,也不好让血再流回去,简竹再这样,恐怕就要浪费了,要是浪费了的话救只好再取一些了。宁折知道林简竹会听话的,就像林简竹知道如何一句话便让他痛不欲生。
    林简竹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他静静地躺在宁折的怀中,如同一个精致的琉璃娃娃。
    宁折缓缓将玉碗中的血液都喂到了林简竹的嘴里,看着他一点一点将血液喝下去,才松了一口气。
    林简竹喝完后,几次想要生理性地呕吐,都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
    宁折看着林简竹越发苍白的脸色,将他抱在怀中。
    林简竹轻轻扯着宁折的袖子,气若游丝般道:我没有不愿意,我们双修吧。
    简竹,你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的,宁折抚摸着林简竹的发丝,给你喝的那部分对我根本没有什么影响,等过几天就能恢复。
    不是你说的吗,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得报恩啊。说到这宁折还高兴地笑出了声,仿佛寻找了许久,终于能找到一个借口呆在林简竹的身边。
    林简竹自然知道宁折这么说是在骗他,修士的心头血当是按滴算的,即便是毕方短时间内取用这么多,还是给其他人喝掉这种用法,不元气大伤才叫匪夷所思。
    我愿意的,林简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的话语太过单薄,于是补充道,你的方法确实有用,但你已经消耗不起了,双修对我们都好。
    林简竹感受不到宁折的回应,索性先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宁折按住林简竹的手对他道:地上凉还是去床榻之上吧。
    林简竹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他朝着宁折的方向点了点头。
    宁折没有急着将林简竹抱去床榻,他又一次看向了他藏于袖袍之中的手,沉默许久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简竹,我能先问一下,你手里一直拿着的是何物,曾经属于过谁?
    林简竹的将手举到了宁折的面前,缓缓打开了手掌,他一直牢牢紧握着的正是当初在放逐之地,这一世的宁折初次与他见面时,送给他的那片羽毛。
    羽毛,你的。
    那一刻,林简竹的嘴笑似乎弯起了近乎不可见的笑意,虽然看不见,但满眼都盛满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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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煎鱼
    宁折的瞳孔骤缩, 他将林简竹拦腰抱起, 大跨步向床榻走去。
    殿内的烛火明明灭灭,将两人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一个斜长的影子, 无人的案桌之上茶盏失去了温度。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就如林简竹所说,如今情况危急, 确实唯有此法最能应对迫在眉睫的危机。
    林简竹自己都不知道在离开秘境时,秘境里的宁折对他做了什么手脚,但眼下的场景叫人觉得无比熟悉,仿佛重回了前一世宁折危在旦夕之时, 只不过如今两人的身份较之前互换了。
    原来过了那么久,终究还是逃不脱飞蛾扑火的下场。
    宁折将林简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双无神的眸子, 这双眼睛里曾经有过爱意, 有过欢喜, 但最终因为他的疏忽大意, 也因为他的薄情寡恩,染上了绝望,痛苦与疯狂。
    他从来都不曾奢求林简竹能够原谅他, 却没想到原来他的小竹子一直都在原地等他, 直到这一刻他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真的宛如一个瞎子。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良久,丝毫没有暧昧的氛围与情.欲的气息,如同即将开始的并非是一场双修, 而是一件需要严肃以待的正事。
    林简竹平躺在床榻之上,思绪亦是纷纷,过去的回忆如同潮水,席卷而过,退去时却还要留下满沙滩的贝壳叫人难以忽视,割舍不下,然而就在他的情绪变得平缓时,他感受到宁折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宁折的手略过了脸颊,直接按压在林简竹略带苍白的唇上,他感受着手下温软细腻的手感,想到往日里出自林简竹之口的话语都宛如带着刀子,恨不得划破他人的血肉直击心底。
    但他的唇却这么软,叫人只想将其染上殷红的色泽,沾上晶莹的云津,想到这,宁折不由得轻笑出声,他微微低下了头。
    林简竹侧头避开了宁折胡作非为的手指,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唇已经红润了许多,脸颊也多了些许气色,不似先前这般苍白。
    陛下何必如此犹疑,不过是双修而已,互惠互利罢了,磨磨蹭蹭反倒不似大丈夫所为。林简竹的话语一如既往的犀利,但他的手握得极紧,快要将自己掐出鲜血却未曾察觉。
    宁折没有回答出声,他掀开了林简竹逶迤于床榻之上的广袖,当他捏上林简竹的手腕时,林简竹的手骤然松开,似在掩饰着什么。
    到底是谁在紧张,嗯?宁折说这话时俯身凑在了林简竹的耳边,态度十分暧昧。
    不出所料,林简竹的耳廓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色,他的眼睫微微颤抖着,视野之中的漆黑如今反倒成了一种保护,能够勉强维持自己所剩无几的坚持。
    陛下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尽力施为便是,只是双修,并非情投意合的欢爱,您若是觉得为难,自行离去就是。林简竹的声音疏离而冷淡,面上亦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的手指略微动了动,似是想要紧紧握住,却又被意志强行阻止了。
    殊不知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被宁折看在了眼里。
    宁折知道自己再给林简竹做心理建设的时间,他也只会越来越紧张。
    罢了,简竹,你无法从外界汲取灵气,双修之时望你谨记抱元守一,固守精关,此事万万不可半途而废,你可能做到?宁折收起了笑意,神情严肃了起来。
    这我自是知道,只是简竹有一问,不知陛下能否不吝赐教?林简竹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
    宁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这抹奇异的微笑所吸引,他无所谓道:当然可以。
    林简竹直接坐起身,在宁折的耳边喃喃道:既然陛下问了,简竹也有一问,请问陛下可能人事?
    他话音尚未落下,就觉得有有一只极热的手触碰上了他的后颈,刚接触时他就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几许。
    他能感受到这只手用力地摩挲着他的后颈,耳边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
    林简竹听着衣带被解开时,发出的布料与布料摩擦的声音,呼吸不由得一窒,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宁折的手。
    宁折解衣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担心林简竹有什么不适于是问道:怎么了?
    林简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要阻止宁折解开自己的衣带,他僵硬了一瞬,很快就用话语掩饰了这份不适。
    我自己来吧。林简竹感受到了宁折的手收了回去,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
    宁折给林简竹空出了些位置,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简竹。
    压下心底的尴尬,林简竹的手慢慢摸索到了自己已经被解开一半的衣带,他缓慢而又坚定地将衣带置地面,而后将衣衫褪去。
    大殿之内极静,出去两人的呼吸声,就只剩下衣衫落于地面的声响,同大殿之外风雪飘摇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如同蝴蝶羽化时即将直面生死的困境。
    他知道在自己褪去衣衫时,宁折一直在看着自己,然而除却即将满溢而出的尴尬之外,心底深出竟还生出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宁折见林简竹已是衣衫褪尽,便揽着他的肩膀,将他重新安置回床榻之上,像在放逐之地时一样,提起了被林简竹无意间压到的一缕发丝,绕于指尖,又轻轻放回,如同对待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平躺于床榻之上的林简竹没有意识到宁折做了什么,他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显得不那么僵硬,在听到宁折解开腰带,褪去腰封时发出的声音时,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许多。
    他的思绪渐渐飘离了大殿,他回忆起先前在秘境之中遇到的宁折,同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如此鲜明的不同,另一个宁折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对这个世界抱有如此深刻的恶意?
    他如今的这般糟糕境地全然拜宁折所赐,却又要依靠宁折来解这燃眉之急,真是可笑
    双修之时还在开小差,简竹,你在想谁?宁折此刻已然欺身而上,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林简竹,略有些不满道。
    林简竹的意识瞬间回笼,他的耳边响起宁折状似质问的话语,语句尚未被大脑理解分析,语义亦未到达心间,他便下意识地开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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