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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温柔戏言(31

    并非如此,爹尊重你的一切选择,但也不想你受到伤害,在感情里多一点理智,在理智里也不要忘记多一点慈悲。林玥芝直视林简竹,眼眸之中沉静似水。
    林简竹同他对视,只觉得自己看向了一片大海,深沉而包容。
    简竹,爹。宁折的声音传来。
    我这个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了。林玥芝无奈笑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林简竹看着林玥芝远去的背影,心中似有所感,这心魔劫所生成幻境非比寻常。
    走吧,时辰快到了。宁折的眼里饱含深情。
    尽管是幻境,但魔界却一如既往的荒唐,混乱得毫无破绽,即便是有宁折在,大典之上都有魔修差点打起来。
    林简竹与宁折一路走向中央的祭坛,甚至有人因为对着林简竹吹口哨而被宁折当场烧为灰烬的。
    他看着宁折眼里闪过一丝暴戾,动作狠辣而迅速,看向他时又转而含情脉脉,仿佛一眼千年。
    两人登上了祭坛,有了刚才的警告,魔界前来观礼之人都安分了不少。
    主持大典之人正是林玥芝,他从容地走到祭坛之上,道:积阳为天,积阴为地;是故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地气上为云,天气下为雨;雨出地气,云出天气。阳化气,阴成形。水为阴,火为阳。阳为气,阴为味。味归形,形归气;气归精,精归化。此为天地阴阳之道。[1]
    然则,修士修行,魔修窃天之机,灵修偷天之灵,乃至合道方能回馈天地,以养万物。
    今吾在此祷告,魔界之主宁折与灵界剑宗弟子林简竹结契双修,从今往后,两人气机相连,福祸相依,同结因果,若有不诚,则不诚之人心魔加身,永无无安宁之日。
    林玥芝祷言语毕就下了祭坛。
    宁折从一旁取过两盏玉制的酒杯,酒杯之中盛着半杯品质极佳的灵酒,他递了一杯予林简竹后逼出两滴精血滴于酒盏之中,林简竹见状也照做。
    宁折双手举着酒杯庄重道:天道在上,今日宁折在此愿与林简竹结契双修,从今往后荣辱与共,休戚相关,若有背叛,心魔加身,不得好死。
    林简竹心知一切皆是幻境,心魔劫需要修士主动面对心防薄弱之处,这也是他没有拒绝宁折,反而同他一起完成结契大典的原因。
    但他看着眼前混合了两人精血的酒杯,仍然觉得这一切有些太过真实了。
    他没有犹豫太久,亦是举着酒杯立于祭坛之上,对着天地道:天道在上,今日林简竹在此愿与宁折结契双修,从今往后荣辱与共,休戚相关,若有背叛,心魔加身,不得好死。
    两人一同喝下酒盏之中的酒,合籍契约成。
    林简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气机与宁折相连,他心有所感,就看见宁折转过头看向了自己,不仅如此,就连所修之道中也能感受到对方极其微弱的气息。
    结契大典顺利结束,魔界陷入了久违的狂欢之中,灵界前来贺礼的修士纷纷告辞离去。
    入夜,宁折与林简竹一同坐在寝殿的床榻之上,宁折突兀道:简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何处吗?
    离国,你一剑破了婴灵小世界碎片,又轻而易举斩杀婴灵。林简竹记得很清楚,因此回答起来不假思索。
    是了,我还记得当初在那处地下囚室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一双眼睛生得极美。宁折回想起当初,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你怀疑我不是林简竹?
    不,我若怀疑,绝对不会与你结契,你是林简竹,这我可以肯定,只是同你结契,你我心意相通后,我能感受到你的这里,宁折将手放在心口,继续道,是空的,我感觉不到你的爱,也感受不到其他一丝一毫的波动,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合道了。林简竹不想和幻境中的宁折多加解释,于是选了一个最好解释的借口。
    宁折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他道:你不是合了君子之道吗?
    合籍后,道侣之间能感受到对方的道则,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三试探?林简竹脸色仍然十分淡然,仿佛在同一个陌生人讲话,而非即将共度余生的道侣。
    无情、杀戮、正义,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宁折慌乱地双手搭在林简竹的肩膀上,仿佛这样林简竹的心中就能够出现宁折的影子一样。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你多虑了。
    林简竹话音未落,宁折就将林简竹推倒在床榻之上,他的神情变得偏执而危险,他道:你既然选择了一心大道,又为什么答应与我合籍?
    你可知修士合籍便是要双修的,如今你的心中完全没有我,就你现在的样子,我艹你就如同在艹一个玩偶,毫无半点恩爱之情,你叫我往后余生如何与你生活。
    林简竹看着倾身压在他之上的宁折,认真思索了一番,回道:你不想艹我,也可以换我艹你,都一样,双修心法你我都熟记于心,即便我对你无情,也不妨碍你我双修。
    宁折被气笑道:林简竹,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丝毫不曾顾及我的感受,无情道是吗?
    我大可以将你锁在我的宫殿之中,先毁了你的道基,破了你的无情道,再寻找秘法修改你的记忆,叫你今生今世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宁折看着眼神之中充满杀意,下一刻就要动手弑夫的林简竹,叹了口气道:在你眼里,我难道就是会这么做的卑鄙之人吗?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分毫?你从来都不曾信过我,即便你合的道则包含无情之道,我也愿意等你大乘,想要从合道期踏入大乘必须再合与自己道则相反的道则。
    即使你一心大道,我也可以为你提供帮助,你拿我做垫脚的基石也罢,真当我是你道侣也好,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存在,比我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百倍千倍,你明白吗?
    宁折看着林简竹仍然冷漠的神情,心中莫名悲痛,他紧紧抱住了林简竹,仿佛对方是即将逝去的光束,马上融化的雪花。
    林简竹感受着宁折的拥抱,很温暖,暖到有些太热了,他看向床顶的帷幕,心中思考着正常的道侣下一刻是不是就应该开始双修了?
    他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了宁折,宁折感受到了林简竹的回应,抱得更紧了。
    良久,宁折才放开林简竹,他坐起身,就看见林简竹正面无表情地脱着衣服,林简竹的手脚很快,还不等宁折开口,他的衣衫已褪下大半。
    你这是要作什么?宁折的目光被林简竹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纤瘦锁骨所吸引,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动了动。
    与你双修。听到了宁折的疑问,林简竹脱衣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的心中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又何必勉强自己?宁折拧着眉问。
    林简竹仿佛再同宁折探讨正事一般回道:我们是合籍道侣,应该双修。
    宁折疑惑地重复:应该?为何是应该?
    正常道侣新婚之夜会双修,这是常识。
    乖,你不正常,我们不双修。宁折仿佛在哄小孩,他伸手将林简竹的衣服穿了回去,等你什么时候大乘,心里有我了,我们再双修。
    51、遗忘
    翌日。
    林简竹从床榻之上醒来, 他回想起自己昨日同宁折一起向恒世举办了结契大典, 两人如今已是因果相连的道侣了,再之前是他与宁折两情相悦, 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结为了道侣, 但总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
    简竹,你怎么了?宁折坐起身, 伸出手从后方将林简竹困在怀中。
    能与前辈结为道侣,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林简竹转过身看着宁折笑得眼睛都弯弯的。
    还叫前辈?宁折伸出了手,捏了捏林简竹的鼻子假作不满。
    林简竹仔细思索了一番,悄悄抬起眼看了一眼宁折, 小声道:你比我大许多年岁,叫前辈都是好的了,难不成真要叫你祖宗?
    宁折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将捏着林简竹鼻子的手送了开来, 用力刮了下他的鼻子, 道:你故意气我的吧?
    晚辈哪敢啊, 林简竹抬起手捧着宁折的脸,陛下教教我该怎么称呼您?
    宁折一听陛下一词,瞬间入戏, 勾起林简竹的下巴, 笑得不怀好意道:哟,哪里来的小美人,长得甚合朕意,收入后宫, 今日临幸。
    陛下后宫三千佳丽,再多我一人,便是三千零一人,若是雨露均沾,每夜都须得御八至九人,即便如此三千零一位佳丽也要一年才能轮.完,您也不怕闪着腰,要知道铁杵都能磨成针,更别说林简竹一边说,视线一边转向宁折的下半身,语气意味深长。
    噗哈哈哈,简竹,哪来的后宫佳丽三千人,话本子里看到的吗?宁折神色一正,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人休想插足你我二人之间。
    开个玩笑,夫君莫怪。林简竹感到有些奇怪,他应当很爱很爱眼前此人,可是为何听了他的话心中却没有什么触动?
    林简竹心中感到困惑,他又回想起刚起来时的感受,直接发问:我今日起来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想来记忆最为模糊的竟然是昨夜,我们既是道侣,为何新婚之夜没有双修?
    宁折听到问题的一瞬间呼吸一窒,但他很快掩饰了些许不自然,对林简竹道:昨夜你尚未做好准备。
    你夫君我去批折子去了,合籍大典耽误了些时候,魔界各地以为我疏忽,开始有了些混乱的苗头,还得压制一番才是。宁折略有些不舍地看着林简竹,顺带转移了话题。
    那你去吧,我随便走走。林简竹看着宁折道。
    宁折走后,林简竹坐在床沿,心中疑云丛生,记忆上的空缺叫他难以释怀,宁折的解释也模棱两可,他一定知道什么。
    林简竹站起身,他向外随意走动,宁折的宫殿很大,也很复杂,既有恢弘的庞大宫室,也有蜿蜒曲折的小道,在其中闲逛很容易迷失方向。
    他漫无目的地闲逛,来到了一处湖泊旁边,看着这些色彩斑斓的鱼在清可见底的水中游动,他伸出手释放了些许灵力,看着这些鱼在厮杀,湖水渐渐染上了血色。
    似乎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即使是表面无害的,也难保不会在背后反咬一口,这就是魔界。
    是谁?
    他收回了手,转身离去,一路上空无人烟,整座宫殿如同无人之境,他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来到了一处荒凉之地。
    这里与整座华丽的宫殿都极为不同,尽管房屋破旧,灰尘遍地,但门上却挂着一把锁,林简竹刚走上前去,就听到身后的一声呼唤。
    简竹,别去那里。宁折不知何时站在林简竹身后的不远处,他眼神晦暗地看着林简竹,但在林简竹转过头的一瞬间变得极深情而又温柔。
    林简竹没有违逆宁折的话,他甚至没再看那间诡异的物资一眼,就转过身向宁折走去。
    夫君,那间屋子里有什么?林简竹顺从自己的好奇心,向宁折发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答应我,不要去,好吗?宁折的手轻轻抚摸着林简竹的发丝,话语中透露着蛊惑。
    林简竹看着宁折的眼睛,仿佛迷失其中,不由自主道:好。
    我的简竹真乖,帮夫君磨墨吧。宁折牵起林简竹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好。林简竹的眼神变得迷离,他似乎丢了魂似的跟着宁折向前走去。
    案桌后,宁折正拿着笔正在批阅着魔界五大洲递交而上的公文,而林简竹则站在一旁替他磨墨,他重复着磨墨的动作,丝毫不曾在意砚台之中的墨汁已经过于浓厚,不利于书写了。
    简竹,回神了。宁折及时发现了林简竹的异样,在他耳边打了一个响指。
    林简竹仿佛从梦中惊醒,他的手下意识地一用力,墨锭带着浓稠的墨水飞向了宁折的额头。
    宁折也没想到林简竹的反应会这么大,也不曾提防过他,墨水沾湿的他长而卷翘的睫毛,他下意识用手擦去。
    哈哈哈,你的脸林简竹笑着指向宁折,毫无做错事的愧疚。
    宁折看着手上的墨水:
    别动。林简竹一边笑着,一边用手蘸了些许新的墨水,在宁折的脸上进行再创作。
    简竹,别闹了。宁折语气极为无奈。
    林简竹一意孤行道:等一下,马上就好。
    你要画什么?
    你猜?
    好了没?
    快了快了。
    陛下,属下有事上报。言子尚未耀踏入殿内,便先发了声。
    林简竹连忙用身体将宁折的脸挡住。
    于是言子耀刚一踏入殿内就看见林简竹站着的背影与坐于案桌之后的宁折,只是由于两人位置关系,宁折的大半身形都被林简竹所遮挡。
    林简竹向宁折使眼色【快点用术法解决掉墨水啊,我这样站着姿势有些尴尬。】
    宁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不想吗,为了防止有人动手脚,我批公文的墨水是特质的,很难洗掉,叫你玩,现在出问题了吧?】
    林简竹心中颇有些后悔,他心虚地看向宁折【那怎么办?】
    言子耀看着两人的姿势,心中感到有些奇怪,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语气如同往常道:前日魔界迎来了凡界的商队,如今两地贸易往来频繁,两界通道是否要取消限流?
    不用,人太多容易出乱。宁折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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