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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温柔戏言(4)

    由于他只有一只脚爪能用力,另一只脚爪始终无力地垂于地面,所以他只能一边跳,一边努力撕书。
    一番死缠烂打,外加无理取闹,林简竹终于放弃了研究咕咕鸟该怎么养,反而是将注意力转到了肥啾的脚上。
    他把肥啾整个翻了过来,捏了捏能用力地脚爪,再捏了捏不能用力地脚爪,眼神里充满了怜惜,仿佛在说[好惨的肥啾,刚被我捡到就落下了残疾]。
    宁折被翻了个面,扑腾了半天,等他终于把自己翻回来,就对上了林简竹怜惜的目光。
    宁折在这一瞬间真的很想从这里凭空蒸发,消失不见,因为他的另一只脚爪是假的。
    8、垂涎
    林简竹头顶肥啾在这片森林里走了半个月,终于走到了徐安城,徐安城虽然属于凡界,但城内却由两个修仙小世家掌控,分别是徐家与安家。
    这两家世代通婚,族内子弟大多天赋较差,修为也大多困于练气期入不了筑基,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被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所尊崇,城中百姓将他们视为父母官。
    这些都是林简竹在进城前了解到的,他现在正在排队准备入城,看守城门的人年纪不大,修为在练气一层,且身周灵气紊乱,很明显是嗑丹药嗑出来的。
    他正一脸不耐烦,若是想要进城的人一脸寒酸,他就将对方拒绝在城门之外,并道:哪来的叫花子?滚开,休想进我徐安城。
    若是想要进城的人衣着得体,他便要收取巨额入城费。
    来往行人无不敢怒不敢言,林简竹身后有一人悄声对他道:公子,我见你不似寻常人,故要提醒你一句,今日守城之人是徐家的小公子,他平日里为非作歹惯了,这两日被家里要求来城门历练,我们大可另择日子入城,没必要白白被他贪去了钱财。
    林简竹转身,见是一老翁,对他道:多谢,我有急事。
    老翁见林简竹如此坚定,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很快就轮到了林简竹,那面色隐隐有些蜡黄的守城人一见林简竹就眼前一亮,面露垂涎,对他道:公子第一次来徐安城吧,在下愿为公子引路。
    说着他也不管其他排队想要进城的人,直接对他们喊:今天城门关闭了,想入城的明日再来。
    林简竹跟着那人进了城,他抱在怀中的肥啾开始挣扎,似乎很不满。
    那守城人边走,边面露自得地与林简竹套近乎:在下是徐安城徐家嫡系徐浩阔
    林简竹进城后就开始安抚怀中地肥啾,仿佛没有听到徐浩阔的话一般,越过他径直向前走。
    徐浩阔见林简竹进了城后将他当空气的样子,瞬间变了脸色,面容越发可憎起来。
    他冷声威胁林简竹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简竹继续向前走,脸上没什么表情。
    徐浩阔冷笑一声,直接取出一张符箓,用灵力启用后向林简竹的后背甩去。
    旁边围观的行人大惊,有懂行的人呼喊道:是烈火符,那小子要倒大霉了。
    谁料符箓化出的烈火还没飞到,空中就莫名出现一团水汽,浇灭了火焰,林简竹仍然向前走着。
    围观行人惊呼:这也是一名修士,徐霸王这回踢到铁板了。
    人们纷纷哄笑,徐浩阔见了越发觉得自己被人下了面子,他面容扭曲地朝周围围观的一众人喊:快滚开,再不滚我就把你们一起烧死。
    众人在他的威胁下纷纷敢怒不敢言地散开了。
    徐浩阔吼完,面带阴沉地看向林简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林简竹下榻了一间客房,除了刚才使了个水系小术法扑灭了徐浩阔的烈火符以外,他压根不想理睬任何人。
    呆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穿书后社恐的症状一点也没改善,反而随着外在物质需求的减少越来越严重了。
    林简竹迫不及待地想要拜入剑宗,听说只要拜入剑宗,宗门内会一人给个小山峰,剑修可以与世隔绝,专心练剑。
    而徐家中,徐浩阔正在颠倒黑白,向自己的父亲诉苦:爹,儿子遭人欺负了。
    徐浩阔的父亲徐致一脸心痛,溺爱地对儿子道:宝贝儿子,是谁欺负你了,爹给你派侍卫,你去把场子找回来。
    徐浩阔恶人先告状,将林简竹描述成一个实力高强的蛇蝎美人,末了还补充一句,待我擒到那人可要好好磋磨一番他的傲气。
    徐致心道:徐安城位于凡间,灵气极为稀薄,百年来,进城的外来修士都修为极低,此次儿子这般委屈定是看上了那美人却没能拿下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宠都没事,定是不能叫他人欺负了去。
    于是他脸上扬起慈父般的笑容,向着徐浩阔道:宝贝儿子,我给你派两个练气四层的侍卫给你出气,乖,别气了。
    徐浩阔听了他父亲的话,开心道:还是爹待我最好了。
    接着就带着那两名侍卫,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去了林简竹下榻的客房。
    林简竹正在房中打坐,他体内灵力充足,过于饱和的灵力冲刷着经脉,练气四层的修为隐隐有突破之势,却被林简竹压制了下来。
    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开始还没当一回事,谁料其中一人直接一脚揣上了房门。
    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那人踹倒在了地上,碎成了四分五裂的样子。
    修炼被人打扰,林简竹便是泥人做的,也要生气,更何况林简竹在本质上是个疯子。
    跟着自家少爷前来的两个侍卫见到林简竹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林简竹墨色长发及腰,皮肤苍白,气质冷酷拒人千里之外,他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不似真人。
    徐浩阔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忍不住开口道:你跟了小爷,小爷就对你既往不咎,还可以带着你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
    两位侍卫都已不年轻,他们见林简竹年纪轻轻就已经练气四层,知道此人可能不是自家少爷可以随意磋磨的。
    于是其中一位侍卫悄声对徐浩阔道:少爷,眼前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就已是练气四层,可能是门派外出游历的弟子,不宜与他为敌。
    徐浩阔听了,颐指气使道:你们也练气四层,不也得给我徐家卖命吗?我可提醒你们,你们在我家签的是死契,受过我家的恩惠,现在可由不得你们拒绝。
    那两位侍卫敢怒不敢言,联手攻向林简竹,他们二人,一人使刀,刀身泛红光,一人使剑,剑身闪着蓝光,显然一人主修火,一人主修水。
    林简竹从储物戒中拿出了先前杀狼用的凡铁剑,却不料肥啾从林简竹地怀中跳到了他的头上。
    林简竹:?
    9、赌约
    肥啾张开了他白色的喙,无声地叫了一声,破门而入地三人瞬间向门外倒飞了出去,这三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林简竹心道:肥啾不是咕咕鸟,咕咕鸟的攻击力极低,那肥啾是什么?
    他看着躺在门外哀嚎的三人只觉得无比麻烦,将头上的咕咕鸟重新抱回怀里后,他去门外看了看前来砸场子的三个人。
    没想到徐浩阔毫不悔改,反而面露贪婪,看着林简竹怀中的肥啾。
    林简竹不欲与他们多纠缠,打算今天不休息,直接离开这座徐安城。
    就在林简竹走到城门口时,身后传来一声老者的声音:小友,请留步。
    林简竹转过身,态度极为不耐,冷声道:何事?
    那老者徐徐开口道:我乃徐安城城主,小友没有交入城费便想从此地离去,未免也太不把我徐安城放在眼里了。
    林简竹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枚碎银,向城主扔了过去,谁料那城主手一挥,就将碎银化为灰烬。
    城主笑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林简竹道:小友这是瞧不起我,你擅自入城便要接受处罚,若是不想遭牢狱之刑,就将你怀中的灵兽留下。
    林简竹猜到城主的贪婪,却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颠倒是非黑白,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思及此,他冷淡道:城主筑基初期久久无法突破,并非灵根太差,也不是此地灵气不足,而是心性太糟糕。
    城主被林简竹的话戳到了痛脚,怒道:你懂什么,我们徐安二家世世代代居住于此,此间艰辛非比寻常修士,黄口小儿若是没有别的依仗,就休要逞口舌之快,我看你还是乖乖交出你手中的灵兽,这样对你我都好。
    宁折内心焦急,雏鸟形态的自己法力低微,只能使出和身体水平相近的术法,根本无法击退筑基初期的徐安城城主。
    但他若想化为人形,就必须先化为成年形态,他的本体乃是神兽毕方,而这世间只有魔界之主原型是毕方,若是当场化为毕方,必定会给林简竹添上无数麻烦。
    就在宁折焦急万分时,林简竹轻轻把肥啾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道:抓紧了。
    接着,寒光闪过,林简竹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剑,仍然是那柄凡铁剑,那城主见了,哈哈大笑,似是在嘲笑林简竹的自不量力。
    一道剑芒闪过,林简竹出剑时将金戈之意融入其中,正与他的主灵根相符,那城主见状于身前立起一面土墙,待林简竹的剑芒击于土墙之上时,两股灵力碰撞,顿时爆发出一片尘土,金芒离开剑刃却越发明亮,锐利。
    城主见林简竹一招便破了自己的防御术法,也认真起来,他转守为攻,顷刻间,林简竹脚下的土地就出现了一条倒刺,林简竹步法玄妙,抽身而退,旋即又向城主攻.去。
    林简竹闪避间步履从容,颇为游刃有余,但那城主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挥手,一个土系术法裹挟着无数砂石扑向了林简竹,这术法威力极大,显然是想要林简竹非死即伤。
    林简竹见状,为低下头,嘴角止不住地微笑,整个人的气场都变的诡谲起来,城主见了,心里不免一慌,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林简竹便已出手,他一剑斩去,风云骤变,漫天水汽弥漫,裹挟着杀伐之意,一路势如破竹,先是破了城主的土系术法,后是破了他的防御之物,城主被击倒在地,胸口血肉模糊,显然是道体被破,已无力起身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简竹。
    此刻,林简竹体内灵力耗尽,经脉之内由于灵力极度透支,产生了仿佛烈火灼烧般的疼痛,他一步一步走向城主,眼中尽是杀戮之意,城主下意识地向后爬去,寒光一闪,林简竹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胸膛,血液逐渐流淌,带着浓烈的铁锈味。
    城主如今早已没了当初趾高气昂的无耻之态,他仅剩一口气,不停地求饶,道:求求你,饶我一命
    路上的行人早就在他们斗法时都逃走了,雨终于滴落,似在洗刷着这一切,宁折看到林简竹此时状态不对,连忙用嘴扯了扯他的衣领,林简竹稍稍回过神,把剑拔出,起身离开了徐安城。
    宁折看着在雨中萧瑟的街道,回忆起林简竹刚才与人斗法时的气场和杀意,不禁回想起了重生前。
    前一世。
    灵界每五十年会举行一次金丹期修士大比,大比上排名前五十的修士会上灵界星榜,各门各派,各大世家都将视线投向了这个榜,希望更多门下或族中子弟能登上这个榜,金丹期的修士们自然也希望能通过这次大比一鸣惊人。
    宁折站在台下默默看着台上的修士斗法,当时正是大比初期,修士在搭建起的平台上进行比斗,用于大比初期的平台足足有百余个。
    突然身边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哄闹声。
    玄天仙宗的修二代林简竹,对上真武派大师兄武遂,快去看看。
    哈哈哈,就是他爹再厉害,也没法替他赢得这场大比,真是大快人心。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明明自己技不如人,心里嫉妒,却偏执地认为其他人的成功都是依靠别人获得的,宁折摇了摇头,却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跟着人群,来到了林简竹与武遂比斗的平台之下,看见其中一人身着一袭青衣,墨色长发整整齐齐地束于白玉发冠中,明眸皓齿,温润如玉,正是他初入灵界时见到的那位折花少年。
    与他遥遥相对的男子一身玄衣,孔武有力,周身气势不同寻常,双脚微分,下盘极稳。
    旁边围观的人群传来了讨论声。
    看见了没,穿青衣的是修二代林简竹,他爹可是天下第一宗天玄仙宗的林长老。
    怎么可能,是我知道的那个林长老吗?
    是啊,就是林玥芝林长老。
    可那位不是已经化神巅峰了吗?修士自元婴期起就摆脱□□凡胎了,不可能再生育子女,林长老入元婴期我记得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吧,这林简竹一看便知骨龄不超过三十岁,怎么可能是林长老的儿子?
    嗨,这有啥难猜的,还不兴人家林长老认个干儿子了?你看这林简竹,长得是真不错,我猜呐白天是干儿子,晚上嘛就干儿子呗。
    那人边说,便露出猥琐的笑容,宁折觉得这人真是无耻极了,只敢躲在暗处诋毁他人。
    就在这时,宁折打开了手中的折扇,对他道:这位兄台还是口下留些德吧,不说有些秘境中时间与灵界有异,世上多少珍奇法宝有冻结时间之效,骨龄之差不代表什么。
    更何况林简竹今年不过二十多岁,就已有金丹中期的修为,听闻他还是三灵根,能有此等成就,心性,悟性以及毅力自是非常人能比。
    那猥琐之人听了冷笑一声,回道:谁知道是不是嗑丹药嗑出来的?
    宁折一袭红衣,鸦羽似的长发被一根发带束于身后,从容对他道:你若是执意如此,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那人阴沉道。
    宁折将折扇合拢,于掌心一敲,道:就赌这局的输赢,若是林简竹赢了,你就飞上这空中,向所有人大声喊林简竹,对不起,我不该用言语诋毁你,污了你的名声。
    那人自信道:若是武遂赢了,你便跪在我面前,大声喊三声爷爷,是小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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