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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学渣称兄道弟[穿书]——云叽(58)

    谢遥有点疑惑,切进微信,发现顾嘉阳在四人小群里发了消息。
    顾嘉阳:班长,你是不是认识二部的那两个。
    顾嘉阳:我跟赵进回来的路上,无意间偷听到他们两个说什么一部的都很狡猾,还有什么记不记得他们之类的。
    顾嘉阳:你原来认识他们吗?
    谢遥疑惑了下,看了刘和冯一眼,回复道:不认识,就是有点眼熟,但真的不认识。
    顾嘉阳:我觉得这两人有点奇怪,我们得小心点。
    谢遥把聊天记录复制给了颜洲,颜洲眉微微的蹙了下,然后果断而干脆地回道:没事,大不了不安分的话就揍一顿。
    谢遥:我也觉得问题不大,我们应该没惹过他们吧,我连人都不认识。
    颜洲:嗯。
    发完消息,两人抬头朝刘和冯看了过去,刚好那边也正在注视着他们,四双眼睛的目光一下子撞在一起。
    刘和冯纷纷垂下了头。
    谢遥洗完澡有点口渴,拿出水杯想出门去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接点水,顺便把颜洲的杯子也带走了。
    躺在上铺的赵进看到他拿杯子,赶忙一咕噜翻起来:班长,能帮我也接点水么?下去有点麻烦,我太懒了。
    谢遥抱着三只水杯出去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
    赵进在上铺伸出一只手接过杯子:感谢班长解渴之恩!
    谢遥把杯子递给颜洲,隔着两个邻床铺之间的栏杆,神秘地眨眨眼睛:哥,我刚出去看到个不错的地方,你要过去看看嘛?
    颜洲想都没想:行啊,去哪儿?
    谢遥竖起食指悄悄放在嘴间:嘘,别被顾嘉阳他们发现。
    然后拉着颜洲就出了寝室。
    冯经纬在上铺看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出了寝室,有些奇怪,心说都是男生出去上个厕所还要结伴么?
    谢遥带着颜洲朝走廊另一边走去:我刚接水的时候发现了个好地方。
    然后他停在走廊尽头的栏杆处,朝上指了指:上面有个天台。
    颜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四楼的拐角处还有一段楼梯,上面一间未锁的小门,看着像是通往天台的。
    谢遥:我是受咱们教学楼的启发才发现这边的天台的,刚刚上去看了下,觉得风景还不错。
    谢遥推开天台的门。
    颜洲这才发现这个天台跟他们学校的完全不同,显然是经常被人打扫过。
    墙角放着大大小小的泡沫箱子,走近了看,能发现里面栽种着小番茄、青椒、葱之类的作物,各个长势喜人,生命力旺盛。
    俨然一副农家乐的朴质感。
    颜洲抬头朝远处望去。
    四周沉着一片如水般浓重的夜色,然而更远的地方却能看到明亮闪烁着的城市灯火,密集绚烂,热闹却又因为是远距离观望的缘故,像是被一层静谧的纱隔开了两个世界。
    灯火连成一片,在黑夜里浮动如一条发光的星河。
    谢遥站在风里,衣衫被风鼓动起来,他随口道:在城市里住着没感觉,在郊外看的话,城市夜景还挺漂亮的。
    颜洲嗯了一声。
    他们懒散地依靠着墙面,手随意垂在栏杆上,两人在夜色里无声地站了会儿。
    颜洲抓过边上谢遥的手,发现他指尖微微的有点凉。他捻着谢遥的指腹,像是要把指尖捂热一般,沉吟片刻,然后缓缓道:这种气氛,好像很适合表个白。
    谢遥转过头,惊讶之余,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
    颜洲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几乎要在夜色里融化开。
    他道:因为我好像欠你一句完整的
    我喜欢你。
    第74章
    他们在夜色里安静地接吻,郊外的风微凉地拂过脸颊,在他们身体拥抱的缝隙间穿行。
    颜洲的手指扣进谢遥的发梢,发梢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还有些潮湿。
    谢遥的背完全抵在栏杆上,脖颈因为承受着吻而微微往后仰着,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们用的的沐浴露是一个味道的,就连口腔里的都是刚刷完牙后留下的微凉的薄荷味。
    气味交织,就像是彼此的神经末梢紧密相连,心意在这一刻完全交叠。
    离开的时候,谢遥拉了颜洲一把:哥,你看下我的脸还红么?
    他抬手扇了扇,想要给自己降降温:那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再缓一缓,别被他们发现了。
    颜洲借着月光看了一下:还好吧,不太看得出来,要是被问了,你就说你爬楼爬的。
    谢遥摸摸耳根:行吧。
    等他们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栏杆发出一声闷响,谢遥探头朝楼下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心头一跳,紧张道:哥,刚刚会不会有人在这儿。
    颜洲也听到了,但还是安抚他道:没事,估计是路过拐角,应该也不会上到天台。
    谢遥微微松了口气。
    回来后,谢遥看到冯经纬和刘小凯两个人已经爬上床睡觉了,赵进跟顾嘉阳则在上铺凑着头,横放着手机,看样子估计是在打游戏。
    顾嘉阳随口问道:你们俩这么晚去干嘛了啊,这都快熄灯了,我还以为你们双双掉厕所坑了去了。
    谢遥:
    谢遥:寝室里有点热,出去吹吹风。
    顾嘉阳趁着游戏的间隙抬头看了谢遥一眼:欸不对啊班长,你怎么吹个风还吹得脖子都红了呢?看着怪热的。
    刘小凯听到这话,忍不住朝谢遥看去。
    谢遥沉默了一下,他看了眼他的男朋友。颜洲果然还是一副面不改色,波澜不惊的样子,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内心不禁疯狂吐槽为自己的体质有毒,毛细血管埋得太浅。明明接吻的时候,他男朋友比他反应要激烈得多,他怀疑自己快被吃干抹净了。
    唔,他是真的每次都很被动。
    谢遥向颜洲投去一个略带怨念的目光,无声地谴责道:你不是说看不出来么?
    颜洲感受到了男朋友的凝视,想接过话头,然而一时找不出什么借口,只好对顾嘉阳冷漠地提醒道:待会儿熄灯了,把手机收了。
    顾嘉阳一愣,被颜洲这么一打岔,居然忘了下面要说的话。
    旁边上铺的冯经纬敲了下栏杆,对下面的刘小凯道:欸那个
    刘小凯把手机摁灭,然后头蒙进被子里,摆摆手道:我困了我困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等寝室熄灯后,刘小凯从被窝里钻出个头来,朝谢遥床方向看去,发现他跟颜洲都亮着手机。
    刘小凯:
    这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素质拓展好玩是真的好玩,但唯一痛苦的就是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然后在十五分钟内收整完毕下楼去操场跑二十分钟。
    谢遥睡得很好,他把枕头挪到床尾,跟颜洲头碰头,手探过栏杆,任性地拽着男朋友的手睡着了。
    夜里因为窗户开着的原因有点冷,颜洲中途醒了一下,把窗户合上了,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发现谢遥胳膊搭在床缝的栏杆上,于是帮谢遥把手塞回了被子里。
    颜洲是那种夜里醒过来就比较难继续入睡的,干脆倚在床边上发了会儿呆。
    谢遥在梦里呓语了一句什么,翻了个声,然后有点烦躁地一脚把被子蹬掉了。
    颜洲:
    他现在似乎想起来之前跟谢遥一张床的时候,做梦梦到被人踹了一脚的原因了。
    他伸手过去帮谢遥把被子捞回来,没想到谢遥又一脚踹走了。
    颜洲扶额:您跟被子有深仇大恨?
    他手抓着被子的一角,目光落在谢遥袒露在外面的腿上。不知道他男朋友是不是嫌热,居然把睡裤脱了只剩了条内裤。
    趁着月色,他看见他男朋友腿又长又直,白净得跟瓷器一般,明晃晃的有些勾人。
    谢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腿有点热,低头一看,居然发现自己居然穿着裤子睡了一夜。
    他有点懵逼地坐在床上,认真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明明特意把裤子脱了。
    想不明白的谢遥拽住颜洲,小声问:你有发现我昨晚梦游了吗?
    谢遥有些痛苦地抓抓头发:我好像梦游了梦里给自己穿了条裤子?说出来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颜洲沉默了下,然后淡淡地哦了一声:可能吧。
    谢遥一面怀疑人生,一面还得飞快地换上营服下楼去场地跑操。
    顾嘉阳困得不行,捂着胸口痛苦道:这个点就去跑操好难啊,我说不定跑两步就困得栽倒在操场上睡着了。
    赵进吐槽他道:谁让你又熬夜偷偷打游戏。
    顾嘉阳:我现在也很后悔。
    等下了楼,谢遥突然拉住顾嘉阳,上下看了看:你这裤子是不是穿反了?
    顾嘉阳低头一看,大叫了一声卧槽,然后提着裤子就朝厕所奔。
    由于教官数量有限,基地给他们分配的是两个班一个教练,他们碰巧就跟十六班分在了一个教练手下,刘小凯和冯经纬就站在他俩前面一列。由于两个班分别是一部和二部,泾渭分明,因此大家都有点不习惯,说话都不太自在。
    教官一路吹着口哨,把他们带到操场上,领了个步子就让他们自己控制速度开始跑。操场很宽敞,所有的班级跑起来首尾相连,变成一个自然流动的匀速的圆圈。
    大概是入秋的缘故,操场上很凉爽,他们里面一件校服短袖,外面罩一件薄薄的迷彩服,依然跑得神清气爽,并没有觉得很热。
    一阵微冷的风吹来。
    他们正感慨这天气太适合素质拓展,结果令人迷幻的事情就发生了。
    由于基地的操场正在修整期间,草坪还剩下四分之一段跑道的外围还没有铺,下面的黄沙光溜地袒露着。
    风一吹,光顾过那一周秃噜皮的黄沙地,把沙子全都卷了起来,沙子混在风里,跟个低配版的沙尘暴似的。
    路过那四分之一跑道的班级都跑傻眼了,一个个把领子拉倒鼻子上面,边眯着眼睛,一边夸张地咳嗽着。
    然而他们还是小看了这低配版的沙尘暴,因为跑过一个班级,就能糊一个班级同学的脸。
    队列前面的惨遭荼毒后,跑在后面的班级就拼命地往跑道外围拐,圆圈式的队形整个垮掉。
    眼睁睁看到就要轮到他们进入沙尘暴范围了,谢遥在的营的前排同学率先做出反应,纷纷往跑道外面跑,最靠近风沙的同学挤得尤为激烈。
    谢遥皱眉,把外套拉起来罩过口鼻。
    就在他们穿过灾难地带的时候,他前面的刘小凯被内圈的人挤了一下,脚一崴,没站稳,下意识地去拽边上的冯经纬,哪知道冯经纬早就灵活机动地躲到最外面一排队伍里去了。
    不出意外,他下一秒应该会绝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承受四周同学无情的踩踏。然而他却被后面的人提溜住了领子。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谢遥。
    谢遥胳膊看着细瘦,却愣是把他生生拽住了,弄得刘小凯腿还曲着,上半身被提着直接悬空。谢遥捂着口鼻,闷声道:你不要紧吧。
    刘小凯说了声没事没事,一张嘴就迎风吃了几粒沙子。
    他正想继续跟上大部队,却发现脚腕很痛,根本使不上力,差点跪下。
    谢遥无奈,把他扶下操场,让他先在台阶上坐下。刘小凯坐下后一直垂着眼睛,抿着嘴唇,只顾着揉脚踝,谢遥问他疼不疼,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
    颜洲看谢遥下了操场,干脆也朝这边走过来,站到谢遥旁边问刘小凯:你怎么样了?还能走路么?
    刘小凯见是颜洲,下意识地脖子缩了缩,嘴唇翕动几下,弱弱道:我使不上劲儿,不太走得动
    谢遥看了看他有点肿的脚踝,然后四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一个站在操场边上的教官:你等着,我去问问医务室在哪。
    谢遥问完后,跟颜洲一起扶着刘小凯朝医务室走,刘小凯走得一瘸一拐,估计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喃喃了句谢谢。
    医务室里的护士给开了点涂抹的药,让他现在床上歇一会儿,谢遥跟颜洲处理完这些就归队了。
    一回来,只见冯经纬正在四处着急地问:刘小凯呢?怎么跑完操人没了?
    谢遥:他崴了脚,我们把他送去医务室了。
    冯经纬愣住了,张了张嘴巴,诧异道:你们把他扶去了医务室?
    谢遥疑惑道:有问题么?
    冯经纬缓过神来,赶紧摆摆手,仓促道:没没,我去看看他去。
    跑操结束后,教练带着他们去踢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正步,练了练队形,然后便开始花样百出的游戏活动。
    基地后面有片水域,水域上有好几组排列不同的圆桶横跨着,学生需要穿着防护的吊索踩在圆桶上走过桥面,然后徒手爬过各类的高低不同的障碍物,攀过一道网编成的高墙
    项目复杂,花样百出,边上还有教练计分,主要根据完成所有项目的时长与完成的加分项目综合计分。
    加分项目是穿插中间的各种小任务,比如走过桥面后,可以选择完成固定高度的跳高,或是攀过网面后可以选择完成十五个引体向上。
    所有营的项目时间都是错开的,第一天早上刚好轮到他们七营先体验,边上围着好多好奇的其他营的同学,都伸长着脖子兴奋地看着正在进行项目的七营。
    顾嘉阳哆哆嗦嗦地站在水面的圆桶上,手紧紧拽着上方的防护吊索,生怕自己落尽水里。他后面一个二部的同学忍不住催道:你能别堵在前面吗,还让不让后面的人走了?
    对啊对啊,通过时间越长教官打分越低,你别耽误我们行不行。
    顾嘉阳窘迫得脸都红了,看着圆桶和岸边的台阶中间一道很宽阔的缝隙,举棋不定。
    颜洲已经上岸了,听到后面议论的人,转过头朝他伸手:拉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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