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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学渣称兄道弟[穿书]——云叽(45)

    谢遥心说那估计是颜洲觉得尤静怡给他带来了困扰,所以才攒着回的,想表现得矜持一点。
    结果李均又来了一句:我要是不说正事,他根本都懒得回消息。
    李均:所以我们有事情就直接打电话,基本不聊微信。
    李均:弟弟你问这个干嘛?他不回你消息了?
    谢遥赶紧打字:没没没,随便问问。
    过了会儿,谢遥忍不住又问。
    谢遥:你们平时跟洲哥肢体接触多么?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比如勾肩搭背那种
    李均头顶的问号更大了:不多啊,他不喜欢这种。
    李均:以前袁志高还差点被反肘击了。
    谢遥沉默了片刻。
    谢遥:那个,我随便问问,没别的什么事啦!
    边上有工人喊李均过去看车,李均着急过去,就随手发了个嗯,然后过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等他忙完,越想这茬越觉得奇怪。
    这俩人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他把对话截图扔给颜洲,直接问:你把我们弟弟怎么了?他今天怪怪的。
    颜洲过了很久也没回他消息,李均习惯了他这种作风,没注意他回没会,自己反倒把这茬事儿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天就要答辩了所以写得有点仓促,不得不短小下了
    而且明天更新应该会在九点钟,白天很忙
    第57章
    第一场语文,谢遥一拿到卷子就直接跳过词汇题去找古文默写,几题扫下来后,他才松了口气。
    填空的内容都在他给颜洲划的重点范围里,除了最后一条稍微超纲了些,是高三要背诵的内容。
    估计是市里出卷子想提前让他们感受一下高考的范围。
    确定了基础知识他给颜洲复习过了,谢遥这才回过头按照顺序做题目。
    作文题目乏善可陈,讨论的话题是拼搏。
    谢遥飞快把提纲写了就开始刷刷动笔,等他写完作文,时间还剩半个多小时。
    他有点无聊地趴在桌子上转着笔,由于昨天睡得比较早,他现在想睡都都难,大脑清醒得要命。
    于是干脆抱着肩看整个教室里考生千姿百态的状况。
    比如顾嘉阳正在疯狂地挠头,力度之大让人怀疑这场考下来他后脑勺的头皮能被抓秃噜了。
    顾嘉阳喜欢写讨论A和B这种辩证类作文题目,非常不擅长很励志很向上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背诵的作文素材实在是少,拢共就隐约记得那么几位特别正能量的外国友人,还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把名字记全了。
    他只好疯狂地抓头,拜托自己的脑子赶紧快点回忆起。
    这么简单、常见的作文素材他顾嘉阳怎么就没好好背过呢
    他陷入疯狂的后悔中。
    顾嘉阳看着作文题中拼搏两个字,心说,噫呀,天要亡他!
    然而亡顾嘉阳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斜后方谢遥写完作文后笔尖在纸面上重重的一点,随即合上笔盖的清晰的声音。
    学神已经提前写完了,而他作文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声音先是压垮了顾嘉阳,然后又像点睛之笔一样轻轻戳了下他的小脑袋瓜子。
    顾嘉阳轻咳了一声,提笔,在作文纸上郑重地写上标题。
    我的班长论拼搏与勤奋
    字迹整齐而端正,充满了对谢大班长的尊敬和爱戴。
    谢遥打了个喷嚏,觉得最一排空调好像有点冷。
    他考试一般都喜欢轻装上阵,一瓶水一个笔袋,潇潇洒洒,来去自如,根本没记起来要带外套。
    仔细一想,自己平时也很少记得带外套。
    但好像也没有经常觉得冷?
    这是为什么?
    哦,谢遥终于想起来了,他好像整天就靠蹭颜洲的外套度日子。
    观察完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同学,谢遥宛若出宫微服私访完成任务了一样,终于趴回了桌子上。
    正准备检查下有没有粗心造成的错别字,他垂在桌沿的手臂无意间磕到了个坚硬的东西。
    谢遥侧头看,发现是卡在桌侧的一枚铁钉,由于没有钉紧的缘故,半头浮在外面。
    谢遥一愣,忽然发现这桌子似乎有点眼熟。
    他居然坐的是颜洲的桌子。
    为了确定这一点,他背靠上座椅,朝桌肚里扫了一眼。
    金属制的桌肚板上有道白色的已干的油漆,桌肚里一尘不染。
    还真是颜洲的桌子。
    谢遥心中倏然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一脚踏进了别人的私密领地。
    他目光落在整洁干净的桌面上,想着他趴过的地方,和颜洲以前枕着手臂睡的是同一位置。
    那会儿颜洲还很喜欢把外套扣在头上睡觉,一只修长的手懒散地搭在某节凸出的颈骨上,指节明净而利落。
    谢遥刷地一下把卷子翻过去,定了定神,想开始检查语文作文。
    卷子被移偏了些,露出桌上写着一句英文,字迹很轻,险些被试卷给弄糊。
    谢遥好奇地看了眼。
    Im gonna miss this when its
    一个短浅的破折号后面是戛然而止的空白。
    应是某人忘了在考试前擦掉。
    不知为何,谢遥隐隐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儿听过。
    但是排除掉课文和平时经常听的外文广播,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两天后,悠远而嘹亮的一声蝉鸣结束了期中考试的最后一门科目,悠悠的下课铃声姗姗来迟。
    明成的惯例都是考完试先各自回到教室收拾考场,重新排好桌椅,这样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能节约时间,避免浪费早读课。
    谢遥因为就在本班,所以跟顾嘉阳只用等其他人回班级就行。
    他找到了自己桌子,没跟着大部队一起搬桌子,直接先挪回了第一组倒数一排,然后回归了自己的位置。
    顾嘉阳拿着考过的两张卷子非要跟谢遥对答案,谢遥无奈,直接把自己的卷子给顾嘉阳:你确定你要对答案?
    手边上就是颜洲的课桌,一眼就能瞄到桌上那行浅浅的字迹。
    只是不知道颜洲写的是什么意思。
    顾嘉阳点头:这次期中我做题意外的手感不错,我有信心,特别是语文,感觉作文写得特别流畅,估计是开门第一红。
    谢遥随口问道:你作文用的什么素材?
    顾嘉阳昂起头:我写的是真人真事。
    谢遥:嗯?
    还没等他继续问,顾嘉阳便急不可耐地告诉他:班长!我把你给写上去了!你可要保佑我作文苟到及格线啊!
    谢遥一屁股差点在椅子上坐空:等下你说啥?
    他懵逼了一会儿:你把我写上去了?你写我干嘛,咱俩拿到的是一张卷子么?
    谢遥:对个暗号,拼
    顾嘉阳果断地接上:搏
    谢遥有点想锤死眼前这个智障,和善地质问道:我哪里让你觉得跟拼搏两个字扯上关系了?
    顾嘉阳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理直气壮:我主要是感觉这个作文题目正着写太没意思了,于是决定给他重新换个角度,然后我写的就是有的人表面上赢毫不费力,其实私下里拼搏努力到极致的故事。
    谢遥觉得脑子要短路了,艰难地问道:这跟我有关系?
    顾嘉阳点头:有啊,班长你就是啊,表面上轻轻松松地听课,还经常忘写作业,其实背地里刷着竞赛题,晚上还去上竞赛辅导课。你还记得你开学打架那次么?那次你不就是因为熬夜刷题第二天才趴在桌上睡着,我喊了好几声都没喊醒。
    有句话特别好,特感人,怎么说来着顾嘉阳摩挲着下巴思考,想起来了!是叫,你只有非常努力才会看起来毫不费力。
    谢遥:
    你小子的作文可能要阵亡。
    如果老杨当着全班人的面读你的作文,我可能也要阵亡。
    谢遥心说。
    班级里其他人陆陆续续也回来了,一些人正凑在一起讨论答案。
    班长,我能看下你的卷子么?
    谢遥往前面努努嘴,示意道:在顾嘉阳那儿呢,你们自己去拿。
    一小波子人刷的又凑到了顾嘉阳边上,顾嘉阳伏在桌子上,捂着谢遥的卷子不撒手:都别抢,都别抢,大家先来后到,见者有份。
    反正一考完,三班稳坐班级前五的几个学霸桌子前面都会被围得水泄不通,谢遥只是其中一个。
    没过一会儿,颜洲也回来了。
    期中考这三天,因为之前知识点都粗略拉过一遍了,谢遥觉得应该多留空间给颜洲自己消化,就直接跟他说有问题就发过来问,没按照之前的模式来。
    见他回来,谢遥赶紧道:你考得怎么样?觉得难吗?
    颜洲放包的手顿了顿,缓缓吐出两个字:还行。
    谢遥仔细揣摩着这学渣嘴里说的还行到底是有把握到什么个程度。
    然后失败了。
    他不懂学渣的世界。
    谢遥看到颜洲正在整理考过的卷子,主动提议:我帮你估个分?
    颜洲挑眉:可能估不了,我没有在考题上写一遍答案的习惯。
    谢遥抓过几张卷子一看,上面果然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谢遥啧了一声,摇摇头:你这卷子是特值钱还是特金贵?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做题目不圈关键词和数字的么?
    颜洲:没,昨天刚卖废品卖掉一堆卷子。
    谢遥:那您动一动您那金贵的小手做题留点痕迹啊,你这样很容易遗漏题干中的信息。
    颜洲顿了顿,美名其曰:浪费时间。
    谢遥:
    听听这像是学渣说得出来的鬼话吗?
    僵持不下之际,谢遥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学渣可能真的天赋异禀,学习方式与常人不同。
    他妥协道:行吧,反正过几天就出成绩了。
    颜洲把空台上的书搬下来,上面一摞是谢遥的,下面一摞是他自己的。
    放书进桌肚的时候,他发现桌肚里有个眼熟的笔袋。
    颜洲推倒谢遥桌上:你东西落我这里了。
    哦哦。
    谢遥赶紧把东西收回包里,解释道:那个,我刚好在你座位上考试。
    颜洲嗯了声,然后随口说:我知道,看到你座位号了。
    其实这话也没什么。
    但谢遥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一个想法。
    他还没来得及深究这个想法的来源和可靠度,只听颜洲在边上问他:
    之前说欠你一顿饭,晚上去我家么?
    作者有话要说:虽迟但到!我今天还是赶完了更新!答辩顺利结束啦!
    第58章
    考完试去吃顿好的谁不乐意,谢遥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排好桌子,撕去桌角的座位号,再把原来的课本和辅导教材归位,一伙人就直接放学了。
    走的时候顾嘉阳还招呼道:班长,要不要待会儿一起吃个饭,我们打算去北门转一圈。
    谢遥想了想,觉得可能还是去颜洲哪儿吃得更好,直接拒绝了。
    他跟着颜洲去明辉那里取车,刚出校门没几步,颜洲步子迟疑了下:对了,刚刚忘说了,我外婆待会儿要来。
    谢遥:???
    就说呢今天怎么这么殷勤,敢情是有事情求他。
    谢遥:您就不能真心实意地请我吃一顿吗?是不是一定要从我这儿榨取点剩余价值?
    颜洲沉默了一下。
    过了会儿,颜洲淡然道:你准备一下演技。
    谢遥不得不提醒他:今天都期中考试结束了,你让我去你家假装一起写作业?上次我在你家愣是写了一晚上的作业你有没有良心?
    这话说得颜洲眉心跳了一下:不会让你写作业的,我外婆知道今天考试完。
    然后甩锅道:是她非说让我把上次一起吃饭的同学叫到家里来。
    谢遥:行吧,那我勉为其难地缓冲下演技。啧,以后我要开始付费了,不能白白浪费演技。
    颜洲一言难尽:我觉得从质量上来看,你那演技不值几个钱。
    谢遥朝他竖了竖中指:拜拜了您内。
    说完就佯装要走,结果被颜洲从后面提溜住了领子。
    颜洲: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谢遥:
    谢遥:我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佛。
    颜洲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我昨天正好买了玉米排骨和山药。
    谢遥愣楞,砸吧了下嘴,最后决定勉强送一送这位不要脸的爷去西天。
    他就是这么没有立场。
    到了明辉这边,李均在屋子后面忙活着,看到随口问道:你们一起走吗?
    谢遥点头:我去洲哥家吃饭。
    李均眼睛一亮,赶紧把手擦擦道:今天也能?那我也去蹭一顿。
    颜洲:先提前说下,我外婆要来。
    李均表情凝固了几秒,把刚摘下来的脏手套又戴上了:那还是算了,我不行,我害怕。
    谢遥好奇:怎么了?
    李均:我他娘的都快三四年没碰书本了,老太太翻出张颜洲的卷子让我认真学习这我哪儿坐得住?差点儿给我搞出心理阴影。
    老太太还说,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境况下,都要坚持学习,都要奋发向上。直接把我给整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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