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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昙花

    第五百二十一章 昙花
    凌国公夫人看着账本,心里烦燥极了。
    “芸儿出嫁花了我们整整一万两银子。先是给她置办宅院,再是买仆买店铺,最后是置办嫁妆。别人嫁女儿是进账,咱们是亏账。这个女儿是白养了。你瞧瞧她对我说的话。哪句话像是感恩的样子?我真是生了个催债鬼。”
    “大小姐还小,不懂事。等她当了娘,知道当娘的辛苦就会知道夫人的辛苦了。夫人不用难过。”老嬷嬷道。
    “这些我倒是不在乎。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嫁人了,以后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别给我添乱就行了。现在我愁的是这个账怎么填 ?这些年我们的店铺几乎是亏损状态,国公爷的应酬也要花费大把的银子。大房的还是个药罐子,每月看大夫吃药就是个大数目。还有嘉儿,每个月仅是买砚台就得花一千两,更别说其他 的。别人都说国公府风光,其中的艰辛只有我这个国公府的夫人知道。国公爷又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哪里知道这银子有多难赚?”
    “赚银子还是二房的那位厉害。可是二房与夫人不亲。想让他们帮忙,怕是不可能的了。”老嬷嬷轻叹。
    “二房……那才是最大的催债鬼。”凌国公夫人厌恶地说完,就听见从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外面是嘉儿的声音?”凌国公夫人不确定地问道。
    老嬷嬷也是一脸懵:“应该是吧!在外面大喊 娘的,只有咱们三公子了。只是他说被人打了?”
    “快去看看。”凌国公夫人焦急地站起来。
    还没有走出去,就见凌盛嘉一边干嚎一边扑过来:“娘……你要为儿子作主啊!儿子被人打了。”
    凌国公夫人捧着他的脸,满脸的担忧:“哪里被打了?谁打的?”
    凌盛嘉指着自己的脸:“这里!你看,是不是红了?好痛啊!娘。连你都没有打过我,那个女人敢打我。”
    “我的宝贝儿子啊,谁敢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快告诉 娘。娘一定帮你报仇。”凌国公夫人一边吹一边说道。
    “还能有谁?这个府里只有两个人没有把你这个国公夫人放在眼里。一个是凌盛逸,另一个就是他的女人。娘,我本来看她是我二嫂,礼貌 给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打过来。我问她为什么打我,她说看我不顺眼。我可是凌国公府的三公子,她一个商女有什么资格打我的脸?你作为她的婆婆,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让她知道你的厉害。”
    “又是她。”凌国公夫人生气地说道:“娘绝对不会放过她。不过,她真的二话不说就打你。她为什么打你啊?你是不是招惹了她?”
    凌国公夫人早就想收拾楚雨沁了,可是她有凌盛逸这个靠山,在凌盛逸在府里的期间她不能动她。现在凌盛逸去办差了,按他以前的情况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回来一次。趁着凌盛逸不在,她可以动手的机会就多了。
    从凌盛嘉的描述中,她仿佛看见了楚雨沁送上门自己找死的样子。如果真的是他说的这种情况,她这个婆母非要让她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凌国公府的女主人是谁不可。
    凌盛嘉有些心虚。
    可是他太了解凌国公夫人了。
    凌国公夫人只是想找个收拾楚雨沁的借口而已。是不是真的,她根本 不在乎。
    “是真的,娘。”
    是不是真的,还不是凭他说的一句话?
    凌国公夫人还会相信楚雨沁那个贱人不成?
    就算楚雨沁辩驳,以凌国公夫人的身份,楚雨沁敢反抗吗?
    “好啊!作为嫂子,她居然 打敢小叔子的脸。谁给她的胆子?赵嬷嬷,咱们走,会会这个大胆的贱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 到凌盛逸和楚雨沁的院子。
    经过的婢女小跑着进了凌盛郅的院子。
    “大公子……”婢女喘着气说道:“大公子,国公夫人带着三公子怒气冲冲的去了世子爷和世子夫人的院子。瞧这样子,国公夫人好像很生气。”
    凌盛郅 正在院子里喝茶。听了婢女的话,温和地说道:“这么急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以后也别这样跑了。多累啊?”
    婢女被凌盛郅 这样温柔对待,脸颊一下子红了。
    她柔声说道:“奴婢是担心大公子。国公夫人这么生气,大公子千万别去为世子夫人说情呀!”
    凌盛郅 蹙眉:“可是母亲如此 生气,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你有没有听说什么?”
    “听别的姐妹说,好像是因为世子夫人打了三公子的脸。三公子的脸都 肿了。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大公子,你别去趟这个浑水呀!奴婢还有事,先告 退了。”婢女深情地看了一眼凌盛郅 ,转身朝院外走去。
    凌盛郅 叫住婢女:“月儿。”
    婢女马上停下来,转身看向凌盛郅,一双眼睛 明亮如星:“大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月儿一定照办。”
    凌盛郅 微微一笑:“傻丫头,你最近清瘦了许多,可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奴婢挺好的。劳大公子挂念。”月儿红着脸颊吱吱唔唔。
    “我的院门随时为你打开。你想来的时候可以来。要是饿了,我这里也有吃的。别委屈自己。”凌盛郅温和道。
    “奴婢谢过公子。”月儿高兴地跑了出去。
    月儿消失不见,凌盛郅脸上的笑容消失,那温柔犹如镜中花,只剩下一些水波。
    姜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苦涩自嘲:“你竟不如一个婢女。”
    那婢女至少能够 得到他昙花一现的温柔,而她呢?成亲这么久,他连正眼都懒 得施舍一下。对他来说,她的利用价值还不如那打探 消息的婢女。
    是不是她有价值了,他也会这样对她?
    可是她的价值在哪里?
    一个姜家也是残破不堪的,甚至留下烂摊子让她收拾,还要连累本来就过得磕磕绊绊的他。
    “这个月儿姑娘率真可爱。夫君身边也没有别的妾室,要不把她收了吧!”姜氏艰涩地说道。
    凌盛郅喝茶的动作不变:“没这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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