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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大型取暖器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声音落下的是他温柔如羽毛一般的触碰,轻缓而珍重,仿佛指腹下的肌肤是易碎的陶瓷一般。每一片摩挲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阵暖意。
    陆清漪禁不住脸一红,只觉得呼吸一乱,耳尖不由自主红了一片。
    “是、是不肿了……”不自觉紧张,就连话都不会说,头低埋着,傻瓜似的重复着赵珩渊的话。
    赵珩渊抬眸,只看到她的发旋。若不是余光瞥见她红了的耳尖,还真以为陆清漪高兴坏了。
    他的小娘子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
    “清儿……”赵珩渊轻声唤道,话语里满含无限的柔情。
    陆清漪被他这么一喊,身子顿时便软了软,若不是赵珩渊圈着她,只怕她早滑落在地了。
    “嗯?”她软绵绵应到,原先奔来抱他的勇气不知何时居然偷偷跑掉了,徒留她在手足无措。
    赵珩渊似是没看见她的羞怯一般,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能吻你吗?”
    腾的一下,陆清漪脸就烧了起来。抵在赵珩渊胸前的手无意识攥住了他的衣服。
    “我……我……”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啊!
    陆清漪忍不住抬眸,就见赵珩渊一双眸子紧紧捕捉着她。那双平日里沉稳无波的黑眸,此刻滚动着盈盈的光芒,那其中深沉的爱意和渴望,像是炎夏的热浪,几乎要把她烫伤。
    陆清漪喉头一紧,羞的几乎脑袋都要冒烟了。然而她只是紧张了一会,随后想起自己不过是刚确认淋巴不肿,是不是彻底康复还有待观察,便立马冷静下来了。
    “不行。”陆清漪摇头,小声拒绝,“暂时……还不行……”
    “为何?”赵珩渊俯在她耳边轻声问。
    他低着头,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脸颊上,让陆清漪原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意因这靠近瞬间又沸腾起来。
    陆清漪抖了抖,差点没矜持住,就要心软。若不是理智一直在拉扯着她,她便要点头随了赵珩渊去为所欲为了。
    “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完全好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安抚赵珩渊,道:“所以,现在不行。”
    赵珩渊望着她通红的脸,没有逼她,只是看着羞怯的她,总是有些心痒难耐。他故意贴着她的耳廓,唇瓣似是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轻笑。
    “那么,是不是等清儿好了,就让为夫亲?”
    “嗯?”陆清漪闻言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现在不行,不就是变相承诺赵珩渊,之后可以吗。
    一想到这,陆清漪就又把自己给点着了。
    眼看着怀里的小娘子都快要把自己烧成灰了,赵珩渊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只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打横抱起娇妻往屋里去。
    进了屋,赵珩渊小心放下人,转而去点燃炭炉,好让冰冷的房屋重新暖和起来,才又回到陆清漪身边,重新把人揽回怀中。
    男人的阳刚以及火热的身躯像是一个大型的取暖器,烘得陆清漪暖洋洋,根本舍不得从继续假装矜持,软绵绵地倚着赵珩渊,满足地勾起唇角。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太过克制,以至于在得知陆清漪康复了,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赵珩渊这一抱竟是怎么都舍不得放手。两人便难得以这暧昧的姿势,拥抱着坐了许久。
    “哎,真好。”好一会,陆清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手无意识搭在男人坚韧结实的手臂上,来回摸了一会,纤细的手指鱼儿一般游到了赵珩渊手心上,然后十指相扣。
    明目张胆扣住了男人的手指,陆清漪心里美滋滋,笑着抬头看赵珩渊,正好对上了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眸。
    明亮的大眼盈满了笑意,灿烂得夺目。赵珩渊一瞬间便被夺了心神。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吻住了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
    温温软软的触感,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两人却都同时心神一颤。陆清漪甚至无意识抖了抖,呼吸都忘了,纤长的睫毛扑扇两下,看着莫名多了几分娇弱,
    此情此景落在赵珩渊眼里,呼吸顿时变得厚重起来,禁不住想要狠狠采摘怀中人儿甜美的冲动。
    不过赵珩渊并未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假如他真这么做了,傻乎乎的陆清漪只会懊恼自己没及时制止,然后又会担惊受怕他被自己传染了疫病。
    是以,赵珩渊费了很大的精力才从陆清漪的唇瓣离开。只是美人在怀,他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真的抵挡住诱惑。便任由自己流连在她唇瓣附近,若有似无的来回厮磨。
    很快陆清漪最先忍不住,一张脸早红成了苹果,几乎都要溢出血来了。尤其当赵珩渊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透过脸上的毛孔融进身体里,她甚至觉得自己都要无法呼吸了。
    她只能紧紧抓着赵珩渊的衣服,借此缓解自己的紧张。
    这男人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黏人。
    可是就算她已经羞到快要昏厥过去,陆清漪就是舍不得说出推拒的话。
    在历经了差点天人永隔的事后,那种惶恐不安已经深埋在两人的心底,即便现在一切都在好起来,依旧感觉不踏实和不真实的。她如此,赵珩渊又何尝不是。
    不,或许该说,赵珩渊更甚。
    虽然赵珩渊从未说过,可是陆清漪就是能够感觉到,当她染上了鼠疫,因为染病和治病消瘦,因为有人病死崩溃,沉寂在悲伤中的时候,赵珩渊的难过、自责、无力并不比她少。
    可是那个时候,她能做的却是不停违心的推开他,自私的想着是为他好来安慰自己。所以事到如今,她又如何忍心继续拒绝赵珩渊呢。
    十指不舍的缱绻在一起,相拥的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满足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午后的小院,阳光懒懒的洒在地面,或是因为雪停了几天的缘故,竟觉得似乎开始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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