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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崽崽后萌翻全世界——小麦要发芽(17)

    身上的手机被拿走了,右手带的内置了定位器的手环也被扔掉了,连脖子上的平安玉牌都不见了,只有左手上红绳穿的小金珠还在。大概这孤零零的一颗太不起眼,绑匪觉得不存在什么威胁。
    然而这颗金珠不是饰品,是唐浩初又一个小发明,拧开后可以变成一个异常锋利的刀片。
    这种的小发明对脑域异能者来说非常简单,而随身携带武器是唐浩初在末世时就养成的习惯。唐浩初努力转动手腕,将刀片拧开,然后一点点割手上的绳子,却在快割开的时候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他立刻停下动作,恢复成早先睡着的姿势,听见说话声越来越近,是一个音色低哑且英文不太娴熟的年轻男人。
    怎么还不醒,该不会你把剂量配错了?这小孩的命现在还有用,你可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不可能,我就算闭着眼也不会配错,另一道男声比较粗犷,发音带着浓浓的伦敦腔,一定是你们东方小孩太娇气,连一点迷药都受不住,我去看看。
    他说着便走到了唐浩初身前。
    唐浩初把呼吸放轻放缓,假装还没有醒,感觉对方扯开了他眼上的黑布,检查了一下他的呼吸和心跳,继而向那个英文不太娴熟的人下定了他只是在睡的结论。
    讲完这话,男人似乎就要离开了,唐浩初刚要松一口气,右脚却被抓住了。
    被带上车之前他右脚上的鞋子就因挣扎而松开,并于颠簸中掉到了车里,早上转移到这个仓库时,连袜子也蹭掉了,所以这只脚是光着的。本来要起身离开的男人注意力一转,被那只脚吸引了视线。
    这个受雇于黎霖的男人算是个专业绑匪,做过多次绑架案,不会无故撕票,亦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却有个奇怪的隐癖,恋足癖。他知道眼前的小孩长得非常好看,但没想到他能从头好看到脚趾,赤着的脚骨骼分明,精致秀气,白得晶莹通透,找不到半点瑕疵,依稀可见上面的血管。五只粉嫩的脚趾乖巧地并排排着,极其圆润可爱。
    虽见过那么多美人的脚,却轻易被眼前的脚夺了心神。男人的大手就像冰冷粘腻的蛇在少年的脚背抚过,又在脚踝细细摸了一圈。
    说不出的排斥和恶心感涌上唐浩初的大脑,随即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瑟缩着把脚蜷了回去,一边继续在背后割绳子一边用有些害怕又懵懂的表情问眼前的男人,叔叔,这是哪里?
    长着络腮胡的男人顿了一下,竟极力温和地冲唐浩初笑了笑,哄道这是惩罚游戏屋,你乖一点,过几天就能平安回家了。
    说完再次伸出手去摸他的脚,并攥住了他的脚踝。那奶白色的皮肤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红,似涂了一层粉,颜色就像是早春白里透粉的桃花,就等人来采摘。
    小少爷用力抬脚去挣,却没能挣开。明明霍彪每次给他穿鞋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握着他的脚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完全不能接受眼前人的碰触,连一刻都不能忍耐。恶心感越来越强,甚至有点想吐,所幸他胃里是空的,就算吐也吐不出来。
    身为脑域异能者,唐浩初的脑域异能一直在进步,就像福尔摩斯有推理的记忆宫殿,他同样有一座庞大的宫殿来装载和沉淀所有学到的东西,殿内的每扇门都代表着一类知识,每多一扇接近饱和的门,都会让异能更强大一点。得益于系统的日常学习任务和任务奖励,表演那扇门已越来越满,他的异能也到了二阶后期,只差一步就可以晋升三阶。
    三阶的脑域异能者可以利用精神力施展精神停滞,让敌人甚至丧尸大脑空白地愣在原地,二阶后期的唐浩初同样可以施展,只是撑不了多长时间。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男人的触摸已经延展到小腿和另一只脚,小少爷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地紧绷起来。背后的绳子终于被割开,在挣断绳子的那一刻,他抬头直直对上男人的双眼。
    那个英文不娴熟的青年之前就离开了,狭小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小少爷和眼前这个络腮胡。男人在和他对视的下一秒呆住,而他趁机跑向了窗台。
    窗台很高,唐浩初爬上去才发现这里不是他以为的一楼,而是建在斜坡上的二楼,离地面起码有三米半。可是门外有人守着,要跑的话只能跳窗,更重要的是他没有时间犹豫了,逐渐透支的精神力让他整颗大脑都像被针扎般疼痛难忍。
    小少爷死死咬着唇,最后向窗外望了一眼,抬头时黎明初生的微光勾勒出他的侧脸,精致漂亮得就像山谷中只在浓雾里才出现的神祗,下一秒就要消失在黑暗里。
    而皮埃尔就在这关键时刻看到了他的脸。
    因为不敢打草惊蛇,所以皮埃尔带来的人只能耐着心一点点排查,至今为止已在附近搜寻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以为弄错了地点,准备放弃了。这里临近码头,道路又弯又绕,遍布了高高低低的仓库,眼看天就要放亮,远处已隐隐露出黎明的微光,皮埃尔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竟正好见到了从窗口探出来的少年。
    解除精神停滞的络腮胡猛然回过神儿,先是有些奇怪地晃了晃脑袋,接着便愤怒地瞪大了眼,一边追往窗台一边对门口的人喊他要逃跑!快来人!
    唐浩初想也不想地跳了下去。
    心脏骤然停摆了一瞬,皮埃尔随即便飞奔上前,试图接住朝下跳的少年。自幼起便接受的训练起了作用,他在这一刻彰显出过硬的爆发和反应力,在唐浩初跳下来的那一刻将他牢牢接入怀里。
    少年纤细的身体扑了满怀,就像飘然落下的风筝或者夜风送来的精灵,不偏不倚的掉进他怀中。内心深处最温柔的一角莫名在这一刻猝不及防地贯穿,想保护一个人的**前所未有地被激发出来。
    他得抱着他,护着他,得把他妥善地放到绝对安稳舒适的地方去,隔绝任何动荡和伤害
    皮埃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因为冲力和倾斜的路面摔倒在地,却很好地护住了对方,没让对方受一点伤。而他带的那些人早已在第一时间冲上楼逮绑匪去了,都是训练有素的精英,行动比警方还快。
    毕竟唐浩初是因为来参加皮埃尔的聚会才失踪的,事发地点也在他家开的俱乐部附近,老牌贵族最是看中脸面,所以家族里的长辈不仅对他这样大张旗鼓找人的行为没有异议,还了增援。但只有皮埃尔知道自己急着找人的真正原因,那莫名笼在心头的不安,以及他都没舍得动的人被不知哪里来的猫猫狗狗绑走的愤怒,众人只见一贯优雅的大少爷这两日没了平时的风度翩翩,而是一脸的山雨欲来。
    皮埃尔顾不上管手肘上的摔伤,将唐浩初一路抱上了车。唐浩初难得安顺地被他抱着,紧咬着唇不说话,像一只饱受惊吓的雏鸟,身体因脑部的阵痛而微微发颤,连鸟窝都不愿意出。
    皮埃尔简单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所幸没看到什么严重的外伤,只在爬窗台的时候刮到了胳臂,两只光|裸的脚丫也蹭了几道细小的血痕。于是握住他的脚,想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却突然遭到了强烈的挣扎和抗拒。
    因为不敢用力,皮埃尔一不留神被挣开,小少爷随即缩到了车座的另一边。他的皮肤很白,此刻又退尽了所有血色,白得如冰似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唇瓣却红得刺眼,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皮埃尔不再贸然碰他,只急切地吩咐司机再开快一点。直到小少爷不知不觉地在头疼中睡去,皮埃尔才轻手轻脚地将他重新搂过来,小心翼翼地给他胳臂和脚丫上的血痕止血。
    少年睡着的模样倒是乖,瞧着跟什么安顺的小动物似的,全然没有醒着的傲气和冷淡。皮埃尔清楚地记得他拒绝他时的每个神态,尤其上挑着眼睛望向他,看上去骄傲得不得了,大抵男孩子对自己关注或喜欢的人和东西都有一种挑衅心态,越是被拒绝,皮埃尔就越忍不住上前招惹一番。
    天色彻底放亮了。
    一架飞机在晨曦中迅速地滑出跑道,机翼折射着亮光,如掠过山谷的飞鹰般呼啸着冲向蓝天,而霍彪和魏荣禛就在这趟飞往法国的航班的乘客名单里面。
    霍彪从霍历那里成功拿到了两个地址,其中一个就是皮埃尔刚刚救下唐浩初的码头。这区区两个地址却让他差点付出了命的代价,在魏荣禛带人赶来之前,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和霍历及其手下一同死在这个无边的黑夜里。
    其实他曾在父亲去世时切实地想过要和仇人同归于尽,却在此刻死死撑着,不到最后一秒不愿意放弃。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不能死,因为他的小少爷还在外面,他还等着回家,他还要接他回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就一直走在黑夜里,天上无星也无月,却意外地在荒野中看到一颗格外漂亮的星辰。从此以后的所有黑夜都有了光的照耀,那闪烁的光芒就如他眷恋着他的灵魂。
    唐浩初又睡了很长一觉,迷糊中有人喂了他喝了药和水,还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抚摸让他下意识蹭了蹭,才继续睡去。
    皮埃尔呆呆地愣住,手掌悬在那儿,少年轻蹭他时所触到的软嫩触感仿佛还储存在指尖,让他不敢乱动,怕它会即刻消散。
    隔了好一会儿,皮埃尔才收回手,看着少年的睡脸和他刚刚因蹭头的动作而翘起来的碎发,其中一缕的弧度简直又萌又呆。
    真可爱。
    努力板着脸的皮埃尔心里想。
    出门前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少年翘起来的头发和睡颜拍了好几张照片,连偷拍都被他做得优雅又得体,还特别理所当然。
    一夜没睡的皮埃尔也在隔壁房间睡了。
    睡着后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抓到了一个软乎乎的小动物,抱在怀里尤其舒服和契合,仿佛天生就合该待在他怀里。可小家伙摸起来软,气性却大得厉害,一直在挥着小爪子挣扎,要从他怀里跑开。于是他下意识把它抱的更紧,制住它的所有挣扎,甚至不顾它的哭求,直到它安静下来不再动弹。
    皮埃尔心满意足地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小东西又重新动起来。
    第28章 影帝家的萌团子
    但这一回,怀里的小东西不是挣扎着跑走,而是乖乖软软地往他怀里蹭,蹭得他一颗心像浸了蜜糖一般又甜又热。
    胸口跟着发热,全身都开始发热,血液也像烧开了一样,小腹仿佛燃着火
    皮埃尔猛然从梦中清醒,一下子睁开眼。
    全身依旧滚烫,血液里的火也依旧在烧,身下那处直挺挺地彰显着它的存在。身为一个发育正常的少年,这种事他早在一年前就经历过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只是觉得这次做的梦实在有点奇怪。他用了好一会儿将那里压下去,又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吹了吹风,好让血液完全冷却下来。
    他们如今仍在码头所在的加来海峡区,并没有回巴黎。因为之前见唐浩初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又冰得吓人,怕他有什么看不到的内伤,所以皮埃尔决定先带他去当地的医院检查一遍,甚至财大气粗的几乎把整家私人诊所全包下来。当然,皮埃尔已将此事通知了魏荣嫣,她此刻就在赶过来的路上。
    加来海峡区算是法国北部发展最滞后的地方,当地的工业早在大约半个世纪前就开始走向衰颓,所以放眼望去,街道一片灰暗,充满了冬季的萧索,远没有巴黎的热闹和生气。窗外的橡树也光秃秃的,草坪上的草尽是枯黄,甚至看不到什么色彩,只在街角有家挂着蓝色招牌的花店,纵然隔着一条路,仍能看见玻璃窗内热闹灿烂的花海。
    皮埃尔心头一动,随即推开门,大步朝那家花店走去。穿过街道的时候,发现空中隐隐有梧桐絮般的白点在轻舞飞扬,定睛一看,原来是下了雪。伸出手,没多久便有一片雪花落入他掌心。
    不由想起之前在码头接住唐浩初的那一瞬,对方也像一片雪花,直直落入他怀里。
    雪转眼间越下越大。
    才刚到傍晚,大雪就覆盖了街道和屋顶,于是待唐浩初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飘舞的雪花。接着看到的却是货真价实的鲜花,只见浅粉色的康乃馨夹杂着浅紫和蓝色的鸢尾,堆得层层叠叠拥拥簇簇,而且排列的特别好看。
    皮埃尔那边还在轻手轻脚地压低声音指挥人做最后的调整,没想到唐浩初会在这时候醒。先是愣了愣,然后大大方方地露出一贯优雅的微笑,他们说鲜花有助于舒缓心情和恢复健康,正好看到街那边有家花店,所以我买了一点花给你。
    一点?唐浩初看着几乎堆满了整个病房的花,微微皱起眉,可这也太多了,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自己都没有答案的皮埃尔顿时不知道怎么答。毕竟身为德卡斯德伊家族唯一正统的众星捧月的大少爷,他做事从来没有也不需要讲究理由,想买就买了,想送就送了,从来没有人会质疑他。
    感觉多的话比较好看。皮埃尔问你喜欢吗?
    唐浩初想了想,还是说喜欢,谢谢你。
    二月初正是法国最冷的时节,唐浩初被冻出了感冒,所以嗓音有些哑,但短短这一句喜欢在皮埃尔耳中比任何声音都好听,毕竟是他这么多年来头回在对方那里得到肯定。
    皮埃尔随即抬起脚,朝病床前走去。他个子已经很高了,居高临下的走过来,仿佛能把唐浩初整个人包括影子全都结结实实地笼罩住。这个高度也能让皮埃尔更清晰地观看唐浩初的全貌,尤其是之前偷拍过的软软的头发,还有头发下面的耳朵。
    开了暖气的病房暖意融融,再配上满满一屋花,宛如置身于绚烂的花园,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完全是两个世界。皮埃尔盯着那只白生生的耳朵,突然很想抬手摸一摸,垂在身侧的手指都下意识暗暗捻了两下。
    若是摸了,对方可能会不高兴的,说不定还会生气,男孩子的心思也这么难猜,实在让人懊恼。
    但他可是卡斯德伊家的继承人,有无数人巴结讨好,若连只耳朵都摸不得,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两方念头就这样争斗了许久,皮埃尔终于忍不住飞快地抬起手,在唐浩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摸了摸那只耳朵。
    小小的,软软的,细嫩嫩的,说不出的痒意从指间飞快滑过。皮埃尔触电般地缩起手,缩起后又不知道该收到哪儿,正想着要不要干脆把手藏进口袋里的时候,就看见被摸了的唐浩初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
    目光茫然又有些无辜,眼睛因为处于他身影投下来的暗处而显得特别亮,亮得仿佛有水光,让皮埃尔看得心里发痒,差点又要伸出手去摸了。努力把注意力转向别的方向,正色说医生说你有点感冒,最好留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我已经告诉你妈妈了,她应该很快就到了。
    魏荣嫣就在说话间到了。
    在皮埃尔、医生和魏荣嫣面前,唐浩初始终表现得非常好,不说疼也不说难受,只说自己没事,还反过来安慰魏荣嫣,除了有点感冒之外,整体看不出任何问题,完全不像刚刚经历过绑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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