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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崇听后深觉有理,立刻按对方的话派了一队魔兵在宫殿门口驻扎了起来。
    此刻的殿内一片死寂,烛火已经快要燃尽,让原本昏暗的环境变得更为昏黑,只剩下最后一小截杵在案底,如风中残烛一般勉力挣扎着,维持它最后的生命。
    覃寒舟的躯体一直是温热的,所以他的怀抱也是温热的,可现在被他这样紧紧的搂着身体抱在怀里,却让萧琏璧觉得遍体生寒。
    他动了动手指,清脆的叮铃声便立刻在空寂的周遭响了起来,他听见自己开口问道:为、为什么?
    覃寒舟的手掌来到他背上,轻柔的安抚拍打着,他道:寒舟要和师兄永远在一起.
    他的语气温柔的仿佛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溺死在他的声音中,可萧琏璧手腕处冰冷的触感,却在提醒着他,这样的温柔只不过是对方所营造出来的假象。
    萧琏璧将右手腕抬起,挡在二人的胸膛之间,颤声问道:所以呢?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把我锁在这里一辈子?!
    覃寒舟垂眸,看见对方噙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他,忙俯下身安抚似的亲了亲对方的眼角,师兄别哭,别哭寒舟喜欢师兄,寒舟只想和师兄在一起除此之外,寒舟别无所求
    萧琏璧闻言气的浑身发抖,侧过脸躲开了覃寒舟的吻。覃寒舟又在第一时间凑了上来,极尽温柔的开口说道:师兄消失了百年,寒舟也念了师兄百年。寒舟虽不知道师兄为什么会死而复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但只要师兄在这儿,就好
    他说到这儿突然将头往下移,一口咬住萧琏璧的下唇,萧琏璧唇上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又被咬裂了开来,他疼的闷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绵长湿热的深吻。
    他和覃寒舟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萧琏璧指尖都被气的发颤,他遏制住覃寒舟的胸膛,阻止对方想要继续吻他的动作,又气又羞的质问道:覃寒舟你把我当什么了?
    是你的阶下囚还是供你羞辱亵玩的玩物?
    萧琏璧能看得出来,覃寒舟明显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才对他做出那种事,他原本想着对方要是清醒之后心怀愧疚的跟他道歉,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发生。
    可现在覃寒舟不仅一点悔意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的把他直接锁了起来!
    他想见了这么久的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可一见面就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他,失望和难过竟一时盖过了他心中被对方羞辱的愤怒。
    覃寒舟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蛮横的转了过来,张合着唇一字一句的开口道:阶下囚,玩物我对你的喜欢,在你看来就是这么一文不值吗?
    他说这话的语气冰冷的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该有的语气,与之前温和轻柔的模样仿佛不是一个人一样。
    银色的半脸面具在一片昏黑中仍旧泛着渗人的寒光,将覃寒舟的面容遮住大半,教人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萧琏璧闻言怔了怔,张嘴想要解释,视线却扫到了手腕处的铁链,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覃寒舟见对方缄口不言,唇角的弧度又冷了几分,是了。
    你从未喜欢过我,又怎么会在意我对你的喜欢是什么样的。
    我曾经还会妄想,只要我一直待在你身边,终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我不求你喜欢我和我喜欢你一样深,但只要一点,一点点就好。
    他将身子往下探了几分,头靠在萧琏璧的耳畔。这样亲密的举动,看似如同情人间亲昵的耳鬓厮磨,但覃寒舟说出的话却背道而驰,在我尝试了一个人独自度过这一百年后,让我明白妄想终归是妄想,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你离我越来越远。
    覃寒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更何况,两情相悦这东西我这种人天生便不配拥有。
    所以,在这一百年里我想的很清楚。若是能与你再度重逢,我只要死死的拽住,不择手段的把你留在我身边就好。这样无论喜欢不喜欢,终归,你这辈子都只能看着我,注视着我,你的喜你的怒你的悲也只有我能看见,我再也不会给你任何一丝离开我的可能。
    覃寒舟凝望着萧琏璧的眼,眼中是化不开的偏执与深情。
    从前覃寒舟对他的告白,他只当是少年人青春期的躁动,并未真正的将对方的喜欢放在心上,甚至让他产生了抵触心理。
    即使后面明白对方是真的喜欢他,他也只当作是对方的一时兴起,迟早会改变心意。
    可方才覃寒舟的一番话,一字不落的尽数落在了他的耳中,他这才如梦初醒。
    原来覃寒舟对他已经到了这般偏执疯魔的地步。
    萧琏璧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他却觉得心中酸涩的厉害。
    他定定的望着覃寒舟,试图透过对方脸上的那张面具看清对方的面容,我不会离开你
    覃寒舟的身体微怔,唇角勾勒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事到如今,师兄竟然还能用这样的话哄我。
    萧琏璧张嘴便要解释,差点忘了自己迟早是会离开这个世界的,所以他怎么可能待在这里,陪着覃寒舟一生一世呢?
    萧琏璧垂下了眸,遵守不了的诺言,与谎话无异。
    覃寒舟从对方的表情中便能看出萧琏璧心中所想,他轻笑着将对方的身体用力的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没关系,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手上的力道却强硬的不行。
    萧琏璧习惯性的想用手捏眉心,刚抬起半分,手腕处便传来响声。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寒舟,总之你先把我放开吧?你对我产生了些误会,我可以解
    覃寒舟倏的吻住了萧琏璧的唇,把他不想听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含糊的道:师兄的嘴一向很会骗人还是这样的好
    萧琏璧被吻的快要窒息,只能手忙脚乱的推阻对方,结果又不小心扯到了后方羞耻的伤口,疼的他身形不稳,直接向后仰。覃寒舟借势把萧琏璧推倒在锦被上,边吻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萧琏璧此刻外面就披了一件欲落不落的外衫,还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一掀开,什么东西都看的一清二楚。
    照覃寒舟再继续这么下去,肯定又会发展到之前的状况,他后面那处都快疼的不是自己的了,要是再让对方做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萧琏璧只能用力的摁住上方覃寒舟的肩膀后,偏过了脸,气喘吁吁的开口道:住手!
    覃寒舟跟饿狼扑食一样又凑上来舔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嗯为什么?
    萧琏璧被吻的脑袋发麻,但他还没忘记自己的伤势,推搡着上方的头,红着脸嗫嚅着说道:很疼。
    覃寒舟的动作一顿,立刻意识到疼是指什么,直起身想将人重新抱好。萧琏璧却误以为覃寒舟还想对他再做些什么,他吓的连连后退,羞愤的双手抱着腿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企图以这种方式将自己和覃寒舟隔离。
    视线一触及到黑暗,萧琏璧的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但好歹也是一个男子汉。
    可就是他这样的男子汉,一天之内,竟然被覃寒舟弄哭了两次。
    他太生气也太委屈了,可他又做不到像覃寒舟对他一样的绝情,不顾他意愿的霸王硬上弓,不顾他感受的把他锁起来。
    他除了说几句愤愤之词之外,甚至连一句恶语相向对覃寒舟都做不到
    这种感觉,真的快要把他逼疯了
    第122章 欲生成痴
    覃寒舟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一语不发的看着萧琏璧蜷缩在角落里, 直至对方体力不支昏过去之后,才将人揽进怀里, 开始给对方身体各处重新上药。
    像这样看着怀里人的睡颜, 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 覃寒舟仍旧觉得自己此刻身处幻梦中。
    这百年,他因体内的反噬, 像此刻这样的幻象遇到过多少次,覃寒舟已记不清了。
    幻境中的情景有多绮丽缱绻,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清醒过后的画面就有多冰冷刺骨, 让他寒彻心扉。
    师兄若此刻我仍是在幻象中, 那便让我再也不要清醒了罢。他将额头抵在怀中人的眉心处, 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喃喃自语着。
    被束缚在一个昏黑的空间中,时间的流逝变得分外的模糊。
    每天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人,便是覃寒舟。次数多了, 萧琏璧常常会恍惚的想,一个魔君,每天都这么闲吗?就这么没日没夜的守着他,难道就不会腻吗?
    但萧琏璧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因为他不能将对方此前对他做过的事一笔带过,他做不到若无其事,手腕上冰冷沉重的铁链, 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他正被覃寒舟以一种近乎阶下囚的身份所束缚着。
    委屈,愤愤,怨意,全都涌入他的心头,到最后衍生出的结果,便是自那日以后,他以冷战的态度,从未再和覃寒舟主动说过一句话。
    师兄,今日也准备不再和寒舟说话吗?覃寒舟用着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放在了腿上。
    萧琏璧面无表情,这些天,他身上没有一处地方覃寒舟没看过,比此刻更亲密的姿势也做过了太多,他已经麻木了。
    覃寒舟没听见回答也不在意,将手伸进萧琏璧的衣服下摆处来回摩挲着。
    萧琏璧的身体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及时按住覃寒舟还欲往下的动作。
    覃寒舟勾了勾唇角,笑着俯下身,在萧琏璧的耳畔轻声道:师兄那处的伤已经好全了对吧。
    萧琏璧绷紧了身体,仍是不说话。覃寒舟低笑出声,不以为意的继续方才的动作。萧琏璧躲闪不及,只能咬牙道:把你的手拿开!
    覃寒舟闻言竟然顺从的收回了手,叹息道:师兄终于肯和寒舟说话了吗?
    萧琏璧立刻闭上了嘴,覃寒舟见状也没再逼迫对方,继续往下说道:强要了师兄,把师兄弄伤是寒舟的错,寒舟不是故意的师兄不喜欢和寒舟双修,那寒舟便不在做,只要师兄别不理寒舟。
    等了这么久的道歉现在终于听到了,但萧琏璧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冷着脸将锁着铁链的右手腕抬了起来,你把这东西从我手上解开,我就原谅你。
    他尝试过用剑直接破开这铁链,但这链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砍都砍不断。他砍的时候,覃寒舟还坐在一边看,虽然对方戴着个面具脸上的表情全被挡住,但萧琏璧总觉得对方看他的动作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我不会解开的。覃寒舟说:一辈子都不解开。
    萧琏璧气笑了,好,那你就等着跟一具尸体过一辈子吧。
    覃寒舟抱着萧琏璧的手猛地缩紧,师兄别和寒舟开这种玩笑
    萧琏璧的原意是他会变成一具再不和覃寒舟说话的行尸走肉,可看覃寒舟现在的状况明显是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
    刚想解释便瞧见对方发抖的身体,萧琏璧随即冷笑了一声,报复似的再度开口,谁和你说笑?你把我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不就是想把我逼死吗?覃寒舟,覃城主,我自当如你所愿!
    我没有!我没有!覃寒舟像受了刺激一般矢口否认,师兄我没有!我没有想逼死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没有我没有
    萧琏璧冷眼看着语气已经变得有些颠三倒四的覃寒舟,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挣脱开了对方的手,躲到了一边。
    覃寒舟的身体突然开始痉挛起来,轰的一声从床榻上摔了下去,倒在了地上,师兄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如梦呓一般,不知疲惫的重复着,语气中仿佛夹杂着彻骨的哀痛。
    萧琏璧不知道自己在床角听了多久,起初他还能做到心如止水无动于衷,可久而久之,在覃寒舟的声音陡然变得哽咽起来的时候,他便再不能杵在原地,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了。
    然而脚还未来得及踏出半步,紧锁了许久的殿门便轰隆一声被人推了开来,耀眼的阳光从门外迫不及待的钻了进来,给黑寂已久的宫殿终于带来了几丝鲜活的气息。
    急促的脚步声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快速靠近,萧琏璧仅来得及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外来的人便已至屏风背后。
    操?!诈尸了?
    萧琏璧循声望去,便见一黑衣男子带着两个魔兵装扮的人来到了床榻不远处。
    萧琏璧细细打量了那黑衣男子两眼,骤然忆起此人是曾经在白骨坟冢时,突然冒出来协助他们的那人。
    樊崇大人,魔君好像不对劲
    樊崇这才从震惊中转醒,宫殿的锁灵阵足足持续了十日之久,方才一听到魔兵们禀告结界突破消失,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没想到一来就看见了覃寒舟死了一百年的情人衣衫不整的缩在床角,而覃寒舟居然躺在地上!这画面也太引人遐想了。
    后方又有魔兵轻声提醒了一句,樊崇轻咳了一声,将视线放在躺在地上的覃寒舟,这一看,便瞪大了眼,我的祖宗哟!怎么又突然发病了!
    他边说边蹲下身将神志不清的覃寒舟从地上扶了起来,还看着干嘛!还不赶快过来搭把手!樊崇对着身后的魔兵说道。
    那二人听后忙将覃寒舟从对方手中接过,樊崇继续指挥着,别杵在这儿,赶紧把魔君送到冰室里去!
    两魔兵连连点头,不敢耽误,扶着覃寒舟飞快的往对方说的地方而去。
    樊崇也紧随其后,抬脚刚准备走就被人叫住,他是得了什么病?
    樊崇转身,意味不明的瞧了对方一眼,你不是他师兄吗?连他得什么病都不清楚?
    萧琏璧被噎的哑口无言,刚挪动半分的步伐,遂又退回了原处。
    樊崇见状哼哼唧唧了一声,也不是什么病,给他看过病的先生说是因为他小时候不要命的吸收了比自己高出太多倍的修为,遭到了反噬,一旦情绪不稳或者受到刺激,就会变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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