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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痴情的反派真的不多了(穿越 修真)

    他叹了口气,用衣袖将对方脸上的水渍轻柔的擦拭干净,温声开口道:你在这儿等着师兄,师兄去将师兄的父亲请来给你解除禁制。
    覃寒舟闻言却朝他摇了摇头,说:师兄不用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来了。
    话音方落,昏黑的四周立刻亮了起来,萧琏璧惊诧的抬起头,只见洞壁四周安放的火把竟然一瞬间全部被点燃,整个山洞的景象立刻显现了出来。
    我儿想找为父作甚?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萧琏璧起身回过头看去,只见萧忱义不知何时居然来到了石台之下。
    正想要去找的人突然出现,萧琏璧都怀疑便宜爹跟他有心灵感应了,惊讶也只是一瞬,他走下石台与对方作了个揖,随后直截了当的说道:请父亲解了我师弟身上的禁制。
    萧忱义点了点头没说话,而后从容的也对方擦肩走上了石台。萧琏璧还以为便宜爹是要给男主解除禁制,怕打扰对方便没急着上石台,待在原地等候。
    萧忱义俯视着跪趴在地上的人,问道:你是我儿的师弟,是和他同拜在戊攸子座下的那名?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而覃寒舟却已经隐隐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意,他虽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如此,但还是扬起了头,如实回答对方,是我。
    萧忱义脸上的神情在这一瞬变得凶狠了起来,他躬下腰一把拧起对方的衣襟,愤恨的道:覃寒舟!我没去寻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既如此那就别怪萧某心狠了!
    他说罢便快速的调动灵力,抬手对着覃寒舟的天灵盖而去,电光火石之间,背后传来了一声厉喝,父亲住手!
    萧忱义一沉的手一顿,紧接着眼前便多了一个人影,挡在了他和覃寒舟之间。
    萧忱义面色阴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我儿这是作甚?
    萧琏璧被刚刚便宜爹要对男主狠下杀手的一幕给吓得心惊胆颤,跟老母鸡护宰似的张开双手将覃寒舟护在身后,反问道:这个问题该我问父亲,父亲为何无缘无故的要对我的师弟下杀手?
    无缘无故?为父岂是会滥杀无辜之徒!萧忱义反问道:你两年前就是因为这厮才身受重伤险些命丧黄泉!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修为却大退,变回常人此生都再难以修行!如今他又将你掳走害你伤上加伤,试问这样一个伤我儿子之徒我萧某还不能杀了他以消我心头之恨吗?!
    萧忱义这番长篇大论一出,萧琏璧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正准备开口解释,被护在身后的覃寒舟却突然抓住了他的一片衣摆。
    师兄你你此生都难以修行了?覃寒舟颤声问道。
    现在的场面不适合和男主说这些问题,萧琏璧背过手捏了捏对方抓住他衣摆的手,示意他安心。
    转而又向萧忱义开口解释道:父亲,我之前已经与您解释过了,两年前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逼迫我,寒舟更不会!男主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萧忱义听后没有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反而话锋一转,好,两年前的事情为父暂且不提。那十日前呢?这厮突然冒出来没有由头的将你带走,而后又让你伤势加重的回来!这厮分明没安什么好心!他就是想要你的命!
    萧琏璧被对方的话噎住了,其实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男主那日为什么要突然将他掳走,不过肯定不是像便宜爹说的这个原因,但一时半会他也的确想不出该怎么向对方解释。
    萧家主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师兄。覃寒舟突然说道。
    萧忱义却冷笑了一声,好!你说你没有害我儿的心思,那你便讲讲为何当日要突然掳走我儿!若是说得在理,我萧某人就立刻放了你!
    覃寒舟也被噎住了,他当日掳走师兄的原因无非是太过思念对方,想把对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他时刻都不能离开,可此刻若是将这个理由讲出来,那他藏了这么久的心思不就再也掩藏不住了吗?
    并不是害怕师兄知晓他的心思,只是现在并非他把这份心思讲出来的最好时机,所以覃寒舟选择了沉默。
    萧忱义见状从鼻尖发出了一声冷哼,讽刺道:怎么不说了?刚刚不还理直气壮的很吗?难道你还藏着什么见不得光不能与人说的秘密不成?
    覃寒舟:还真让您说对了。
    萧忱义的耐心在此刻已经告竭,他一把握住面前儿子张开的一只手想要将对方拉到一边,我儿,这厮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莫要再护着他了,为父现在就除了他为你泄愤!
    萧琏璧哪能由着便宜爹就这么把他拉开,但对方毕竟是修为高深的修士,纵使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轻易被化解。
    但他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放弃的人吗,更何况现在还关乎男主的性命!
    他放弃在力气上继续与便宜爹纠缠,转而背身将覃寒舟紧紧抱在了怀里,侧着头对萧忱义喊道:父亲要杀他就先把孩儿杀了!
    便宜爹被自己儿子这一番动作给气笑了,怒气冲天的指着覃寒舟的脸质问道:我儿为何要一再护着他!莫不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成!一向冷静有礼的儿子因为眼前这个覃寒舟,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他,除了被灌了迷魂汤萧忱义想不出其他原因。
    萧琏璧将覃寒舟护在怀中,唯恐便宜爹突然上前杀男主一个措手不及,不敢有一丝松懈,但又怕被对方看出破绽,于是故作平静的回答道:因为他是我师弟。所以要护着他。
    这么敷衍的理由根本唬不住萧忱义,不过是平常的师兄弟情谊你便要豁出性命去救他?为父半个字都不信!我看你就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丢了魂!为父现在就除了他让你清醒过来!
    话音方落,萧琏璧便觉得自己箍着覃寒舟的两只手莫名其妙的松开了,紧接着他整个人忽然腾空被迫与对方分开,在空中滞留一段时间后他又被丢回了便宜爹的脚下。
    萧琏璧此刻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坐在地上,半分都不能动弹,而便宜爹离覃寒舟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他只能出声阻止,父亲住手不要伤他!
    便宜爹不为所动,手中再次汇聚出灵力,眼看就要拍向男主的头顶,覃寒舟却在此刻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笑容萧琏璧怎么看怎么像临终诀别,他六神无主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正准备在识海里呼叫系统,脑海里却倏的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
    他现在的心情已经急切到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个念头有多怪异,脑子一热对着萧忱义的背影大声喊道:父亲住手!他是我喜欢的人!
    便宜爹拍向男主头顶的手一顿。
    萧琏璧索性破罐子破摔,心一横又补了句,他是您儿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覃寒舟(满脸通红):当当着未来岳父的面被师兄表白了
    萧琏璧(痛心疾首):这只是为了救你。
    覃寒舟:不听!师兄说了喜欢我就是喜欢我!
    萧琏璧:
    第74章 字字诛心
    在萧琏璧以往二十多年的直男生涯里, 他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大声的说, 自己, 喜欢一个男的。
    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偌大的山洞内, 静的出奇。
    只有水滴滴答滴答坠落湖面的声音,昭示着在场的众人,时间并没有停止。
    萧忱义控制着灵力的手一歪, 生生将一旁的洞壁打出了一个窟窿, 连带着整个山洞都跟着抖了一抖, 平静无波的暗湖也翻腾起了阵阵波浪。石台左右摇晃了一下, 嵌入洞壁的四根铁链也发出了叮叮咛咛的声响。
    因为被便宜爹封了行动,无论石台怎么晃动萧琏璧都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坐在石台上佁然不动,没受到丝毫影响。
    待那阵波动过后,洞内又恢复了平静。
    但萧忱义却完全没有因为这阵波动的干扰而忘记他刚刚所听到的话, 他缓慢的转过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又转过来看了一眼他旁边的覃寒舟,抱有最后一丝侥幸的问:他他是女子?
    萧琏璧很想回答说是, 但男主那未被衣领遮住的,暴露在空气中明显的喉结却在狠狠的打他的脸。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临阵退缩是不可能的。
    他生无可恋的闭上双眼, 朝着便宜爹大声回答道:他是男的!为了更好的活着,名声名誉贞操节操这些都不算什么,萧琏璧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
    整个山洞又陷入了长久的寂静,过了好长一会儿,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
    萧琏璧抬眼去看,四条铁链竟然已经从覃寒舟的四肢解开,回到了洞壁之上,而那声音正是铁链撞击到洞壁上所发出的声响。
    萧忱义面色冷厉,快步走到萧琏璧身边,对他说:将他带到我书房来。说罢便不再停留,径直向出口走去。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覃寒舟,萧琏璧身上的术法已被解开,他不敢迟疑,小跑至覃寒舟面前将他从地上扶起,却见对方满脸通红,仿佛能滴出血一样。他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覃寒舟闻言朝他摇了摇头,没有寒舟很好。
    垂眼瞧见对方紧握住自己的手,他整张脸的红意瞬间又加深了几分。覃寒舟用着小心翼翼的口吻问道:师兄,你方才说的
    话未说完就被萧琏璧打断,现在,什么都别问。他知道男主想问什么,不过他担心便宜爹没走远,要是对方知道他刚刚说的话都是胡扯的,说不定又会来个回马枪,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谨慎起见,他决定过一会儿再跟男主解释。
    覃寒舟听话的没有再出声,于是二人就相携着出了水牢,沿着回去的路走回了萧忱义的书房。
    前脚刚踏进院中,原本紧闭的书房门立刻大开,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琏璧进来。语气无悲无喜,一时倒是让人分辨不出说话的人此刻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萧琏璧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便宜爹这都直接叫上他的名字了,肯定气得不轻。
    一旁的覃寒舟脸上的红意褪了些许,他想到刚刚的场景,有些担心对方,便说:师兄,让寒舟陪你一起进去吧。
    萧琏璧听后却摇了摇头,便宜爹已经说了让他一个人进去,要是带上男主一起多半会气的跳脚。
    不过这一路上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自己会面临的境况,既然他已经向对方撒了这个谎,无论待会便宜爹说什么,他也得硬着头皮把这个谎圆下去。
    他放开搀扶覃寒舟的手后就准备进去,结果手一放开就又被对方抓住,他回身去看,见到覃寒舟一脸惨兮兮的模样,只有两只眼睛还亮晶晶的望着他,像一个害怕被遗弃的小可怜,紧紧抓着他的手,讨好的让他带着自己一起。
    萧琏璧有些失笑,他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对方半干不干的头,说:放心,我很快就出来。
    而后干脆利落的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转身大步向书房走去。
    就让疾风骤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萧琏璧后脚踏入书房,大开的两扇房门轰的一下就被关上,像是要将里面的人彻底与外面的人隔绝开一样。
    而被关在门外的覃寒舟,一颗心正处在一种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
    从他明白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想好该如何维持他和对方这段关系。
    他想要长长久久的和对方在一起,而不是一辈子都被师兄师弟的身份横隔在他们两人之间。
    所以,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捅破那层窗户纸,纵使从对方口中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他也不愿意被这层关系所束缚。
    他前世没有过风月场上的阅历,可对于萧琏璧,他是势在必得的。
    他想要独占对方,他想要对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即便对方的心没有在他身上,他也已经做好了纠缠对方这一世的准备。
    覃寒舟反反复复的想过很多,但唯独一点他从没敢妄想过,那就是对方也如自己一般心悦着他。
    所以当他水牢里听到对方说的那些话时,覃寒舟的整颗心都恨不得要从他的胸腔里炸裂出来了!
    前世加上今生,这两世他从未像此刻开心喜悦过。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压抑在心底的一腔话都说给师兄听,他想告诉师兄他也喜欢师兄,他们是互相爱慕情投意合的一对!
    胸中激动澎湃的情绪根本静不下来,而等待的时间在此刻又流逝的太慢。
    覃寒舟迫切的望着书房的大门,强忍住现在就冲进去将对方带出来的冲动,他告诉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就在他将这一辈子的耐心都在此刻耗尽之时,那两扇房门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终于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门开了。
    萧琏璧面无表情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事物看清,一个身影便迅捷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不用想也知道是覃寒舟,对上对方那张欲言又止的脸庞。萧琏璧怕他乱问,抬手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跟我来。
    他将覃寒舟带回了自己房中,唯恐隔墙有耳,又将两扇房门严丝合缝的关上之后才进了里屋。
    覃寒舟乖乖坐在椅子上,脸上还残留着两团红晕,看起来有些窘迫。
    萧琏璧叹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男主是为什么窘迫,所以为了不让对方继续窘迫下去,他坐到了男主的对面,一脸严肃的开口道:师兄有话跟你说。
    岂料覃寒舟听了似乎更为尴尬,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有加深的迹象。
    萧琏璧见状也不敢再含糊了,怕对方真的将他随口扯的谎信以为真,直截了当的说:我方才在水牢里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只是为了阻止我父亲向你下手,一时情急不得已编造出来的。
    覃寒舟望着萧琏璧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没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萧琏璧善解人意的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我方才在水牢里说你是我喜欢的人这句话,是我胡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覃寒舟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心中翻涌的无数缱绻情愫,脑内转过的无数旖旎念头,都在此刻,归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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