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戏精大佬们要求真多[快穿]

>戏精大佬们要求真多[快穿]——摇摇兔(69)

    什么话都不用说,对着闻乘哭一下就完事了。
    闻乘见自己的小娇妻哭了心里那叫一个慌,将人拉起坐到自己的腿上抱入怀中,连忙哄道:怎么哭了?
    霍醇醇:嘶,杵到他了,下去!影响他的发挥。
    不过很快便恢复状态,他颤抖着薄唇,像是很害怕的样子,但又要装出故作坚强的状态。抱着闻乘将脸埋入闻乘的脖颈:因为害怕。
    现在的战略就是要闻乘心疼他,还有就是振作起来,别再咸鱼了。
    闻乘听着怀中小娇妻脆弱颤抖的声线心疼得不行,顿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究竟是在做什么!在心里狠狠的揍了自己好几顿。
    低头在小娇妻头顶吻了吻:对不起。
    你都不听我的解释,如果你那天能够停留一分钟的听我说,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霍醇醇的手拂过闻乘的大腿,反正是光着的,也不怕被摸了,顺便撩一波:当我知道你出车祸,手术后得知你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我觉得天都塌了。当时我心想是不是我错了,是不是我不应该跟同学一起玩,是不是我不应该叫同学来家里教我学画画,是不是我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你一个惊喜。
    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卑微一点。
    闻乘一边强忍着小娇妻的指尖撩拨,觉得小娇妻不是故意撩他的,毕竟小娇妻那么单纯。一边又心疼小娇妻说的话,是不是他平时太凶了让小娇妻变得小心翼翼,肯定是了,大佬的排面让他习以为常的去命令人,肯定是他不经意间让小娇妻受了伤。
    亲了亲小娇妻的脸颊哄道:是我没有耐心,那你现在给我说一下你那天想给我什么惊喜,好不好?
    霍醇醇心想现在才问,那可是有惩罚的。
    我想画一幅画送给你。他微微抬头看向闻乘,眸光湿润,带着几分期待:我跟端木玄羽学画画是想要画一幅等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我跟他没有其他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会有除了你以外其他的男人。
    闻乘对上小娇妻的双眸,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双眸像是荡漾在水面的月亮那般,有着一碰即逝的幻美。令人心疼的情绪在眸底晕开,轻颤的睫毛,眼尾的泛红都仿佛在告诉他,心爱的宝贝本来就很脆弱,用力一碰就会哭的。
    是他用力摔碎过一次,拼起来才变得虚假坚强的。
    他当时为什么不停下脚步听一听,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好的宝贝会背叛他,是那虚伪的大男子主义让他转身就走,真是可笑。
    我会给他弹琴其实不是弹给他听的,这是属于我们俩的歌我怎么舍得弹给他听,只是他不愿意收钱,觉得这样不好,就让我弹一首歌给他当做报酬。霍醇醇凑到闻乘的耳旁委屈说道:你就只教了我一首甜蜜蜜,都没有教我其他的,那我只能弹给他听了嘛。
    手摸了摸闻乘的耳朵,然后就感受到大怪兽动了动。
    小娇妻软软的声音听得大佬心都酥了,就像是甜甜的牛奶浇淋在心尖上,是烫的,却香甜得令人想要吞掉。
    就连不规矩摸着他耳朵的手都想要亲一亲。
    可是我看他的眼神想把你吃掉了。闻乘拿下霍醇醇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霍醇醇对上闻乘滚烫的视线笑出声:我见你才是想把我吃了。
    我想。闻乘声音暗哑。
    只觉搂着腰身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衬衫传递出的温度慢慢攀升,四目相对间,隐忍许久的情愫在悄然的发酵,如同彻底盛放的玫瑰在火焰中燃烧,弥漫出热烈的香味。
    浴室的热气缭绕已经渐渐散去,但是身躯紧贴的热度比刚才的热水还要高出许多。
    你想什么?霍醇醇轻声反问:闻乘,你敢想吗?
    我为什么不敢想?
    霍醇醇将脑袋枕在闻乘的肩头,说道:你为什么又敢想呢?是你说我们的婚姻是一场合作,我也不需要这么真情实意,你也可以不用这么循规蹈矩,其实也不用这样害怕的不是吗?如果不是你想要强制的将我留在家中,不与其他人接触,我们都可以好好的。
    说着偏过头在闻乘的脖颈处落下一吻,嗅到淡淡的沐浴露的果香味,很甜很香。
    我后悔了。闻乘听出霍醇醇的意思,掐着腰身的手愈发收紧,力度仿佛想把霍醇醇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加入自己的血液涌动中,亲密交融不分离。
    垂首狠狠吻住霍醇醇。
    热度彻底攀升,温热在胡搅蛮缠,谁也不放过谁的交缠着,掠夺着呼吸,贪婪的,占有的,想在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喘息声在空荡的空间无法遮掩,强势的回荡着,叫嚣着亲密。
    衬衣扣子被野蛮的扯坏,落在瓷砖底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炙热的掌心覆盖上心脏感受着强烈跳跃的节奏,仿佛抓住心脏怀中的人就是自己的了。疯狂无节制的掠夺着呼吸,直到无法换气才放过。
    霍醇醇从没有感受过这么凶的亲吻,闻乘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强势又无法逃脱,让他感受到了闻乘的野蛮,还有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这是一份从头到尾都存在着的占有欲,却在这一刻才清楚的表达了占有欲背后真正的含义。
    是因为喜欢才强势的想要占有,不是习惯存在才不想你走。
    他要闻乘亲口说出来。
    离开闻乘的唇后疲累的靠在肩头上喘息着,扣子被解开有些凉不由得打了个颤,感觉到后腰的怪兽还在一动一动着,他侧眸说道:
    哥哥,杵到我了。
    眼尾的绯红像是火热的烙印烙在闻乘的心脏上,他心痒难耐的在霍醇醇的眼尾落下一吻:别怕,只是起来而已,我不会让它凶你。
    说完抱着霍醇醇就这样操控着轮椅离开浴室。
    霍醇醇见闻乘抱着他就这样出去了:我还没洗澡???
    要出汗,一会再洗。闻乘轻轻含住小娇妻的耳垂:一会再一起快洗。
    霍醇醇敏感的身体一颤:别咬。
    身体颤动时衬衣滑落肩头,微微泛红的肩颈让闻乘看了眼红,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小娇妻变得这么的诱人。
    什么叫诱色可餐,这就是诱色可餐吧。
    宝贝,碰碰我,好吗?闻乘在耳旁霍醇醇哄道,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动。
    在轮椅上吗?霍醇醇侧脸问。
    闻乘喉间一紧,对上怀中小娇妻干净精致的面容,明明看着天真浪漫,却说着诱人心魂的话语。
    当真是又纯又欲。
    【醇醇,后面有红酒,灌醉闻乘,玩一次火葬场吧!】
    后面有红酒,喝一点,壮胆。霍醇醇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红酒,连红酒杯都准备好了。
    然后站起身去倒酒。
    闻乘听着霍醇醇这句话就知道是要来真的了,轮椅普雷
    视线落在霍醇醇的身影上。
    刚才霍醇醇是准备洗澡的,所以裤子已经脱了,现在就穿着白衬衫玩着下半身失踪,白衬衫刚才沾了水微微湿透,若隐若现勾勒着纤细的腰身。
    白皙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泛着凝玉般的白,晃得人头晕目眩。
    衬衫下,后腰处连着圆润的弧形,是朦胧的诱惑,是最极致的勾引。
    霍醇醇把醒好的红酒倒入红酒杯中,正准备转过身拿给闻乘,他没想到闻乘已经在他身后,就在温热的大手掐住他腰身的时候身体一颤,红酒不小心撒到自己的身上。
    白色的衬衫瞬间被红酒染红。
    红酒的酸涩醇香弥漫开。
    闻乘将霍醇醇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他垂眸看着霍醇醇白衬衫被染红,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胸膛也沾染上了红酒,白皙与深红,美得晃人眼。
    前倾脑袋吻上红酒滴染的位置,正好在腹部上。
    然后就感受到霍醇醇身体的紧绷,轻笑一声,抬眸:很紧张吗?
    霍醇醇咽了咽口水,看着闻乘的唇瓣染着红酒的颜色:不紧张。
    只觉得刺激。
    轮椅啊。
    我帮你,你帮我?闻乘问。
    你能行?霍醇醇心想这家伙该不会真的要在轮椅吧?
    闻乘听到质疑眸色倏然一沉,掐住霍醇醇的腰身往腿间一拉:我现在就告诉你行不行。
    此处省略好言好句几百上千字
    事实证明,不要招惹老处,因为招惹不起。
    霍醇醇坐在小板凳上给大佬干活,但是看着手中秒出来琼浆玉液,感觉手有被冒犯到,幽幽的看向闻乘,发现闻乘的表情是呆滞的。
    像是不可置信,情绪都还没有到位就结束了。
    前戏够足,缠绵又性感,可万万没有想到,开始即结束,会结束得那么突然。
    闻乘悲伤的拿过一旁的红酒仰头猛地灌进去,然后抱着红酒瓶,展现了一人饮酒醉,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经。
    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娇妻会这么的持久,也万万没有想到,他会那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结束。
    这一定是假的。
    他不信。
    喝得很凶。
    霍醇醇哭笑不得的看着闻乘:我又没有嫌弃你,就可能是第一次嘛,不熟悉,再来几次?
    啪的一声,闻乘把红酒空瓶放在柜子上,脸上竟然有了几分醉熏的红晕,残疾大佬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委屈巴巴的神情。
    眼眶微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微微弯腰抱住身前的霍醇醇,埋首入霍醇醇的肩颈,贪婪的汲取着怀中青年的香气,像是在寻找着慰藉。
    我没用了,所以你不想喜欢我了,对不对?
    霍醇醇听到耳旁的声线在颤抖哽咽,这声音一听就知道醉了,他还真不知道闻乘不会喝酒,一瓶红酒就能醉。
    抬手抚摸着闻乘的后背,温声哄道: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我不想喜欢你了,之前的你明明那么直率,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欢,你教会了我怎么去表达爱,可这一次为什么你又变得不会了呢?你一次又一次的退缩,是在怕什么?
    闻乘醉醺醺的枕在霍醇醇肩膀上,声音仿佛是从远处荡漾过来的,听得有些模糊,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开始恍惚,让他无法再清晰的去判断怀中的人说的是什么。
    他只能够表达自己想说的。
    我怕。
    他有很多很多的害怕,从第一次看到霍醇醇就开始害怕,既喜欢又开始害怕分离。
    分离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还没有开始他就开始恐惧分离,每一次的分离就代表着他被抽走的灵魂,会破碎,会分裂,想要再粘合就得要千锤百炼。
    所以他想要等,等一次霍醇醇主动的机会。
    可是他还没有等到就要被推开,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是他太自信了。自信的以为霍醇醇永远不会离开,会一直在他身边。
    你在怕什么?霍醇醇疑惑,闻乘有什么好怕的?
    闻乘缓缓闭上眼睛,究竟已经彻底麻痹了他的神经,黑暗要将他拖入深渊,要开始他的万劫不复了。
    怕霍醇醇离开,怕忘记霍醇醇。
    霍醇醇感觉到肩头一沉,闻乘喝醉睡着了,他抱着闻乘没有动,表情有一些茫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
    怕霍醇醇离开,怕忘记霍醇醇?
    怕离开,怕忘记?
    不由得让他联想到了前两关,第一关他是离开了,然后到了第二关,第二关的闻乘因为他的离开忘了他的模样。
    所以到了这一关,又会是什么?
    难道是上一关跟这一关又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让这一关的闻乘变成这样吗?
    【多哥,能提示吗?】
    【哔哔哔】
    霍醇醇:【】
    【看吧,我无法说,被限制权限了。】
    霍醇醇有些纳闷,不过按照这么想的话肯定是有必然的联系了,要不然这一次的闻乘怎么变得那么对爱情那么怯懦,甚至想用强取豪夺让他留在身边。
    就好像他真的再走,就回不来了。
    抱着自己的双臂是那么的用力,仿佛想把他融入血液中那般,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走。
    艰难的把睡着的闻乘搬到床上,拿毛巾给他再擦一擦身,毕竟刚才玩过一身都是汗,这个澡也白洗了。
    给擦拭完身体后,他趴在床边看着睡着的闻乘,虽然已经要三十岁,但是睡容依旧带着毫无违和的孩子气,这股孩子气会让这男人在某个情绪点的时候像个没长大的男孩。
    感觉有些奇妙。
    抬手温柔摸了摸闻乘的脑袋:你啊,为什么不信我呢,我明明只喜欢过你,是你让我喜欢你的,现在害怕的反倒是你。有什么可怕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这是他对闻乘说过的。
    至少在这场游戏前,他会一直在闻乘的身边,无论闻乘有什么样的心愿他都会完成。
    拼尽全力。
    等弄完时间已经走到九点,正好这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拿起来一看发现是端木玄羽,走到阳台上接通电话。
    醇醇,你明天有时间吗?
    霍醇醇往后看了眼已经熟睡的闻乘:嗯,有什么事情吗?
    你那副画还想要继续画吗?
    霍醇醇想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幅他想要给闻乘当生日礼物的话,然后又想到逃跑的事情,要是他在不告诉闻乘的前提下离开的话,也算是逃跑吧?
    【对吧多哥?】
    【这个漏洞你不要跟我说,你做就是了。】
    【完成逃跑有奖励的吗?】
    【有。】
    【什么奖励?】
    【香水。】
    霍醇醇:突然不是很想要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瓶可以让闻乘欲罢不能再也憋不住的香水气味,会让他对你如鸦片般上瘾,双站起来。】
    霍醇醇立马答应了端木玄羽:嗯,那明天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既然是他要画的闻乘,那就要完成,而且这奖励听起来是对进度有帮助,不错。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