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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

    徐与容静静听他道来。
    数人租了辆马车赶往城郊十里亭外的竹林里,时值冬日,竹叶片片发黄。
    几人分工完成,老头儿粗略算了下,一百个孔明灯至少需要数十根竹子。
    顺安和一名侍卫,两名侍卫一道,周运和老头儿,流清同徐与容,顺安原本想过去帮忙,流清看着就不像有力气,徐与容又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会劈过竹子。
    哪知他步子刚动,数步外,流清指着一根竹子,说:这个不错,这是篾刀。
    徐与容拿过他手中的刀,说:当心伤着自己,我来,你到旁边看着。
    流清想了下说:我跟你说砍那些,砍完我就用篾刀削成条。
    好。徐与容目里一片温柔。
    顺安顿下步子,扭身回到侍卫身边。
    那侍卫不明所以道:掌柜怎么不去帮流清小掌柜?
    不用,做你的吧,话这么多。顺安朝他臀/上踢了脚,提着篾刀往一根竹上砍去,咔嚓一声,竹子倒地,侍卫看着他细胳膊细腿,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子。
    果然不能小瞧李大哥的徒弟。
    顺安一连劈了几株后,回头看他,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侍卫傻愣愣哦了几声,加入了砍竹子的行列中。
    流清把徐与容砍好的竹子一根根摆放好,用篾刀削成大拇指宽的竹篾。
    等到天色渐暗,大伙儿才收工返回,顺安等人回到民食府,周运找到温遥将此事细细道来。
    温遥说:这事全权交由你处理。
    见温遥收拾东西,多问了句,小主子这时候要出去?
    对,我要出去一趟,明日或者后天回来,遇到什么事让周荣进宫找我。温遥拎着包袱还未走到门口,又转身道:常三会跟着我一起。
    好。周运说:小主子路上当心些。
    放心吧,我有分寸。温遥的声音穿透门户。
    温遥赶在宵禁前进了皇宫,安排常三用晚饭,自个换了身衣服便去了临安宫,近来叶褚时常在此处理公务,温遥每次都来这找,渐渐地叶褚干脆让人把东西搬到临安宫正殿里。
    这次人一如既往的在。
    叶褚没在案前,他立于屏风前不知所想,温遥蹑手蹑脚走近,踮起脚双手猛地遮住叶褚双眼,少年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鼻翼,叶褚微微矮下身配合着问:谁?
    温遥掐着嗓子说:你猜?
    我猜猜,是不是我家可爱的遥遥?叶褚双手握住温遥的手,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反身抱住他,点了点他鼻子,宠溺笑了,傻瓜,能进来的除了你还有谁。
    温遥哼了声,万一是刺客呢?
    气味不同,宝贝。
    温遥被他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哪学来的?
    之前你就问过了。
    温遥一窘,最近事多没想到给忘了,不久前叶褚的确叫过他宝贝,当时他也是这么问的,对方怎么回答的?没有回答,只说了句遥遥不记得了吗?,现在想想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见人不对劲,叶褚关切道:不舒服?
    不是,就是有点饿了。他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进宫了。
    宝贝下次得记着用膳。
    叶褚叫人备膳,温遥吃饱后,便没那么纠结叶褚为何会知道宝贝一词。
    二人沐浴后,躺在床上,叶褚握着温遥的手,两人说着话,叶褚问:你说真的有那种人人平等的世界么?
    有的。他所在的世界就是人人平等。
    如果人人都平等了,那谁来统治他们?叶褚侧身凝视温遥。
    没有统治者只有领导者。温遥向他靠近,嗅着他身上龙延香的味道。
    叶褚没说话,似乎很难想象出来那样的社会。
    温遥的胳膊钻出布衾里,揉了揉他的脸,现在也挺好的,总有一日大陈的百姓们会明白,他们的君王从来都不是外界传闻的那般,是个贤君。
    温遥的表情十分认真。
    叶褚凝视他笑了,温遥在被子下拉着他的手,放自己身上,两人靠得很近,气/息交汇,分不清彼此。
    叶褚说:知道大周的皇帝吗?
    大周?
    温遥轻轻摇头。
    他被自己的子民称为贤君。叶褚说。
    他做了什么?温遥问。
    不会平白无故被称作贤君,其中应该做了什么,如果效果不错,他觉得叶褚可以效仿一下。
    你想知道?
    温遥迟疑了下才点头。
    就在温遥以为他生气时,叶褚低声道:我也想知道他做了什么。
    没有关于他的传闻吗?没有生气温遥放心了,却觉得十分奇怪,被百姓称为贤君,却没有任何传闻。
    没有。叶褚说,眉宇渐渐沉重起来,早在之前他便觉得大周皇帝有问题,在他带着部下大肆平乱时,大周新帝继位,不过数月便流蹿出各种关于他的传闻。
    温遥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转口道:温胜在地牢里?
    在,李全今日去看过他。
    你不打算审问他?温遥问,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偎在叶褚身上。
    要。叶褚道。
    温遥大概猜出了点儿,探口问:是想引蛇出洞?
    叶褚没吭声,温遥接着说出猜想,你觉得朝中还有他的同谋?
    这个不好说。过了会儿,叶褚才开口。
    明日去问吧,正好我也想去。温遥闭上了眼,叶褚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身边带。
    好。
    温遥声音变小了些,孟江苍他们还有再烦你吗?
    没有。叶褚下颌抵在温遥蓬松细软的头顶上,没用力,温遥没感觉到疼。
    那就好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到最后叶褚已经听不清了。
    低头看着熟睡的人,在他侧脸轻轻一吻。
    夜深沉,人静悄。
    一道黑影快速消失在碧瓦之上,隐没在了朦胧月色下。
    大理寺,地牢中。
    温胜一身邋遢,蓬头垢面坐稻草堆上,静静望着开缝的墙面,不知所想。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忽然传来几道突兀的声音,接着是身体倒地声,温胜连忙站了起来,心头思绪百转,有救他的,有杀他的。
    半刻不到,那人站定牢房前,温胜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斗笠,当即颤颤巍巍,又满心欢喜道:大、大人,您来救下官?
    男人没吭声,一刀斩断锁链,长靴踏在青砖上发出蹬蹬蹬声,每一声都落及温胜心尖,令他升起一股惊心胆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身后就是墙了,温胜退无可退和男人周旋,大人,您怎么来了?其他人呢?
    温胜从未见过这人,只知道他和那位关系十分亲密。
    男人依旧不言,透过斗笠边缘看了眼聒噪的温胜,而后身形一闪,接着便出现在温胜前头,头也不回的说:你的话太多了。
    温胜腹部喷出大量的血,来不及转头,身子便直挺挺倒地。
    男人斜斜看了眼滴着血的剑尖,随后如一阵风般地消失在了原地。
    隔日一大早,大理寺卿匆忙前往德武殿,李全将人拦下,常大人何事?
    下官有一事需禀告皇上。常寺卿拱手行礼道。
    李全乃二品掌印大太监,他不过是个四品官,见了李全自当得行礼。
    何事?皇上没空。李全冷冷道,近来不少大臣以有事启奏为由,前来扰主子心烦。
    主子被惹得烦了,便吩咐他除了紧急严峻的事,其余的都让他们滚蛋。
    李全虽没说粗鄙之语但态度却一丁点都不客气。
    众人见状只得唉声叹气离开。
    常寺卿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今早狱卒长来报,昨夜有刺客夜袭,工部左侍郎温胜于牢中被害。
    李全闻言眉毛皱了起来,找仵作不曾?
    尚未,下官一早才知此事。
    你且在外等着。说完,转身进了大殿。
    温遥听见他和另外一人的声音,此时看他进来,便问:什么人在外面?
    大理寺卿常安生。李全回答道。
    大理寺卿?他来做什么?难不成也是孟江苍一派?
    他来做什么?叶褚眉头都没皱一下,看样子并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他来汇报昨夜工部左侍郎温胜于大理寺地牢被杀一事。李全低下头,似乎已经想象到主子的怒火了。
    然而等了半刻,依旧没听见主子动怒的声音,他悄悄抬头,只见小主子站在主子前边,两人正交谈着什么,见状他十分识趣的退了下去,并打发常安生离开。
    大殿内,温遥问:昨晚还想着去地牢看他,人便这么没了,子予觉得是谁动的手?
    叶褚眉头不解,应该就是那人了。
    谁?沉然?温遥道:不可能。
    他为何要这么做?温遥问:不救人反而杀人难道他真的跟我胡编乱造说的一样,那人已经将他放弃了?
    叶褚略一点头,当时温胜没有说实话,他在误导我们。
    误导我们?温遥想了下,那日温胜说的话不多,从一开始坦白他跟原身没有任何关系,之后便一直强调苏云缅和先帝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再到如何杀了苏云缅,以及李家被害,温胜当时说的什么,找地江湖人动手。
    江湖各大帮派几乎不与朝廷争锋相对。
    但温遥不知道这个。
    温胜坦白后,叶褚就说过他有一半的话不能信,也就是说江湖人这个有一半是在说谎。
    不错。叶褚见他回过神,道:想到什么了?
    想到了一点。温遥说:温胜故意误导我们为了什么?
    我可以判断出他之前一直在引导我走入一个误区,他想让我们之间产生矛盾,一旦我相信了他说的话,那么我极有可能会离你而去。
    叶褚没说话,若温遥真的相信温胜说的,苏云缅和先帝之间有什么,温遥可能会受不了离开,而他估计也无法承受。
    好在他们都没有相信温胜所言。
    温胜见计谋不成,便接着撒谎,他之后交代了如何杀害苏云缅,他曾经提起过一名会易容术的游医。
    据他了解,江湖上会易容术的人少之又少,既是说温胜在骗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以为苏云缅的尸首被人带走了。
    温遥此时突然看向叶褚,叶褚似有所感应回头,与他对视,二人几乎不约而合开口,温胜也许不是毒杀的岳母/我娘。
    两人看着彼此,皆忍俊不禁笑了。
    叶褚问:遥遥和我想到一处了,你是怎么认为的?
    首先温胜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一名游医,同时也不可能会这么恰巧就有游医找上门,还有就是易容术。温遥解释说:虽然我不知道易容术的复杂程度,但我觉得不是所有人都会。
    我想这点他多半是在骗我们但他又为什么骗我们?用意是什么?
    叶褚接着他的话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温胜找来的并不是什么游医,而是大周的人。
    你是说他会动手杀害娘,是因为接到了那头的指令,并且很快大周就指派人过来。
    温遥问:子予知道大周什么人会易容术吗?
    叶褚摇了摇头,他尚未和大周武将交手,唯一接触的大周人便是沉然,但他从不知道沉然是否会易容术。
    有没有一种可能,温胜也被骗了。温遥得出一个大胆猜测。
    温胜这人十分小心谨慎,他估计早知道我的人在府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叶褚道。
    温遥敏锐扑捉到这句话的几个重点,等等,你是说你早就安排人在外监视他了。
    叶褚赫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老老实实闭上嘴。
    温遥缓了口气说:你早知道被送进宫来的人是我。
    叶褚笑眯眯看着他,笑容里多了些讨好。
    温遥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捏着他鼻子质问:之前故意对我凶巴巴?
    明知被塞入马车的是我,还故意在我面前装作不认识。
    温遥用了几分力,叶褚喘不过气来,双手搂着他腰,在他跟前蹭了蹭,讨好道:遥遥我真不知道那是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进宫的人是你。
    温遥松开他的手,戳了戳他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就编吧。
    你早知道进宫的是我,所以我才能如此顺利进宫。温遥分析道:当时我被他们迷晕,压根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不论他们用的马车还是娇子把我运走,进宫门时都需要下来,可我晕倒了,小厮们不可能扶我下来。
    温遥看着他,眼里闪过精光,那几名小厮也是你的人,他们根本就没走皇宫正门送我入宫,而是走的最西边一角,因为那个地方的宫墙最矮。
    他当时就想从那儿逃出去。
    芝春也是你派来的人,对吧?温遥笑了起来,像只偷/腥的猫,我曾经观察过她,芝春虽然看起来呆呆愣愣,和其他宫女无疑,但她的力气却是相当得大,一开始我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她从小做惯了重活。
    可有几次我看到其他宫女才恍然意识到,芝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些宫女同样长年累月地干重活,她们手上到处都磨出了茧。
    但芝春一双手,却只有手指下端,接近虎口处有着厚厚一层茧,指尖的茧却是新长出来的,那些是因为她曾为我做过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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