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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

    贺林嘉发出冷笑,真是笑话,若非大陈皇帝好战,怎么可能攻打大周,我们的父母又怎么会葬送在陈兵上。
    那已经过去了。沉然冷然道:你莫要活在过去,那时我们都还小,你知道发起战争的就是大陈国君了?你当真以为大周皇帝就是贤君了!
    你自幼跟在太子身边,他是如何待你,你且好好想想!
    贺林嘉急促喘息,半响垂下头,她也被主子派来了。
    沉然背对他没说话,走到李全身边,哑然道:我能走了么?
    李全略一点头,沉然径直走出屋,外前灰蒙蒙一片,头上是大朵大朵的乌云。
    身后是贺林嘉发出的吼叫声,他闭了闭眼快步离开。
    李全合上门,若有所思地离开。
    沉然向叶褚交差,叶褚坐在案首,眸内冷冽,只带回了一人?
    是。沉然跪下说:属下无能,未能完成任务。
    起来吧。叶褚敛眸说:你认识他?
    知道指的是谁,沉然低声道:是,他是属下的旧友。
    大周人?
    沉然沉吟片刻,点头。
    知道是谁派他来的?叶褚问。
    沉然抬起头,喉头滚动,是大周皇帝指派他来的。
    顾煊是吧,叶褚心底冷笑,这人跟他爹一样,狂妄自大,野心勃勃,悄无声息就把手伸进了大陈国都。
    叶褚摆手示意他退下,接着叫李全进来。
    温胜找到了吗?
    李全跪下说话,尚未找到。
    昨日派出不少暗卫和影卫,一夜下来仍旧没找到人。
    继续找,别让人跑了。
    顾煊在这个时机派出暗卫,他只能想到一个原因,温胜老匹夫多半就是奸细,老家伙在京都隐藏了这么多年,真不知父皇当初怎么没发现。
    叶褚看来,温胜不算特别聪明,以父皇的睿智当初早把人一网打尽,偏偏还将苏小姐许配给这人。
    他想当年温胜隐藏身份潜入大陈,伪造假身份,一步步考取功名,最终留在京都,期间不知蛰伏了多少年,现如今却因一个女人暴露身份。
    他揉了揉眉峰,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父皇才会决定把岳母许给温胜,苏将军为何也同意了?
    若大皇兄还在估计知道点儿什么,可惜他身边的亲人只剩温遥了。
    不到十日便是过年,温遥所需的食材和蔬果全都到货。
    掌柜送来了酒杯。
    温遥道:我还想着得过上几日才有货。
    敝人想着小公子急用,当天就找到那西洋人。掌柜和他拱手,眼睛四处穿梭,温遥将人请上了二楼。
    掌柜一边做请,一边笑呵呵道:敝人最是喜欢小公子这儿,吃食,包间样样都比别处精妙。
    温遥带人进了订制会员间。
    掌柜东睃西望,摸着后脑,乐呵呵称赞:小公子这儿可真是个好去处!
    他在民食府办了普通会员,去的也是普通间,没想到还有机会进到订制会员间,这就是传得满城风雨的沙发椅吧。
    掌柜请坐。
    温遥在沙发椅前坐下。
    订制会员间内不仅有沙发椅,还有可折叠的床榻,类似后世的沙发床,四面墙挂着陈允封的字画,和温遥的色彩画。
    掌柜颤巍巍坐下,望着墙上的色彩画,说:敝人听说这幅画出自小公子之手。
    那日温遥带着顺安两人回去后,掌柜特地四处打听了一番,结合传闻与自己所猜,加上今日一见,更是确定了温遥身份。
    的确是我画的。温遥不奇怪他得知自己身份,自谦一笑,不过小打小闹当不得真。
    小公子谦虚了,您的这幅画跟那标本画已经在黑市上抄出天价了。
    温遥又是一笑,避开了话题,今日带来了多少酒杯?
    正好十个。
    说起正事掌柜停下左顾右盼。
    按照先前的价格,这里有一份协议,若是没问题,咱们就签字确认,之后掌柜只能把葡萄酒与酒杯卖于我。
    这份协议是温遥找陈允封写的,类似于后世的买断协议。
    掌柜拿过协议仔细瞅了起来。
    片刻后,他放下布纸,略显沉重说:小公子有所不知,敝人蜗舍荆扉,若只能卖给民食府,恐怕用不了多久小店便会亏空,关门大吉。
    温遥做了个放心的手势,掌柜无须担心,既然你我签订了协议,咱们便是长期伙伴关系,随着民食府越发壮大,到时候你还担心酒杯和葡萄酒卖不出去?
    掌柜猛地记起来,外传民食府东家是贤妃娘娘,他一个平头百姓有幸能够跟着娘娘做事,哪来那么多顾虑,想通后他立即拍板同意。
    温遥一次性给了他一百两。
    余下的银两便麻烦掌柜为我备些葡萄酒。
    身上银两足了,掌柜也有底气了,小公子放心,包在敝人身上。
    送走掌柜。
    目睹了整个过程,常三颇为费解道:少爷您干嘛给他那么多银子,就不怕他卷铺盖跑人。
    常三忧心忡忡,那可是一百两,不是几两几十两!
    放心,有钱挣谁会傻到卷铺盖跑人。温遥查看了高脚杯,指挥小德拿去清洗,小德和张木一人抬一边,将木箱抬了出去。
    而且温遥回头看他。
    常三急忙追问:而且什么?
    温遥自有妙招一笑,他多半猜出我的身份了,聪敏的人不会因为眼前的一点利益,从而放弃更长远的将来。
    常三懵懵懂懂哦了声,什么利益什么长远的将来,少爷说的什么。
    看他一脸懵,温遥摇头失笑,进了庖屋准备饮品。
    宣传公告已经画好了,文字加上可爱精巧的图画,画上之物更是令人眼前一亮,不少食客到前台询问何时能购买春宴的入场券。
    流清也不知,正犯难就听低沉男音响起:能买时,他们自会公告出来。
    那人说着这位公子言之有理便直接上了二楼。
    流清眨眼,似乎不明白这人为何帮自己。
    徐二少轻笑:才几日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不是。流清摇头说:与容哥怎么来了?
    怎么,别人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流清没听出生气,心里一松,不是,流、流清以为与容哥是来找小主子的。
    不是来找他的。徐与容拉住他,流清一脸纳闷,便听他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的?
    流清睁大了眼,十分不解。
    徐与容捏了捏他滑嫩的脸,柔声轻笑,跟我来就是。
    流清摆手说:不行,我还得看店。
    交给那高大个。徐与容一指不远处孔武。
    不、不行。流清为难道。
    孔武总是冷着脸,很容易吓走客人。
    怎么不行了?徐与容不乐意了,拉着人要往外走。
    孔武上前拦住他,徐风蹭了出来挡在徐二少身前,孔武没看徐风,眼睛一直停在徐与容身上,你不能带他走。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了?徐二少挑眉道。
    流清怕两人打起来,忙扯出温遥,我、我先去给小主子说一声,他同意了我才能跟与容哥出去。
    徐二少啧了声,没了脾气,行吧,快去,哥在这儿等你。
    流清嗯了声,又朝孔武点了点头,才跑去后面。
    顺安从书房出来,看到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占据了门口大半,他摸到孔武身边,朝徐与容尬笑几下,把孔武拽去一边,低声问:你和他发生争执了?
    孔武摇头,他要带走流清。
    顺安回头偷看徐与容,复按着孔武后脑,惊讶道:他带流清去哪?
    孔武摇头。
    流清人呢?
    找主子去了。
    顺安垫脚拍他肩膀,你也不用担心,小主子会做主的,去忙自己的。
    孔武不为所动,顺安叹了口气,走开了。
    流清慌慌张张跑进庖屋,温遥抬头就看到他撑着双膝。
    温遥拧眉问:怎么了?
    流清气喘吁吁道:小主子,与容哥来找我了。
    温遥松了眉峰,哦,他来找你干嘛?
    与容哥要带我出去。
    温遥不以为然转身,旋即反应过来流清说的什么,猛然拧身,确认道:他要带你出去?
    流清点头,一脸茫然看着他。
    温遥一阵思忖,徐与容暂时不能得罪,但也不能把流清送入狼口,以流清傻乎乎的模样,估计被占了便宜也不会吭声,他抓了抓头,陷入了两难。
    他人在哪?
    就在门口。流清说:孔武把人拦住了。
    温遥一阵头疼,就怕两人干/起来。
    孔武那个倔脾气,谁去都劝不住。
    走,去前面看看。温遥喊了一嗓子,拉着流清往外走,走了几步才发现没问流清意愿,便问了他一句。
    我、我不知道。流清支支吾吾道。
    温遥看出他内心矛盾,便说:放你休沐,出去好好玩一玩。
    流清这才如释重负,蹦跶跑了出去。
    大门口,孔、徐二人各站一方,流清走了过去,到孔武跟前,低声道:我跟小主子说了,他说放我半日假。
    你要跟他出去?孔武冷冷道。
    是。流清不敢直视他双眼,呐然道。
    孔武蓝眸紧盯他,半响冷声说:随你的便。
    话毕转身要走,流清极快拽住他袖角,孔武回头看他,蓝瞳内泛着冷漠,何事?
    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声音越发低小。
    孔武扫了百步外徐与容一眼,说:等我会儿,我给主子说声。
    顺安从转角露出头来,喊道:不用给小主子说,我一会儿告诉他,你们去吧,好好玩。
    孔武看着那颗脑袋:
    流清扑哧笑了,孔武也跟着笑了起来。
    流清比划着说:我去给与容哥说。
    孔武眼内颇有些复杂,但没有阻拦,看着人过去,和徐与容说了什么,两人又一起走了过来,流清眼中带笑,与容哥同意和我们一起。
    行吧。孔武转过身,背对两人。
    流清点了点头,一行四人出了店。
    直至前方背影消失在北街上,顺安才收回视线,微微叹了口气。
    温遥擦完高脚杯,做了几样小零嘴,分食给张木和小德。
    他端着瓷碟,说:我去前边看看。
    二人拿着炸薯条,点头如蒜。
    温遥托着盘,见顺安从门外进来,问:来什么人了?
    没来什么人,是流清他们出去了。顺安看到他手里的小零嘴,温遥示意他拿着吃,顺安吃了一根,问:这叫什么?脆脆的,颜色黄/黄的。
    炸薯条。
    还挺好吃的。顺安往嘴里塞了根,这是用什么做的?
    洋芋。
    没想到这洋芋也能做这么多花样。
    晚上做点洋芋饼吃。温遥转了个身,盘子也跟着移位,顺安扑了个空,手悬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温遥回头看着他笑,喜欢吃?
    还、还好。顺安触电般缩回手,尴尬的挠头。
    凉了也可以吃,给流清和孔武留些。
    那是肯定的。顺安急忙从他手上顺走瓷碟。
    温遥笑了。
    温遥回到庖屋,张木二人吃得满嘴留碴,见到温遥忙用衣袖擦嘴,小德见他空手归来,惊咋咋道:小主子!你把剩下的全给顺安了?
    温遥没当一回事的嗯了声,耳边响起小德杀猪嘶叫,您怎么能全部留给顺安那家伙,您不知道他就是个好吃嘴!
    小德激动地比手画脚。
    温遥:
    小德义形于色道:不行,我得去阻止他!
    撸起衣袖,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张木:
    温遥咳了声,不用管他,我们接下来做洋芋饼。
    好。
    小德兴冲冲跑去堂屋,柜台前围了不少人,小德脚步不歇,未走近,顺安的嚎叫声冲破屋顶,震耳发聩。
    这些都是我的!
    啊,你们给我放手,你你别碰我!
    小德走近,众人已经瓜分完,周运带头捞了不少,周礼也是满载而归,他们纷纷和小德打招呼,小德冲他们颔首,眼瞥趴在案上死气沉沉的顺安。
    小德伸手戳了戳他脑袋,顺安一巴掌扇去,小德不跟一个吃货计较,正巧一侍卫分了点给他吃。
    再转头就看到周礼摸着顺安的脑袋,顺安打了几下没打走,抬起了头,见是周礼后有些不好意思,周礼把炸薯条递给他。
    顺安抓了抓头,问:你不吃?
    周礼看着他摇头。
    顺安咽了咽口水,伸手捻了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吧,都给你。周礼拿着瓷盘,里头有不少薯条。
    顺安偷看四下,才悄悄探出头,一根根往嘴里塞。
    顺安抬眼问: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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