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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

    暴发户为争一口气,一咬牙跟了上去,四百五十两。
    温遥和叶褚过来时听到的正是这句,温遥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有些发福的男人这么拼。
    叶褚没什么神情,反观小德一副见了阿飘的表情,他长大嘴,好一阵才组织语言,这是要干甚?难不成他们还要加价?
    话语一逝,一道低沉悦耳声响起,五百两转瞬出口。
    在坐之人皆是大惊,随后又觉得那身穿华服的男子身份不凡,这五百两对他们而言,是笔不少的数目,但对人家来说不过是金山银山里的一角。
    温遥秀气的柳叶眉高高一抛,正纳闷徐容与怎么想着争画,温遥倒不觉得他的画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原本他还想怎么吃大户,结果自己什么都没说,人家大户就自己大展身手了。
    视线穿梭在徐容与和流清之间,望着两人几乎快贴在一起的肩头。
    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这时,暴发户紧追不舍叫了五百五十两,整个过程流清已经傻眼了。
    先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这幅画很好看,这人怎么就要拍下来了?难不成他也喜欢这幅标本画?所以想买下来挂在家里?
    嗯,一定是这样。
    流请暗暗猜想。
    转眼偷瞥徐家二少爷,这人年轻英俊,听顺安说家里很有钱,是大陈首富,家里的金银财宝都能堆成几座山。
    难怪花了四百两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小德暗自咂舌,便听主子说:你们猜哪个暴发户还会跟着叫价吗?
    暴发户?好吧,这个称呼确实很衬那人,小德想着,说出推断,小德觉得那暴发户不会再加了。
    温遥记下他的话,转头问叶褚,子予怎么想?
    叶褚没说完,目光在那堆满横肉的脸上顿了下,继而不慌不忙道:会。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暴发户再次喊道:六百两!
    这次嗓音粗/重,浑似强撑,他双手紧握,牙关紧咬,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双目猩红。
    底下人小声议论。
    六百两可不是小数目,至少在下拿不出这么多。说话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穿着荆布长褂。
    那位额,老爷当真出手豪阔。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看了看那张肥肠满脑,顿了顿才接着道。
    暴发户仔细听着这些纷说,一听有人说他出手阔绰,顿时觉得脸面十足,整了整发髻,理了理对襟衫,还不忘冲徐容与.小白脸横眉怒目。
    流请见了皱眉,嘀咕:那人怎么回事?
    怎么了?徐容与耳力聪达,听到小孩嘟囔,低下头呢喃询问。
    就是那个谁,太讨厌了。握了握拳,脸上满是我不开心了的骄纵表情。
    徐容与眼神一暗,小孩噘嘴的模样太可爱了。
    嗯,放心我会给你争来。
    啊?什么?等等
    来不及叫住他,徐容与让护卫再次举牌,一千两。
    若说六百两能让人啧啧称奇,一千两却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场面一阵失控,甚至有人大呼,一千两!一千两啊!难道这是什么大师绝迹?或是奇珍异宝?!
    没听说民食府东家是那位大师啊!
    一幅不知名的画就要值一千两,在下孤陋寡闻,闻所未闻。
    今日之事真叫人大跌眼境。
    有人偷偷看之前还叫价的暴发户,不知道这人还会不会继续跟。
    只见暴发户面上难堪,一阵青一阵白,就跟吃了糊一样。
    诸位仁兄,你们说那位、老爷,还不会接着叫价么?
    在下觉得不会。
    俺是个粗人,一千两应该不会追加了。
    那位老爷看着不缺银两,脖子上的粗金链,应该有十两吧?
    重十两?我看不止,少说得有个二十两。
    一两黄金等同八两银子,那六两黄金就是一百六十两。
    只可惜也比不上那位公子的一千两银子。
    等了会儿见大伙儿讨论的差不多,兴奋劲儿过了大半,周运才道: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成交!
    明日我们民食府的伙计会将这幅迎雪玫瑰送至贵府。
    流清眉头一紧,盯着徐容与,一脸不解,徐容与看在眼底,竟不生气,噙着嘴角逗趣了句,小脸皱成这样可就不好看了。
    你才不好看!流清瞪着圆溜溜的眼,瞳里满是控诉,你怎么花花那么多银子买这幅画?
    真的是银子多得用不完了。
    流清愤懑的想,片刻后又觉得自己瞎/操/心了,不过是个陌生人,管他想怎么花钱,又不是用自己的银两,可是看对方那张似笑非笑,又恍然带着笑意的脸,他觉得还是得跟人说说,劝他别大手大脚花钱。
    你不喜欢那幅画?徐容与不答反问。
    流清怎么会不喜欢?
    但要他违心的说不喜欢,又开不了这个口,便只能低着头,小声嗯了下,依旧也没逃过徐容与耳朵。
    他低低一笑,声音穿进流清的耳朵里小幅度震了下,流清只觉耳朵瘙/痒。
    既然喜欢那就买下。
    不用不用。流清连忙摆手,一脸受宠若惊,我没那个眼光,欣赏不来这些。
    徐容与看着他,突然问了句,你觉得我英俊吗?
    流请仔细端详他容貌,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着实英俊,他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那你眼光挺好的。
    流请没认真想,等他拍下第二幅时才潘然醒悟,极力忍了下,几次没憋住抽了嘴角,好歹是首富怎么能如此自命不凡?
    徐容与拍下两幅,众人也只觉得这人有点儿钱,等到第三幅以一千五百两拍下,大伙儿看他的眼神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还有点儿谄媚。
    最后五幅全拍出去。
    等宴会散了,温遥坐堂前桌手。周运说:主子,第一幅买了八十两,第二幅一百两,第三幅一千两,第四幅五百两,第五幅一千五百两,第六幅二百两,第七副三百两,第八幅一百五十两;总共三千八百三十两。
    几人听了高兴不已,这次比上回的画花房收得更多,而且这还只是拍卖标本画所得,再加上之前办理会员,购买糕点,可以说今晚赚了个金盆满钵。
    糕点是一两银子一份,有四种糕点,每种二十份,一共八十两。
    对这个收入温遥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仍有些不尽人意,下个月的份数会增长两倍,同时价格也会上调三成。
    由原先的一两银子变为三两银子一碟,一碟两块糕点。
    同时配置饮品。
    下个月天气越发寒冷,喝上热腾腾的饮品,能很好的满足肠胃,令人心情舒泰。
    如绿豆汤,各种水果汁。
    温遥有了新点子便让他们都去休息,自己则直接在画舫休息,叶褚留了下来,先前听到温遥一晚上赚了这么多银两,便为自家遥遥高兴,但一想到空荡荡的国库,内心又是一阵长叹。
    温遥一边想事,一边不忘留意叶褚,见他眼中复杂,想了想说:这是咱们的钱,咱们一晚上赚了这么多,高兴吗?
    高兴。叶褚看着他,直白的夸赞:你很聪明。
    子予也很厉害。温遥靠近他,双手环住他的一条胳膊,亲爱的,光这点还远远不够,如今国库匮乏,我们能做的就是多赚,多存,等到需要用时再用到该用的地方,比如之前的水患,灾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全部安顿。
    我就想啊,以我们的名义去赈灾,到时候看户部的人怎么说。
    遥儿叶褚揽着他,柔声道。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温遥被遥儿二字,弄得脸红,并不觉得肉麻,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等我在紧邻的县府里开了酒楼,到时候收入会比现在高几倍。温遥有些洋洋得意,叶褚冲他笑得温柔,在他看来少年说什么都能实现。
    咱们、咱们先睡,明天我还要规划新开的酒楼,开在什么地方,大概会离京一段时日。
    叶褚没阻止,只说:把周礼和罗风带去。
    知道男人在关心自己,温遥欣然接受了,好。
    一两银子换成软妹币,六百到八百不等,三千两也就是一百八十万,或二百四十万。
    没想到一晚上他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温遥在梦里乐开了花。
    温遥起了大早,他一动叶褚就醒来了,他满是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不用对我道歉,遥遥勾着温遥的脖子,把人拉近,仰起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温遥弯了弯眼睛,好,以后再也不对你客气了,先起来,吃了饭我就要出发了。
    去哪个地方?
    通县吧,那边距京都最近。说着,温遥在他脸颊上亲了下,然后起身穿衣。
    叶褚也没让人伺候,两人快速收拾好,便上了岸,到店里用早饭,顺便提到了在通县开酒楼的事。
    周运毛遂自荐道:笑主子,早年小人也跟着前东家去过通县,不如这次就让小人跟随小主子一起。
    也好,有个熟悉的人,在外方便。
    周运笑了笑,搓着手说:小主子放心,有小人在定不会让您吃亏。
    温遥也觉得又他跟着不错,毕竟周运这人比他处世圆滑。
    处理某些事情也比他想得周到。
    之后温遥又说了这段日子需注意的地方,和下月需要用到的食材,一部分由顺安等人筹备,另一些只能麻烦李全准备。
    温遥取了五百两放身上,这次同去的有周运和周礼,周运换了身衣服等在一楼。
    常三也想跟去,看温遥下楼便在一旁软磨硬泡,温遥却是摇头,你留在店里。
    不行!少、主子我得保护你。常三扼腕坚定道。
    温遥被他的模样逗笑,上下打量他片刻,打趣道:就你这身板,还没有你家少、主子高,怎么保护我?
    说着,对他使了个眼色,再说店里需要你。
    常三最先没能明白温遥话外之意,还想再说什么,一个身穿深蓝长衫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脚步匆匆,竟没半点声响,直径到几人跟前,没对叶褚跪下,只是颔首中带着一股恭敬。
    然后才把头转向温遥,抱拳道:在下罗风。
    温遥轻轻点了点头,没打算介绍他们,只说同他们一起出发。
    众人便下意识认为这人是叶主子找来的人。
    倒是周运看出来人不同,不由得暗叹自己跟对了主子。
    周运适如其分,老老实实跟在温遥身后出了民食府,顺安看了看马车前的温遥,又扭头偷瞧皇上,叶褚脸色一如故我,眼底化不开的眷恋却是实实在在存在。
    一瞬间他心头有根弦断了,终于明白了主子对皇上来说意味着什么了,那绝不是单纯的宠幸能做到的。
    这时温遥转头往叶褚方向看了过来,两人目光交汇一处,温遥被他炽热的视线弄得双耳泛红,忍着羞赧,极其认真道: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等你。
    温遥心头一震,我等你三字像施了魔法久久萦绕心头,连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软得一塌涂地。
    心口一暖,温遥怕自己再磨蹭便舍不得离去,索性快速钻进马车,对站在外面的三人说:出发吧。
    周运应了声,自然而然看向罗风和周礼,遵循两人意见,我驾车,二位怎么走?
    我同你一起驾车。周礼说。
    罗风站姿不变,身姿高挺,他淡淡道:我跟在你们后面,无须管我。
    好,那我们就上路了。说着对门口几人点了点头,一扬马鞭驰向前方。
    他大概能确定罗风的身份了。
    从他们一路出城,对方就没出现过,但他知道这人一定跟上来了,于是他不得不猜测叶爷的身份,什么样的人能够找一个顶级高手来护送小主子?
    他不是没想过对方乃武林中人,但这点火苗很快被他摁灭,原因很简单,叶褚身上没有那种江湖气息,若是一个常年打打杀杀,争强好胜的习武之人,不可能出现通体贵气,将众人贬入谷底,一见到他,情不自禁就想跪下行礼。
    温遥不知他脑补,等马车奔出京都,他才撩开窗幔凝望远方。
    官道上偶尔跑过几个骑着马的年轻人,他们穿着棉麻长衫,一看就不是有钱人家,那模样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小厮。
    温遥撑着下颚想了下,没想出来索性吃起了点心,不去多想。
    倒是外面驭马的周运警惕得看着那伙越过去的汉子们。
    这些人身上都带了点什么,他说不上来,但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他瞥了眼身边的周礼,瞧人面色不改,凑近点儿,低声问:有没有觉得刚才过去的一行人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周礼问,实际上他敏锐的察觉出那些人的不同寻常。
    刚才那伙人总感觉怪怪的,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不像小厮,倒像是后面的话周运含在嘴里,一时半会没说出来。
    然而,停顿间,周礼接话了,反倒像跑江湖的?
    瞅他眼,接着道:或者是马贼。
    周运瞬间睁大了眼,他们出来才多久,该不会就被马贼给盯上了吧?
    小主子身上可带着好几百两银子,旦且不提这个,就怕那些马贼伤了小主子。
    一个眼神,周礼已看出他所忧,淡淡宽慰了句,别担心,他们伤不了小主子。
    那群马贼七八人,功夫如何尚不清楚,但他应当能抵御一段时辰,届时笑主子已逃远了。
    而且还有罗风跟着他更不担心了,他只见过罗风几面,且次次匆匆一瞥,没个正式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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