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启禀摄政王:王妃又跑了

第266章 诉苦2

    “洗好了?”
    浴室之外传出了木禾县主的声音,夏倾歌知道她等急了,赶忙从衣架上挑了一件里衣,把湿漉漉的发丝用簪子挽了起来。
    撩开天青色暗纹帘子,“这么着急。”
    木禾县主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模样,两颊潮红,未施粉黛,锁骨之下能看到一些痕迹。
    她虽然不是人妇,但曾经也偷偷看过画本,情窦初开的女子本就对情爱好奇,所以闲暇之余,就翻看那些东西,了解一二。
    “你和摄政王?”
    她没有多说什么,她觉得她身为夏倾歌的好朋友,夏倾歌定会照实说的。
    木禾县主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快说啊!”
    夏倾歌闻言,上前给他端茶倒水的,“正如您想象的那样。”
    “啊?生米煮成熟饭了?”
    夏倾歌不愿承认,既然木禾县主已经猜到,她也不用遮掩真相,但在这个时代里,待在闺阁的女子失了贞洁,是件很可耻的事情。
    她艰难的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是!”
    本以为,换来朋友的鄙视,可没想到的是,木禾县主眼眸铮亮,根本不敢相信的样子。
    反应过来之后,双臂紧紧的抱住夏倾歌,一脸膜拜,“是真的吗?她那颗前年不开花的铁树竟然让你……”
    她坐下来,喝口茶压压惊,“夏倾歌,没想到你倒是很老道啊,摄政王也败在你的石榴裙下。”
    被她这么说,夏倾歌两颊如霞,忸怩不安。
    “你再说这件事儿了,还有,你这张嘴可千万别帮我宣扬出去。”
    “你马上就是正王妃了,就应该放出消息,你是摄政王的人,夏倾歌,若是你当了他的妻子,我要是受了欺负,就可以找你帮忙,如今,你可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啊。”
    “你可别胡乱说。”如若现在夏倾歌手上有纱布,早就把木禾县主的嘴巴给缠住了。
    “你那死去的姐姐是皇后,可惜性子软弱,早早离世了,你要是嫁进王府,可千万别像你姐姐那样,听见了吗?”
    “知道啦!”夏倾歌闻言,心底倒有些失落,虽然先皇后不是她的亲生姐姐,而是原主的亲生姐姐,但离奇去世,肯定要为她报仇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且,谁愿意身处在阴谋算计里,想必原主的姐姐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那你决定嫁过去了?”
    “谁说的,为什么要嫁给他,我凭什么要嫁给这个人,你也清楚,他性烈如火,阴晴不定,和个阎王爷似的,谁愿意和他过下半辈子!”
    “真的?”
    木禾县主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她那一双杏眸闪过一丝光亮,“你如此慌张失措,这番模样倒是很少见,肯定你们……”
    夏倾歌才不和她扯皮,也不知道这厮来是为了什么,“如此匆忙,快说,又怎么了!”
    他就是个不消停的,夏倾歌看了看木禾县主,愈发的头疼。
    她下意识的按了按脑门,抬眸,用很鄙视的目光瞅着她,“快说,什么事儿!”
    木禾县主想起昨天的事儿,两眼一泡泪儿,他和任虞情路也算坎坷曲折,不好容易走在了一起过安稳日子,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真是气人。
    她委屈巴巴的,手捻着帕子,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
    “昨日顾瀛荣非要让我当她的王妃,幸亏在隐蔽的角落,否则名声传了出去,说我朝三暮四,放荡淫乱,可怎么办啊。”
    夏倾歌还以为什么事儿,早在昨日,夏倾歌就看出顾瀛荣对木禾县主有意思。
    只是顾瀛荣一向是个情场高手,遇到任何女子都会想着法子的讨好他们。
    可现在,遇到了喜欢的人,竟有些慌神了。
    想至此,夏倾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当是什么事儿!”
    木禾县主站起来,口里的桂花糕咽了下去,开始滔滔不绝,“你是站着说风凉话,若是此事落入了任虞的耳朵,我们还有将来吗?”
    夏倾歌语重心长,“他应该相信你才是,难道他喜欢听那些嚼舌根子的女人说三说四?任虞是这种人吗?”
    “这倒不是!”木禾县主叹了一口气,话锋一转,“你知道当初越国公为什么看不上她吗。”
    夏倾歌拿起一旁的书本,看着里面的绣图,心思着改天绣一副花鸟图。
    她对这个时代的纹样不了解,所以需要看一下书籍,作为参考。
    而且这个时代的绣样也讲述的十分详细,怎样的色彩和图样能相得益彰,还有一些纹样的来源。
    她看得津津有味,木禾县主打了她的书,“你到底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
    “你到是说啊!”
    “其实当初越国公看不上他家男丁稀少,而且都死在了战场。”
    夏倾歌抬眸,眸底毫无波澜,“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任虞这个人小孩子气,任性妄为,而且最近任家老爷把家产都落到了他的名下,还帮他打通人脉,官阶升了两次。”
    “这还不好。”夏倾歌笑了笑,打趣道,“您以后可是将军夫人。”
    “可他本身就孩子气,如今受众人爱戴,而且他也是任家唯一的希望,所以他的脾气渐长,有时候还凶我。”
    “真有这事儿!”
    木禾县主点点头,“有时候觉得委屈,可我们之间好不容易走到一起,这其中曲折,没人能懂,越国公也好不容易同意了我们的事儿,如今我再找越国公抱怨……”
    她顿了顿,拿着帕子摸着泪儿。
    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被人凶过,在越国公膝下成长,谁也没惹过她。
    唯独这个任虞,娇气不懂事,而她性子如出一辙。
    “再者说,若是此事落入了他的耳里,那还得了?他肯定要来我家大闹一顿。”
    夏倾歌闻言,掂量了一下,“看来这任虞也不是省油的顶。”她笑着道,“要不然,你就嫁给英王得了。”
    “我才不要呢,他只是仗着有皇室血脉,就可以在外为所欲为,整日迷恋风月,挥金如土,把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这种等徒浪子,我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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