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启禀摄政王:王妃又跑了

第94章 就这么相信了

    自己为了他付出这么多,只要有他在,她夏倾歌何时有过危险。
    有过几次的经历,顾睿渊觉得,从她身上讨要不到感情,但最起码能得到一些信任,可什么也没得到。
    夏倾歌看着他冷若冰霜的面色,不禁害怕,双手把被褥往上拉,遮掩着恐慌不安的小脸,“可我害怕过那河。”
    他侧过头,下意识的按按眉心,面露不耐之色,有他在,怎会让她承受冰寒之苦呢?
    他看了她一眼,冷冷道。
    “有我在。”
    他生来性子倨傲,却俊美非常,生的这般好看,却偏偏阴晴不定,凶神恶煞的。
    三个字,虽然听起来冷冰冰的,宛如冬日寒潭,没有一丝温度,却让人莫名心安。
    二人和妇人道别之后,就下山了。
    到了寒冰河,夏倾歌很是期待的看着顾睿渊,“施展一下你的轻功,把我带过去。”
    身负重伤,太医再三叮嘱,不能施展轻功。
    他冷冰冰的,没说话,目光略略扫了一眼夏倾歌,看向寒冰河,摇了摇头。
    “那,那我们怎么过去,你不是说有你在嘛!”
    这人真是的,怎么如此耍赖,明明离开前承诺过的,现在又是在干吗!
    顾睿渊不是不想过去,只是昨日的那一夜,尤为难忘。
    若是过了河,又要面对那个四面围墙的长安城,又要面对那个肃穆幽深的皇宫,没有一丝人情味,只有杀戮。
    他突然想长留此地,享受人间快乐。
    “那你到底能不能带我过去啊!”
    见她粉唇嘟起,掐腰质问,真是可爱至极。
    “我背你!”
    这么冷的河,他竟然要被他过去。
    这样不行,“你身上的伤”
    “我是习武之人,体魄强大,不会有事。”她微微弯身,“上来!”
    口吻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夏倾歌不情不愿的,可一想到要回去,就立马照做了。
    背部宽大,身姿如松,让人莫名想要依靠。
    踏入寒冰河之中,每一步皆是艰难,双腿沉重无比,如身负山石,痛苦非常。
    可凉气太深,顾睿渊不愿让夏倾歌染上这凉气,便加快脚步,须臾之间,便带着夏倾歌上岸了。
    她往下一跳,目光远眺,前方街市繁华,人群涌动,喧闹无比。
    她下意识的勾起唇角,山野寂寞,旷野无人之下,景色美如墨画,恍如人间仙境,却也凄凉萧条,少了几分生机。
    看到了城里的热闹,突然心情豁然开朗。
    她疾步上前,却忘了身后的顾睿渊。
    他现步步沉重,双脚犹如板上钉钉,可见到她高兴的样子,不知怎地,也想追上她的脚步,欣赏她的一颦一笑。
    前方有做糖人的,夏倾歌蹦蹦哒哒的上前。
    左瞧右看,发现有好几家。
    夏倾歌找了一个年轻一点的男子,“能不能照着我的模样做一个糖人啊。”
    男子摇摇头,“不会!”
    “你会!别撒谎了!”
    男子有些好奇,抬眸间,发现这姑娘美得让人心醉,宛如谪仙。
    夏倾歌笑了笑,“你十指纤细,骨节分明,白皙如雪,指尖有茧,一看就是个经常拿笔的手。”
    男子寒窗苦读,科举次次不重,生活无望,所以才给人写信,可这点钱怎么养活一家人,所以每到节日前后,趁街市人多热闹,来讨生计。
    “好,姑娘打算出多少钱?”
    她举止不凡,身着华服,容貌倾城,定是大家门户的女子。
    “我没带钱!”
    男子面露不屑,“姑娘还是走吧。”
    道完,一只手伸了出来,手心中躺着一个金元宝,“快点,若是不做,有你好看。”
    一听这低沉沉的声音就知道是顾睿渊,夏倾歌拽了拽他的衣袖,“别吓着人家。”
    夏倾歌调皮的笑了笑,“我没带钱,但我可以告诉你生财之道,好不好啊!”
    反正一个糖人又不会损失什么,男子觉得好奇,点了点头。
    夏倾歌端坐在椅子上,男子从锅中舀出糖稀,金灿灿的黄色晕染开来,男子每一下起伏快速,张弛有度,板上的女子做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当递给夏倾歌时,顾睿渊拦下,“现在不准吃。”
    管的太多了!
    夏倾歌撇撇嘴,“有糖纸包裹一下吗?”
    男子照做,再次递给夏倾歌,“姑娘现在可说了?”
    夏倾歌指了指他脚底下的云雕铜炉,“你每天是不是用这个熬制糖啊!”
    “当然!”
    “剩余的糖结成块,是不是不能用来做糖人了?”
    男子再次点头,有些半信半疑,“姑娘继续说。”
    “虽然铜炉价格昂贵,经久耐用,却不如铁炉好用。”夏倾歌往下看了看,铜炉里面的火柴并不多,火势也不旺盛。
    “这样的小火,已然让糖结块,是因为这个炉子的关系。”
    “那应该用?”
    “当然是铁炉啊!而且你又会画画写字,过年做几个寿字福字,自是极好的。”
    男子好奇,笑笑,“一个闺中女子怎么知道这些?”
    当然是前世学的,铜的导热力比铁大,只要换了铁,热度自然不高,这样糖稀才不会因过热而结块。
    不过这种道理她当然不能说出来,“管那么多干嘛,我可以走了吧?”
    “自然!”
    夏倾歌欲要抬脚离开,顾睿渊霸道的躲过那糖人,“帮你保管。”
    糖人有什么好保管的?
    夏倾歌郁闷至极,“不用了!”
    “走吧,马车应该就在前面。”
    从前一旦自己突然离去,所有的队伍就会在原地等候。
    夏倾歌无奈之下,只能双手捧着,“那您小心一点啊!”
    顾睿渊冷笑,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上次荷包明明看见,却私藏起来,故意不换,这一次同样拿过来,不想给她。
    有些时候想,他最想偷得,还是她的心,如若彼此欢喜自然最好,两厢厮守,天长地久,那是一番怎样的画面呢?
    他不禁勾起唇角,带着夏倾歌回去。
    远处战崖快要等疯了,见主子而来,匆匆迎上,看一旁夏倾歌也在此,“你这个丑女,只要有你在,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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