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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你不信我

    虽说是个三妻四妾的年代,但是小侯爷和公主之间谁不清楚?就这么冒出一个人来硬生生的说有了肌肤之亲,想想谁家女儿谁愿意。
    而且好像听话是萧侯爷还许诺了人家做个平妻,这是要与谁平起平坐?礼仪何在?官家的威严何在?
    这就是言官们不在场,来的都是小姐夫人和未成家的公子,他们在底下窃窃私语的议论着,萧侯爷的生活也不怎么检点。
    赫连烈也是个未成家的公子,他在人群里早就看不过眼了,直接就蹦了出来。
    “萧侯爷,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不要脸的说了,你怎么还不把人领回府呢?”
    “不用武义都尉提醒。”
    萧景俊美无俦的一张脸,曾经挂着何等的云淡风兮,朝堂之上也是稳重有持,兵马挂帅威风凛凛。
    可是如今他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就好像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一样。毕竟那晚的事情苏妤亲眼所见,他要说一句没有肌肤之亲,都是诓骗了苏妤。
    进退维谷,难过上阵杀千军万马。
    “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公主能够允许我入门,我真的什么名分都不要了。”
    “你还说。”萧景仿佛不认识的看着她,曾经的白月光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女孩,为何今世相见如此不同,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真的就是入府为妾吗?
    萧景也有了难解的题。
    白月光感受到那质疑的目光,她故作婉转害羞不已,更是演绎成对方痴情的看她,也就添油加醋又是添了一把火,因为感觉大家对她的同情度不够高,所以她把惨在卖力的表演一下。
    果然有头脑不灵话语灵的人,拉着身边的妇人们就说道:“这姑娘的确也够惨的,有了肌肤之亲日后还怎么嫁人。”
    “你刚才没听她说吗?如果侯府容纳不了她,她只能去烟花之地。”
    “哎呀,有半分的办法谁会去那里!”
    叹息的声音此起彼伏,白月光满意的用绢帕擦着脸上滚落的泪珠,漏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是公主会让她入府吗?毕竟曾经……”
    人群里有人又要提起苏妤的过往,结果被身边的人轻轻一带,“不要命了。”
    明显现在苏妤皇家之女,过往那是提不得,只能记得的。
    啪啪啪,一阵的巴掌声压下了众人说话。
    众人看向了拍手的人,想着是谁如此的大胆称快,结果发现是苏妤本人。
    “萧侯爷,不必如此的左右为难,毕竟现在本宫也不是你的妻,做不了你的主,带着人回去吧!”
    苏妤是给了他机会的,甚至说出了鱼戏于人的道理来,可是萧景没有当机立断。
    当断不断必有后患。
    萧景看着苏妤,“你不信我。”
    苏妤摊了摊手,“大家信你吗?”
    萧景环视过去,人人低头,明显是他失信于人了。
    “侯爷。”白月光还在期期艾艾的叫着他。
    “哎呀,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是我萧家又有了新主母么?”
    就在气氛无比诡异的时候,萧云曦不合时宜的开了口,说了一番匪夷所思的话。
    “这……这就放着公主不要,要娶这个女子?”
    人群里立马有人乍舌。
    “谁知道呢,当初的公主就是无比的落魄,萧侯爷还不是娶了她。”
    “我听说容府的郡主呀,陛下那个时候就有意赐婚给萧侯爷,可是到底是逆旨了,今金贵的公主不要,怕是曾经的老毛病又犯了。”
    总有妇人偷窥着一些事情,认为现在的萧景有些变态。
    其实这些人的想法苏妤也有,她担心萧景被弹劾,处处还要替他解围,可是不知这人今日不知怎么不灵便了,仿佛不认识这里所有的人,迷茫当中他在找寻着什么?
    萧景的确是在找寻着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不可能差,前世那个温婉可人的白月光,可是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
    如今如此陌生的形事,他自己心里都在哀悼着,过往真的被颠覆。
    苏妤的情意他岂会不懂,那种变相的保护他更加明白,今日有人为了他不被弹劾,硬生生的不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
    “侯爷。”就在白月光又一次喊他的时候,萧景居然莫名其妙的冲她一笑,白月光也要配合着一下,可是她的笑戛然而止。
    萧景那充满疏离的笑过后,步态依然的走向了苏妤,用着满满的君子之风道:“璞玉无观,琢而成器,鬼斧之造化,劲始之生光方有珠圆玉润。公主可愿做鬼斧之工,雕萧景这块璞玉?”
    苏妤看着他,“浪子回头金不换呀?”
    “那有回头一说,始终就向前看着呢。”萧景一笑,真的是府内生辉。
    “嗯呀呀,大哥你到底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是亲近于月下佳人,还是金贵的公主,大哥千万不要脚踏两只船。”萧云曦在两人看似要情投意合的时候提醒,不知这是在提醒着谁。
    “公主,草民为你们和好感到高兴,可是你们居琼楼玉宇,能不能给我个矮屋偏厦,为奴为婢为妾都行,只求三餐有饭,四季有衣服蔽体。”
    白月光不能在凄苦的说着,她要入的是侯爷,可是听着感觉像入了贫民窟一般。
    可偏偏她强调着人家住琼楼玉宇,所以贫民窟是她悲惨之地。
    “白姑娘,本宫是真的佩服你的胆量,这要是有家庭背景的姑娘,她敢如此的孤独一掷吗?”
    苏妤这么一问似乎唤醒了大家。
    “这人是谁呀?”
    “她来自哪里呀?”
    “是啊,这要是京城女子,怎可不顾自己家族的脸面,居然跑出来说这么丢人的事。”
    “这要是我啊,有着都得瞒着,怎么会嚷嚷的人尽皆知。”莫月奴不顾及她母亲的扯拽,对着京中的贵妇们就说道:“谁家的女儿会如此做,丢脸面都丢到了外祖家,你们说是不是。”
    “是。”早就看着气愤的赫连烈应声,“女子的三从四德她没有,居然找了这么个场合出现,是不是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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