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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纠缠到底

    “我会让她入土为安的,你放心!”苏纯厚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姿态,一张面容比这天儿还冷。
    冷冷的寒风里,站在料峭的山峰之上,萧景正在大战前的训练。忙得不可开交的人听闻了苏家的事情。他不耐烦的说道:“参了鬼的心就是复杂!”
    本以为就是一场平常的宴会,他没有更加的去理会,还提前和对方打了个招呼,等他大战告捷回来再处理。
    可是对方明显对他没多大的信任,居然在这个时候生出事端,能有多大的一个把握?那可是盘根错节的苏家,有苏纯厚这个家主在护着这个人,杜海棠便没人能够动得了她。
    更何况他们现在手上缺少证据。当天晚上走的时候和她怎么说的?萧景浓密的剑眉英挺的皱了皱,现在就不听他的话,有什么把握吗?
    萧景想着红袖最后带回来的消息,翠屏那丫头疯疯癫癫的被关了起来。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疯了?和消失不见的粉彩有什么关系?当时他记得苏妤反复的针灸这件事情,对他视若无睹。
    那怕脚上的疼痛也忘了,破着脚的来回斟酌着。
    “公子,公主和苏家主杠上了,已经命人请了大理寺卿,公子不过去看看吗?”
    “不去。”萧景气道:“你看看这大战开拔在季,若是擅离职守了愧对陛下的信任。”
    明路把该汇报的事情都汇报了,这公子做什么决定他不能左右,不过……“公子,大理寺少卿是辰王的人,公主这他能秉公处理吗?”
    “那就看看她的能耐了,不是要摆脱我自己处理吗?由着她。”
    明路一直以为一件事情,那就是公主当年被陷害的事情,连他们公子都怀疑是苏家主母做的,所以报酬不报酬的以为都是这件事情。
    “那好,我去训兵。”明路训练大头兵还绰绰有余,此时在军中也是个小将。
    “回来,把这件事情通知御史,他知道怎么做。”
    明路眉眼转了转,“刚才也不知道谁嘴硬说是不管。”
    “多嘴,还不去办事。”萧景严厉的时候雷厉风行,这几日在校场上就看得出来,那些平日里偷懒的士兵过他的整顿,一个个再也不敢懈怠。
    而玉面阎罗的绰号偷偷的在传,就连多年的老将都佩服他有大志,少年统帅的治军手段。
    但是树大什么鸟都有,也有一些人在说着萧景不过是纸上谈兵。
    但是这个让人没法驳正,毕竟萧景之前真没领过兵带过将,一切还等真正上了战场见分晓。
    不过纸上谈兵也弹得厉害,那些体质弱的经过锻炼成壮汉,而壮汉里更是拔些能耐的加入了骑兵,骑兵里边又分了一些精锐,精锐当中有个麒麟兵,这部分人萧景自己独自训练。
    吩咐完明路要做的事情,他亲自训练麒麟兵。
    麒麟兵不单单是会武功的,萧景还训练他们如何窥探敌情,如何能够根据地形找到有利的位置,以少胜多的打一场搏击战。
    甚至兼具了巡逻,这巡逻可不是普通的巡逻,而是在两军战场上巡逻。
    能够通过气味水流山林洼地来进行判断,不让大军受到任何的冲击。
    这一块所有将士都佩服,年方不到二十的萧侯爷,到底何来的睿智?
    萧景聪慧兼具着前生的思想。而苏妤斗智斗勇,面对口腹蜜剑的人就得稍加留意了。
    大理寺卿的人果然是来了,不过让苏妤有些失望,人家就跟走过程一般问了问案情发生的经过。在听了苏纯厚所要求的事情,直接盖棺定论死于意外。
    而意外的发生还是苏妤珠子的事情。
    这是咬定自己不松口,咬定她了。
    苏妤道:“杨大人,不觉得如此定案草率了吗?”
    大理寺少卿姓杨,别看是个五品的官职,可是处理的案件不少。
    他冲着苏妤刚正不阿得道:“公主,若是你质疑我的答案可上交刑部,但是目前根据目击者所述,情况属实无有意义。而公主不过是给了一串珠子都不成犯罪,公主何必还要质疑?”
    “恶心。”苏妤道:“你也是大理寺的少卿,经过你手里判断的案子有多少我不过问,可是我的案子你如此混蛋就不行。”
    大理寺少卿一听公主骂他混蛋,不敢驳斥的气的脸通红。
    “公主有什么证据说臣混蛋?”
    “证据就是你如此判案。没能仔细的审查整个案子,偏听偏信以多取胜,这就是你混蛋的地方。”
    “那么臣敢问公主,人证不重要吗?”
    “如果人证也有误呢?”
    “不可能!”苏纯厚道:“死的人是我的妾室,她肚子里还有我未出生的孩子,若有冤屈我岂会不理。公主就别纠缠了!”
    “我必须得纠缠,只要李姨娘是因为珠子摔倒而死,这个案子就得查,这个黑锅我不背。”
    “公主是因为这个。”杜海棠道:“那就当我们所有人眼睛都瞎了,耳朵也聋了,没看见也没有听见。李氏她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自己把自己摔死的,和公主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么说公主可满意,可能让我们入土为安!”
    杜海棠就是杜海棠,多年的白莲花演绎着委屈神情并茂,一副惧怕强权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表演的那是淋漓尽致。
    苏纯厚显然现在和她心境一样,都不想再追究这个死,但是心里都认定了就是彩珠子滑的,而且这么多的冰水怎么来的?没有一样能和眼前的这个人抛开关系,可是对方偏要撇得清清的,连个忏悔的心都没有。
    苏纯厚就长叹一声,“我不伤伯仁,伯人终究因我。公主难道就没有这样的觉悟吗?”
    说来说去原因还在她这儿。
    苏纯厚都这么一说了,其他的人更是议论。
    “不是这个道理,不是这个道理!”苏杨走了出来,“三叔,你搞错事情了。”
    杜海棠听着不屑的一笑,“孩子你醒醒吧,人家看不上你,你帮了忙也一样。”
    苏杨摇了摇头,“你们这是在混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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