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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异变——夜阑妖歌(52)

    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瞳孔骤缩,难道那东西真的跟她奶奶告诉她的那样是不寻常的东西?她嗤之以鼻的传说,结合今天家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蛇,蛇群消失在他们上到三楼斐沉的房间前,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那个传说是真的,奶奶口中的万蛇之王是真的存在,那也就是代表他们身上真的有蛇的血统?!林艳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愣愣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不管怎么说,她感觉世界观被颠覆了。
    等等!那一百万!林艳愣愣的瞳孔之中突然涌现出兴奋的光芒,欣喜若狂,斐沉说帮百货大楼的人解决事情,怕就是用那种不科学的力量!
    还怕什么,什么都没有钱来得重要啊!林艳兴奋得笑容都狰狞,她几乎是用赛跑的速度冲出房间,除了房间她被迫急刹车,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抬了两个担架正往下走,上面躺着陈翠萍和陈祖川,皆是口吐白沫很是吓人。
    林艳走到跟在担架边的陈威锋旁,他一边走她一边跟,并带着些紧张问:他们怎么了?
    被蛇咬了,肯定是斐沉弄来的蛇,你生的什么儿子!陈威锋肚子里面憋着一大堆气没处发,刚刚斐沉旁边站着人高马大的刑卓他顾虑着没动手,现在林艳自己凑过来还凑得那么近,他下意识一巴掌就扇了下去,啪一声很是大力,把没有任何准备的林艳扇到了地上。
    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两个巡逻队成员看见这一幕,愣了下后急忙跑过去劝阻。
    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手。
    你没事吧?
    一个人阻止陈威锋,另一个人扶起愣愣坐在地上的林艳,她捂着脸,看着陈威锋的表情很不可思议
    陈威锋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今天一切都是斐沉干的!出院后不止没大没小,现在还故意把蛇带进家里面让它们咬我妈和祖川,你说说他安的什么心!是不是你教唆的!
    我怎么可能教唆他干这种事!林艳怒了,平常忍耐陈翠萍各种蛮横,现在陈威锋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她巴掌?
    是,我是忍耐不了你妈天天无理取闹的各种指使,但今天跟我没关系!我平时累死累活地伺候你们一家人,现在还打我?姓陈的,你们一家别逼人太甚!
    林艳一副像是要拼命的样子吓到了所有人,他们都想不到平时温和没什么脾气的林艳现在居然这么嘶声揭底。
    陈嘉桂走过去劝道:嫂子,我哥他就是一时激动控制不住,你看他平时也不这样,就是今天妈跟祖川出事他情绪不好猜这样。
    林艳收敛了一些愤怒的表现,但眼中仍旧充斥着怨恨,陈威锋心中并不觉得刚刚打那一巴掌有错,冷着脸跟着医护人员离开。
    斐沉看一大家子都离开了他的房间,整个房间终于是空旷了,但也看起来乱七八糟,他叹了口气,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边的行李箱,箱子刚刚也被打开,里面东西也被翻找过。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把行李箱里面的东西都拿到床上,大部分是衣服。
    刑卓见斐沉半蹲在行李箱旁整理东西,问了一句:你要打包行李?
    这里日后会更闹腾,斐沉慢条斯理地打包行李,我得找个清静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刑卓(全程盯着手机纠结):我要租一室一厅还是两室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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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传说
    行,不过今晚中介没开门,软件上说明天才会开门,刑卓已经锁定一处房源了,正说话着,他眼角的余光看见几个人影进来房间。
    斐沉,来,过来妈有话跟你说。林艳面色憔悴但眼中却有与面色不符的兴奋亮光,非常明亮。
    斐沉没有停息手头的动作,一边打量着哪些东西要打包带走,一边道:什么事?
    林艳发现蛇形红玉不见了么。
    林艳见斐沉这副冷淡的样子,不渝升上心头,但很快她又压了下去,扯出一抹笑容,走到背对着她收拾东西的斐沉面前去,好声好气地说:斐沉,就是那个玉,咱们家祖传的那个,刚刚妈没找到。
    嗯,你丢哪里忘记了吧。斐沉语气仍旧很淡,不上心的疏离语气中是没经心的浅薄笑意。
    林艳没注意到斐沉语中的漫不经心,以听着斐沉这还带着笑意的话一喜,想脱口而出什么却顾虑着什么,压低了声音道:你外婆跟我说过那个玉的传说。
    斐沉终于抬起头正面瞧他,有用的信息值得他上心。
    邓队长,你们一定得仔细查一查!斐沉的房间里面肯定是有证据的,你看他现在就在房间里面试图破坏证据呢!外面传来洪思玲清亮的嗓音,似乎是故意拔高音量让斐沉听见,一边跟邓队长说着,一边还得意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斐沉。
    这时候收拾行李是想跑路吗?没门,她一定得让斐沉付出代价,她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不管是谁都让她三分,在同学间更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口恶气她绝对要发泄,让斐沉见识见识什么知道天高地厚。
    邓队长应着,面上是思考的表情,但心里在想:我都等救护车来了才上来,怎么这边的家庭纠纷还没有解决啊,他相泽,越想越气,瞪了一眼那几个新人崽子。
    几个新人崽子:???
    刚刚才被邓队长指使着在外面的花草中挖土,这会还没洗手就被邓队长又瞪了,他们心里默念邓队长是不是最近又被甩了,想再一想,。
    邓队长,芳龄三十五,单身狗一只,在新人刚来实习的三天后被甩。
    斐沉瞥了那边一眼,又看到凑到眼前的林艳,那平日里浑浊的眼神因为从天而降的惊喜激发出明亮的光芒。
    邓队长走了进来,现在外面就剩下洪思玲一个人了,其他人都跟去了医院,怕是慌乱之中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洪思玲没有跟去。
    洪思玲这会骄傲异常,看着斐沉打包的动作以为他要跑路,更是得意十足。
    舅妈,你可要管管斐沉,初二折腾一大家子,心思真的是歹毒。洪思玲快速说着,语气不善,忽然看见刑卓,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僵,很快就改变了说话的语气从咄咄逼人的尖锐语气变成了锐利又抱不平的语气。
    刑卓是见过一大堆女生在他面前演戏的,但洪思玲这个变脸技术在他见过的人当中属于上流,他不禁看了看斐沉,难道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连变脸技术都一脉相承?
    斐沉看得懂刑卓看着他的意思,笑着警告回去,他跟洪思玲可不一样。
    小伙子,你们家是闹什么矛盾吗?扥队长尽管头很疼,但也得尽责,走过去询问。
    林艳却道:可能是我们眼花了吧,刚刚看到客厅满地都是蛇,但是我们上来后就看不见了,就只看见了斐沉房间床底下藏着一条蛇,我婆婆他们进来找,不小心被咬到了。
    洪思玲不可思议地拔高音量:舅妈,你不能因为斐沉是你儿子就护着他撒谎,刚刚我们都看见了,明明就是斐沉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引来了蛇群又让他们消失,故意引奶奶和祖川进去找,然后放蛇咬他们。
    邓队长问:那个小姑娘,你们刚刚是怎么判断是这个小伙子干的,来他的房间找?
    洪思玲理所当然地说:这不明摆着吗,肯定是斐沉啊,家里那么多人,只有斐沉有动机。
    邓队长: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所以他才讨厌这种一看就是家庭纠纷的问题了,当事人没有证据但会理直气壮,但他们办事是得讲证据。
    能不能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们需要口供,待会还需要去问问你的父母和其他人。邓队长道。
    刑卓瞌眼,眼皮一耷一耷的,还打了个哈欠,恹恹地在斐沉耳边道:这戏要唱到什么时候?我晚上还没有吃,你吃了吗?
    你还没吃?斐沉有些意外,这都九点了,六七点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
    找你啊,刑卓道,废了我老大的劲,幸好你们这边是小城市,说起来你的邻居们都挺热情的。
    那些大妈们的热情让他都有些消受不了,还想拖他回家见见她们的孙女,刑卓觉得她们比那些凶恶的魔灵更恐怖,至少后者他可以直接干掉。
    林艳很焦急,焦急又迫切,她已经想象到美好的未来,但现在那个她讨厌的外甥女一直拖着不肯善罢甘休,她急躁的心情直接让她对邓队长说:我儿子跟他们没血缘关系,所以邓队长你知道的,平日我婆婆他们对斐沉其实就不怎么好,跟外人一样,这一出事他们自然就怀疑上我儿子了。
    洪思玲张嘴想骂,眼角余光瞥见刑卓,把那一身刁蛮性收了回去,质问:舅妈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好像我们无理取闹,刚刚大伙都看见了,外婆和祖川被蛇咬了斐沉还笑得很开心,刚刚他还对我说下一个就是我,这已经算得上证据了。
    斐沉其实也有些乏味了,他喜欢的是看别人的热闹,而不是让别人看自己的热闹,很久没人敢在自己耳边闹腾了,新鲜感已经够了。
    而且他现在想知道林艳口中的传说,于是他道:邓队长,我这边是没办法住了,我跟我朋友要去酒店住,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来酒店找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需要先过去。
    你这是怕了想跑吗?洪思玲立刻说,想走把支票留下!
    斐沉看着她,幽深的眼睛里一片荒芜,显得有些阴郁,洪思玲挺直脊背,她这是为了外婆和祖川的住院钱,顺便再自己拿一些。
    邓队长更头疼了,一件事还没完,这又冒出来一个支票,听上去,又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东西。
    支票是我自己赚的,想要住院钱的话,等他们出院后再说,而且这钱,也没必要给你。斐沉脸上挂着没有感情的淡笑,眼里闪过一抹暗沉。
    一点一点的报复是自己可以更加快乐,但他现在不快乐了,不想玩了。
    邓队长道:小姑娘,他说的也对,这要是真的跟他有关系的话,等你奶奶他们住院费出来后再提。
    洪思玲满脸不情愿,转而唇角又勾起一个胜券在握的弧度,也无妨,她叫钱哥他们来收拾斐沉,那一百万就自己和他们平分。
    斐沉见洪思玲眼里眼里有狡黠之色,谋划着什么,心中了然她现在不会再继续拖着自己不放,于是对邓队长说:邓队长,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电话号码给我一下。邓队长道,他嫌弃麻烦,但该做的事情他都会尽责。
    斐沉给了邓队长手机号码后,便继续整理东西,洪思玲冷哼一声离开,邓队长和其他巡逻队的队员也离开,他们现在打算去医院看一下情况。
    他们都离开后,林艳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想问斐沉是不是从蛇形红玉里面得到了什么,刚张口看见刑卓在一旁,便道:斐沉,妈有些事情想单独问问你。
    刑卓挑眉,斐沉看向刑卓,刑卓放下环抱着的双臂,朝门外走去,顺便帮他们关上门。
    门一关上,林艳立刻带着些期待问:斐沉,你是不是从那块玉里面得到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斐沉歪头,那块玉,妈你刚刚说有传说?
    林艳虽然不满意斐沉不告诉她,但还是告诉了斐沉她知道的关于蛇形红玉的传说。
    据林艳所说,她知道的全部来自她母亲也就是斐沉的外婆。
    源头已经不大清楚了,只知道这块蛇形红玉从很早以前就存在,最开始只传给长男,后来历经变迁,红玉的价值被怀疑,便随意传,没有什么传男传女之分。
    这块蛇形红玉林艳从她的母亲头里拿到,当时她母亲告诉她这是祖代流传下来的宝贝,能辟邪,并说他们祖先可能并非人类而是蛇神,这块红玉就是蛇神留下来的。
    虽然林艳的母亲是这么说,但她用的也是开玩笑的口吻,这种传说仅仅就是传说而已,他们是人,怎么可能跟蛇有关系,估计是先祖遇到了蛇帮助,产生了敬畏和感激之心,后人流传着就变成了先祖是蛇神。
    林艳自然也是不相信,那块红玉普普通通,拿去卖钱人家都说不是什么久远的东西,她便抛之脑后,今天一大群蛇出现在客厅却又神奇消失,这才让林艳想起了关于蛇形红玉的传说。
    斐沉目露思考之色,他在试炼空间的一些猜想果然没错,远古时代魔灵确实出现在地球上过,甚至还与人类通婚了。
    那么那张烂大街的预言牌说的预言,其中的轮回二字,就值得他好好琢磨,他的直觉告诉他预言中的轮回跟他本身很关键,诡蛇的真实之眼穿越时空
    林艳见斐沉听完了传说后一直不说话,她急了:斐沉,你跟妈说,是不是那块蛇形红玉让你得到了什么能力?那些蛇是你做的没错吧!
    斐沉抬起眼眸,林艳说着疑问句,但确实肯定语气,脸上的表情也是欣喜和确信的。
    没有。斐沉两个字凝固了林艳沸腾的血液,她兴奋的表情一僵,迟疑道:你说什么?
    斐沉道:不管你想的是什么,答案都是否定的。
    林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喊:我是你妈妈!我们是亲人,你不用瞒着我!
    斐沉露出一个微笑,林艳以为斐沉愿意告诉自己了,欣喜的表情刚露出来,就听斐沉说: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那种,感情上好像不是。
    林艳表情再次一僵,心虚又强行摆出质问:斐沉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多伤妈妈的心啊。
    我以为,你知道。
    斐沉仍旧是不变的微笑,但笑意未达眼底,眼中冰冷荒芜,连嘲讽都没有,他慢慢撩起左边的刘海,红色丑陋的伤疤霸道占据那一块的皮肤,跟另一半白皙俊美的脸相比,非常具有冲击性。
    林艳看着斐沉,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喘不过气,心脏跳动得厉害,应该是该发热的,但手脚却是冰冷,她不曾发觉,原来斐沉已经长这么高了。
    斐沉已经长大了,大到她都觉得有些陌生。
    斐沉笑容中什么都没有,他在进入试炼空间前曾无数次想象这个场景,想问林艳讨厌自己又为什么要生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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