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矛盾
“霍先生，聂医生就在这儿了。”
一旁的人弓着腰，一副恭敬的样子。
看着男人奉承的样子，霍凌暝随意的挥了挥手，盯着眼前的门，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人最美的时候，就是他认真的时候，聂汐兮自然也不例外，想到那双澄澈的眸子中的光彩，霍凌暝心情也跟着大好。
站在门前，霍凌暝刚要伸手推开，房间内溢出的声音让他身体一僵，俊美的脸上瞬间阴沉个彻底。
“轻、轻点，对对……唔，嗯……就是那里，嗯啊，嗯……在下面一点……”
男人的呻吟声逐渐溢出，似乎带着隐忍，还夹杂着淡淡的……快感？
虽然没看见，但是能让男人发出这种声音的“途径”，可想而知。
只是想着那双纤细的小手，有可能握着别的男人的那物件，霍凌暝一张脸简直黑的快要滴出水来。
拳头不由得握紧，收回了手，深吸了一口气，霍凌暝直接抬起腿，朝着眼前的门狠狠踹去！
“聂汐兮！”
霍凌暝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怒意，但等他看清眼前情况的一刻，不由得一愣。
两人都是衣衫完好，聂汐兮人的手，也不过是隔着男人的衣物，带着手套按压着男人的小腹罢了。
还未散去怒意的目光对上简希如一汪清水的眼睛，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看见霍凌暝，聂汐兮的眉头也拧了起来，摘下手上的手套，拍了拍手术台上的男人，示意他可以离开，随后便朝着霍凌暝走了过去。
“你这是干嘛？”
听着聂汐兮的质问，霍凌暝平静的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不自然，敛去刚才的情绪，严肃着一张脸缓缓道：“聂医生，我来看病。”
“……”霍凌暝的话让聂汐兮嘴角抽了抽，霍家有的是家庭医生，如果说需要霍凌暝出来亲自看病，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聂汐兮脸色阴沉，霍凌暝平静着一张脸，将手中的病例交到了她的手上，如果不知道，倒真像是一对没有任何关系的医护关系。
那着霍凌暝这个几乎算不上是病例的病例，聂汐兮不由得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将病例放在一旁，“就算你是来看病的，你也不归我负责，现在我负责的都是男科手术，还是说，霍先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性病很好治，不用不好意思。”
说着，聂汐兮抱着胳膊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没事儿找事儿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
霍凌暝听着聂汐兮的话，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的怒意反倒扬起了一抹笑，意味深长，不等聂汐兮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微微弓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有没有难言之隐……聂医生不清楚？”
耳朵被霍凌暝温热的气息弄得发痒，聂汐兮立刻红着脸后退开了些距离，捂着耳朵，剜了霍凌暝一眼：“霍先生，请保持距离！”
霍凌暝眼角微挑，对聂汐兮的话枉若未闻，反倒继续朝着她靠了过去，薄唇轻启：“要不然，我帮聂医生回忆回忆？”
感受着逐渐逼近的霍凌暝，聂汐兮心中瞬间浮上了一抹危机感：“霍凌暝！你闹够了没有！？”
霍凌暝耸了下肩，随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如果聂医生愿意做我的主治医师，我就闹够了。”
听着男人耍赖一样的话，聂汐兮额上青筋跳了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是，一旁的房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的是刚才的组长，看见聂汐兮之后，一张刻薄的脸上瞬间扬起了一抹带着优越感的笑：“聂汐兮，你怎么还不去手术？医院留着你吃闲饭？”
听着女人的话，聂汐兮没有言语，精致的小脸儿平静的过分，似乎并没将女人的话放在心上，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已经开始收拾手术器材。
聂汐兮没反应，但一旁的霍凌暝脸色却变得不太好看了起来。
“手术？你是说那种给男人看东西的手术？”霍凌暝冰冷的声音响彻在女人的耳畔。
女人吓得一怔，等看清霍凌暝这张放大的俊脸之后，脸上瞬间溢满了笑。
“霍先生啊，抱歉，我才刚看见您，您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女人清了清嗓子，一改刚才的刻薄，整个人都换成了一副知书达理的大方模样。
看着眼前变脸一样的女人，霍凌暝顿时心中觉得聂汐兮又可爱的几分。
随后又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安排她去给男人看那种东西，心中的那点小情绪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如鹰般凌厉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让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我问你，是谁让她做这种手术的？”霍凌暝冷眸淡淡睨着眼前的女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女人眼中原本的小心思，也被霍凌暝这阴寒的视线直接打消的彻彻底底！
“我……我不知……”女人瑟缩的后退了两步，话不等说完，霍凌暝已经再次逼近，眼底的暴戾展露无疑，只是冷冷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你，是谁让她做的？！”
“是梁医生！”女人已经退到了墙边，身体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颤抖的唇倾诉着她此时的不安，不过这一切霍凌暝显然并不在意。
听到“梁医生”的名字，霍凌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算是给她的警告了，却没想到她依然执迷不悟！
“现在立刻给聂汐兮换手术单。”霍凌暝冰冷的视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女人听着霍凌暝的话，瞬间变得为难了起来，迟疑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抱歉，霍先生，现在如果调换……可能会出现很大的纰漏。”
“那是你的问题。”霍凌暝薄唇冷翻，一字一句都如冰冷的寒刃，“或者立刻把她和梁允柔的手术单调换，这都随你，但是如果还是换不了……我不介意帮你处理。”
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一只恶魔的手，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咽喉，女人被霍凌暝的话说的欲哭无泪，但如果聂汐兮的事情解决不好，她相信，霍凌暝说的话，绝对都是真的！
那到时候就不是换个手术单的问题了，可能她的医学生涯都会受到影响！
“好，对不起聂医生，我现在就给你换手术单……”说着，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旁边的霍凌暝，见他没有什么动作，才总算是松了一口，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术单跟聂汐兮的做了调换。
她惹不起霍凌暝，同样的，梁允柔她也惹不起。
聂汐兮看着手中被调换的手术单，心头的情绪一时间复杂了起来。
如果放在昨天，她或许会很开心，但现在，她却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又或者说，现在的这种情况，只会让她心中对霍凌暝的愧疚更浓。
看着一旁垂着头的聂汐兮，霍凌暝微微蹙眉，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深吸了一口气，聂汐兮抬起头，对上了霍凌暝那双担忧的眸子，四目相对，原本澄澈的眸子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让人看不真切，却让霍凌暝的心中本能的一滞。
“怎么了？”霍凌暝看着眼前的聂汐兮，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凝重了几分。
摇了摇头，聂汐兮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手中的手术单递回到了组长的手中，抬头对上霍凌暝的视线，朱唇轻启：“谢谢，但是这种特权我想我还是不需要的，医院安排的工作，我愿意服从。”
聂汐兮的一席话让霍凌暝彻底阴沉下了脸，脸上的担忧已经被愤怒所取代，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别扭，仿佛字啊一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老远。
带着薄怒的视线冷冷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女人，冷冷的翻出两个字：“出去。”
听到霍凌暝的逐客令，女人立刻如蒙大赦一般，转身离开。
女人的离开让原本的病房中只剩下了霍凌暝和聂汐兮两个人，安静的房间中除了钟表的滴答，仿佛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气氛一瞬间仿佛降到了冰点。
霍凌暝微蹙着眉，直接走到了聂汐兮的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对上了自己的目光。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聂汐兮拧着眉，挣了挣霍凌暝的手臂，朱唇紧抿，“我只是不想在医院跟你靠的太近。”
“你就这么不想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霍凌暝冷笑了一声的，带着些讽刺，也带着淡淡的自嘲，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招人厌恶成这个样子。
看着霍凌暝脸上的受伤，聂汐兮心口一痛，立刻别开了视线，“我说过，我只是希望我在医院的生活可以平淡一些！”
“所以，为了不被发现，你宁愿给男人看那种下贱的东西，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霍凌暝说话间，眼中的痛苦刺痛着聂汐兮那颗难以安抚下去的心。
缓缓的合上眼睛，聂汐兮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字：“是！”
斩钉截铁，带着一如既往的坚定，让霍凌暝眼中的光彩终于暗淡了下来。
他薄唇冷冷勾起一个弧度，没再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一旁的人弓着腰，一副恭敬的样子。
看着男人奉承的样子，霍凌暝随意的挥了挥手，盯着眼前的门，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人最美的时候，就是他认真的时候，聂汐兮自然也不例外，想到那双澄澈的眸子中的光彩，霍凌暝心情也跟着大好。
站在门前，霍凌暝刚要伸手推开，房间内溢出的声音让他身体一僵，俊美的脸上瞬间阴沉个彻底。
“轻、轻点，对对……唔，嗯……就是那里，嗯啊，嗯……在下面一点……”
男人的呻吟声逐渐溢出，似乎带着隐忍，还夹杂着淡淡的……快感？
虽然没看见，但是能让男人发出这种声音的“途径”，可想而知。
只是想着那双纤细的小手，有可能握着别的男人的那物件，霍凌暝一张脸简直黑的快要滴出水来。
拳头不由得握紧，收回了手，深吸了一口气，霍凌暝直接抬起腿，朝着眼前的门狠狠踹去！
“聂汐兮！”
霍凌暝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怒意，但等他看清眼前情况的一刻，不由得一愣。
两人都是衣衫完好，聂汐兮人的手，也不过是隔着男人的衣物，带着手套按压着男人的小腹罢了。
还未散去怒意的目光对上简希如一汪清水的眼睛，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看见霍凌暝，聂汐兮的眉头也拧了起来，摘下手上的手套，拍了拍手术台上的男人，示意他可以离开，随后便朝着霍凌暝走了过去。
“你这是干嘛？”
听着聂汐兮的质问，霍凌暝平静的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不自然，敛去刚才的情绪，严肃着一张脸缓缓道：“聂医生，我来看病。”
“……”霍凌暝的话让聂汐兮嘴角抽了抽，霍家有的是家庭医生，如果说需要霍凌暝出来亲自看病，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聂汐兮脸色阴沉，霍凌暝平静着一张脸，将手中的病例交到了她的手上，如果不知道，倒真像是一对没有任何关系的医护关系。
那着霍凌暝这个几乎算不上是病例的病例，聂汐兮不由得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将病例放在一旁，“就算你是来看病的，你也不归我负责，现在我负责的都是男科手术，还是说，霍先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性病很好治，不用不好意思。”
说着，聂汐兮抱着胳膊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没事儿找事儿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
霍凌暝听着聂汐兮的话，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的怒意反倒扬起了一抹笑，意味深长，不等聂汐兮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微微弓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有没有难言之隐……聂医生不清楚？”
耳朵被霍凌暝温热的气息弄得发痒，聂汐兮立刻红着脸后退开了些距离，捂着耳朵，剜了霍凌暝一眼：“霍先生，请保持距离！”
霍凌暝眼角微挑，对聂汐兮的话枉若未闻，反倒继续朝着她靠了过去，薄唇轻启：“要不然，我帮聂医生回忆回忆？”
感受着逐渐逼近的霍凌暝，聂汐兮心中瞬间浮上了一抹危机感：“霍凌暝！你闹够了没有！？”
霍凌暝耸了下肩，随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如果聂医生愿意做我的主治医师，我就闹够了。”
听着男人耍赖一样的话，聂汐兮额上青筋跳了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是，一旁的房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的是刚才的组长，看见聂汐兮之后，一张刻薄的脸上瞬间扬起了一抹带着优越感的笑：“聂汐兮，你怎么还不去手术？医院留着你吃闲饭？”
听着女人的话，聂汐兮没有言语，精致的小脸儿平静的过分，似乎并没将女人的话放在心上，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已经开始收拾手术器材。
聂汐兮没反应，但一旁的霍凌暝脸色却变得不太好看了起来。
“手术？你是说那种给男人看东西的手术？”霍凌暝冰冷的声音响彻在女人的耳畔。
女人吓得一怔，等看清霍凌暝这张放大的俊脸之后，脸上瞬间溢满了笑。
“霍先生啊，抱歉，我才刚看见您，您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女人清了清嗓子，一改刚才的刻薄，整个人都换成了一副知书达理的大方模样。
看着眼前变脸一样的女人，霍凌暝顿时心中觉得聂汐兮又可爱的几分。
随后又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安排她去给男人看那种东西，心中的那点小情绪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如鹰般凌厉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让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我问你，是谁让她做这种手术的？”霍凌暝冷眸淡淡睨着眼前的女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女人眼中原本的小心思，也被霍凌暝这阴寒的视线直接打消的彻彻底底！
“我……我不知……”女人瑟缩的后退了两步，话不等说完，霍凌暝已经再次逼近，眼底的暴戾展露无疑，只是冷冷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你，是谁让她做的？！”
“是梁医生！”女人已经退到了墙边，身体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颤抖的唇倾诉着她此时的不安，不过这一切霍凌暝显然并不在意。
听到“梁医生”的名字，霍凌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算是给她的警告了，却没想到她依然执迷不悟！
“现在立刻给聂汐兮换手术单。”霍凌暝冰冷的视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女人听着霍凌暝的话，瞬间变得为难了起来，迟疑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抱歉，霍先生，现在如果调换……可能会出现很大的纰漏。”
“那是你的问题。”霍凌暝薄唇冷翻，一字一句都如冰冷的寒刃，“或者立刻把她和梁允柔的手术单调换，这都随你，但是如果还是换不了……我不介意帮你处理。”
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一只恶魔的手，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咽喉，女人被霍凌暝的话说的欲哭无泪，但如果聂汐兮的事情解决不好，她相信，霍凌暝说的话，绝对都是真的！
那到时候就不是换个手术单的问题了，可能她的医学生涯都会受到影响！
“好，对不起聂医生，我现在就给你换手术单……”说着，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旁边的霍凌暝，见他没有什么动作，才总算是松了一口，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术单跟聂汐兮的做了调换。
她惹不起霍凌暝，同样的，梁允柔她也惹不起。
聂汐兮看着手中被调换的手术单，心头的情绪一时间复杂了起来。
如果放在昨天，她或许会很开心，但现在，她却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又或者说，现在的这种情况，只会让她心中对霍凌暝的愧疚更浓。
看着一旁垂着头的聂汐兮，霍凌暝微微蹙眉，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深吸了一口气，聂汐兮抬起头，对上了霍凌暝那双担忧的眸子，四目相对，原本澄澈的眸子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让人看不真切，却让霍凌暝的心中本能的一滞。
“怎么了？”霍凌暝看着眼前的聂汐兮，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凝重了几分。
摇了摇头，聂汐兮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手中的手术单递回到了组长的手中，抬头对上霍凌暝的视线，朱唇轻启：“谢谢，但是这种特权我想我还是不需要的，医院安排的工作，我愿意服从。”
聂汐兮的一席话让霍凌暝彻底阴沉下了脸，脸上的担忧已经被愤怒所取代，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别扭，仿佛字啊一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老远。
带着薄怒的视线冷冷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女人，冷冷的翻出两个字：“出去。”
听到霍凌暝的逐客令，女人立刻如蒙大赦一般，转身离开。
女人的离开让原本的病房中只剩下了霍凌暝和聂汐兮两个人，安静的房间中除了钟表的滴答，仿佛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气氛一瞬间仿佛降到了冰点。
霍凌暝微蹙着眉，直接走到了聂汐兮的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对上了自己的目光。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聂汐兮拧着眉，挣了挣霍凌暝的手臂，朱唇紧抿，“我只是不想在医院跟你靠的太近。”
“你就这么不想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霍凌暝冷笑了一声的，带着些讽刺，也带着淡淡的自嘲，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招人厌恶成这个样子。
看着霍凌暝脸上的受伤，聂汐兮心口一痛，立刻别开了视线，“我说过，我只是希望我在医院的生活可以平淡一些！”
“所以，为了不被发现，你宁愿给男人看那种下贱的东西，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霍凌暝说话间，眼中的痛苦刺痛着聂汐兮那颗难以安抚下去的心。
缓缓的合上眼睛，聂汐兮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字：“是！”
斩钉截铁，带着一如既往的坚定，让霍凌暝眼中的光彩终于暗淡了下来。
他薄唇冷冷勾起一个弧度，没再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