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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失去了在日光下行走的权力、失去了属于人的自由、失去了血缘羁绊下的一切可能。
    言宁佑在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大宅内把他撕扯切割、咀嚼粉碎。
    mdash;mdash;哥哥可以叫出声的,让管家伯伯、厨房阿姨们一起,来看你被我操的模样。
    于是言宁泽闭嘴了。
    他咬破手指,浑身冰凉地瘫在餐桌上,让精水和着血丝一起淌出股缝。
    正直性欲旺盛时期的言宁佑,没有情人、没有炮友,能让他发泄快感的只有个身体不好的言宁泽。
    每次欺负完对方,言宁佑都会反省那么几小时,到了下次mdash;mdash;还敢再犯。
    原来言宁泽没出事前,不止样貌好,身材也很完美,言宁佑为了能抱起对方努力健身,结果现在抱是能抱起来了,可目标对象却瘦得太过厉害。
    何阳舒对于言宁佑的折腾真是五体投地,这是要每个月都把人弄病一次吗?
    我有关注哥哥的日常饮食和营养配比,完全是按照营养师的标准来的!rdquo;言宁佑很委屈,他可是一心一意要把宁泽养胖些,耐不住他哥就是不长肉。
    你哥现在不是缺外科医生,是缺心理医生!rdquo;
    关了门站在客厅和言宁佑吵架,何阳舒认识宁佑的那个心理医生,也知道这家伙的幼年时光过得惨不忍睹。
    可言宁泽又不是个实心木偶,任由言宁佑怎么摆弄都不会受伤。
    那我就给他请个心理医生吧。rdquo;
    言宁佑说得简简单单,听得何阳舒直翻白眼。
    待人处事的情商满分,与人相爱的情商负无穷。
    何阳舒万分同情言宁泽,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弟弟。
    躺在床上,滚烫的呼吸溢出唇角,言宁泽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生病的难受mdash;mdash;骨头发疼、腰背酸软,居然让他更有活着的感觉。
    屋外的交谈声渐渐湮没在了海底,言宁泽听到雨滴落叶的声响,从成虫孵化出磷翅的蝴蝶,带着人耳不可辨别的震动慢慢起飞。
    他看到了奔腾于草原的野牛、静谧的雪山清如薄暮、橙黄的日出、血红的日落。
    原本言宁泽以为,这些镌刻在母亲相册里的场景,他可以亲眼看到mdash;mdash;不是透过镜头、不是通过照片。
    可现在,他连透过照片都是一种奢求。
    谨遵医嘱的言宁佑,第二日真的给言宁泽联系了一个心理医生。
    退烧后嗓子疼的言宁泽,默默地吃着肉粥,里面碾碎的鸡蛋让他微微作呕。不过言宁泽一声不吭地吃完,放下碗后,就去找自己的手机。
    从黑名单里解放出了兽医先生,言宁泽招手让套套过来,揉着猫头给它拍了几张近距离的大脸照。
    洗完碗回来,言宁佑一看屏幕,发现又是那个叫奚昶的兽医。
    言宁泽在问对方,什么时候方便送套套去做个绝育。两人聊着聊着,奚昶就开始夸奖套套的绝世美貌,认为此猫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哥,我要吃醋了。rdquo;
    眼看两人已经聊到翻页,言宁佑忽地出声,把言宁泽的手机都吓掉了。
    看着对方眼神怔愣,瞳上雾色迷茫的模样,言宁佑咧嘴一笑,把言宁泽的手机没收,关起套套,顺利点亮二人世界的时间。
    平时言宁佑有空,就会自己拿着药油给言宁泽按摩双腿。因为常年久坐,言宁泽的大腿和屁股都软胖了一点,这是原来肌肉松弛后的结果。
    从腿根一路揉到脚趾,药油的热烫让言宁泽耳廓发红,微眯的眼中带着一丝难受和羞赧。
    言宁佑研究过宁泽的脚,这种第二根脚趾偏长的,叫希腊脚。他捏住脚趾用手掌按压时,言宁泽的面上非常平静,因为没有感觉。
    等药油吸收完了,两条象牙白的大腿也被言宁佑搓到通红,一块一块,就像过敏的红疹一般。
    言宁佑想,自己对言宁泽而言,大概就是食物过敏时产生的血点mdash;mdash;碰上了会病,吃多了会死。
    哥哥要怎样才会喜欢我呢?rdquo;
    言宁佑握着男人绵软的双脚,缓缓按在胯上。
    我是你亲哥哥。rdquo;
    mdash;mdash;和三年前一样的说法。
    听到这个回答,言宁佑蹙着眉头苦恼地笑了起来。
    在言宁泽的世界观里,兄弟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喜欢了对方十年。
    我是你弟弟,亲的,可是我爱你。rdquo;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一点呢?
    喜欢我一点吧。
    喜欢我一点吧。
    喜欢我一点吧。
    言宁佑拢着言宁泽的双脚夹上了裤中勃起的阴茎,他看到男人眼中闪过的难堪,绯红的霞光晕染在了言宁泽的脸颊。他抓着床单别过头,想要躲开眼前龌龊的画面。
    言宁佑跪在他面前,拿着自己哥哥的双脚自渎。他喘息着亲吻上言宁泽的膝盖、大腿,然后是腿根处柔软的嫩肉。
    尽管小腿之下没有知觉,可言宁佑射在言宁泽苍白的脚背上时,他还是从骨头深处感到一丝滚烫,宛如灼灼的火山,正在身下蓬勃汹涌。
    第08章
    言宁佑的工作很忙,言宁泽车祸来得突然,言易旻又突然病倒,他作为一个刚入职公司的新手,前两年几乎被言家公司的股东们压得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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