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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饶又羞又气,钻在男人怀里锤他,好半天才小小声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自然是从了,白饶捶人都不敢用力,生怕把自己弄疼了,贺屿天勾着笑捏捏他的脸,这么个小尤物刻意勾引我,任谁都把持不住啊。
    白饶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轻轻咬住男人在自己脸上作弄的手指尖。
    这个发展倒是合理,因为他早就对贺屿天垂涎不已,好容易机会送到嘴边,不可能轻易放弃,如果贺屿天实在不愿,他崩掉自己辛苦维持的人设来追求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贺屿天不知道白饶心里在想些什么,但看他嘴角上翘的表情,也知道这人的心情不会差,刚刚在媳妇面前说谎让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才放松下来,却又听见怀里人清冽的声线:那你跟他亲过吗?
    ?贺屿天一愣,谁?
    白饶坐直了身体,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上辈子那个啊,说,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贺屿天表情逐渐空白。
    白饶不依不饶:跟他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贺屿天: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74章
    中午在扶饶食堂成功蹭到了一顿饭, 贺屿天被白饶拉着去买衣服。
    起因是刚刚贺家老爷子致电贺屿天, 限他今晚饭点之前携伴侣到贺宅赴宴。
    实际上这并不是贺老爷子头一回发出这样的请求,他早就想看看,自家倔脾气的臭儿子因为爱情伏低做小、无奈折腰的心酸模样, 但是无一例外地都被贺屿天给驳回了。
    因为当时贺屿天总觉得还不到时候,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反正就没有同意, 直到今日, 他将自己不为人所知的奇幻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白饶之后,这才真正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隐秘的东西消融了,所以这次,在白饶微亮的眼神中, 贺屿天同意了带媳妇回家的请求。
    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得偿所愿的欢呼,贺屿天笑着嗤了一声,不等那人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 白饶就跨坐在贺屿天腿上, 与他耳鬓厮磨, 还竖着耳朵偷听,自然对二人的谈话内容一清二楚。
    贺屿天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自从他说今晚就回来这句话之后,就兴奋地不得了, 虽然面上还是淡淡地勾着笑, 但眼中的喜悦几乎掩饰不住,掩在背后的手不停地抠弄着。
    贺屿天看了看自己红了一片的大腿,叹了口气, 就看见白饶的小脸好像垮了下来。
    怎么了?
    我好像在做梦。
    贺屿天屈指在怀里人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引起他哎呀的一声惊呼,低语了一句怎么这么娇气,然后轻轻帮他揉额头: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怎么,丑媳妇要见公婆,开心成这个样子了么?
    白饶揪着男人的衣角:可是我刚刚掐自己,一点都不疼
    贺屿天简直要气笑了,在人委屈控诉的眼神中把他从自己怀里抱出来:你当然不疼。
    白饶顺着男人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贺屿天大腿内侧一片通红,耳边传来男人咬牙切齿又忍不住想笑场的声音:挨掐的一直都是我,你怎么会疼?!
    白饶连忙安抚男人,然后依照男人给出的非常过分的方式,求得男人的宽宏大量。这种方式非常的羞耻,即便白饶未脱单前的理论经验十分丰富,但也被弄得满脸烧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男人却相当不要脸面:是你要征求我的原谅,怎么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呢?
    白饶解释说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并且提议分到下次再继续。
    男人却得寸进尺,慢慢地哄着他,在一个又一个马上就好中,让身下人哭泣地达到顶峰,并且给予他男人最珍贵的精华,还臭不要脸地提醒白饶,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下次一定弄个尽兴。
    白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反驳斥责贺屿天这种行为,只得气鼓鼓地不再理会他。
    清洗干净,并且得到充足的休息之后,白饶满血复活,两人去食堂吃饭。
    他们凡是在公司进餐,地点都是楼下食堂。
    没在一起时,是白饶想要宣告众人:这男的是你们boss我的,谁都别觊觎。就像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暗搓搓宣誓主权罢了。在一起之后,两人仍不约而同地选择楼下食堂,原因却大不相同。
    贺屿天是纯属觉得点外卖不放心,让人做好了送来又太麻烦,而且食堂味道尚可,味道偏淡白饶应该喜欢,而且有很多食物都很好消化,适合白饶这种肠胃娇气的人食用。
    而白饶的小九九贺屿天从未看透也可能是撒狗粮的乐趣,贺屿天还没有感受到它的精髓,而白饶已然沉迷其中,尤其是在员工面前,暗搓搓地撒上一波,感受他和他对象之间散发出的恋爱的甜香味,在周围一大片柠檬精中别具一格。
    而且就算各路柠檬精们心中各种羡慕甚至不满,他们还是要笑着说总裁和总裁夫人真是恩爱,没有任何一个人有那个狗胆,拍桌而起指着他鼻子,让他停止这种大肆屠狗的残忍行为。
    爽。
    是真的爽。
    吃完了饭,白饶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开始缠着贺屿天陪他逛街。
    当然,在那么多眼睛盯着的食堂,白总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有违身份的事情的,所以一进电梯,贺屿天便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撒娇攻击。
    哥哥。
    白饶声音软软,因为声线天生清冷,所以撒娇的时候让人格外心动,恨不得什么东西都给他。
    贺屿天靠在电梯的栏杆,饭后的慵懒让他的声音更加磁性:干嘛?
    白饶钻进贺屿天的怀里:哥哥陪我去买衣服嘛,好不好?
    买衣服?贺屿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据他所知白饶的衣服应该多得用不完才对,每个月应该会有专门的设计师给他设计定制,怎么还会邀他去买?
    白饶在男人怀里蹭:哥哥陪我嘛,我想和哥哥去逛街看电影,去压马路,我们把流程走一遍嘛。
    贺屿天捏他的耳朵:压马路也要看时间啊,现在是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段,咱们是去压马路,还是在马路上被摊煎饼?
    白饶听见男人这么不解风情的回答,生气的不让他捏自己的耳朵,摆着脑袋挣扎起来:不给你捏了,把手松开!
    贺屿天非常听媳妇话,从善如流地松开手,然后转而捏起他的后颈皮,在白饶控诉的小眼神中笑道:饶饶再求求哥哥,没准哥哥就同意了呢?
    白饶一脑袋埋在男人怀里蹭啊蹭,环着他的腰一叠声道: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哥哥陪饶饶去吧。
    然后白饶并没有听见男人顺势答应的声音,场面有点寂静,空气安静地有点让人窒息,白饶觉得好像不太对,遂抬头:哥
    贺屿天眼疾手快地把白饶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让他没说完的话闷在胸腔里: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把门关上。
    白饶的脑袋好像才满了浆糊,转也不会转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在说什么?你们是谁?这里不就他和哥哥两个人么?他到底在跟谁说话?门为什么要关上?
    不对,门是什么时候开的?!怎么开的?为什么会开?
    他们看见了什么?
    像是在回应白饶的疑问,和着门外人吓傻了的好好好,电梯门关上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让白饶心中的侥幸渐渐破灭了。
    白饶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整个人好像傻掉了一样。
    贺屿天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当鸵鸟,不敢面对残酷现实的白饶,忍着笑,把他的脑袋捧起来。
    白饶任他捧着,眼里满是绝望。
    人设崩地稀里哗啦,这让他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教训下属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起自己埋在对象怀里腻腻乎乎撒娇的模样?
    别问,问就是心死如灰。
    这总裁没法当了。
    再见。
    贺屿天不敢笑出声,他抿着唇在白饶额头上亲了一口,发出嘬的一声响儿。
    男人的吻让白饶得到了安慰,他瘪了瘪嘴巴,指着电梯门口:他们、他们
    贺屿天揉他的脑袋:不怕,他们只看见了我抱着你,这不是情侣应该做的是么,没事的。
    他们没有看见我在你怀里来回蹭?
    没有。
    也没有看见我撒娇说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哥哥陪饶饶去吧。这句话?
    不可能,放心吧。
    门外的众人看着电梯降了下去,这才敢在心里哔哔
    电梯开的时候,总裁夫人侧身挡住了,我们确实没有看到什么。
    但是刚刚,我们都听到了啊。
    众人面面相觑,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说者死!的警告,不约而同地默默抿起了嘴。
    白总还是冷冰冰的白总。
    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第75章
    为了弥补白饶精神上的损失, 贺屿天带他去逛街买衣服。
    因为烈日当空, 外头晒得不行,两人开车去逛街。反正都是压马路,用四个轮子代替四只脚, 还能吹着空调,肆无忌惮地亲热, 何乐而不为?
    终于如愿以偿的白饶搂着男人的胳膊, 歪头看着窗外的街景, 高高地翘起嘴角,心里的巨大创伤很快被治愈了。因为伤心也没办法,反正木已成舟,他再懊悔也无济于事, 不如用这个博得男人的同情,捞点实在的好处来得实际。
    一进入商场,白饶就像飞入花丛的花蝴蝶一样, 看见好看的衣服就想试, 在每一家店挑好多花里胡哨的衣服然后抱着贺屿天的胳膊:老公, 人家挑完啦。贺屿天就会非常上道地配合他完成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剧本,大手一挥:除了这些其他所有衣服都抱起来。成功地换来胸口一记猫猫拳。
    两人玩得开心,尤其是白饶, 可能是因为今天人设碎成了渣渣,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放飞自我,破罐子破摔了。但主要原因还是两人出门前都带了口罩,非常严实地遮住了脸, 就算有店员看着眼熟,也不会胆大包天地猜测这个抱着男人胳膊撒娇的小妖精,就是来视察时气场强大到让他们连头都不敢抬的白总。
    白饶不但自己尝试,还拉着贺屿天一起。他似乎乐忠于装扮自己的男朋友,毕竟好看的人怎么穿都好看,更何况是贺屿天这种衣架子似的身材。别人穿衣是衣服衬人,而贺屿天则是将一件衣服的优点放大到最大化,非常养眼,赏心悦目。
    白饶给他挑了超多衣服,贺屿天几乎是一件接一件地试穿,大致流程就是换衣服,接受白饶360无死角的彩虹屁,然后再试穿另一件循环往复。
    贺屿天生无可恋地换上一件新的衣服,在白饶想要拍彩虹屁的时候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唇,面无表情:少用你的糖衣炮弹来轰炸我,这是最后一件,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试了。
    谁知道白饶扑上来抱住他的腰,脸颊蹭在男人的脖颈,趁人不注意轻轻啄了两下,仰着脸软声道:可是我想看老公穿衣服,老公穿衣服帅得我腿软,老公你宠宠我嘛。
    贺屿天捏住他的脸,稍稍侧头在他耳边低笑:那咱们就回家,回家后我不但穿可以给你看,还能脱给你看,身体力行地宠宠你,保证饶饶比现在腿还软,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磁性,因为是耳语,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再加上贺屿天话里暗示的内容,白饶是真的腿软了,耳朵羞地通红,靠在男人身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付款的时候白饶按住贺屿天的手:老公,这回该换我包养你了。
    贺屿天挑了一下眉头,便看白饶微微垫脚在他耳边道:这次你是我的小娇妻。
    什么东西?
    小什么玩意儿?
    贺屿天笑得和善,捏住白饶腰间的软肉,听他哎呦哎呦地求饶,才道:胆子肥了啊饶饶,嗯?谁是小娇妻?
    我我我我我我!白饶瘪着嘴扒拉男人的手,你快撒手了,售货员都在看了,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贺屿天差点脱口而出:咱顶多有张身份证。才想起来对面这小傻逼还是扶饶的总裁。
    倒是没错。
    确实是有身份的人。
    贺屿天撒了手,做出有身份的人该有的举止,把卡递给售货员:他点的都包起来。
    他点的都包了。
    同一时间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贺屿天和白饶听见声响同时回头,看看是哪位大佬带着自己的小情人来了。
    这一转身,首先吸引目光的不是财大气粗的大佬,而是抱着大佬手臂小鸟依人的男孩。
    是熟人啊。
    苏怜看见白饶和贺屿天的身影,眼睛都亮了一下,他反射性地扬起下巴,抱着大佬的手臂又紧了紧,脸上露出期待已久的场景终于到了的表情。
    上次贺屿天在聚餐时让他那么没脸,以至于当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苏怜就在心里狠狠地记了他一笔他也是又骨气的好么?!
    从那时,苏怜便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找一个比贺屿天还要英俊帅气潇洒迷人并且多金大方的男朋友(金主),届时揽着那个人走到贺屿天面前高调炫耀,让他知道自己就算不巴着他,也能过得很滋润。
    因为苏怜本身条件很好,一张小脸惹人怜惜,在出门认识人的时候,有不少都对他有些意思,但苏怜还是找了好久。毕竟贺屿天含着金汤匙出生,在他的人选里,比贺屿天帅气的没他多金,比贺屿天有钱的没他长得好看。
    那日走到扶饶公司楼下绊了一跤,跌破膝盖,瞬间的疼痛刺入大脑,他坐在马路牙子上仰望矗立在身旁的大楼,想到抢走他最大靠山的白饶,委屈地他直想哭。
    这时,他抬头看见大门里走出一个长相亮眼的男人。酒红色的西装剪裁得体,两个下属落后他半步在他身后跟着,男人身边还有一个男秘,似乎正在向他汇报着什么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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