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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重生)——清

    白饶觉得自己的耳朵更烫了,腿也有些软,险些站立不住。他的耳朵素来敏感,被男人略显粗糙的指尖轻轻摩擦,仿佛激起一片火花。
    好。白饶稳住心神,听见自己这样说,我们把这些送回家。
    送回我们两个人的家。
    两人找了车运回刚买的东西,然后去购买大型家具,中间路过一家冰激凌店,贺屿天低头看了看白总白皙脖颈上尚未消退的嫣红,问他:要不要吃冰激凌?
    白饶还未答话,贺屿天便皱着眉头否了这个提议:不行,我忘了你胃不好,吃不得冰的东西。
    白饶莫名觉得这种对话方式有点熟悉。还没等他想起来,便听见对面的男人问:那给你买杯奶茶吧,要不要?
    未经大脑的,白饶听见自己嗯了一声,等到贺屿天把他拉到旁边的座位上,将自己安置好,转身去排队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他究竟答应了什么。
    奶茶这东西对于白饶来说有些陌生,他平日里从不这玩意,桌上摆的不是咖啡就是红茶,如果是其他人提出这样的提议,白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现在站在他对面的是贺屿天。别说是奶茶,就算是一堆垃圾,他都能捧回家里供起来。
    白饶坐在座位上,透过疏影的人群,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贺屿天身高腿长,在加上从小培养的贵公子气质,站在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特别好认。
    白饶听见邻座的小女生在低声讨论他,他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止一处的女孩子红着脸,拿着手机冲着那个吸引人眼球的男人,打开了摄像头。
    真是招蜂引蝶啊。
    白饶又在贺屿天身上扫视了一下,正巧见到男人回望过来,四目相对,绽开灿烂的笑容。一时间周围偷偷看他的女孩子都呆了,只有白饶知道,这个笑容是为自己绽放的,就好像一簇暖阳,独独照射在自己身上,别人就算觊觎,也得不到。
    这束暖阳,唯独属于白饶一个人。
    白饶抿了抿唇,淡淡移开了视线,片刻后,微凉的指尖捏了捏自己温热的耳垂。
    肯定又不争气地红了。
    你看见了没,白饶抬起头,男人已经拎着奶茶放到桌子上, 旁边好几个小女生在看你呢。
    白饶心里想,明明是在看你,但是却咽下了这句话没说,只道:你怎么只买了一杯?
    贺屿天坐下来,体贴地给白总插上蓝色的吸管,推到他面前:没事,我不喝这个。
    白饶听见这话便站起身,走到柜台前,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吸管,想了想,又咬着嘴唇放回去,重新拿了一根同样是蓝色的,回到座位上。
    贺屿天看着白总将新拿的吸管顺着他插出的孔戳进去,两支靠在一起,亲昵地挨着,白总咬着自己的吸管喝了一口,将奶茶推给他:味道不错,你尝尝。
    贺屿天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奶茶,上面插着两根吸管,一根还是新的,另一根沾着一点点奶渍,他被蛊惑了一般的冲后者低下头,又猛然清醒,咬住那根全新的吸管。
    心中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却泛起淡淡的遗憾。
    贺屿天抬起头:味道确实不错。
    但是我觉得你那根大概更好喝。
    贺屿天强迫自己闭了嘴,隐下这句话没说,白饶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两个人挨在一起,在众人揶揄或遗憾的目光中,分食了这杯奶茶。
    他们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这种动作有多暧昧,肩贴着肩,腿挨着腿,脑袋凑到一起,含住各自的吸管,最后也不知哪个吸管是谁的,可谁都没有煞风景地提出这个问题,只顾咬着吮吸,让甜滋滋的味道充斥口腔,心里也变得甜蜜而灼热。
    气氛像是过着电,裹着蜜,撒着糖,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让人沉醉其中。
    直到一道声音尖锐地撕破空气,窜入人的耳膜:贺屿天,你在干什么?
    不光是贺屿天和白饶,周围所有食客都被这个无礼而粗鲁的人吓了一跳。
    众人看着那人气势汹汹地走到那对令人羡慕的小两口面前,拍着桌子叫嚣:贺屿天!小怜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着他找狐狸精!你摸着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他吗?
    贺屿天看着对面的人,皱着眉头,拉着白饶的手,将人拽在身后护着。
    这个疯婆子一般的男人叫姚遥,是苏怜的舔狗之一,上辈子视他为最大的情敌,处处同他作对,苍蝇似的围着他打转。贺屿天本想着,这一世他和苏怜撇清关系,姚遥绝对是最开心的一个,他自然也摆脱掉这个疯狗,但是让他没想到这人脑回路不同于常人,即便自己退出战场,还是缠着他不放。
    贺屿天沉声说:我对不起他?姚遥,你倒是来说说,苏怜是我什么人?
    他自然是!姚遥卡壳了,小怜和贺屿天确实不是情侣,而暧昧关系根本搬不上台面,说是背叛,也根本就不成立。他顿了一下,道:你们是好朋友啊!难道不是吗?你为什么背着小怜和别人好?你知道小怜哭得多伤心吗?!
    贺屿天都快被这种脑回路气笑了:第一,苏怜和我不是朋友,如果是,也是他单方面认我做朋友,而我贺屿天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身边不需要一个品行恶劣、道德败坏的人。第二,你嘴里的别人
    贺屿天退后一步,和白饶并排站着,侧开脸在他脸上印下一个轻吻,引起周围吃瓜群众的一片惊呼。
    贺屿天平静地与瞪红了眼睛的姚遥对视,平静地握紧了白总微颤的手:这是我未婚夫。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啥话说,给大家卖个萌吧(*^O^*)
    第20章
    贺屿天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揽着白饶的腰站在姚遥面前。
    姚遥被他气的要死:你们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当的!你应该你应该在苏怜做他的依仗啊,你应该和我争抢啊,怎么突然就退出了呢?!
    角逐战利品的半途中,最有竞争力的敌军忽然撤退了,这让姚遥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姚遥一直以来都把贺屿天当做他的竞争者,拼命争取自己在苏怜怀里的位置,只求他对于苏怜来说,能够比贺屿天更重要。
    他追逐着贺屿天的脚步,贺屿天为苏怜做什么,他就为苏怜做什么,贺屿天为爱砸钱的时候,他就算出不起,借钱吃腌菜也要给苏怜花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放在贺屿天身上的目光,竟比放在苏怜身上的多得多。
    贺屿天宣布和苏怜一刀两断的这段时间,苏怜一改爱答不理的姿态,对他前所未有的好,甚至趴在他怀里,梨花带雨地哭诉。
    按理说,他应该欣喜若狂,但自己却一点安慰自己心上人的欲望也没有,只是沉默地陪伴他。
    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一样,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今日在这里给小妹买奶茶,他一眼就看见贺屿天的脸,整个人跟又活了回来一样,浑身都有了力气,头脑一热便气势汹汹地冲他走过来。
    走到近前来才发现对方身边清俊的男子,他们挨在一起,亲亲密密地喝同一份奶茶。两人之间难容第三人的气氛,让他心中膨胀起漫天的酸气和戾气,使他面目全非。
    姚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又骇人的情绪,他只觉得贺屿天身边的人实在碍眼,让他厌烦地心都揪起来。
    我应该什么?贺屿天皱皱眉头打断姚遥,实际上他一点都不想和这样的人对话,这让他感到浪费生命,不和自己的法定未婚伴侣在一起,难道要和其他的什么狐狸精鬼混吗?姚大少爷的三观让人无法苟同。
    贺屿天懒得在跟他废话,他和白总好容易出来一次,可不能被这人搅和了。
    贺屿天扭头将白饶的握在手心:我们走!
    姚遥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怒火中烧,红着眼睛扑过去,用力挥臂,把手里的奶茶兜头淋向白饶!
    贺屿天大惊,死死扣住这个疯子的胳膊,情急之下用尽了全力,疼的姚遥吱哇乱叫。
    姚遥手里的奶茶不受控制地向白饶洒过来,贺屿天长臂一伸,将傻愣愣站在那里的白总一把搂在怀里,弯下腰护住他。
    微热的奶茶尽数撒在贺屿天宽硬的背上。
    白饶被男人揽着,护在身下,与男人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贺屿天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温度源源不断地透过西装传递过来。
    白饶出身不好,所有的困难和坎坷都是自己咬牙度过的,他习惯了抗下一切,独自应对各种事情。
    被人当宝贝一样护在怀里,挡住恶意与灾祸,哪怕是一杯带有羞辱性质的温奶,这是第一次。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白饶一身西装整整齐齐,软着腿埋在贺屿天胸前,澄澈透亮的眸子闪了闪,脸颊微热,轻轻在男人肩膀上推了一下。
    贺屿天慢慢直起腰身,他好像感受不到身后被泼了一背奶茶的黏腻而微烫的触感,依旧将自己的未婚夫紧紧护在怀里,冷着脸看对面疼的难以维持表情又惊慌失措的姚遥。
    姚遥被贺屿天浑身冰冻一样的气势吓得浑身发颤,他的手腕还被对方死死捏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活生生捏下来一般,而且他越挣扎,力道就越大。
    姚遥都不敢叫出声,窝囊地小声哎呦着□□,他痛的几乎麻木,面目扭曲。
    姚遥甚至敢看贺屿天的眼睛,他从来不知道,从来笑呵呵的贺屿天,竟有这样骇人的眼神。
    双方僵持着,终于周围的吃瓜群众看不下去了,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光头老大哥走上来拍了拍贺屿天的手:哎呀,这位小兄弟,出了气就行了,别跟这丫一般见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姚遥的无理取闹和泼妇行径让所有人反感不已。陆陆续续地又有人发音:是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哥哥你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也有跟姚遥说的,只不过内容就变成了这样害,脑子里进水了就往外倒倒,别见天儿地出来膈应人。
    姚遥听着这些话,心里忿忿,却讷讷地不敢反驳一句。
    毕竟这里敌众我寡,若是激起民愤,岂不是要挨揍?
    还是缓缓图之。
    贺屿天松开捏着姚遥手腕的手,冷眼看对方咧着嘴揉手腕,转头和站在一旁拉架未遂的店员交代了两句,牵着白饶大步离开。
    店员笑着向大家宣布:刚刚那位先生说,今天扰了大家都兴致,十分不好意思,所以在场各位的消费,由他来买单!
    吃瓜群众和没吃着瓜的群众一同欢呼起来,更有开朗的跳起来击掌,没有人分给姚遥这个煞风景的半分眼神,姚遥脸色变了即变,埋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
    贺屿天拉着白饶大步往前走,英姿飒爽,惹得路人纷纷回头看他们。
    转过一个拐角,停下了,翘着嘴角问:
    我刚才帅不帅?
    当然帅!帅死了!
    白饶离贺屿天最近,他刚刚气场全开的时候,白饶正被他牵着手护在怀里,直面那充满雄性荷尔蒙和爆发力的气息,腿软的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若不是碍于面子,和在场那么多人,他都快忍不住钻进男人的风衣里,腿缠着他的劲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挂在他身上。
    他一定会疯狂地在对方的脖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占有这个迷人的男人,也放任自己狠狠地完全的被这个男人占有。
    白饶没有回答,他稳了稳气息,清润的嗓音像清泉缓流,细听却带了一丝沙哑:背上难不难受?有没有伤着?
    倒是没烫着,但是难受死了!贺屿天立刻忘却了刚刚的问题,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那小子真会出损招,我衣服全都黏在背上,刚刚为了耍帅,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贺屿天隐去了后面的话没说,他今天因为和白总约会,把自己打扮的像只花孔雀一样,衣服都是一件套一件的。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骚包的行为,要是早知道会碰见姚遥这个煞星,他就不那么费尽装扮了,反正形象迟早要被搞崩塌。
    他穿着这一套衣服虽然好看,但是会很热,而且现在身后衣服一件粘着一件的,简直是黏腻难受max!
    白饶道:那我们先回家换衣服?
    换衣服太折腾了。
    来回一趟起码要一个半小时,白总业务繁忙日理万机,一起出来定制家具就已经很麻烦了,不能再因为这种事浪费生命。
    贺屿天摇头道,我们去随便买一身,先凑合着。
    白饶同意了,两人就近去了一件男装店。
    店员显然是个颜狗,眼神扫到贺屿天和白饶的脸,整个人都灿烂起来:帅哥是要买衣服吗?
    贺屿天嗯了一声,随手拿了一件男装,进了试衣间。
    哎店员咬了咬嘴唇,那件是他们店销量最差的一件。这件衣服的质量和设计都没得挑,单单放在一边,甚至会引人注目。但是它的魔性在于,大家穿在身上时,没人能撑得起来。
    它放大了人的身材在穿衣上的作用,客人的身材要么太过瘦弱,要么大腹便便。中等身材的也不能很好地发挥衣服的优点,以至于显得平庸而怪异。
    店员捏了捏鼻梁,好好一个帅哥,走出来怕是要辣眼睛了。
    无妨,一会儿自己再给他挑选其他的衣服,保管把帅哥打扮地亮人一脸!
    这时沙发上等人的清冷男子开口问:这件衣服有几个颜色?
    店员愣了愣,道:这一款有四种,纯黑、纯白,还有墨绿和深蓝。
    刚刚贺屿天拿走的就是那件纯黑色。
    白饶抿了抿唇:给我一件合身的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鸽了这么多天,对不住大家QAQ,鸽子精本精躺平任嘲
    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无故断更啦!
    最少日二,如果真有特殊情况一定会请假。今天给大家加更,对不起啦
    第21章
    店员托着腮,百无聊赖地伏在柜台前,等试衣间的两个帅哥出来。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美男子会一致地看上这件难以言喻的男装。
    她暗自打着腹稿,想着一会儿两位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当他们看着镜子里被衣服衬地奇丑无比的自己时,该如何安慰他们,并说服他们振作起来,购买其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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