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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娱乐圈]——苏季钦(101)

    烛茗:告辞。
    烛茗听到生日礼物,心神一动,蔺遥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了,这么僵下去也不是事儿。
    不然礼物就白准备了。
    诶?茗子!白偲讶异的声音忽然响起。
    烛茗:怎么了?
    他懒洋洋地翻了回去,随手把被子拉在自己脸上。
    你什么时候加了甜甜的好友?我好像看到她给你点赞了。
    什么甜甜?你背着顾医生在外面养了别的狗?
    啊我知道了。甜甜就是五陵原上。
    烛茗蹭地坐起来。
    不是吧?你认识她?
    一个才转型演员没多久的偶像艺人居然认识这么高段位的编剧老师?
    卧槽,我多嘴了。
    白偲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败给了烛茗的威逼利诱:你查她资料都不看她本名的吗?太嫉妒了,这家伙笔名比本名响亮太多了。
    没印象了。
    白偲唏嘘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她叫顾甜,是燃哥的双胞胎妹妹。
    什么玩意儿?
    烛茗正要问个清楚,就见白偲做贼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他正要回拨过去,忽然看见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是蔺遥。
    语音消息,不清楚内容。
    他心尖轻颤,压下另一边的好奇,点了进去。
    指尖有些发抖,打开语音条。
    一把劣刀插在心上,而我梦到铁锈清香
    蔺遥在清唱,低音沙哑,带着微微颤抖的哭腔。
    唱的是他的歌,是那首《劣刀》。
    心底震动,铺天盖地的情绪席卷着烛茗,疯狂湮没他。
    好像一瞬间,心脏都蜷缩了起来。
    紧接着又发来几条语音,他大气不敢喘地依次播放。
    烛茗,我本来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必然需要个人空间和自己的秘密。然而系统给予我的权限却打破了我的原则。这对你并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它让我觉得好像打开了魔盒,越了解你,自己就变得越疯狂。
    你不要生气,因为我气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是我发现,我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高尚,我气我控制不住的偏执和占有。
    这不是我的错处,它只是我的恶。
    蔺遥的声音停了一下,背景仿佛混杂着深夜的露水和嘈杂。
    烛茗,烛老师,我永远不完美,更不是圣人。
    这样一个充满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这样的我,现在,未来,都是你的。
    如果心上那把刀是你,我心甘情愿,也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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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条语音播放完, 像是有什么在烛茗心里跌坠。
    等回过神,恍如隔世。
    比起偶尔嘴上说说骚话,很多事情蔺遥更喜欢用行动表示。
    比如默不作声地做了这么久的饭,比如一言不合就以吻封唇, 很少听到他吐露爱意,却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蔺遥愈加浓重的感情。
    而今天, 蔺遥发言着实令他感到冲击和震撼。
    他说, 无论现在未来,我都是你的。
    我是你的。
    不管你要不要我, 我都是你的。
    他将所有的选择权都交给烛茗, 在这个简单直白, 又长达一生的承诺中, 只留下了自己。
    到底是个会作词的, 烛茗心想。
    他侧身躺着,将手机按在心口, 似乎想要压住那一腔汹涌的热血, 和喷薄而出的心意。
    片刻后,又有几条新的消息唰唰进来。
    蔺遥:不用回我,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可以等。
    蔺遥:明天早晨的飞机去上海, 有活动要出席,周五回来。你早点休息, 按时吃饭。
    蔺遥:晚安。
    烛茗出神地盯着这几条信息,忍不住扬起了笑意。他们第一次矛盾竟然是蔺遥率先打破了僵局,这令他有些意外。
    他甚至从不用回我四个字中, 读出了蔺遥的些许生涩和逃避,从字里行间中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态度的不确信,所以认真报备行程,认真叮嘱他的作息,小心翼翼,又好像不得要领。
    听了他的语音,好像忽然就完全看透了这个男人。
    连那句突兀的我可以等,都一下子领会到了其中的意味。
    那天他说,我们先冷静一下。
    他便说,我可以等,等你冷静,等你回家。
    烛茗拇指轻轻摩挲着手机边缘,眯着眼看向天花板,轻叹:蔺老师,我怎么就是受不了这样的你呢?
    为了他,放下身段,甚至放下骄傲。
    让他有点承受不起。
    他想了想,回复他。
    为自己点蜡:周末来参加我们的团建吧。
    为自己点蜡:把星晨的小朋友们也叫上。
    为自己点蜡:联系盼盼就好,睡了。
    总要找个台阶下。
    既然蔺遥都抛了橄榄枝,他也总得做点什么吧。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近郊的绿植叶间。
    蔺遥快速扫了一眼,将烛茗的消息转发给陈青泉,放下手机,摇下车窗,静静看向烛茗的住宅。窗帘没有拉得很严,屋里漏出的光线不知不觉在心里照出了一点温暖。
    嘴角轻轻荡开一抹笑意。
    他真的,彻底疯了。
    *
    周六凌晨三点多。
    蔺遥带着星晨的四个少年,坐上烛茗工作室租来的面包车,心里有一瞬的狐疑。
    请问,到底谁更疯一些?
    他以为的团建,要么是那种拓展训练,要么是去郊外散散心,万万没有想到烛茗所说的团建,是半夜就要出发去爬山!
    难怪昨天提前跑完通告回家后,泉姐让自己赶紧去睡觉。
    五个姑娘们在后面坐了一排,抱着抱枕黏在一起,昏昏欲睡。看见他们上车,忍着困意含含糊糊打了个招呼,转头又闭上了眼。
    少年们裹紧外套,找到位置坐下,虽有满腹疑问,也不得不屈服在困倦中。
    不一会儿整个车内都是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蔺遥扶着车顶,微微弓身,犀利的目光射向坐在烛茗身旁的蒋星盼。
    蒋星盼一惊,拎起包就溜到后排和陈青泉坐在了一起。
    烛茗原本在打哈欠,张着嘴身体一僵,侧身往里移了移,蔺遥才敛眉在他身边坐下。
    心脏咚咚乱跳,明明才一周没见,竟觉得隔了好几个世纪。他看着蔺遥,心里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一时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蔺遥低眉略过他微敞的领口,昏暗的车内透着几分隐秘诱人,喉咙滚动,淡淡移开视线。
    烛茗见他这冷淡的模样,心中轻嗤。
    先睡一会。他勾着嘴角转向车窗,背对蔺遥说道。
    好。
    他听见蔺遥气声低低应着,正要闭眼,忽然搭在腿上的手一暖。
    被人执起的手,十指紧扣。
    回眸,恰好对上蔺遥的目光,那双眸中的灼热烫得他心头一惊,那乱撞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血液中有什么在呐喊,在叫嚣,肾上腺素一阵刺激,他反手将对方的手扣得更紧了。
    奇怪得很,他们住一起这么久,宛如初恋的紧张和悸动,姗姗来迟。
    到怀柔下车时,凌晨四点半。
    烛茗抱臂看着专业人员在给少年少女们做着指导,蔺遥站在他身侧,蹲着系登山鞋的鞋带,起身时发现他正在仰头看天。
    看什么呢?他笑问。
    烛茗回过神,轻轻敲了敲手里的对讲,放进外套口袋:星星。
    看星星这里可不是最好的地方。蔺遥仰起头,箭扣最震撼的是金光云海,你应该也知道的。
    他没想到烛茗这个总是懒洋洋的男人居然会带姑娘们来爬箭扣长城。
    京中最险峻的一段长城,从西往东,到慕田峪,没有任何商业化修饰,是所有宣传片航拍万里长城最钟情的取景地。
    日出日落时分,偶尔能看见山间云海踏浪,远处霞光笼罩。
    金光云海的景象,常常是登山爱好者和摄影爱好者可遇不可求的壮阔风光。
    跟着领路人出发,少年少女们兴奋又忐忑得跟着,两位经纪人在车上以防状况,蔺遥和烛茗压在最后。
    以前爬过?烛茗听蔺遥的语气很是游刃有余,转念一想问的有点多余。
    从上次他一脚油门就带自己去爬鬼笑石,他就看出来了,这人对游玩这件事,挺在行的。
    蔺遥点头,忽然有些想笑:我是极限运动爱好者,你不知道吗?
    烛茗愣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蔺遥书房的书柜上摆着他蹦极、攀岩、跳伞的照片,还是当初见到小耳朵的时候听她介绍的。这些事情蔺遥很少会在公共场合分享,也没在留下什么印象。
    可能是你居家烹饪的人/妻形象在我心里根深蒂固了吧。他嘴贫道。
    蔺遥停下脚步,看了看脚下还没变陡峭的路,和远处很快打成一片的小朋友,转过身,一把抓住烛茗的衣领,将他拉至自己面前,倾身覆上他的唇。
    惩罚般狠狠咬着。
    烛茗瞳孔骤然缩小,在他的视线里,还能看见秦怀蹦跳的背影。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们俩在干什么的。
    可自己没办法骗自己,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贴他更紧。
    这一吻,两人冷战多日的尴尬和僵硬尽数碎裂,拘谨和试探的弦猛地挣断。
    紧贴的鼻尖中钻过一阵冷风。
    两人都知道,结束了,和好了。
    只是短暂的撕咬,蔺遥松开他,眼角含笑:不亲了,爬山,可不能腿软。
    烛茗:???
    虽然很想一脚把蔺遥踹下去,可不得不说,之后这一路是真的不能不注意脚下。
    他俩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后面,即使静默,也不觉得尴尬,偶尔停下来歇会儿,聊天,眉眼间似乎比以往更有默契。
    那天你怎么睡得那么晚?蔺遥仰头喝了口水,眼眸两两的看他。
    怎么,吵架后还不允许别人生气到失眠了吗?
    烛茗斜睨他:和偲哥打电话打得有点晚。
    蔺遥挑了挑眉,不语。
    说起来你知道五陵原上是顾燃的妹妹吗?烛茗没看到蔺遥眼中的片刻醋意,问道。
    不知道,但是猜到了。蔺遥回想起那天在医院看到顾燃的侧脸和狭长的眼眸,那份熟悉感瞬间涌上心头,双胞胎?
    嗯,她和偲哥还是初中同班同学,说是高中父母离异后,一个跟了父亲,一个跟了母亲。
    烛茗絮絮叨叨说着他从白偲那里听来的事情,等他说完了,蔺遥才问:你怎么对她和剧本这么关心?
    烛茗动了动嘴唇,心里忽然一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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