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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白砒匹配

    钱大双牙根痒痒,这话听着……像是他嫖她,又像是她嫖他似的!
    幸好没人听见……此念未落,钱大双就见小鹏拎着根浸灭的木柴迅速冒出来,又飞快地缩回了屋里。
    而且,文翠叶从茅厕里走出来,眼神饱含cp粉的炙热望了一眼,然后以最快的步子进了屋。
    “夜星川,我不要钱也不要人,滚!”
    钱大双恼着脸说罢,以为某人会乖乖滚蛋,但是她却毫无预兆地吃了个爆栗。
    “傻瓜,天底下最傻的傻瓜,非你莫属!”
    额头上的不适挥之不去,钱大双针锋相对,“有病,天底下就数你病得最厉害,无药可治!”
    暮色中,萧晔眉角微挑,薄唇缓缓凝出了恣意飞扬的弧度,钱大双本能地感知到莫名的危险,扭头就要逃回屋里。
    迟了!
    萧晔手臂探出,就揽着她的腰攀上古松,她本能地将脸埋在他怀里,免得被松枝划了脸而丑上加丑。
    最终,萧晔坐在一根树杈上,而钱大双坐在他大腿上,她往下一看,一阵头晕目眩……都是这儿环境保护太好的过,参天古松比比皆是。
    “好高……夜兄,你喝醉了,别栽下去啦!”
    是的,如果某人栽下去,那她自己也不能幸免,所以钱大双不得不软了语气。
    萧晔往怀里拢了下钱大双,声线如千年冰层下的流水一般沉郁低缓。
    “没有醉啊,小饮怡情,不高,这儿也不够安静,想和你去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安安静静的!”
    如是,钱大双的心脏越发跳得不可收拾,本来由于有点恐高而心跳乱了节拍,现在是多了心如猿,意如马。
    在爱情花园中飞翔了多年的钱姑娘深知夜星川这,这是有些喜欢她的症状!
    她没有给他发备胎好人卡好不好?
    谁能告诉她一个让夜星川不喜欢她的方子?
    反正她心有所属,反正她比他年长好多,绝对不能看着他这棵小苗苗长歪了!
    他本性良善,应该得到应有的阳光雨露,茁壮健康地长成参天巨树!
    于是钱姑娘置若罔闻,手抚上肚子,胡诌乱编,“肚子疼,绞着疼,大概快来月事了,你放我下去吧,月事的味道很难闻,而且会弄到你身上的。”
    钱姑娘记不得前世从哪儿看的,古代的男人非常嫌恶女人的月事,认为那是至秽之物,克冲好运。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夜星川也不例外,但是夜星川的反应是这样子的……
    “月事?大双,你要来月事啦?这是第二次吧,第一次是上个月的哪一天?”
    钱姑娘……欲哭无泪!
    怪她,都怪她刚穿越过来打开礼物盒的方式不对,不该顺了老阎家的那只老母鸡!
    那样她就不会和这厮打成一片!
    这厮真是老天送给她的穿越礼物吗?
    为啥别人穿越都有各种牛叉哄哄的异能啦,灵田空间啦?
    到她这儿却是一个与男友似是而非的存在?
    “大双,很疼是么?是怎么个疼法啊?”
    萧晔见钱大双不吭声,说着话时,手就抚上了她的腹部,钱大双本能地一躲,就闪空了,直接坐了下去。
    萧晔立即沉身坠下,一手拦住钱大双的腰,一手护在她的脸上。
    两人翩然落地时,立在青石旁的车青才松了口气,腾身上了古松……自家爷到底会不会泡妞啊?
    春寒料峭的黄昏,在地上玩,在屋里玩多么安全,多么方便,却非要在树上纳凉,不知道的,真会以为他是个傻子。
    回了屋,钱大双生了灶火烧炕,连带着热了锅水,她又是淌热汗,又是冒冷汗,身上粘腻得很不舒服,很想洗澡,还想洗头发。
    当萧晔拨亮了油灯,钱大双心知某人这是决意要睡在这儿啦,她因此没法洗澡,只能洗洗头发。
    “大双,你肚子……”
    不等萧晔说完,钱大双就气大了而懒得再掩饰,毕竟她现在待在地上而没必要再忌惮某人的淫威。
    “你别追着问了行么?我不想坐那么高,故意骗你的!”
    萧晔讶然,“骗我?那你从没来过月事的话,怎么能编出来肚子疼就是快要来月事这种话?”
    钱大双郁郁,正常人不都是因为受了骗而生气吗?
    这厮不正常,还是她不正常,还是他和她都不正常?
    “夜公子,我就不是你们这儿的人,我在我们那儿来过无数次月事,你还有问题吗?”
    萧晔轻声笑了笑,“原来如此,没啦,大双,你明天不想回屯子就别回去。”
    钱大双懒洋洋的,“是小雪和我断了亲,又不是我抛弃了她,我坐得端走的正,不怕面对屯子里的人。”
    “随你!”
    说着,萧晔脱鞋上炕,铺好了被褥,新被褥铺在炕头,旧被褥铺在炕尾,楚河汉界一目了然。
    就这样,钱大双坐在灶间的小凳上烧火,萧晔跨坐在炕沿边儿,长腿优雅地交搭着,双手交叉扣放在腿上,审视着钱大双。
    片刻后,钱大双往灶膛里塞了下木柴,站起转过身,见萧晔定定地瞅着她。
    瞅得她楞了一下,继而她凶巴巴地瞪了萧晔一眼,出屋去厨房拿了砂锅和几样食材折返回来。
    很快,她就煮出来一碗热腾腾的解酒汤,端给萧晔,“喝了就能醒酒,喝吧,因为你若酒后乱性,我可承担不起后果。”
    萧晔薄唇抿笑,“你应该在里面放些鹤顶红,一了百了。”
    钱大双抱臂而立,“倒是想过,可惜鹤顶红太廉价,你这样的男人最低也得白砒才能匹配。”
    众所周知,鹤顶红就是不纯的砒霜,因为呈红色就有了个隐晦好听的名字叫鹤顶红,而白砒是纯度极高的砒霜。
    萧晔忍俊不禁,“看出来爷是个矜贵的啦,那就好!”
    解酒汤很难喝,不过萧晔还是蹙着眉头勉强都喝光了。
    钱大双接过来碗时,不经意间看见萧晔的耳廓划破了,挂着颗小米粒大小的血珠。
    这显然就是刚才从松树上落下来时,被松枝划破的!
    看来,他真的醉的不轻,所以只顾着护着她,却不管不顾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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