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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一来主要是就容上校强迫未成年雄虫、强迫雄虫以及未婚怀孕来的。”雄虫保护协会的带队雄虫张作说道。他喝了一口桌子上摆放的果汁,那种甜蜜的味道充满口腔,心中不由暗骂道这个亚德家真是奢侈,这种好东西他都舍不得买。想着又拿起杯子,假装矜持地喝了一大口,现在不喝以后难道要自己买。
    恩森对上门找茬的这伙虫族根本看不上眼,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哦?我怎么不知道。”
    自然有前来的虫族扯了扯张作的衣服,跟他小声耳语几句。雄虫保护协会看着风光,其实自己的武装力量都没有,不然怎么会和纠察队的雌虫一起来?
    听了下属劝说的张作却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就在今天下午,我们掌握了重要罪证。”说着就将电子板往恩森那边推了推。“这里面是容上校未婚怀孕的检查结果。”
    恩森不用看也知道,他手里也有一份。
    “医务室的检查仪器出错了,系统错乱。仪器报检修,很快就会出检修报告。”容坐在一位沙发上说,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张作,里面的寒光让张作不寒而栗。
    “不……不可能。一定是……一定是你在销毁证据!”张作大叫起来。
    容没有再开口,“呵”了一声。
    “你们看,这只雌虫还当场威胁我,我要上诉。”
    容不在意,他的坐姿没有军雌的笔直,靠着沙发椅背,虫爪随意地敲点着扶手,隐隐流露出的强大气势却让在场的虫族不敢轻举妄动。
    “你要上诉谁?”
    第二十五章
    “【结婚】
    结婚多少钱?
    九块九?不,一毛钱都不用,还有补贴。
    结婚登记手续十分简洁,一方面是由于每只虫族的资料都可由自己的光脑中提交,另一方面虫族是一个鼓励婚姻鼓励生育的社会。
    只要结婚登记,结婚这件事就完成了。没有婚礼,没有摆酒席,虫族不兴这些。只有‘送入洞房’这一程序省不了。
    对男方或者说对雄虫有利的婚姻,自此之后雄虫会拥有另一方的所有权。只要不伤害性命,雄虫做什么都可以。雌虫在结婚前,还必须通过结婚培训的课程,确保能够遵守规矩,服侍好雄主。”
    木棉走进亚德家的时候就感觉到一种特别的热闹,不同往常的热闹。
    亚德一家除了维尔,其他的虫都在军队就职,这使得整个家都带上了军队的作风。当然不是兵痞子的那种,是一种令行禁止、严肃的感觉。所以木棉尤其不喜欢在家长在的时候上门拜访。
    同样都是军队出身,为什么他家的雌父却活泼可爱?可惜,他再也没有亲自问雌父的机会了。
    这个念头在木棉的脑海里一闪而逝,面上不露声色。
    维尔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两只雄虫站在门口听起墙角来。
    客厅的争论进一步升级,雄虫保护协会派来的这一位雄虫大概家里有点势力从小没受过委屈,这时候爆发一声尖叫。
    “当然上诉你!你这一只横行霸道的雌虫,强迫雄虫,不知羞耻!”雄虫越来越生气,就差指着容的鼻子骂了。记得在场还有一位比他地位更高的雄虫,这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气度。
    但是对上面无表情的雌虫,张作有些害怕地往雌侍身边躲了躲。转念一想,自己是正确的,是对的,是代表雄虫的利益,是雄虫保护法的践行者。就算容是上校军衔,也不过是一只犯错犯法的雌虫,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当下,底气又足了。
    “你这只雌虫触犯保护法还不知错,就算……就算是上校,也不能犯法。我可以去军部上诉你,你以后……以后在军部没法工作。”
    这时,张作想起什么,语气变得和缓一些:“要不是危比先生替你说情,愿意接受你,你早就被带去审查了。他还说了,能帮你保住上校军衔,这已经是十分宠爱你了。”
    恩森眼里精光一闪,给容使了个眼色,继续淡定地喝着饮料。
    “危比?哪个危比?”
    张作自以为戳到了雌虫的痛处,施舍般说道:“当然是菲余·危比,他可是有名的精神力研究者,据说还是当今有名的木云专家的学生。”
    容拨弄一下耳后的头发,脸上不露声色,看在张作的眼里就像是雌虫害羞了的样子。随即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呵,看起来高傲,还不是一只卑贱的雌虫,听到雄虫就迈不开腿。
    “你不知道?也是,雌虫只懂得肉搏,野蛮得很,哪知道什么精神力这么高级的东西。告诉你们,精神力才是未来战场上的主要战力。”张作显摆着自己从别的虫族那打听到的“最领先”的知识。眼里看不起雌虫,他们只能成为雄虫的玩物,繁衍的工具。
    张作不知道,他所说的一切在亚德家面前是班门弄斧。这也足够说明,这只雄虫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小兵一枚,纯属拿来扰乱视线。不然,怎么连木云是哪家研究所的都没调查清楚。
    稍微一试探得出的结果,让恩森决定不在这个小兵身上浪费时间。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对着大门的地方说道:“你们还要听到什么时候?”
    以为自己偷听被抓包的维尔走出来,虫爪子相互纠缠着,喊了一声:“雄父、雌父、容哥哥。”
    相比之下,木棉显得大方多了,他和维尔走到沙发处,才开口:“恩森中将好久不见。这几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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