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活见鬼了
“既然是重伤不治，那总得有CT片子，以及手术期间的监控视频，只要找到这些资料，一切就全都明了了。”陈剑南嘴角往上一翘，露出满口森白的牙齿。
“姓陈的，你别这么笑好不？挺渗人的。”张建国眼角不自在地抽了一下，“坐你旁边，总觉得你在算计我。”
“我去，张大队长，你有受迫害妄想症吧！”陈剑南嘴角一抽。
“还真被你说中了，在我们警局，不仅仅是我有，很多警员都有，而且只有在遇到你的情况下，才发作。”张建国。
遇到老子的时候，才发作。
娘希匹的，这混蛋不愧是当官的，骂人都不带脏字。
陈剑南脑门上爬满了黑线，“娘希匹的，老子肚里能撑船，不跟你计较……哎呦我去，老子憋不住了，姓张的，你跟老子解释清楚，什么叫只有遇到老子的时候才发作？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张建国看着严肃正经，眼底却满是得意。
爽啊！
认识陈剑南这么久了，哪次不是被这混蛋牵着鼻子走？
今天能把这货气成这样，简直比升官发财还要爽。
“我呸！不就是吃准了老子现在不敢收拾你吗？等着，等老子自证清白之后，看看谁求谁。”陈剑南一阵咬牙切齿。
“放心，陈剑南，这次你没戏。”张建国越想越得意。
虽然他看陈剑南不爽很久了，却不得不承认，陈剑南这货办事很有分寸，每次都是擦边球，想计较都没法。
所以，他不相信，陈剑南真会下死手，接连弄死两个人。
而陈剑南想要自证清白，除了依靠他们警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呵呵，是吗？那个丰神俊是你们的人吧！”说到这，陈剑南就似笑非笑地闭上了嘴巴。
丰神俊？
他……
张建国微微一愣，随即傻眼了。
丰神俊可是他们警方的人啊！
这一次，丰神俊往死里坑陈剑南，甚至不惜弄冤假错案，以陈剑南的性子，肯放过他？
如果到时候，这混蛋嘴角一咧咧，随便往他们市局脑袋上扣两个屎盆子，他们可就完蛋球了。
想明白其中缘由的张建国，原本的得意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干梨娘啊！
这还真是腊月的帐，还得快啊！
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慢悠悠抽烟的陈剑南，张建国努力挤出一张笑脸，“陈兄弟，陈哥，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咱们怎么说也是老交情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心上。”
“老交情？不放心上？”陈剑南没脱一抖，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对，对。”张建国连连点头。
“可是我很小心眼的。”陈剑南。
“怎么会，您最是大人大量了，否则也不会送我们那么多功劳不是。”张建国脸上讨好的笑容又浓了几分，“陈哥，您今天看我表现如何？”
“好吧！”陈剑南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说话的功夫，张建国就把车子停在了玛利亚贵族医院停车场，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陈剑南拉开了车门不说，还讨好地用手挡住了门框。
那叫一个谄媚，那叫一个讨好。
看到这一幕，停车场上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差点没被吓死。
身为圣玛丽贵族医院的保安，除了战斗力超群之外，最关键的是，要有一双火眼金睛，不但要能看出一个人有没有钱，更要对金陵权贵过目不忘。
身为金陵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张建国堪称金陵正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身为圣玛丽贵族医院的保安，不但要过目不忘，还要熟知对方的性格。
可现在，他到了什么？
在直属领导、乃至市长面前，都不卑不吭、刚正不阿的张建国，现在竟然谄媚得给一个小警员开门。
天，难不成他昨天没睡好，眼花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保安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
只见不但场景没变，甚至张建国还更加谄媚了。
这是神马情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保安使劲打量了陈剑南两眼，看着陈剑南身上普通的警衔，脑海中灵光一闪。
老子知道了。
那个普通警员，其实是警界大佬伪装的。
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那位警界大佬深谙此道，所以才会化装成小警员，了解情况。
如果不行，你们就看着，走不了几步，那位大佬就会装成一个普通小警员，然后跟着张建国进去。
啧啧……
看看吧，看看吧，果真跟老子猜的一样。
那小保安看着陈剑南和张建国的背影一阵赞叹。
无论是张建国，还是陈剑南，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下车的举动，让后面的小保安脑补出一部惊心动魄的黄金档大戏。
张建国直接带着陈剑南来到了医院监控室，有了张建国的证件建，一切都变得特别顺利。
哪怕是中外合资的贵族医院，也不敢忤逆一个刑警大队长的意思，否则真惹恼了这位大队长，他们医院将会遇到数不清的麻烦。
更不要说，今天肖家肖少在这里不治身亡，让他们医院的人惶惶不可终日。
只是，当他们调取救护车和手术室的视频监控时，却发现这段时间的监控竟然一片空白。
非带如此，就连相关的医疗报告也丢失了。
空白……
还丢失了医疗报告。
张建国脸色当场一变。
他想不出来，这一次陈剑南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能量这么大，连圣玛丽贵族医院都能渗透，甚至还处理得毫无破绽。
丰神俊？
单凭他还差点。
就在张建国眉头紧皱的时候，陈剑南嘴角往上一翘，似笑非笑地看着监控科科长，问道：“你确定，这监控视频，没人动过？”
“没有，绝对没有。”监控科科长连连摇头，“我们是24小时值班，三班倒工作制。无论什么时间，监控室最少都要有三个人值班。就算对方能隐身，也不可能动这里的视频。还有你们看着几个文件夹，就算对方技术再高，只要动过，就会留下痕迹，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那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把这几个时间段十五分钟之前的视频给我看一下。”陈剑南选定了几个视频，依旧没有发现搞鬼的痕迹。
好似所有的监控，恰好在那个时间段跑出去遛圈了一样。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监控科科长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题，突然道：“那个时间段，我们的计算机出了问题。”
“……”
真特么巧。
陈剑南和张建国恨不得骂娘。
电脑出问题，还正好在那个时间段。
这也忒特么巧合了。
一次两次说是巧合，可这么多巧合凑到一块，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走，我们一起看看肖少的尸体。我就不信了，咱们找不出破绽。”陈剑南好似气不过一般，招呼了张建国一声，就往外走。
“陈……小陈，咱们又不是医生，能看出什么来啊！”张建国。
“不巧，我正好是一代国际大师的师弟，不但精通中医，西医我也比较精通，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陈剑南。
“特种兵，还是医务兵。”张建国收到陈剑南的眼神，一阵惊呼，然后连忙催促陈剑南。
监控科科长听到两人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装作上厕所，避开众人的视线，去发短信。
然而他刚把短信发出去，还没有来得及删除，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谁？”监控科科长当场就被吓了一跳，当他扭过头来看清陈剑南和张建国的时候，脸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玛利亚贵族医院，我已经取得了欧洲绿卡，你们……啊……”
啪！
监控科科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剑南一巴掌抽翻在地。
原本还想阻拦陈剑南的张建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看着陈剑南凶神恶煞的样子，张建国摇了摇头，径自走出了洗手间。
“你们……”监控科科长看着凶神恶煞的陈剑南，捂着脸直往后缩。
啊！
监控科科长捂住了左脸，却没有捂住右脸。
疼到发木的脸，还有晕乎乎的脑子，让监控科科长看向陈剑南的目光，充满了惊恐。
眼前这货，是真狠啊！
光抽耳光，就把他抽成这样。
这要是上了拳头和脚，他还有活路吗？
威胁不管用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叫人。
“来人啊……”
啪！
“救命……”
啪！
“你想怎么样……”
啪！
“我……我……”
啪！
“别打了……”
啪！
“……”
啪！
疯了，监控科科长感觉自己要疯了，求救挨打，威胁挨打，求饶还挨打，不说也挨打。
眼前这货，就是不说话，不管他有没有反应，就是抽他耳光。
看着镜子里面，那种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演妖魔鬼怪的脸，监控科科长当场哭了，抱着脑袋哀嚎道：“你到底先要怎么样？你说啊！否则你打死我，也没用啊！”
啪！
这次，不是用手抽了，直接一脚踹在了监控科科长的脸堂子上。
“……”
监控科科长悲愤地看着陈剑南，两眼含泪。
“抱歉，打顺手了，手又有点疼，只能拿脚踹。”陈剑南看似道歉，脸上却看不到半点诚意，“要不，我让你打回来？”
打回来？
虽然很心动，但是他哪敢啊！
只不过发了短信，就被打成这样，他要是敢还手，还不被活活打死？
看着陈剑南凑过来的脸，监控科科长连连摇头。
“不打？”陈剑南。
“不打。”监控科科长。
“好。那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对不对？”说这话的功夫，陈剑南还拿出手机，打开了录视频功能。
这是害怕自己算后账啊！
虽然明白陈剑南的打算，监控科科长却不得不两眼含泪地点头，否则眼前这混蛋，绝对还会打他。
“很好，我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刚才在跟谁发短信。”说这话的功夫，陈剑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锋锐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刺入监控科科长的眼底。
“我……我能说不知道吗？被打，别打。”监控科科长连忙护住脑袋，“我真不知道，那个人给我了20W，让我搞鬼消除视频，然后毁掉硬盘，如果有新消息的话，他还会另外给我钱。我真不认识那个人，那个人不但戴着口罩，还戴着蛤蟆镜！”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没有毁掉硬盘？”陈剑南。
“贵啊！我们医院用的是刀片式服务器，这种服务器最贵的就是硬盘，硬盘坏了就得全换，这一下子要16W呢，他才给了我20W……”
后面不用说了，很显然，这买卖不划算，所以他没有换。
“很好，第三个问题，硬盘可以恢复吗？”陈剑南。
“不行，绝对不行。”监控科科长摇了摇头，“我重新设置了分区，不断录入格式化，然后再取消分区，不可能再还原回来。”
“是吗？那可不一定。”陈剑南说着，掏出一个微型WIFI，放到监控科科长手里，“一会儿，你把这个插到电脑上，没问题吧？”
“我……”监控科科长。
“嗯？”陈剑南的目光陡然一冷。
“没……没问题。”监控科科长颤颤巍巍地接过硬盘，欲言又止地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样进去，会被怀疑的。”
“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我只要结果，懂吗？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换一个人来，你那么多手下，相信总有人愿意将你取而代之。”陈剑南。
取而代之？
怎么取，这还用说吗？
眼前这家伙，一点都不像警察。
警察没有这么狠，没有这么凶。
难道是传说中可以先斩后奏的龙组？
想到这种可能，监控科科长的魂差点没吓飞了。
甚至不用陈剑南在再催促，监控科科长捡起地上的帽子，扣在脸上，就冲进了监控室。
那感觉，就跟后面有疯狗追着似的。
“你到底怎么打他了？”就在这时，张建国神色古怪的走了进来，“你可要注意点分寸，否则出了问题，我也不好交代。”
“放心，只是几个耳光而已。”
“真的？”
“绝对真真的。”
“可为什么，那家伙跟见了鬼一样？”
“你会说话吗？刚才洗手间，除了他就是我。”
“……”
“姓陈的，你别这么笑好不？挺渗人的。”张建国眼角不自在地抽了一下，“坐你旁边，总觉得你在算计我。”
“我去，张大队长，你有受迫害妄想症吧！”陈剑南嘴角一抽。
“还真被你说中了，在我们警局，不仅仅是我有，很多警员都有，而且只有在遇到你的情况下，才发作。”张建国。
遇到老子的时候，才发作。
娘希匹的，这混蛋不愧是当官的，骂人都不带脏字。
陈剑南脑门上爬满了黑线，“娘希匹的，老子肚里能撑船，不跟你计较……哎呦我去，老子憋不住了，姓张的，你跟老子解释清楚，什么叫只有遇到老子的时候才发作？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张建国看着严肃正经，眼底却满是得意。
爽啊！
认识陈剑南这么久了，哪次不是被这混蛋牵着鼻子走？
今天能把这货气成这样，简直比升官发财还要爽。
“我呸！不就是吃准了老子现在不敢收拾你吗？等着，等老子自证清白之后，看看谁求谁。”陈剑南一阵咬牙切齿。
“放心，陈剑南，这次你没戏。”张建国越想越得意。
虽然他看陈剑南不爽很久了，却不得不承认，陈剑南这货办事很有分寸，每次都是擦边球，想计较都没法。
所以，他不相信，陈剑南真会下死手，接连弄死两个人。
而陈剑南想要自证清白，除了依靠他们警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呵呵，是吗？那个丰神俊是你们的人吧！”说到这，陈剑南就似笑非笑地闭上了嘴巴。
丰神俊？
他……
张建国微微一愣，随即傻眼了。
丰神俊可是他们警方的人啊！
这一次，丰神俊往死里坑陈剑南，甚至不惜弄冤假错案，以陈剑南的性子，肯放过他？
如果到时候，这混蛋嘴角一咧咧，随便往他们市局脑袋上扣两个屎盆子，他们可就完蛋球了。
想明白其中缘由的张建国，原本的得意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干梨娘啊！
这还真是腊月的帐，还得快啊！
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慢悠悠抽烟的陈剑南，张建国努力挤出一张笑脸，“陈兄弟，陈哥，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咱们怎么说也是老交情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心上。”
“老交情？不放心上？”陈剑南没脱一抖，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对，对。”张建国连连点头。
“可是我很小心眼的。”陈剑南。
“怎么会，您最是大人大量了，否则也不会送我们那么多功劳不是。”张建国脸上讨好的笑容又浓了几分，“陈哥，您今天看我表现如何？”
“好吧！”陈剑南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说话的功夫，张建国就把车子停在了玛利亚贵族医院停车场，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陈剑南拉开了车门不说，还讨好地用手挡住了门框。
那叫一个谄媚，那叫一个讨好。
看到这一幕，停车场上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差点没被吓死。
身为圣玛丽贵族医院的保安，除了战斗力超群之外，最关键的是，要有一双火眼金睛，不但要能看出一个人有没有钱，更要对金陵权贵过目不忘。
身为金陵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张建国堪称金陵正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身为圣玛丽贵族医院的保安，不但要过目不忘，还要熟知对方的性格。
可现在，他到了什么？
在直属领导、乃至市长面前，都不卑不吭、刚正不阿的张建国，现在竟然谄媚得给一个小警员开门。
天，难不成他昨天没睡好，眼花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保安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
只见不但场景没变，甚至张建国还更加谄媚了。
这是神马情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保安使劲打量了陈剑南两眼，看着陈剑南身上普通的警衔，脑海中灵光一闪。
老子知道了。
那个普通警员，其实是警界大佬伪装的。
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那位警界大佬深谙此道，所以才会化装成小警员，了解情况。
如果不行，你们就看着，走不了几步，那位大佬就会装成一个普通小警员，然后跟着张建国进去。
啧啧……
看看吧，看看吧，果真跟老子猜的一样。
那小保安看着陈剑南和张建国的背影一阵赞叹。
无论是张建国，还是陈剑南，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下车的举动，让后面的小保安脑补出一部惊心动魄的黄金档大戏。
张建国直接带着陈剑南来到了医院监控室，有了张建国的证件建，一切都变得特别顺利。
哪怕是中外合资的贵族医院，也不敢忤逆一个刑警大队长的意思，否则真惹恼了这位大队长，他们医院将会遇到数不清的麻烦。
更不要说，今天肖家肖少在这里不治身亡，让他们医院的人惶惶不可终日。
只是，当他们调取救护车和手术室的视频监控时，却发现这段时间的监控竟然一片空白。
非带如此，就连相关的医疗报告也丢失了。
空白……
还丢失了医疗报告。
张建国脸色当场一变。
他想不出来，这一次陈剑南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能量这么大，连圣玛丽贵族医院都能渗透，甚至还处理得毫无破绽。
丰神俊？
单凭他还差点。
就在张建国眉头紧皱的时候，陈剑南嘴角往上一翘，似笑非笑地看着监控科科长，问道：“你确定，这监控视频，没人动过？”
“没有，绝对没有。”监控科科长连连摇头，“我们是24小时值班，三班倒工作制。无论什么时间，监控室最少都要有三个人值班。就算对方能隐身，也不可能动这里的视频。还有你们看着几个文件夹，就算对方技术再高，只要动过，就会留下痕迹，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那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把这几个时间段十五分钟之前的视频给我看一下。”陈剑南选定了几个视频，依旧没有发现搞鬼的痕迹。
好似所有的监控，恰好在那个时间段跑出去遛圈了一样。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监控科科长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题，突然道：“那个时间段，我们的计算机出了问题。”
“……”
真特么巧。
陈剑南和张建国恨不得骂娘。
电脑出问题，还正好在那个时间段。
这也忒特么巧合了。
一次两次说是巧合，可这么多巧合凑到一块，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走，我们一起看看肖少的尸体。我就不信了，咱们找不出破绽。”陈剑南好似气不过一般，招呼了张建国一声，就往外走。
“陈……小陈，咱们又不是医生，能看出什么来啊！”张建国。
“不巧，我正好是一代国际大师的师弟，不但精通中医，西医我也比较精通，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陈剑南。
“特种兵，还是医务兵。”张建国收到陈剑南的眼神，一阵惊呼，然后连忙催促陈剑南。
监控科科长听到两人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装作上厕所，避开众人的视线，去发短信。
然而他刚把短信发出去，还没有来得及删除，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谁？”监控科科长当场就被吓了一跳，当他扭过头来看清陈剑南和张建国的时候，脸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玛利亚贵族医院，我已经取得了欧洲绿卡，你们……啊……”
啪！
监控科科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剑南一巴掌抽翻在地。
原本还想阻拦陈剑南的张建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看着陈剑南凶神恶煞的样子，张建国摇了摇头，径自走出了洗手间。
“你们……”监控科科长看着凶神恶煞的陈剑南，捂着脸直往后缩。
啊！
监控科科长捂住了左脸，却没有捂住右脸。
疼到发木的脸，还有晕乎乎的脑子，让监控科科长看向陈剑南的目光，充满了惊恐。
眼前这货，是真狠啊！
光抽耳光，就把他抽成这样。
这要是上了拳头和脚，他还有活路吗？
威胁不管用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叫人。
“来人啊……”
啪！
“救命……”
啪！
“你想怎么样……”
啪！
“我……我……”
啪！
“别打了……”
啪！
“……”
啪！
疯了，监控科科长感觉自己要疯了，求救挨打，威胁挨打，求饶还挨打，不说也挨打。
眼前这货，就是不说话，不管他有没有反应，就是抽他耳光。
看着镜子里面，那种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演妖魔鬼怪的脸，监控科科长当场哭了，抱着脑袋哀嚎道：“你到底先要怎么样？你说啊！否则你打死我，也没用啊！”
啪！
这次，不是用手抽了，直接一脚踹在了监控科科长的脸堂子上。
“……”
监控科科长悲愤地看着陈剑南，两眼含泪。
“抱歉，打顺手了，手又有点疼，只能拿脚踹。”陈剑南看似道歉，脸上却看不到半点诚意，“要不，我让你打回来？”
打回来？
虽然很心动，但是他哪敢啊！
只不过发了短信，就被打成这样，他要是敢还手，还不被活活打死？
看着陈剑南凑过来的脸，监控科科长连连摇头。
“不打？”陈剑南。
“不打。”监控科科长。
“好。那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对不对？”说这话的功夫，陈剑南还拿出手机，打开了录视频功能。
这是害怕自己算后账啊！
虽然明白陈剑南的打算，监控科科长却不得不两眼含泪地点头，否则眼前这混蛋，绝对还会打他。
“很好，我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刚才在跟谁发短信。”说这话的功夫，陈剑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锋锐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刺入监控科科长的眼底。
“我……我能说不知道吗？被打，别打。”监控科科长连忙护住脑袋，“我真不知道，那个人给我了20W，让我搞鬼消除视频，然后毁掉硬盘，如果有新消息的话，他还会另外给我钱。我真不认识那个人，那个人不但戴着口罩，还戴着蛤蟆镜！”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没有毁掉硬盘？”陈剑南。
“贵啊！我们医院用的是刀片式服务器，这种服务器最贵的就是硬盘，硬盘坏了就得全换，这一下子要16W呢，他才给了我20W……”
后面不用说了，很显然，这买卖不划算，所以他没有换。
“很好，第三个问题，硬盘可以恢复吗？”陈剑南。
“不行，绝对不行。”监控科科长摇了摇头，“我重新设置了分区，不断录入格式化，然后再取消分区，不可能再还原回来。”
“是吗？那可不一定。”陈剑南说着，掏出一个微型WIFI，放到监控科科长手里，“一会儿，你把这个插到电脑上，没问题吧？”
“我……”监控科科长。
“嗯？”陈剑南的目光陡然一冷。
“没……没问题。”监控科科长颤颤巍巍地接过硬盘，欲言又止地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样进去，会被怀疑的。”
“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我只要结果，懂吗？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换一个人来，你那么多手下，相信总有人愿意将你取而代之。”陈剑南。
取而代之？
怎么取，这还用说吗？
眼前这家伙，一点都不像警察。
警察没有这么狠，没有这么凶。
难道是传说中可以先斩后奏的龙组？
想到这种可能，监控科科长的魂差点没吓飞了。
甚至不用陈剑南在再催促，监控科科长捡起地上的帽子，扣在脸上，就冲进了监控室。
那感觉，就跟后面有疯狗追着似的。
“你到底怎么打他了？”就在这时，张建国神色古怪的走了进来，“你可要注意点分寸，否则出了问题，我也不好交代。”
“放心，只是几个耳光而已。”
“真的？”
“绝对真真的。”
“可为什么，那家伙跟见了鬼一样？”
“你会说话吗？刚才洗手间，除了他就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