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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又穿回来了——懒就(68)

    [蹭热度蹭的开心不,那恋情通稿三天两头的发,哥哥还好心保护你,结果光想着利用哥哥人气蹭热度呗]
    [服了]
    [我在威尼斯的朋友告诉我,俞茹薇光待在病房里,其实什么也没做,别看他们发的消息说的好听什么各种照顾哥哥,啊呸]
    [???这就过分了吧]
    俞茹薇经纪人放出这条微博,还没来得及让水军刷祝福评论,就看到了徐斯奕的转发。
    他还以为就算是澄清,徐斯奕多少也会照顾点俞茹薇面子,说些场面话。毕竟两人也是一起合作过拍过戏的。
    而只要多说些场面话,就会给人模糊遐想的空间。后面俞茹薇再多跟这位新晋影帝搭搭关系,曝光也就有了。
    万万没想到,他连场面话都懒得说!
    莫成弘看了他这条微博,倒也没什么意见。
    这样也好,不仅跟俞茹薇撇开了关系,圈里还有哪些人想要凑上来炒绯闻,就要掂量着自己能不能忍受假的这样的冰冷嘲讽了。
    徐斯奕澄清完,没有放下手机,侧头看了看许乔。
    他坐在旁边,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在他背后,温温柔柔地拢着,在他身上切割出交界清晰的明暗线。
    胸腔里弥漫开又酸涩又清甜的情绪滋味来。
    我们公开吧,以恋人身份。徐斯奕说道。
    许乔怔了一瞬。触及他看过来的目光,一时间思绪都变得慢起来。
    公开,以恋人身份。
    莫成弘欲言又止,徐斯奕刚醒自己也不想打击刺激他,只是
    目光从两人身上划过,莫成弘倒也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只是建议:
    你俩都还年轻,我还是希望能多考虑想清楚。同性恋人会比其他人多更多关注的目光和质疑声,你们确定会一直走下去吗,确定能承受得了公开后可能出现的负面影响吗?
    我已经想清楚了。徐斯奕垂下眼睫,如果不是许乔,也再也不会是其他人了。
    这样的话,早公开,或是晚公开,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斩钉截铁的语气,总是让人下意识想反驳。莫成弘想作为过来人提醒他话不要说的太满,触及他眼神时,话又止住了。
    那是很沉静的眼神。
    不是少年人执拗倔强、要与世界为敌宣告自己爱人的眼神。
    他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一个于他而言,不会改变的事实。
    莫成弘忍不住为这样的眼神所触动,怀疑慢慢动摇,忍不住开始相信这个从出道起,自己就一直跟着的年轻人。
    自己在瞻前顾后什么,难道年纪越大就想的越多吗。莫成弘苦笑,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怕,自己又在这推三阻四做什么呢。
    徐斯奕盯着许乔的脸。
    在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说来是梦,感官却无比清晰,像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在观看一个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却是他自己。
    刚开始,他是大将军家的嫡子,亲自去市集有名的胭脂店为娘亲挑选生辰礼物。
    路上,他撞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将怀中热气腾腾的糕点赠与了路边乞讨的爷孙俩。那姑娘看不清面目,对着小乞儿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样子却一下撞进了他心里。
    后来,姑娘也进了胭脂店,他忍不住上前讨教,女子喜欢什么样的胭脂。他想当时自己这样的问话一定是唐突轻薄了的,谁知姑娘只是略有些诧异,随即温言细语询问是赠与何人,耐心帮他挑选。
    此后自己在那条街道往返多回,却再也没看见那道身影。
    再次见到,是京都的世家子弟将他骗到花街柳巷,本想掉头就走,看见台上垂头弹着琵琶的女子时,脚步一下停了下来。
    那女子容貌昳丽,一颦一笑都有倾城之姿。他一眼认出她就是那日将糕点赠与乞儿的姑娘。
    原来她是青楼女子。
    从旁人那,他得知她叫青菡,卖艺不卖身,一手琵琶弹得极好。他开始流连青楼,护着她免受他人言语轻薄。他们爱慕彼此,却以礼相待,不逾矩半步。
    后来,青菡告诉他,她并非女儿身。
    我只知你是青菡。
    再后来,他死在了战场。
    梦里的画面一转,依次来到了中世纪的英格兰、修真界冲虚门、被异族占领的末世
    直到许乔的声音隐隐约约,从模糊到清晰,在耳边传来,梦魇才倏忽消退。
    再不醒我就去找其他人了啊。
    没有其他人,不会有其他人。
    就这么睁开了眼睛,牢牢锁定眼前这个人。
    徐斯奕知道,梦里的这些人,都是他和许乔。他和爱人,在每一次都会忘掉过去的人和事,宿命一般重新爱上彼此。
    尽管从未有一世善终。
    你真的想好了吗?莫成弘的声音从旁传来,唤回了徐斯奕飘忽的思绪。
    徐斯奕笑了一下:没什么好想的。
    公开不是为了旁人的祝福,只是不想像圈内很多情侣一样,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看向许乔,徐斯奕问道:你愿意吗?
    你愿意,我就跟你一起接受祝福或谩骂,你不愿意,那日子也还跟从前一样。
    他知晓许乔也许隐隐约约对那些世界有些印象,但并不能具体想起什么。
    这样也好,他不想把这些梦告诉许乔,让他徒增困惑与烦恼。
    也不想靠着这点记忆当作拴住这个人的筹码从此在感情上安枕无忧。
    在那些梦之前,在他还单单只是徐斯奕之前,他就已经爱上眼前这个人了。不管什么时候问起,他都可以告诉许乔:我并非是因为那些记忆,因为那些曾经才爱上你。
    我爱你,只是因为我是徐斯奕,你是许乔。无关青楼里弹琵琶的青菡,无关意气风发的聂云升,无关中世纪的那个梅尔维尔,无关任何其他。
    从前是,现在也是,我们会再一次相爱。
    但每一次相爱,我们都只是当下的那个人。
    第91章 唱诗
    许乔并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
    他弯起嘴角, 对着徐斯奕点了点头。
    莫成弘在旁看着,心里头五味杂陈。两个都是他看着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这会心情还有点复杂。
    既然这样。莫成弘叹了口气,等回国后咱们就商量公开的事, 斯奕你先养好身体,多享受几天安稳日子。
    趁着签证还没到期, 莫成弘提议出院后在威尼斯玩两天, 就当旅游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点多,刚好给自己放个假。
    许乔和徐斯奕都没意见。
    后面几天就是陪着徐斯奕做复建, 刚醒来他肌肉还有些无力,走起路来慢慢悠悠需要人搀着,等过了几天, 又恢复成了从前的那个样子。
    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出院,莫成弘给他办完了手续, 当天三人就在威尼斯逛了起来。
    莫成弘备了墨镜帽子给两人戴好。
    这样即便是在威尼斯电影节上刚拿到影帝位子而声名大噪的徐斯奕,也不会有人轻易认出了跟东方人有时辨认不出西方面孔一般,西方人对东方面孔也有一些脸盲。
    刚出来没多久,莫成弘就有些后悔了。
    在医院里有冷气还没感觉, 出来了才发现温度高的有点离谱。
    这边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这会儿正是最热的时候,降水又少,干燥的很。
    怎么这么热, 这得有四十度了吧。他摘下帽子扇了扇风, 扯了扯衣领呼了口气。
    许乔也觉得热, 没一会儿鼻尖就渗出了汗。徐斯奕看他一眼,买了三个冰淇淋,一人分了一个。
    吃着冰淇淋才感觉好受了点,说好了出来逛逛,总不能刚出来就往酒店赶。
    莫成弘领着两人,顶着大太阳往昨晚做好的规划景点去。
    河道是这座城市最独特的地方,河水倒映着蔚蓝的天空,三人乘坐上月牙形的贡多拉船,穿过蜿蜒的小巷。
    徐斯奕摸了摸河水,日光照射下河水都是温的。
    到了背阴处,才瞬间感觉凉快不少。
    许乔看着伫立在河道边的古老建筑,它们的底座浸在河水中足有数百年时光,上头有青苔生长,随着水波微微晃荡。
    贡多拉缓缓移动,许乔探身,手抚过那些水中的青苔。背阴处,水是凉的,青苔也是湿滑微凉的触感。
    徐斯奕在旁看着他。
    少年探身,细长白皙的手指半浸在水中,水流和青苔在他手指尖穿过。那些古老而色彩浓郁的建筑成了背景,这一幕像一幅质地浓厚的油画。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下来。
    贡多拉穿过一座一座桥,一路欣赏完沿河的风景,三人最后来到了被誉为欧洲最美客厅的圣马可广场。
    圣马可广场上三面建筑风格统一,开放的一端是圣马克大教堂。广场上咖啡厅餐馆林立,大群大群的鸽子和人群相处和谐。
    许乔和徐斯奕两人即便戴着墨镜帽子,站在人群里也气质突出,不少人将视线朝着这两个东方人看过来。
    莫成弘长呼一口气:不行了太热了,咱们去咖啡厅坐坐吧。
    许乔也热的脸泛着红,对莫成弘的话表示赞同。
    可惜附近的咖啡厅都客人爆满,莫成弘没法,拉着两人在搭着遮阳伞的露天座椅上坐下,叫了几杯冷饮。
    等着冷饮过来,许乔逗了逗围过来的鸽子。
    忽然一群穿着统一服装的小孩嘻嘻哈哈跑了过来,有几个手里还抱着手风琴等乐器,他们停下排排站好,刚巧离许乔他们坐的位置不远。
    广场上的游客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猜到这应该是唱诗班的孩子们在排练。
    手风琴拉响,孩子们童稚的歌声响起,赞美诗从他们口中流淌出,孩子们的表情都变得肃穆起来。
    不少游客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许乔眼睛弯了弯,静静听着孩子们的歌声,高温带来的略微烦躁都散去不少。
    听着听着,许乔敏锐分辨出一个错乱的音符,视线朝最边上一个头发卷卷的小女孩看去。
    背带挂在稚嫩的肩膀上,小女孩手腕背撑住贝司带拉推风箱,神色明显变得紧张许多。
    她想努力跟上同伴们的旋律,错乱的音符却越来越多,夹杂在孩子们的歌声中显得很不和谐。
    一曲赞美诗结束,孩子们从整齐的列队散开,游客们见状也慢慢散开了。
    许乔听到几个孩子说着意大利语,斥责刚刚弹错的小女孩:诺玛,你怎么这么笨,总是弹错!
    下次再弹错就不要跟我们一起了。
    孩子们表达情绪很是直率,叫诺玛的小女孩抱紧怀里的手风琴,大大的眼睛里很快漫出泪水。
    看,她又哭起来了!
    爱哭鬼!
    孩子们一下跑开了,诺玛背着手风琴留在原地,半晌抬起手臂擦了擦眼睛,又开始断断续续弹奏手风琴。
    许乔听着她不和谐的弹奏,看到小姑娘抽抽噎噎,按了按鼻梁,在莫成弘和徐斯奕的目光下走上前去。
    他蹲下来与小女孩平视,诺玛有些好奇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大哥哥。
    我来教你。揉了揉诺玛的头发,许乔用意大利语说道,朝她伸出手。
    诺玛愣了一下,犹豫片刻,才将背带取下来,将手风琴递给许乔。
    小姑娘不过七八岁的样子,小小的,她的手风琴也是小小的。
    许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将手风琴平放在两腿上,看了她一眼,开始推拉弹奏。
    乐声响起的刹那,诺玛就睁大了眼睛,抽噎停止了。
    还是刚刚的赞美诗曲子,但从许乔按下琴键的第一秒起,好像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灵动的乐声从他指尖流淌出,诺娃随着旋律摇头晃脑,对许乔的那一丁点戒备全然消失不见。
    附近的人听到美妙的乐声,不由将目光投了过来。
    和刚刚孩子们所弹奏的曲子一样,给人的感受却完全不同,在炎炎夏日,好像有一汪泉水流淌过全身,带来清凉和美妙,身心都仿佛被洗涤。
    许乔坐在那儿,明明看不清脸,气质却足够令人沉醉。
    有人盯着他在宽大帽檐和几乎挡了大半张脸的墨镜下,隐约辨认出的精致下巴,猜测这个年轻人该有着怎样一副好相貌。
    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
    年轻人和小女孩,行云流水的音乐,他们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陶醉。
    这边冷饮已经上了,徐斯奕却没了喝的心情,专心盯着许乔,嘴角勾起骄傲的笑容。
    诺玛坐在旁边,脸上的惊叹越来越浓厚。
    手指触键时动作要连贯,从开始触键到键位到底需要时间,当一个手指弹奏的前一个音停止时,另一个手指弹奏的后一个音就要发出。刚刚诺玛弹错跟不上节奏的很大原因就是手指做不到连贯。
    像这样,这个手指,在这一个手指离键前的一瞬间就要去触键
    讲解一番后,许乔将手风琴还给她:你试试。
    诺玛回想着许乔的话,再一次弹奏起曲子。
    这一回明显要流畅许多。
    顺利得弹完一曲,诺玛鼻子下还残留着鼻涕泡泡的痕迹,这会儿却笑得开心。
    谢谢哥哥,我叫诺玛。诺玛手掌撑在他膝盖上,踮起脚尖亲了他脸颊一下,这才背着手风琴蹦蹦跳跳离开。
    许乔摸摸被亲的部位,眨眨眼,带着笑回到了遮阳伞下。
    徐斯奕盯着他的脸,心里冒出了点酸意。
    这一个小插曲过后,三人还想再去圣马可大教堂看一下,只是这个点游客实在太多,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一下退却了,约着明天早点再来逛。
    在餐厅吃了个饭,又闲逛了一会儿,等天黑了三人就回到了酒店。
    因为游客多,附近的酒店房间都有些紧张,莫成弘只订了两间,本想着自己跟许乔或者徐斯奕一间,另一个单独一间。
    结果刚拿到房卡,徐斯奕就抽走一张,将许乔拉到身旁:我俩一间。
    莫成弘:行吧。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注意安全措施。
    徐斯奕扯了下嘴角,觉得莫成弘想的实在是有些过。
    可是看着身旁的许乔,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莫名燥热起来。这股燥热像是旱季草原上的火星子,点燃的刹那就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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