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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快穿]——公子优

    陆珩与他说,他此生只会有一位夫人,所以注定不会有亲生子女。他会为大楚的江山培养出优秀的继承人,但这位继承人未必流着大楚皇室陆家的血脉。
    陆谨之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唇边也挑起几丝笑意,他也很好奇,陆珩和容遥这双异于别人的夫妻能在这种世道里走多远。
    虽然陆珩没有详说他与容遥关系,但从陆珩的只言片语中,陆谨之也猜到了他们大约是前世今生的眷侣。
    他们的前世定然也是相爱的,不然陆珩不会在看到容遥的第一眼就见他认了出来,还在相处时间不长的情况下与他共结连理。
    与陆珩相处的时间不长,陆谨之却莫名肯定,陆珩不是个冲动意气的人,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哪怕他要做的事情将会被这个世道视作异类。
    陆珩将新娘子送到新房,虽然知道他这位娘子不可能在婚前饿着自己,还是吩咐家仆道:去准备茶水和点心过来,此外让人把晚膳也端过来。
    家仆小声询问:公子可要去外面待客?
    陆珩自然是不会去的:我身体不好就不去与宾客们说话了,你代我向宾客们说声抱歉。让管家为每位宾客都准备份小礼物,以示招待不周的歉意。
    家仆立刻应声出门,陆珩朝着新娘子带来的丫鬟以及还在房间里的喜婆摆了摆手,也让人先下去了。
    新娘子不安的坐在床榻上,双腿紧紧并拢,双手不安的搅动着,心里想着要怎么向陆珩坦白。
    是说崔二姑娘为了不嫁给他寻死觅活好,还是说崔二姑娘已经在他的帮助下逃婚了,他是为了不让陆珩丢尽脸面才嫁进来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新娘子从女人变成男人都是不可原谅的,陆珩会一气之下将他拍死么?
    想到这里,新娘子悄悄朝床头的方向挪动,思考着在陆珩要动手时用哪种姿势自卫,他喜欢陆珩,但也不想直接死在他手下。
    要不直接用药吧?
    先用药把阿珩迷晕,然后绑起来给自己争取一个解释的机会。
    阿珩也不是凶残暴戾的人,在知道他也算是情有可原后,应该不会直接拍死他的吧?
    他脸色变幻不定,嘴上却是道:夫君,你身体不好,要不先躺下歇息片刻。妾身略懂些医术,不如让妾身帮你把把脉,看看还有哪里不妥当。
    陆珩道:夫人的声音我怎么听着与先前有些不同?
    新娘子:
    他是紧张的,紧张的没模仿准崔二姑娘的声音。
    新娘子假意咳嗽了两声:许是屋里有些热
    他半抿着唇,有些瞎扯不下去了!
    他就是怕的,心酸的,怕陆珩在知道他是男的后对他下狠手,心酸陆珩对他夫人是真好,都是没见过面的女人,在成婚后便对她千万个关心。心酸他不是真正的崔二姑娘,他这辈子都可能得不到陆珩这种对夫人的关心。
    陆珩在新娘子身边坐定,伸手握着他的手,笑道:我之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希望你我能举案齐眉,相爱相守,而不是你有秘密我有隐私。
    新娘子心里越发难受,又酸又涩还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疼。
    他不是他真正的夫人,他是容遥,是本该住在他隔壁的容遥。
    他听得出来,陆珩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惜都不是对他说的。
    然而陆珩下一句话惊得他连心里的胀痛都忘记了,陆珩缓缓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萦绕,那两个字炸得他晕晕乎乎的,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陆珩说:容遥。
    容遥此时此刻的心情,用陆珩的话来说,就是千千万万头神兽在他心尖上崩腾,蹦得他心烦意乱。
    等反应过来后,容遥一把扯掉头上顶着的红盖头,指着陆珩,满目惊骇:你你知道是我?
    他不是和阿珩说容门有事,先回容门了么?
    阿珩是怎么知道他代替崔二姑娘嫁进来了?
    陆珩慢慢悠悠的回答道:知道。
    容遥眨巴着眼睛,易容的和崔二姑娘完全相同的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疑惑,就差把你怎么知道几个字完完整整的写在脸上了。
    陆珩轻笑了声,回答道:我听说崔二姑娘在大婚前几日曾寻死觅活,在大婚前日忽然决定与尚书府断绝关系,在大婚当日安静出嫁。你说这么奇怪反常的事,我能不查吗?
    容遥不相信陆珩说的话,哪怕陆珩表现得很真诚,他都觉得他说的是假话。陆珩知道的他要代替崔二姑娘出嫁的时间比他说的要早,早很多。
    他不禁想起那次从容门回来,管家满脸忧伤的与他说皇帝给陆珩赐婚,然后给他全面分析崔家姑娘嫁进府中会给府里带来的灾难。
    然后想到明明对亲事不甚在意的陆珩命人将府中安排得最为喜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容遥的心情异常复杂,他欲言又止的看着还未从他脖颈处移开的陆珩,他温热的呼吸搅乱了他所有的思考,忍不住颤声道:阿珩,你是不是知道
    知道我喜欢你?
    他终究还是没有得到陆珩的答案,因为卧房的门已经被家仆敲响。陆珩收敛了表情,轻轻拍了拍容遥的手,让家仆进来。
    茶水和点心都还是热的,家仆将东西摆好后就自觉走了出去。
    陆珩牵着容遥在桌子边坐定,笑道:虽然知道你不是会自我虐待的人,不过也忙了这么长时间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有什么话我们过会儿再说。
    夜还长。
    容遥思绪乱得很,他有很多话想问陆珩,却还没理清头绪。
    匆匆忙忙用茶水点心垫了肚子,容遥就眼巴巴的望着陆珩,希望他能给他心里的疑问解惑。
    陆珩道:你我现在已是拜了堂的夫妻,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
    容遥闷声道:要和你拜堂的是尚书府的二姑娘,不是我。
    他只是取代了崔二姑娘的身份与他拜堂的人。
    陆珩却是笃定道:只会是你。
    容遥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心里浮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阿珩说的只会是你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第111章 重生之当你后妈36
    见容遥瞪着溜圆漆黑的眼睛望着他, 他的眼睛中盛满了烛火的光芒,而他的影子就在这些光芒的最中央,仿佛系着他的全世界。
    陆珩的眼里不可遏制的浮出几许笑意, 他亲自给容遥倒了杯茶水递给他:喝点茶, 别噎着了。
    新倒的茶水还是滚烫的, 容遥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直接往嘴里送, 炙热的触感让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也不着急喝茶了, 就把茶杯捧在手心,眼巴巴的盯着陆珩。
    过了片刻,容遥斟酌着言辞, 小声询问:阿珩, 你刚刚说的只会是你是什么意思?我
    陆珩没有点了点头, 没有犹豫的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容遥觉得他可能中了剧毒,不仅身体僵硬不听使唤,就连脑袋都不好使了, 一个问题他要想好久才能回过神来。
    还有,阿珩说的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容遥纠结得眉头都快打结了, 他把心里乱七八糟剪不断理还乱的想法重新梳理了两遍,鼓足勇气问出他最想知道, 也最直白的问题:阿珩,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你。你说的只会是你意思是不是你也喜欢我, 想和我成亲?
    陆珩眉梢微挑,依然在笑:是啊。
    陆珩的回答很直接很迅速, 容遥刚悬起的心立刻就落到了实处,心跳还慢了几拍。这世间最令人高兴的事是什么,是我想和喜欢的人共执白首,刚好喜欢的人也想和我永结同心。
    容遥兴奋的不知所以,又结结巴巴的担心道:可,可是我是男人!
    陆珩确实和容遥肚子里的蛔虫长得一模一样,容遥话都没有说完,他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也是男人。
    刚知道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他,容遥感觉比得到全天下还欢喜,但这份欢喜中有着他长久以来的不安和忐忑,他是男人,他给不了陆珩后人。陆珩是要做皇帝的人,大楚的江山社稷还要在他的手中传承下去,他是需要皇子的人。
    两个男人的风花雪月能坚持多长时间,他也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可只要想到以后陆珩可能会厌弃他,心里就揪着发疼,难受得厉害。
    陆珩当然知道容遥的惶恐所在,他慢条斯理的说道:江山社稷的根本在于黎民百姓,只要能叫天下太平海晏清河,下任皇帝是否流着陆姓人的血又有什么要紧?若我有血亲后人,但那后人是个扶不上的阿斗,这江山社稷还不是用来培养蛀虫的,倒不如交给更有能力的人,让他能施展拳脚,护大楚延续。再者,你我能活的岁数不过百年,死后也难管人间事,做好我们自己就好。
    容遥:
    他从来不知道陆珩竟然是这般想的。
    把大楚的江山交给异姓人,甘心吗?
    陆珩勾唇,他没什么不甘心的。
    事实上,封建王朝的家天下虽是历史趋势,但不否认其中也有许多糟粕。因为执着于血脉传承,封建王朝的皇族中出了不少败类,让贤者蒙冤,佞臣当道,百姓苦不堪言。
    所以,陆珩在与容遥成亲前便与陆谨之说清楚了,他不会有别的嫔妃,当然也不会有血亲后人。
    如果他执着于将江山传给流有陆氏血脉的后人,他会从宗族中选出几个年轻人培养。
    如果他不执着于此,他则择优培养,保证将大楚的江山传承下去。
    陆谨之在陆珩的影响下都后悔没有谋反篡位了,他当然没以前那么在意大楚皇帝流的是否还是陆氏的血,他现在只想要朝堂清明,百姓安居,战火不及无辜。
    至于别的,既来之则安之,他不强求。
    容遥和陆珩聊了很多,最终像是在梦境中般确定了陆珩对他也怀有那种感情,这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直到吃完饭躺在床上,容遥才想起,男女大婚是要圆房的,那他和阿珩该怎么办?
    容遥躺在里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陆珩伸手将他拥在怀中,听着陆珩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才缓缓入眠。
    接下来几日,容遥依然是以神医的身份在府中出现,偶尔易容成崔二姑娘的模样在府中露个面。不过大婚后的崔二姑娘不像是婚前那般明媚张扬,她像是朵即将枯萎的花,憔悴而病态的拖着时间。
    到了晚上,容遥悄悄地潜入陆珩的卧房,与他同眠。
    最初躺在陆珩身边,他既兴奋又激动,以至于整颗心都跳动的比平时快很多,他担心自己对陆珩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来,所以多数时间都是束手束脚的。
    直到在陆珩身边躺了两夜,在被陆珩拥抱入怀时不小心亲吻了他的唇瓣,那种难以言说的触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每当陆珩呼吸平稳时,他都会偷偷摸摸从陆珩怀中抬起头来,仔细描摹他的唇瓣,然后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轻轻亲上两口。
    解馋!
    也许陆珩是真的睡得太沉,在容遥弄出这些小动作的时候从来没有苏醒过,更遑论抓他哥措手不及。
    容遥欣喜于自己的小聪明,却不知道在他靠着陆珩入睡时,头顶上那双蕴含着温柔与纵容的眼睛在垂眸看着他。
    古代自来就有三朝回门的说法,在崔二姑娘该归宁那天,管家在陆珩和容遥用膳时提醒道:公子,神医,今天该是夫人回门的日子,要特别准备吗?
    管家所谓的特别准备当然是指陆珩,如果陆珩也要前往尚书府,就是要做特殊准备的。如果陆珩不去尚书府,就只需要准备崔二姑娘的回门礼。
    陆珩抬眸看向容遥,任由他做决定。
    容遥都想过了,如果替崔二姑娘嫁给陆珩让他不高兴了,他就在三朝回门的时候死命折腾尚书府的人,独悲伤不如众悲伤。
    但他嫁给陆珩过得很好,求而有得,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明朗,他立刻就想起了崔二姑娘在出嫁前已经与尚书府断绝了关系,他也懒得回去同他们周旋。
    容遥轻咳了声,说道:崔二姑娘和尚书府都断绝关系了,没必要往回跑这一趟。再者我到底不是崔二姑娘,也模仿不来她的性格,遇到与她亲近的人时容易被拆穿,还是不去冒险了。
    管家道:那可要派人送归宁礼去尚书府?
    容遥歪着头看了眼陆珩,摇头道:还是别送了,免得尚书府的人觉得我们想藕断丝连。
    说到底,他主要还是想帮陆珩省点家底。到底是废太子,能吃饱穿暖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是再往外面送钱,这不是在为难自己人么?
    再者说,他们过些时间还要去封州。在前往那个不毛之地以前势必要准备粮食和衣物,这些都是需要钱财的。
    容遥边说边计算他自己的家底,都说夫妻本是一体,要同甘苦共患难,他早就打算将自己的家底全部拿出来用,与陆珩共抗风雨。
    管家抬眸去看陆珩,只见陆珩往容遥碗里添了个包子,说道:就按容遥的想法去办,不必在意太多。
    是!
    管家躬身退下,眼角的余光看到同座的两人,心里有些咯噔。他总觉得公子想办法让容神医替嫁入府不是他所谓的权宜之计,公子眼角眉梢里都蕴着对容神医的温柔,这不像是歉意,反倒像是
    崔二姑娘归宁这日,陆珩和容遥在府中风平浪静的度过。
    崔尚书府却有些凌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早早就到了崔尚书府作客。崔尚书府也早就准备好迎接归宁的出嫁女和被废的太子陆珩,结果万事俱备,这两股东风迟迟不肯露面。
    崔尚书让人去府外看了几次,都没有看到崔二姑娘归宁的身影。直到将近午时,他派了人去陆府询问,得到对方冰冷的答案。
    陆府的夫人在出崔尚书府前就已经断绝了关系,自此生死皆与对方无关。
    毫无疑问的,崔尚书府成了楚京的笑柄。
    也因为这件事,崔尚书每次出门都少不得要被同僚调侃。
    崔门的事无论大小都被作为对家的韩门掌握在手中,贵妃韩氏在向周皇后请安时便将这件事作为笑资说给后宫嫔妃听,她在说崔二姑娘时免不得把崔门别的姑娘带上,然后掩着唇若有所指的盯着崔氏。
    说起来,崔家姑娘胆子大,这点从崔妹妹身上就能看出一二。韩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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