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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替天行道的[快穿]——风在这里(39)

    顶着彭静兰压迫的视线,湛彦硬着头皮说道:我可没摔啊!它就是自己裂的!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
    彭静兰: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她问的是湛彦顺手编上去的玉牌。
    湛彦:这个啊?话说回来,今天我还遇到一件事呢,哦不对,是两件。
    于是给他们科普了自己今天的悲催,丢东西、有人拾金不昧、差点被砸花瓶、花三百万买了个杂质玉牌。
    再算上连环车祸的话,那可真的是格外丰富了。
    说完,湛彦咂咂嘴:你们别说,今天这一连串,感觉过了半辈子似的。
    ?彭静兰和湛迹风没顾上纠正他话里的毛病,接过了湛彦递来的项坠,两人头跟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湛彦就这样被忽视了。
    哎,不是,你们听完故事都不发表感想的吗?他不乐意了,我口干舌燥地说了这么多,没个反馈,我多失落啊!
    彭静兰不耐烦地挥手:别闹!
    说完这话,她就跟湛迹风低声道:湛彦最近一段时间,是倒霉得不像话。我原本还当他是太皮了,现在想想,以前也作,却没作成这样啊!
    就算声音低,但离得还是近,湛彦听到了整段话:
    妈妈,我还是不是你的贴心大棉袄了?
    冷心无情彭静兰继续跟湛迹风说道:我让人去问了,说是今天一整条街上,出车祸的人都没什么大事。有受伤的,少数两个重了点,大多是轻伤,而且没死亡人数。
    这就很不合理了。
    这样严重的交通事故,涉及车辆和人数还如此多,虽然大家都不愿意看到有死伤惨重的结果,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湛迹风听出来她的意思,皱眉道:你是说,有脏东西了?
    彭静兰点头:这可是我找禅一法师求来的,看的还是我姑姑的面子。
    她姑姑兴致所来,跑去道观做居士了。道观和寺庙就在一座山上,佛道两家相处得倒是融洽。
    湛彦出生以来,八字就轻,小时候总见到脏东西。然后就哭个不停,长大了也没好。虽然后来看不见了,时不时地老出点小毛病。
    彭静兰就去求了各种东西回来,希望能镇一镇。
    他们家五帝钱还一堆呢,有不少小五帝钱,也就是清朝的五个通宝。大五帝钱难得,他们还是找了一串来。秦半两、汉五铢、开元通宝、宋元通宝、永乐通宝,年代久远,钱币损耗严重,存量极少。
    是抵御邪祟的法器。
    湛迹风望了眼家里某个方位,那里还用小五帝钱做着风水局呢。
    他:也许是意外呢?
    彭静兰叹气:你别说,我现在手里拿着这玉,觉得舒服了许多。
    但又说不准就是心理作用。风水命数,向来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湛彦挠着头,提醒:妈,我饿了。
    湛迹风一路赶回来,也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
    彭静兰:我明天去找找我姑姑。走走走,吃饭去吃饭去!
    但这一天晚上,湛彦就出了事。
    他家是个三层别墅,楼上卧室都带着个阳台,湛彦住在三楼,他爸妈住二楼。
    大半夜想上厕所,湛彦揉着眼睛拐啊拐的,屋子里是带卫生间的,他按照自己的习惯,摸黑过去。
    结果却撞在了墙上。
    掀起眼皮看了看,才发现走错路了。
    嘟嘟囔囔的,他也没当回事儿,提了点精神瞅了瞅,找到了路,就朝着那边过去了。
    临了开门要进去的时候,胸前有个东西烫了一下,害得他立马就叫了出来,那个凄惨啊!
    楼下当时就开了灯。
    彭静兰担心着湛彦,眼皮老跳,本来就没睡太熟。湛迹风的睡眠则是一向很浅。
    夫妻俩听到这惨叫,立马就下了地,鞋都顾不上穿,彭静兰哒哒哒就跑到了楼上找湛彦。
    湛迹风还第一时间开了灯。
    门外走道上的小灯是常亮的。
    彭静兰跑到湛彦房门口,一拉开门就看见落地窗大开着,窗帘随着夜风屋里屋外地飘,她儿子蹲在阳台上抱着脑袋,抖个不停。
    彦彦?彭静兰连忙跑过去,蹲下去抱着他,怎么了怎么了?跟妈妈说,做噩梦了是不是?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向来日天日地浑不怕的湛彦,这会儿手都哆嗦了。
    妈、妈妈,我、我刚才,差、差点儿从楼、楼上跳下去。
    太恐怖了,要不是那一阵烫,自己就从栏杆上翻下去了。什么开门!什么卫生间!他最开始压根就没走错!后来才错的!
    彭静兰大惊失色:什么?!
    紧随而来的湛迹风也听到了:什么?!
    湛彦找到黎白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
    一个仙侠游戏,很是快乐。
    黎白:啧,这个招式不错,回头我得试试。
    他看着渲染出来的动作,手还小小地比划着,想象着可操作性有多高。
    陈潇潇面色好了很多,黎白把自己的余额展示给了她,并且表示钱就是给你花的,我可以再赚,你一定要好起来。
    他说得真诚,陈潇潇哽咽着点头。
    叔得多久才能赚这么多钱啊!肯定是留着给自己养老的,结果现在都花她身上了。
    黎白被她看得莫名,只以为对方是感动的。
    说了一次还不行,黎白干脆每天时不时地就在陈潇潇面前念叨我钱就是给你花的,我能赚这么多,就能有第二个第三个,你要是顾忌着还躲被窝里哭的话,我才是真的难受。
    几十次之后,月嫂看见他就笑。
    陈潇潇倒不觉得烦,她看着账单就很心疼和羞愧,觉得拖累了叔叔。
    黎白这样反复强调,每一次都把她放在首位,与刘成安家完全不一样,这让她感到温暖。
    从住进来开始,就这样疯狂地过了几天,陈潇潇终于不介怀钱的事情了。
    她在全方位的护理下,身心全面发展,活泼了许多。
    昨天还去做美容了呢!
    把酒店住成出租房,这家人也真的是好玩。俩月嫂看着他们叔侄的相处,感觉很有趣。
    黎白早上跑完步,就找了个地方坐着玩手机。小花园景色不错,这地方人也少,他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呜呜呜叔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湛彦从远处看见了黎白,就一路小跑了过来,还不忘装可怜。
    黎白百忙之中给了他一个视线:作甚。
    湛彦那日晚上出了事,将黎白给的玉牌拿出来一看,颜色都变了些许。看着似乎也黯淡了些,又低头扯开衣领,果然发现了胸口上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痕迹。
    烫得有点狠,泛红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以为是报恩给的那三百万,买回来的可不是个废物。
    你又救了我一命,呜呜呜。湛彦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给黎白叙述了一遍,其间夹杂了不少自己的夸张措辞。
    黎白听完:哦。
    湛彦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探头看了一眼他手机,又说道:我妈带着我去求神拜佛,传统的、偏门的、外国的,试了个遍。
    他撇撇嘴:我觉得还是找你比较好,但他们觉得还是要找大师。
    黎白:哦。
    湛彦:但我来找你好多次,一直没看见你。叔,你电话多少啊?给我存一下呗!这里又不给我顾客姓名,还不给我查监控,要不是我每天来蹲你,恐怕是找不到你了。
    黎白:哦。
    湛彦凑近了问:叔,你是不是那天看到我身上有脏东西了?所以才给我的玉牌?
    黎白:我就是缺钱。
    湛彦:妈的,白感动了。
    他不甘心: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的不对劲啊?我妈找了好多人,但是大师们有的在闭关,有的外出了还没回来,找来的一些就很水,没有用。
    黎白:嗯。
    湛彦:嗯是什么意思啊?
    黎白一局打完,抬头看着他:回答你问题的意思。
    湛彦眨眨眼:我问题?我什么问题?哦对我是问你有没有看出来我的不对劲啊!你看出来了!
    黎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在湛彦的激动中说道:处理了之后,给钱吗?
    报酬还是要先问好的。
    没等湛彦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然我不去。
    白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白工。
    湛彦:给啊,救我命呢,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又半夜跳楼啊
    那得多要点钱,想买那个别墅。黎白心里多了个念头。
    湛彦领着黎白回家的一路上,很安静,一点问题都没出。
    全是绿灯,连个磕绊都没打。
    贺叔还笑着,说今天真是难得,不堵车不用等路口。
    湛彦嘿嘿回应,下意识看了眼又在玩游戏的黎白,心里觉得是他的功劳。
    从这方面来看,不论大叔有没有能耐,起码运气是很好的。
    湛彦:羡慕QAQ
    早给爸妈发了信息,等到了家,他俩都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彭静兰见到黎白这样子,愣了一下。虽然不求高人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模样,但这瞧着
    太朴素了吧?
    就连找的肚仙婆,那也是偏神叨叨的啊。
    湛迹风迎了过来: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黎白:陈魏强。
    湛迹风笑着道:陈先生好,多亏上一次救了小儿。
    黎白:他掏了钱的,钱货两讫。
    湛迹风:生命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黎白很赞同这点:对,说得没错。
    但他这一次来就是要救湛彦的命,自己的话一说,怎么总觉得接下来要被宰了似的?
    湛迹风努力忽视这点想法。
    彭静兰带着黎白进去,跟他诉说湛彦身上都发生过什么。
    风水挺好的。黎白评价了他们家。
    这点倒是毋庸置疑,当初买房子时候就很注重这些。主要是想家人健康,并没有很注重财运,反正他们企业很顺利。
    理论知识很匮乏,但是技术很好,黎白说不出什么高深词汇。
    就只能让湛彦站在一块空地上,然后他从戒指里摸出来了几张符纸。
    大师们一般是有很多步骤的,还要看生辰八字。唯有实在厉害的那种,才一眼就能瞧破。
    可惜,都请不来。
    彭静兰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就是因为想托关系,在四处找人。
    黎白就一句你站过去,这让他们仨很迷惑。
    三人:这跟我以往见过的不一样啊?
    下一瞬,短袖的黎白手上就多了数张浅黄色的纸。
    三人:!!!
    彭静兰精神一震,觉得妥了,这确实是大师!
    这要是魔术,她把彭字倒过来写!
    接下来的场景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黎白将符纸一扬,直接洒向了湛彦。他本来想躲的,以为会砸自己脸上。
    然而,符纸凌空跃起,飘到了湛彦的四周,定在空气里,巍然不动。
    连个扭曲都不带的,就直直地在空中定着,跟贴在了玻璃上似的。
    彭静兰和湛迹风对视,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来了震撼。
    自家儿子出息了!还真的找到了一个高人!
    黎白又抽了一张,松手时停在了自己面前,他想了想,用灵力现画了一阵,成了之后便自动飘到了湛彦身前的地面上。
    湛彦:别问,问就是很激动!
    他此刻没有紧张,好奇地看着周围。因为没有黎白的允许,他也不敢去碰符纸。
    黎白轻轻弹指,清脆声响起,地上的符纸自燃,吓了三人一跳。
    纸燃烧却无烟,冒起来的还是白色火焰,瞧着甚是诡异。
    空中的四张倒是没什么反应,但随着地上那张纸的最后一个角消失,以湛彦为中心,多了一个繁复的阵法图,旋转之间,交错的灵力腾空而起。
    那四张图顺势融了进去,眨眼间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湛彦感觉有一股清风从自己身上掠过,然后返回。多次之后,就像是在替他洗涤灰尘似的,湛彦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白光汇集于一点,于湛彦眉心穿了过去。
    再回到黎白手中的时候,那地上亮起来的阵法也消失了。
    黎白低头看了看,指尖上是一处漆黑的小团,很小,不过指甲盖那么大。
    彭静兰连忙走向湛彦,抓着他问:怎么样怎么样?感觉好吗?
    湛彦眨巴着眼:好像舒服了很多,这一个多月的肩酸腿疼也没了。
    彭静兰:这形容是什么鬼?
    湛迹风盯着黎白的指尖,小心翼翼问道:先生,彦彦的事情解决了吗?
    黎白点头:好了。
    湛迹风松了气: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是吗?
    黎白:啊,那就难说了。
    湛迹风:什么?!
    彭静兰听到这话,也吃惊地看向黎白。
    黎白晃了晃指尖:有人再下手,就是第二次了。这一次的没了,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彭静兰皱眉:有人对彦彦出手?难道是公司里的事情?
    湛迹风也在想,最近到底得罪谁了。
    可是,摊子铺得太大,老爷子那会儿开始,湛家就得罪不少人了。
    湛迹风:突然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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