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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马甲[重生]——鹿林枫栖(35)

    他出了幻境,就觉得风致渊腰肢手感很是熟悉,修士的感知相当敏锐,他不禁回忆起得到合欢铃时的混乱梦境。
    梦中人的确是风致渊。
    是现在的风致渊,也是前世潜伏进魔域想刺杀他,但最后不知何故没有动手的风致渊。
    想来,是合欢铃将风致渊拖进了他的梦境,之所以风致渊被拖入他的梦境,又是因为,重生前他记忆犹新的那个男舞者,正是潜入魔域的风致渊。
    对方的身形动作,以及腰线长腿,都与现在的风致渊一模一样,如此,也能解释重生前他和风致渊初次交手,风致渊冰山脸上现出的复杂情绪。
    封胥之一时感觉很是复杂,他托着下巴想了好一阵,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姻缘天注定?
    他穿越又重生,弄来弄去,其实就是为了和风致渊两情相悦,得到剑塔?
    这猜想让封胥之自己打了一个冷战,他起身喃喃道:本尊也是魔怔了,罢了,既然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干脆,我就从了我徒儿吧。
    他说完琢磨了一下,感觉,似乎也挺不错的?
    毕竟,他把人吃到嘴里了,还吃了两次,徒弟都不排斥,又是脱衣服又是撩拨,就是想和他做点越界的事情。
    他也很欣赏风致渊,重生前就隐隐有点好感,幻境中他能瞬间直变弯,如今出了幻境,该做的都做了,也就是弯的更彻底罢了。
    至于回到地球这个问题
    封胥之仔细想了想,他能穿越回来,徒弟又是战鬼转生,想来,收集齐魂玉,将分、身全部融入本体,他们踏破虚空在地球和修真界来往,努力一把,应当是能做到的。
    封胥之一贯是不怕艰险的性子,如此一想,竟觉得豁然开朗。
    于是,风致渊一觉睡醒,就看到师尊坐在一旁,神情严肃道:致渊,你可愿与我结道侣契约,成为真正的道侣?
    风致渊:师尊,我又在做梦吗?
    他搞不懂,为什么只是睡个觉的功夫,师尊自己就开窍了?
    风致渊眼中神色太过迷茫,封胥之失笑,他抬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将那张越发英俊的面孔轻轻托起。
    致渊,你修的是极情道,对不对?
    风致渊长睫一颤,他抿了抿唇,视线偏向一旁,盯着旁边的窗棱。
    是。
    封胥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他用指腹摩挲风致渊下巴,继续道:你还爱慕本尊,对不对?
    风致渊身躯一颤,双手攥住了身下锦被。
    他面色微微泛白,过了一阵,才声音干涩道:是,弟子爱慕师尊。
    封胥之低笑了一声,手指顺着风致渊线条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挑开了他的衣襟。
    手掌按在风致渊心脏处,封胥之慢悠悠道:既然如此,那本尊与你结成道侣,岂不是很好?
    风致渊心脏狂跳,他有点招架不住这副模样的魔尊。
    幻境中风流不羁的剑客撩拨起人来,就让风致渊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如今魔尊功力更甚,动作漫不经心,眼神淡漠,却让风致渊身躯瘫软。
    他预感到什么,皮肤上红晕乍现,面上神色清郁,声音却绵软无力:弟子以为,师尊无心情爱,会觉得弟子违背常理的爱慕,是师尊的负担。
    呵?违背常理?本尊最常做的,就是违背常理之事,常理于我,本就是虚。
    封胥之意动后,就不会再隐藏自己的情绪,他轻慢的捻动微微颤抖的朱蕊,让青年雪染的面孔上,彻底一片晕红。
    师师尊
    风致渊有些惊惶道。
    封胥之手指渐渐朝下:致渊说过你做过梦,若是我没猜错,梦中,你可这般握住了本尊?
    风致渊一抖。
    他彻底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身体蜷缩起来,颤颤巍巍道:师尊您不带这样的!
    先前他遗憾师尊不开窍,是个榆木脑袋,哪里想到,这素了千八百年的魔尊一开窍,当真不得了。
    魔尊随意把玩一阵,手指换了个地方,轻柔摩挲。
    他幽幽道:其实,到了渡劫期的实力,除了元阳外,二次三次,都是大补之物。致渊要试试吗?
    风致渊抬手捂住唇,双腿曲起,缠在了封胥之腰间。
    这开了窍的混不吝魔尊都把手指放进来了,显然是知道他不会拒绝。
    第四十八章 离恨天(一)
    好不容易和师尊如此亲近,风致渊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放过增进感情的机会?
    待被封胥之抱起坐在了怀里,随着动作,风致渊身躯一颤,一口咬在魔尊肩膀处,软软道:师尊,先结契再
    封胥之低低一笑:好。
    而后,他低头吻住了风致渊。
    两人的意识重新缠绕在一起,封胥之也被引动,情动难抑,风致渊则是一边哭,一边缠住了封胥之,意识都有些迷糊,还是封胥之勉力维持冷静,诱哄着怀中人将意识分离出一丝,在他的神魂中打上烙印。
    封胥之在风致渊神魂打上烙印后,道侣契约结成。
    此后,两人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福祸相依,生死相随。
    这一次双修,封胥之带着风致渊修为一路直上,一气冲击到了元婴初期。
    事实证明,魔尊的元阳,一次两次三次,全都是没有一丝副作用的大补之物。
    冲击到元婴后,魔尊带着风致渊巩固了修为,两人结契后,神魂一碰到一起,就起了化学反应,没忍住又厮缠许久,风致渊最后彻底招架不住,封胥之才放过了腰软腿也软的徒弟。
    他把人放在榻上,泡了灵茶,喂风致渊喝了两口。
    风致渊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清冷的眸色此时带上了丝丝媚意,清冷全消,当真成了一个甜丝丝的冰皮糖心糕。
    风致渊从混乱中清醒,看到衣衫没有丝毫凌乱的魔尊,再看看狼藉一片的自己,到底还是面皮薄,顿时面红耳赤,扭头去看窗外。
    封胥之失笑,他把人的衣服整理好,才开始把玩着徒弟手指,指腹摩挲他指尖薄茧,笑道:几日前,你骗我脱衣服修炼的时候,可一点羞怯都没,我还以为你转性子了,看来只是装的好,到底是曹国的皇太子,端起来还是挺能唬人的。
    风致渊闻言,忽而道:师尊,你过来,抱抱我。
    封胥之看风致渊情绪有些失落,有些诧异,琢磨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抬手把人搂在怀里,问道:你在凡间,过得不好?
    若是幻境中他没出现的时候,幻境中风致渊遭遇的一切都是风致渊的记忆,按照风致渊那端方肃正的性子,皇位之争,结果可想而知。
    封胥之猜得没错,风致渊叹了一口气,吐露出他没有拜师前的往事。
    那时,才刚满十五岁的风致渊去调查武大人贪污一案,路上遇袭马车失控,被撞晕了过去,伤的很重,就被皇帝命令在太子府内修养。
    在他被强制要求休养的几个月,大皇子和武大人勾结在了一起,武大人怕奉旨贪污事犯,被老皇帝卸磨杀驴,主动替大皇子出谋划策。
    皇贵妃又怀了一胎,可劲儿的吹枕头风,双管齐下,老皇帝昏聩,风致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废了。
    大皇子刚当上太子不久,就联合武大人把太上皇幽禁,而后登基为帝,还没岁的风致渊,也被新帝命暗卫斩草除根。
    好在,风致渊修养之时就察觉时局有异,使了一出金蝉脱壳之际,离开了太子府,到了边关寻求外祖父一家求助。
    风致渊本欲让外祖父起兵造反改朝换代替他遇害的母妃报仇,哪料到,提到母妃,外祖父这才告诉了他一个真相。
    原来,外祖父家并不是被仙人庇护,而是有仙人转世来历情劫。
    那历情劫的,正是风致渊的母后。
    对方本就是历情劫而来,因情受伤,最后心死渡劫成功,根本不是郁郁寡欢而亡。
    在那转世的仙人历劫成功离开之前,回到风致渊外祖家中后,留了一玉简,让她的孩子以后持玉简可到仙洲,而后,那仙子就飞升离去。
    不久之后,风致渊被丢进枯井,显异象泅水而出,让曹国皇室震惊的时候,风致渊外祖父一家却开始畏惧这个外孙。
    被他们当做女儿的那个仙子,离开时高高在上,手段不凡,那模样当真让身为凡人的众人畏惧又害怕,何况,那仙子原本还是他们家女儿,她自府内飞升离开,皇宫和曹国皇室那边,还得风致渊外祖一家找理由解释清楚。
    当真是焦头烂额。
    在处理了烂摊子的风致渊外祖一家看来,这个外孙显出神异,说不定也是个来历劫的仙人,待时机一到,就会飞升离开,再留下一堆烂摊子让身为凡人的他们收拾。
    畏惧后怕之下,风致渊外祖一家对风致渊一直很冷淡,除了幼时教养过两年,几乎没管过风致渊。
    风致渊得知真相吃惊极了,他告别了外祖一家,拿了母亲离开时留下的玉简,来到了浮罗岛。
    听到这些前尘往事,封胥之眸色变深,面色变了变,他想到十二仙洲现状,沉吟一阵后问道:你可找到你母亲是何人?
    风致渊被传送到了浮罗岛,而浮罗岛只有曲凝香这些年会去凡间,要是风致渊是曲凝香破情劫诞下的孩子,岂不是说
    德国骨科?
    封胥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风致渊看封胥之神色,哑然失笑:师尊,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兄长?要是如此,我也不会爱慕上你。
    我母亲另有其人,并不是师祖。师祖离开浮罗岛才十年,和我母妃破情劫飞升离开的时间正好错开,师祖怎么可能是我母亲?
    封胥之摇头:真仙修为,分出一丝神识,转世为人渡劫也未尝不可。
    风致渊抬手轻抚封胥之紧绷的下颌,神色清郁:不仅如此,我自小其实就和我母亲以及有血脉关系的人有所感应,大约这也是战鬼转生带来的影响,我靠近师尊,并没有丝毫感应,所以,我和师尊没有丝毫血缘关系。
    刚开始,风致渊是想找到自己母亲的,他以为母亲是浮罗岛修士,甚至也以为曲凝香是他的母亲,直到遇到曲云臻,又看到其他女修,遂排除了他母亲是浮罗岛修士的可能。
    封胥之闻言,总算松了一口气。
    如此就好。
    师徒越界这事情就已经很微妙了,要是再闹出个兄友弟恭的德国骨科,他是必须得以死谢罪了。
    风致渊把脑袋贴在封胥之腿上,汲取着新晋道侣的体温,心中因为生母出现的怅然,彻底烟消云散。
    刚开始,风致渊留在浮罗岛是很惶恐,他看谁都像是他的母亲,但偏偏哪个都不是,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他原来还抱着期望,想找到生母,毕竟再早熟,他那时也只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郎。
    后来风致渊逐渐想明白了,他母亲分明是不想和他相认,才留了传送往浮罗岛的玉简,把他丢进了一众女修中。
    想清楚这些,风致渊越发失落。
    好在,曲云臻待他温柔,风致渊就把感情转移到曲云臻身上,一步一步沦陷进去。
    时隔多年,风致渊已经不再想去找他的母亲,对方不需要他去打扰,他本就是对方渡情劫的产物,留下玉简让他到十二仙洲得到仙缘,对方也算是仁至义尽,风致渊也就不再奢求什么。
    讲述完自己的过去,风致渊看向封胥之:那师尊是因何成为魔修的呢?
    封胥之回想久远的过去,无比怀念道:我?我之前所在的国家强盛安宁,我那时只是一个普通人,每天只需要上课修习课业,再考试就好,那时候,我以为那样的生活很累,很枯燥,实则那才是人应该过得生活。
    封胥之心那时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怀念高三挑灯夜战的生活。
    我苦学了很长时间,考完试后,就去外面旅游放松,无意中游荡到一个名胜古迹,看到一处有东西发光,我好奇之下追着那光点推开了一扇门我就掉到了魔域。
    咦?师尊是触碰到魔修留下的传送阵法了吗?
    风致渊惊诧道。
    封胥之摇头,他穿越的莫名其妙,其中原理至今不明,封胥之只能将之当做天道与他开了个玩笑。
    他那时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高考结束的苦逼高中生,最出众的天赋就是成绩好,是个平平无奇的考试小天才,可这和修真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
    他运动能力是不错,篮球打的好,足球也会踢,可是架不住这个世界的修士一拳头就能把山轰穿。
    穿越来的封胥之懵了,又找不到回去的路,一路摸打滚爬,勉强的活下来,后来遇到了白无双那个想把他炉鼎的伪君子,被诱导着修了魔。
    掉进魔域后,阴差阳错我就成了魔修。我虽然有些资质,可辛苦修炼数百年,也只是最末流的魔修,只一次我路见不平了一回,招惹到了邪修,被他们一路追杀,实力不济的我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在八荒逃窜,又顺势端掉了几个邪修的老巢,结果就有更多的邪修来追杀我。
    后来为了活命,我逃进了剑塔,在剑塔中百年我练出了剑术。出了剑塔后,我拎着焚天追杀了那上千邪修八千里,把他们当时折磨人的手段在他们身上挨个试了一遍,哪曾想,他们自己先受不了自爆了。
    然后我就凶名在外了。说实话,我是个好人,我根本不凶,只怪外界对我偏见太深。
    封胥之沉痛道。
    风致渊:
    您都把上千邪修折腾到自爆了,虽说是他们罪有应得,但您也不是真纯良的人啊?
    再想到封胥之为了磨炼他,做戏把曲云臻以爱之名绑到魔域的骚操作,风致渊觉得,魔尊的自我认知能力,真的大有问题。
    第四十九章 离恨天(二)
    想到绑架事件,风致渊和善的笑了。
    师尊,您尚且没告诉我,磨炼我而已,您为什么要演戏?和青丘第一美人你侬我侬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想到那美到天地失色的青丘老祖,风致渊不掩饰自己酸了。
    额
    徒弟的灵魂拷问让封胥之内心有些慌脏,但他面上情绪相当的稳,甚至,他还对风致渊宠溺一笑:墨璇玑是我的熟人,所谓爱慕,其实都是为了替她挡桃花。你第一次见到墨璇玑,应该多少发现了她的特殊,青丘老祖九尾天狐的天赋很强,魅惑之力自己根本收敛不住,所以烂桃花很多,于是,作为好友,能帮一把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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