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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命定的夫君

    藤条样的树枝不用剥下她的衣服,就能从裙底的摸到她的腿根,她扭动扯开一根,另一根便替补上,接着往“更深”的地方蜿蜒而去。
    敲!
    这简直就是公然猥亵。
    何惊雨急得满头大汗,就在她忍不住要呼救时,一根极为粗大的枝条伸进了她嘴里。没有泥土的腥气,只有极为好闻的草木清香。
    何惊雨:你是提前洗干净了么。
    她的挣扎根本就是蚍蜉撼树,“闻讯前来”的树枝越来越多,她的四肢被轻易拉开。她四处张望,拼命想着脱身办法,入目的却全是树枝和枝叶。只有零碎投射下的光斑,让她知道现在还在人世间。
    她在思考如何勾引一棵树时,一根粗壮的枝条格外嚣张地在她面前晃了晃,紧接着便钻进了她的裙底。
    何惊雨一怔,便感觉到私处被反复触碰,那触觉宛如成年男性阴茎。她拼命抬头,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上来了,但她只能看见自己被树枝撑开的裙摆,以及不断蠕动的枝条。
    “唔唔唔……”放开我。
    她想呼喊,却被细小的枝条勾住舌尖,像是反复玩弄般,根本不让她说话。
    另有一根树枝从她被扯散的领口探进,顺着她的乳沟分成两根,又一圈圈罩住她的乳肉,像是给她做了件枝条编织的乳罩。
    但何惊雨很快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明明应该是无知无觉的树枝,却像是非常熟悉她的身体,臀部后腰后颈双乳,就连阴唇都被它们揪住反复刺激。何惊雨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像是已经习惯承欢的妇人般,穴口不断吐出润滑的淫水,如渴求着侵犯一般。
    她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却又极为惊恐。如同被许多只手抚摸的感觉太可怕,她一直没停止过挣扎,可树枝的力道也一直很大,死死钳制她。
    “唔唔!”不要。
    在两团绵软被树枝肆意揉弄时,下身那根狰狞的树枝也反复试探着,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她惊恐地感觉那东西顶开层层的软肉,一点点探进了她身体深处。
    树枝特有的粗糙感觉磨过内壁,格外难受,但因为它一下就顶到了淫点,畅快的舒爽感降低了异物感。
    何惊雨:敲,被一棵树操了。
    而不等她继续挣扎,那东西就开始疯狂律动,像是插了电那种,执着地朝着何惊雨的淫点攻击。何惊雨的快感阈值因技能升了三倍,却也扛不住这东西的速度,更可怕的是,它很贪婪地在操弄的同时不断变大变粗,就像是非要填满她的小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如果说之前体验的爱欲只是海浪,那么它带来的就是海啸,一瞬间冲垮了何惊雨的所有神志,让她推拒的动作变得软乎乎的。
    如果何惊雨能看见裙底的情况,便会看见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树枝,此时已经有如儿臂,将穴口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而在它“噗呲噗呲”挺动时,不时被操出了液体,湿漉漉地沾满了枝条。
    但那液体也并非透明,而是带了点绿色,像是榨出了它体内的汁液。
    她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滴下,眼泪也被刺激地停不下来,却都被赶来的枝条揩掉,像是吸收一样浸入枝条里。
    缠绕住她乳房的枝条配合着操干的动作,一收一缩,在何惊雨濒临高潮时,尖细的枝头猛地插进乳尖。针扎般的刺痛过后,便是一种奇异的舒爽感。
    感觉她不抗拒,两个枝头极有默契地同进同出,跟占着她小穴的一根,同频率地干着三个小口。
    “唔唔!”
    极致的快感逼得她很快高潮,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灵魂都脱离了躯壳。下身含着的那根也像阴茎一样喷溅出汁液,微凉的液体让她一抖。
    而敏感的子宫口忠实地回馈着快乐,让她几乎要二次高潮。
    爽过之后,她猛然想起自己还被悬在树冠中间,顿时红了眼睛。而更为气她的是,那根“发泄”过的东西竟然又缓慢动了起来,磨磨蹭蹭地,如同撒娇,又极为恶意地继续不断顶着她的淫点。
    缠绕着她的树枝慢慢汇集在一起,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她咽了咽口水,不愿屈服地让自己忽视身下的动静,一心看着那东西。
    枝干为骨,藤条为血,树叶为肉,他像是以树木之灵孕育的孩子,在日光形成的光晕中成形。肤白如脂,五官俏丽,因为脸颊略带婴儿肥而显得有些幼齿,在光昏中像是披了一件薄纱。睫羽轻颤,他睁开的眸子如湛蓝的河水。
    在看向何惊雨的一瞬,那河水像是荡开了一圈圈的涟漪,温柔又专注。
    何惊雨愣愣看着他,一时忘了言语。
    “吾妻。”他的声音很清脆,有种少年人独有明朗感。
    何惊雨:emmm……你跟主教是什么关系?这种圣洁又禁欲的感觉哦,如此让她怀念……个鬼!
    “唔唔唔唔!”让我说话。
    堵在她嘴里的枝条慢悠悠地挪出去,像是极为不情愿,在离开前,还将表面湿漉漉的津液都吸收了,像是有谁会抢一样,还贪婪地将她唇边的涎水也一点点吸收掉。
    “你是谁?”
    “村民都叫我神树。”
    他说着,慢慢靠近她。何惊雨这才发现,他的下半身还没完全成形,而且在他靠近时,还在顶她的那根东西……似乎连着他的下体。
    何惊雨:没眼看,我感觉像是染指了未成年。
    “你能放了我么?”她低声问。
    她很想厉声呵斥它,但想到树下不远处那五具新鲜的尸体,她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神树眨了眨眼睛,四周的枝条就飞速退去。它稳稳地接住了她,还非常鸡贼地卡在她的腿间,没有停下胯部的动作。
    “你能不能停……”
    “不能,我们还没有结契。”
    何惊雨正要问,这家伙就用行动解释了什么是结契。在那张有点幼齿的脸靠近时,何惊雨微微偏了偏头,却被他捏着腮帮子扭回来。
    他嘴里有什么在发亮,唇瓣接触到她的嘴时,有一股非常清凉的气息顺流而下,片刻便让她浑身发冷。
    “抱紧我。”
    他这么说着,便挺动下身,开始暴风骤雨似的抽插。
    太冷了,何惊雨感觉四肢僵硬,没法集中精神。他一拧眉,便有枝条蜿蜒而来,将她的双臂吊起,缠上他的后颈。
    “我会尽快让你热起来。”
    听见这话,何惊雨有一瞬间的失神。在两个星期前的晚上,她在雪地里得知郑直也来了兽场,就是因为有醉汉说了类似的话。
    她突然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缓缓一笑,说道:“你命定的夫君啊。”
    被它欺负成这样
    等他所谓的“结契”总算结束时,何惊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得到神树的滋润,你觉得从内到外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无比舒服。指定任务完成,得到积分20,经验20}
    何惊雨:系统你的解说词敢再猥琐点么?她在心里默默竖了个中指。
    神树所化的男人虽然和幼齿主教长了同一张脸,却更高大健壮,抱着她像是抱着个小孩。即便看不见男人的脸,她也知道,他一定是一脸餍足。
    “所以,之前和你结契的姑娘都去哪了?”
    她努力忽略正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尝试打探些消息。
    男人的绵长的气息顿了顿,却将她抱得更紧,微凉的呼吸扑在她的耳侧。
    “你想听真话?”
    何惊雨:废话,我不听真话,问你干什么?
    “死了。”
    “是么?”何惊雨拧了拧眉,却没多么恐慌。一来她的指定任务完成了,二来神树并不像是嗜杀的人——新娘们的死因,另有蹊跷。
    “你愿意相信我,还是相信绑架你的那群人?”
    男人掐着她的腋下,将人掉了个,面向自己坐着,湖水般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你。”
    何惊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比起自己的队友,她有时候真的更愿意相信这些原住民。大概那些狗男人的心思太多,她无从分辨真心,而原住民很好懂。
    他们大多纯恶或纯善,世界非黑即白。
    “那我就带你看看世界真实的样子吧。”
    “轰!”
    他微笑的脸骤然凝固,四周的枝叶藤条突然包围而来。何惊雨错愕间,像是被车撞到一样飞了起来。
    随着一声巨响,肋骨被重击挤压,她感觉自己像是迎面撞到了滚烫的铁板,又热又难以呼吸。飞到半空,她双手抱头迎接落地撞击,耳朵里嗡嗡作响,似乎听见四周枯枝折断的声音——是之前笼罩她的枝条编织出“牢笼”,保护了她。
    可即便是有了缓冲,可她依旧脑子胀痛,耳鸣不止,视线模糊,浑身疼痛,半天都爬不起来。呼吸间都是焦糊的味道,呛得她不断咳嗽。想到那个嵌进树干中的炸药,她不顾浑身的疼痛翻过身子。
    神树很大,就算被抛出了它的树冠范围外,她也不需要抬头,便能看见它。树干破了个大口子,几乎被炸掉了三分之一,伤口处还燃着火苗。原本郁葱的枝叶凋零了很多,落在地上,和一些脱落的树皮一起燃烧着。
    她压下因脑震荡引起的恶心反胃,撑着不断颤抖的手臂想起身,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没多久,她便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喊叫。她打了打自己的额角,想让视野聚焦,却只能看见有个模糊的身影扯起她,一路背离那些喊叫声躲藏起来。
    何惊雨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可脑子里乱七八糟。
    有人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她脑袋后仰,想躲开。带她过来的人却抬起了她的下巴,突然凑得极近。
    “能听见么?”她听见一道模糊的声响,有点失真,像是来自天外。
    她给了那人一个茫然的表情。
    “原住民就是这么脆皮。”郑直队里的女人冷哼。
    她身边的少年握着一根试管样的东西,有些迟疑地想上前。他们在树下,距离炸弹更近,如果不是老大的护罩技能,他们都要挂。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每人得到了一剂“绿瓶”。
    “绿瓶”是系统商城里的治疗药剂,每个小队出任务的标配之一。
    女人看出他的意图,一把夺过药剂,拔了瓶盖就往少年嘴里灌,一边说:“小少爷,你可长点心吧,这一瓶50积分,相当于50万呢,你要送给只见一面还没什么用的NPC?脑残么?”
    那药水只是表面具象化了而已,在液体流进少年口中便如烟雾化开了。
    少年瞪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女人冷笑,道:“小少爷就是小少爷,不知人间疾苦。”
    他们拌嘴时,何惊雨缓了过来。
    她看着面前的郑直,突然揪紧他的手,低声道:“神树不是坏人。”
    “被它欺负成这样,也还说它是好人?”
    他的眸色晦涩不已,伸手整理了下她的衣领。何惊雨这才想起树冠之上的荒唐,虽然树枝不用解开她的衣服,但它们玩弄她的动作不小,衣衫此时乱七八糟的,只要懂点人事的,大概都知道她刚刚被怎么对待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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