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全星际都等着我种水果

第146页

    而虫族是一个等级森严种族,能替代它这个位置的虫子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少一个它,分分钟就能找个更年轻力壮的顶上来。
    它带着这么多虫兵都没有完成任务,已经是无能的标志,就算这次错不在它,它也不可能活着回去了。
    不如...它心下一狠,为了虫族的大计,它死了没有关系,只要能把这里发生过的一切传出去.....
    虫族有自己传递消息的手段,只要它精神力自爆,那么它看到的一切,都会变成影像传递出去。
    它目不转睛的盯着叶究,似乎要把这个人的相貌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而一群水果中的叶究似乎若有所觉,下一秒,他的目光就穿透了层层保护它的虫族,准确的集中在了它身上。
    首领虫腿上的绒毛瞬间全部倒立,但还没等它搞清楚这一股危机感的来源,就见叶究一挥手,那颗恐怖的龙眼果树就分出了一条枝蔓,刺透了层层的虫族,穿过它坚硬的胸骨,当胸而过——
    捣毁了里面的精神源!
    首领虫目眦欲裂,被层层甲胄保护的精神源是它们传递消息的最根本手段,没有了它,别说把这里的一切传出去了,就连自爆都成了奢望。
    但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虫族精神源的具体位置?惊愕的同时,首领虫心里浮现出了浓浓的恐惧,这种一举一动都被敌人了解透透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顾及自己被穿透的疼痛,首领虫拼命的在藤蔓上挣扎了起来,它还不能落在那个人手上,人类中已经有人掌握了虫族的弱点,这太可怕了,这个消息一定要让同族知道!
    人类的优势它知道的太清楚了,这么多年,虫族还是占尽上风的情况下,都没有把人类彻底灭绝,反而是它们大伤元气。
    现在女皇还没觉醒,虫族势微,就更不用说了。
    它趁着藤蔓身上挂了太多虫族,收回速度缓慢的情况下,一点点的把自己从上面抽下来。
    一旁的叶究皱了皱眉头,这个虫族怎么还没放弃?他又招来一条藤蔓,准备单独把那个虫族扒拉下来,只有首领虫才会形成精神源,如果让它自爆成功就麻烦了。
    不过还没等他下达指令,突然就见到那个首领虫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胸口处的伤口不停地因为它的动作而被撕裂,绿色的血液大蓬大蓬的流了下来,很快就把自己折腾的奄奄一息,最后送到叶究面前的,只是一具虫尸。
    “怎么回事?”这个虫族怎么会突然自杀?叶究狠狠皱起眉头,总感觉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但现在却毫无头绪。
    他不怀疑这个首领虫是在耍手段,上方失去首领虫操纵的虫兵已经开始像是无头苍蝇般乱窜了——
    这些虫兵的智商非常低,完全没有自己的思维,失去了首领虫,它们就毫无战斗力,亚瑟一个人轻易就能收割。
    不过叶究也懒得多想,指挥着亚瑟和亚伯收拾残局,身后跟着屁颠屁颠的芬格尔,回去补觉了。
    刚刚才放了大招,难免有些疲倦。
    众人看着叶究有些疲倦的脸,体谅的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忙去了。
    反倒是亚伯若有所思,幽幽的看着那些水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心——”
    就在他走神的当口,一只靠装死瞒过了所有人的虫族突然一跃而起,尖尖的口器就朝着亚伯太阳穴扎去——
    然后被一直盯着亚伯的亚瑟一枪爆了头。
    “噗嗤——”
    “你没事吧!”亚瑟赶紧冲了过去。
    “......”
    面对着亚瑟关怀的脸,亚伯默默的收回已经滑出袖口的匕首,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满脸满身的绿血。
    亚瑟这才不好意思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直接爆头的......”
    他掏了半天才从身上掏出了一团揉的皱巴巴的纸巾递了过去——
    “你擦擦吧。”
    “没事。”一个两个的,亚伯只感觉身心俱疲。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洗澡。”
    ......
    岳淼淼端着一个托盘,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个密室,她颤巍巍的在浴池边跪下,把手中红色的液体倒了进去。
    “咦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她差点把托盘一起扔进去。
    浴池的正中央,是一个红色的大茧,这个茧似乎已经快要成熟,表面涨出了紫色的纹路,不规则的分布在茧的四周。
    像是魔鬼的心脏。
    但岳淼淼是个坚强的女孩,即使惧怕,她还是坚定的把液体倒完,这是她的任务,如果不这么做,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死了,就被那些可怕的虫子吞噬掉了。
    “咦呀呀呀——”
    或许是那些液体的温度很高,刚一倒进去,茧里面的东西似乎很痛苦,发出尖锐的叫声,整个茧也膨胀的更加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般。
    岳淼淼再也忍受不住,伏地痛哭起来:“包谷、包谷呜呜呜......”
    她本性懦弱,也没有继承母妃的好样貌,又没有几个哥哥姐姐圆滑,本来是父皇最不喜欢的女儿,但十年前的那件事以后,她就一跃而成了整个帝国“最受宠的公主”。
    但她一点都不想要,自从父亲对她改变态度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成了一个筹码,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筹码。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