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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符合我所有幻想(GL)——三月春光不老(

    吴绶伏没想到这位千金大小姐这么好说话,擦了擦汗,感恩戴德地爬起来,很是狼狈:所以说,这都是误会,有眼不识泰山,讲清楚就好了,对吧?
    没人理睬他,他愣是揪着浣青头发把人带起来:说起来都怪这个贱人,是她挑事,要不然哪会闹成这样?
    浣青疼得泪在眼眶打转,湛榆捏了捏指尖:你把她放开。
    哦哦,对,对对对,是老吴我失礼了。他放开浣青,对待小情人哪还有之前半分热乎劲?
    明导,投资的事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会有人和您联系。
    明绪一派儒雅:好的湛小姐。您忙。
    阿溯,咱们走吧。
    崔溯冷眼看着吴绶伏,又看了看被吴绶伏好一顿教训的浣青,她笑着重新挽了湛榆胳膊:姐姐,今晚没吃好,咱们去哪个餐厅尝尝?
    两人并肩出了包厢,这顿酒宴自然不欢而散。吴绶伏面子里子差不多丢干净了,还得防备着灭顶之灾,湛榆前脚走,他后脚离开。
    入夜,湛老爷子书房桌子上多了份收购云澄集团的企划案,以及吴绶伏多年来违法乱纪的铁证。
    管家不敢吱声,过了没一会,老爷子黑着脸打开手机:这个小榆,怎么还不发微博?非要人催!
    以为他要说什么,管家被吓了一跳。知道老爷心情缓过来了,他伏低做小地问:那吴家?
    吴家?老爷子没好气地吹了吹胡子:还用得着我来说?当然是天凉吴破!
    得。老爷的网络用词用得越来越熟练了。管家抹了把汗:好的。
    他顿了顿:那明导
    明绪那个兔崽子!敢拿我宝贝孙女作刀!湛念北啪的一声放下手机,不知想到什么,他挥了挥手,吐出一口气:算了,都是成年人,让她处理吧。
    成年人的游戏场,该怎么玩,总不能一直听他的。阿榆有自己的决断和主见,要成长到让人仰望的高度,首先得掌握其中的规则。
    不是顺应,而是掌握,甚至制定规则。这都需要时间磨练。
    晚八点的暮城,夜晚凉如水。星辰交相呼应,湛榆坐在自家客厅沙发慢条斯理地剥橘子。崔溯在浴室洗澡,她打开手机,果然看到明导的未接来电和两个未接视频。
    最后一瓣橘子吃到嘴里,湛榆拿了纸巾小心擦拭指节,视频通话响起,她不紧不慢地忙碌,十指擦得白净如玉,刻意等了十秒钟,对面的人看起来很执着,想来也是急了。
    她迟迟不接电话,明导定会忐忑不安。湛榆定了定神,她要的就是他不安。
    估摸着可以了,点开通话。
    明导满有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客厅:湛小姐,冒昧打扰实在问心有愧。
    一句问心有愧,认下了不该用那样的方式来算计。湛榆看着视频里男人的那张脸和诚恳的眼神,她笑了笑:明导好一招借刀杀.人。
    凝在眉目的笑罕见地是冷的。明绪短暂沉默,知道惹了她不喜。
    她秉性温和欲求太少,若明绪只算计她一人,她不会恼怒,成年人利用来利用去仿佛人间常态。这样无趣的事她不会计较,甚至懒得费心。
    但他不该牵连阿溯。
    以前的她说不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可现在,她讨厌这些人拿阿溯的相貌做文章,很卑鄙无耻,她嫌脏。
    湛小姐,这样其实对我们双方都好,不是吗?您掌握了话语权,我有了合心意的合伙人,能和湛小姐做利益共存体是我的荣幸。
    唯一不恰当的地方在于贸然做了决定,人总要长大的,理智考虑问题才是成长的第一步。
    我已经理智很多年了。湛榆从秋姨手里接过一杯温度正好的红茶:不理智的是明导,自认为能够拿捏人心,不过是君子欺之以方罢了。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她喝了口热茶,瓷白的杯子轻轻放在茶几:忘了告诉明导,我不是君子。
    明礼知耻端方优雅的湛小姐说自己不是君子,明导就当听听而已。
    您也说了,我掌握了话语权,那么该闭嘴的时候,您就得闭嘴。不是吗?
    明绪暗地里咬了牙,感叹这位素以温柔平和为名的湛小姐原来也是有脾气的。
    他无意把人得罪了,相反,之所以邀请人赴宴,他意欲惩戒吴总,加深与世家大小姐这条线的联系。
    不过对方敏锐聪明,一眼就洞悉了他的阳谋。给他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顿悟,他苦笑:湛小姐,您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不错,否则我也不会投资影片并接通明导的通话了。
    这里就罚酒三杯,谢过湛小姐高抬贵手。明绪接连饮了三杯酒。
    湛榆模样依旧文文雅雅:明导,投资是要有回报的。
    我懂。您放心。
    有个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替自己赚钱的,湛榆不愿再苛责,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明绪怎么做。成为利益共存体,票房大卖,她得到的会更多。
    而掌握了话语权,在具体拍摄上,在用人调度上,她说了算。剧本她倒背如流,诸如洵太子和霁尘雪的亲密戏,她不想听旁人的,她要自己看着来。
    至于浣青那些人想必明天去了片场,耳根子会清净不少。
    明导,我要忙了,回见。
    回见。
    视频挂断,崔溯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她一身冷香倒在湛榆怀里,领口半敞,肤色胜雪。
    秋姨端着水果盘路过,看都不敢看,默默回了房。担心碍事,思来想去她咳嗽着从房门探出脑袋:那个,大小姐,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猫还没喂,我还是回去一趟吧。
    湛榆眼里漫开笑,手搭在女朋友腰间,头也不抬:好呀。
    人出了门,崔溯在她脸上亲了口,柔情百转:姐姐说一说,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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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湛榆笑得眼睛弯作一拱桥, 崔溯望着自己的面容被她倒映在桥中央, 心尖酥酥麻麻的, 她喜欢姐姐看她,让她欢喜的同时从灵魂深处勾出不浓不淡的羞涩。
    她明目张胆地看着这座桥, 姐姐离她越来越近, 近到那桥涣散成了一抹喟叹:阿溯有多好, 现下就有多好。
    哦姐姐是在嫌弃秋姨啊。
    明明是在想你。
    是吗?崔溯被她亲吻着额头,语气欢快:明明是谁?明明为什么要想我?
    湛榆动作一顿,容色如昙花盛放眨眼迷了崔溯的心窍, 而后她的呼吸一本正经地从她唇角移开:因为阿溯太好了, 明明太坏了。所以她想你。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们当然要回房。湛榆横抱着她,像抱着此生幻想到的所有美好。
    忍.欲是很艰难的事, 哪怕理智回笼,也有破笼而出的一天。她低着头思量该怎么做,没留意怀里的少女迁就宠溺的眼神。
    姐姐,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你忘了吗?
    她反复强调, 于是湛榆薄弱的理智又被狠狠削去了一重。
    世上最称心最鲜嫩的美味放在眼前,有人告诉你, 可以吃, 不用顾忌, 大胆点。风吹过来你能闻到她的香,她笑起来比山花烂漫还要招摇明灿,而你要做的, 只是大胆点,再大胆点。
    床前的夜灯被关闭,一室昏暗。湛榆剥.开了少女不够用心的掩饰,她们在夜里赤.身相拥,尽情接.吻。长长的吻,舌尖抵.到了喉咙深处崔溯也由着她。
    全身心被她掌控,一朵花甘愿被摧残。
    风雨飘摇,再从浪尖狠狠摔下来的失重感,摔得她竟完完全全地动了情。
    动人的气息染了脆弱的哭腔,湛榆从失控的触感里回过神,温柔舔.去她眼角的泪:都说现在太早了。
    崔溯不服气,不急着辩解,她大口呼吸着空气直到脑子里的昏沉感退去,她抱着伏.在她身上的姐姐:毕业旅行,在庄园的时候你想的可不是这些。
    她提到了毕业旅行,恍如像是发生了很久的事。湛榆记忆力很好,在庄园时,躺在阿溯身侧,她是想要.她的。甚至更早,在第一次共枕时,她就想。
    想什么呢?想侵.占她,听她哭,见她梨花带雨哼哼唧唧的样子。人间色.相能绽放出来的美,她都想看。
    所以说她不是君子。君子是果断拒绝并且不会被欲.望牵引着走的。
    黑暗中,湛榆失魂地捧着秀美柔软的雪山,低头尝了尝红梅尖上的香,崔溯身子颤.了.颤,断断续续地委屈道:你看你又在折.磨我了。
    乖。湛榆凑过去堵了她的唇。
    食.色.性也,庸庸凡人,几人逃脱的开?
    和上次充满侵.略挑.逗不同,崔溯沉浸在她给的缓慢低柔,如置身流水,被一叶扁舟带着驶向远方,没有方向,没有归途,却打心眼里知道,这段旅途很美好。
    于是能放开了身心去享受,不会担心一头栽进浪潮,不用忧心错过旅途上看不够的景致。
    身陷迷离,连挣扎都不愿。崔溯软得浑然一滩.春.水,姐姐太会接.吻了。吻得她又开心,又想哭。
    一颗心酸酸.胀.胀的,得不到疏解。她报复性地咬在湛榆圆润也削瘦的美人肩,湛榆嘶了一声,不是疼的,是被她勾.引的。
    她可受.不住这似咬非咬的甜蜜.诱.惑。
    你是故意的。你这个喜欢放.火的州官!崔溯抱着她无意识地哼了哼,长腿不敢乱.蹭。她忍得辛苦,忍无可忍在湛榆耳边控诉:姐姐,你好变.态啊。
    用了最撒娇的口吻。听得湛榆腿跟着软了。
    她笑:能怎样呢?我就喜欢这样。阿溯认为不可以的话,我改。
    她说改,崔溯急得抱紧她的腰,被吃的死死地,委曲求全含泪道:不要改。
    暗夜里湛榆笑声愉悦,胸腔发出的轻柔震动,震得崔溯也跟着笑了:我喜欢姐姐对我肆无忌惮。
    她闭了眼:姐姐对谁都好,却肯对我一人使坏,姐姐在庄园时巴不得把我吃干抹净,到此时竟愿意忍着,姐姐虽不爱我,却对我起了怜惜之情。
    她既感叹又无奈:世人图色.相,谁不巴望我这样的美人多看他们一眼,我都送到姐姐嘴边了,姐姐都能忍着不吃。你好欺负人啊。
    纵情过后,湛榆安安静静听她言语。
    宁静的夜,阿溯的声音带着情.动的余韵,有点沙哑,有点撩人。柔柔软软,她很喜欢。
    姐姐对我做了这样的事,做了和没有做彻底,有什么区别呢?我的灵魂早就打上了属于姐姐的印记,你的怜惜让我患得患失,你逗弄我,吊着我,我反而狼狈。
    崔溯蜷缩了脚趾,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姐姐见过雨夜里无处躲藏的猫吗?我就像那只猫,最引以为傲的毛发被雨水淋.湿,只能可怜兮兮喵呜着求老天早点停了这场雨。盼望雨过天晴。
    湛榆,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任何负担的,你爱我,不爱我,我都想给你。她缓缓睁开眼:姐姐,我现在不需要你怜惜你懂吗?
    阿溯是在求.欢吗?
    是呀。崔溯噗嗤笑了出来:姐姐再这么磨叽,我就要用强了。她手指绕着湛榆细软的长发:开灯,你仔细看看我,好不好?
    嗯。
    房间灯光一瞬明亮,湛榆被眼前的美色晃了眼,她不得不长吸一口气,来供取大脑缺失的氧气。
    崔溯任她惊叹的目光在肌肤一寸寸流过。她自己先吞.咽了口水:姐姐,你可要看细致点。
    少女动.情泛粉的娇躯美不胜收,湛榆恍恍惚惚地咬了咬舌尖,不由自主地分开那两条雪白的藕,藕心深处,鲜嫩肥美,清水淋漓,她怔了怔,却是看呆了。
    姐姐,我要做你的女人,就今晚。
    理智崩溃决堤,湛榆埋首侍.弄花.草:为什么一定是今晚呢?
    因为我想明白了呀,寿数有尽时,姐姐少睡.我一天,我就亏了一天。不合算。人生得意须尽欢,姐姐,你我都要尽欢。说到最后一字,她的声音低到了尘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仿佛永不会停止。
    雷雨声掩盖了那些惑.人的声响,崔溯心里的爱得以尽情释放出来。她愿意毫无保留地宣.泄.在姐姐指尖。她亲眼看着姐姐的每一步的触碰,看她卑微用心的讨好。
    白日冷静自持的姐姐卸下应付俗世的面具,袒.露内心真实的念想,比崔溯幻想的还要迷人。
    她知道姐姐是个温柔有耐心的人,可温柔和耐心用在这地方,水.火煎熬,她想笑,没防备哭了出来。
    阿溯乖,再忍忍
    意识昏昏沉沉,说不清泄.了几次,崔溯喉咙干哑,她想说她不怕疼,还没开口,身体被贯穿的疼细微地在深处泛开。
    湛榆悬在下巴的汗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似是在紧张,一动不动:怎么样阿溯?还好吗?
    崔溯眨眨眼,前戏做得够长,其实不太疼的。可她就想让姐姐记忆点再深刻一些,蹙了蹙眉,咬.唇欲.泣。
    哎?别哭别哭。湛榆慌得就要从里面出来。
    姐姐。崔溯爱怜地看她:你动一动。
    好,好。她嘴里说着好,却是于心不忍,凌晨三点,再闹下去不知要多晚。思来想去,她侧身贴在崔溯耳畔,情话过于赤.裸,不断刺激着那颗本就受.不得刺激的心。
    到底是初.夜,崔溯最后累晕过去。
    醒来,已过了早九点。她身上清清爽爽,穿着月白色真丝睡衣,带着沐浴后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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