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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符合我所有幻想(GL)——三月春光不老(

    是呀。那就看她是要糟心妹妹,还是绝世无双的好女朋友了。
    在妹妹和女朋友之间,湛榆早就做了选择。湛桐沮丧地吸了吸鼻子:你冷漠无情,根本不是合格的女朋友。
    合格与否不是你说了算。
    看她情绪低落还没从被绑的恐惧缓过来,念在姐姐的面子上,崔溯难得冷着眉眼逗她:你如果不想喊姐姐,喊姐夫也行。
    姐夫?!
    哎。
    湛桐忽然跳脚:你不要胡说八道!她说一不二的姐姐到了床上怎么可能是下面的那个!!
    崔溯扬唇:爱信不信。
    湛桐被打击得体无完肤,风吹过来的时候她从崔溯身上闻到了姐姐身上才有的清雅淡香。可见两人亲密,怕是夜里都在抱着睡。
    她心里酸得冒泡:你这么凶,姐姐怎么会喜欢你?
    因为我长得好看啊。崔溯叹息:我又不会凶姐姐,我对她和对任何人都不一样。
    你可不要仗着功夫好欺负姐姐
    不会。反过来还是姐姐爱欺负她,折磨她。崔溯不打算说太多,挑眉: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去给你买身衣服。
    她没说买橘子湛桐真是谢谢她了。
    你早点回来。
    她还在怕。崔溯冷漠无情甚是凶残,好在能辟邪,还是有点用处。
    你再腹诽我,就自己去买。
    没有没有不敢
    眼看约定好的二十分钟还差两分钟就到了,张师傅担心出事,从兜里摸出手机,刚播了一个1,冰冷冷的美少女毫发无伤地出现在他视线范围。
    多谢大叔了,麻烦带我去就近商场。
    她没说买什么,张师傅也没法猜测里面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根本什么不好的事都没发生。他放下心来:好嘞。
    崭新的裙子穿在身上尺码有点大,湛桐不敢抱怨她态度敷衍。
    收拾收拾你自己去医院,我回校了。
    等等!湛桐理直气壮地伸手:我我没钱。
    然后呢?
    姐姐我没钱。她才不要喊姐夫。崔溯狡诈,之前肯定在骗她!
    崔溯淡淡地瞥她:手机拿来。
    转账过去5000,湛桐暗道她小气。谁成想崔溯比她想的还过分:记得还我。
    ???
    你喊得心不甘情不愿,还想从我这讹钱?崔溯看见她就觉得糟心,要不是顾念她心绪不稳,早就走人,哪还会管这么多糟心事?
    视线落在被三个小混混弄得脏污的包包,她多嘴一句:看着不闹心吗?丢了吧。
    不要。这是姐姐给钱买的,洗洗还能用。
    崔溯神色微变:我走了,自己能解决的事不要来烦我,更不要烦姐姐。事情交给我处理,没记错的话今天不是周末,你逃课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再有下次,别指望我帮你隐瞒。
    你空手道真好。她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话,再抬头,只看见一道决然离去的背影。
    湛桐委屈地低下头,片刻,急匆匆地追上去:等等,等等!顺道稍我一程!
    身后吊着个拖油瓶,下午的课崔溯迟到了五分钟。
    她衣衫整齐地回到教室,安静地坐到姐姐身边,湛榆看她一眼,以口型问她:怎么了?
    出去忙了点事。处理好了。
    接到大小姐电话,管家崔伯带人去废弃篮球场接管三个罪有应得的倒霉蛋。
    瞧这伤筋断骨的凄惨相,一看就是大小姐动的手,也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事。崔伯感叹大小姐手黑。
    人被送到医院确保死不了,三个混混的案底被查得一清二楚。
    大小姐的意思是往深里刨,常年做坏事的人总有那么几件事是不为人知的,她想重新把人送进局子,最好按照罪行能在里面呆个十年八年。
    一堂课结束,湛榆捏着她手指:和人打架了?
    崔溯温温软软地冲她笑:手疼,姐姐给吹吹?
    第56章
    嫩白玉手染上不该有的伤痕, 上次这只手受伤还是自己手臂被烫伤, 阿溯去找王依依算账, 和人动了手,擦破了指关节。
    轻轻柔柔的风吹过擦伤的部位, 从这个角度看去, 姐姐过分温柔。教室人多眼杂, 知道她不喜在大庭广众过于亲昵,崔溯依依不舍地收回手。
    别动。湛榆制止了她撤回的动作。
    姐姐不介意吗?
    有什么好介意的?她只是不喜欢把个人感情放在明面被人议论,并不代表她不关心自己的女朋友。
    捏着她手指, 湛榆低头呆呆地吹了两下:这样真的管用吗?
    崔溯被她难得的呆萌逗笑:管用的。你关心我, 那我受点小伤又算什么呢。
    还是上点药吧。湛榆握着她手指没松开,音量不大不小恰好能被钱恩恩听见。
    钱恩恩翘着二郎腿在座位翻看画册, 听到声音回头:怎么了阿榆?
    阿溯手伤了,我带她去医务室上药。
    咦?好好的怎么伤了?钱恩恩点头催促她:快去吧,王教授那里我去说。
    姐姐,没必要去的。这点伤我不放在眼里。
    湛榆改为握着她手腕,柔声劝她:听话。
    她温柔强势起来崔溯根本招架不住, 默不作声地被领着,落后她半步。
    人走出教室门, 钱恩恩揉了揉眼睛, 俨然发现了新大陆:小宋, 小宋别睡了,你看见没,刚才阿榆好温柔啊!啊, 我死了!
    宋茸夜里做了噩梦没睡好,午休楼上一直在搬凳子更没睡好,她困得眼皮发沉:别摇了别摇了,饶了我
    摇不醒她,钱恩恩捅了捅元圆胳膊:发什么愣呢?你刚才看到没,呜呜呜我家阿榆温柔如水,比对咱们说话温柔一百倍!
    她说话向来夸张,情绪也夸张,每天过得像坐山车,属于大起大落的那款。
    小圆脸元圆拍了拍她手背示意自己听到了,惊叹:阿溯太乖巧了
    我未来男朋友如果有阿榆一半温柔我就谢天谢天了!
    阿溯如果哪天能对我这么乖巧就好了
    阿榆人好,说话又好听。不瞒你说,我好想录一段音频让她哄我睡觉,包治失眠。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分钟,元圆脑电波终于和她接轨,一拍脑门:对呀,机智!我怎么没想到!
    下午医务室值班的是年过三十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指关节擦伤是小问题,她没好意思说她们小题大做。
    不过看到那只玉白纤细的手,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受了伤,换了她估计也舍不得。
    都说没事了。出了医务室的门,阳光明媚,崔溯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和湛榆十指相扣,她唇角上扬:姐姐是不是故意为了逃课找的借口?
    找借口?湛榆没问她午休跑去了哪,她眸色渐深,话都藏在了心里。
    她的一举一动任何细微的变化崔溯都看在眼里,她笑:姐姐方才那个眼神,是不是想吻我?
    湛榆停下脚步,默默捞过她轻微擦伤的手,含蓄地亲了亲她指尖。痒痒的,像被鸟啄了一下。
    知道她在闹小情绪,崔溯其实挺喜欢姐姐闹这种小情绪:我偷跑出去没和你说一声,姐姐生闷气情有可原,那我哄哄姐姐,你不要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仔细想了想,湛榆如实道:我只是不习惯而已。不习惯上课身边没有你,还有你突然说走就走。
    又不是跑了不回来。眼见四下无人,崔溯亲了亲她的唇:这下踏实了吗?
    万里无云,晴空下湛榆笑得优雅矜持。
    上好药回到教室,坐在座位,王教授沉浸在伟大的教学,崔溯红唇水润,偷偷在桌下和姐姐拉小手。
    想到在不倦林姐姐压着她亲的一幕,她轻轻莞尔。湛榆捏了捏她掌心,声音压低:好好听课。
    看着她,崔溯舔.了.舔下唇,湛榆一阵心惊肉跳,匆匆移开眼不敢多看。
    两堂课结束,冬姨准时开车来接。车内放着徐徐缓缓的轻音乐,崔溯和姐姐并肩坐着,车子启动,音乐声音调大,湛榆被她望过来的眼神迷得神魂颠倒。
    姐姐崔溯趴在她耳边小声蛊.惑。
    视线停在她雪白的脖颈以及系得规规整整的衬衣,湛榆抬头看向坐在驾驶位目不斜视的冬姨,她冲崔溯摇头:这样不好。
    不好吗?崔溯解开了衬衣第一颗扣子。
    平直的锁骨敞露在空气中,湛榆止不住喉咙微动,手指攥紧陷入挣扎。在理智和情.欲的角逐下,她缓缓松开手,倾身而上,成全了一个低调缠.绵的吻。
    冬姨尽职尽责驾车,根本想不到自家大小姐会做出和女朋友在后座偷.吻的事。
    音乐如溪水流淌,湛榆软舌探进去裹着那分温软香滑来回嬉戏,牙齿按耐不住血液冲击下的躁.动轻咬在红唇,崔溯双手攀附在她肩膀。
    呼吸相融,唇舌纠缠累了,湛榆转为温柔舔.舐.她锁骨。
    这很刺激。怎样亲.吻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过分,哪怕羞人也再正常不过。可冒着随时被家里人发现的风险,这太刺激了。
    哪怕被发现了冬姨根本不会取笑她,顶多惊讶她学坏。
    崔溯唯恐旁人不晓得姐姐对她做了什么,她光明正大地靠在湛榆怀里:喜欢吗?
    这声询问冬鲤当然听到了。她支楞着耳朵,然后听到大小姐竭力控制着声线平稳:很喜欢。
    冬鲤禁不住弯了唇。年少纯美的爱恋她希望大小姐能好好享受。初恋如果能和崔小姐谈,那么她是不是女孩子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太美了。得了崔小姐,不管是大小姐还是整个湛家,并不吃亏反而占了天大的便宜。
    湛家掌上明珠的大小姐为了讨女朋友欢心跑去拍戏,京凰影城,冬鲤轻声道:大小姐,崔小姐,到了。
    好,辛苦冬姨了。剩下的路我和阿溯走着去就好。湛榆模样温婉地拉着女朋友的手从车子下来。
    伴着午后的柔光,冬鲤不经意看去,看到女孩子迷人漂亮的下颌线,也是这一刻,她深切感受到大小姐长大了。
    不再是以前稚嫩脆弱地一阵风就能刮倒。
    如今的她温柔之外自有风雨不惧的从容自若,像老爷子期待的那样,生命力顽强坚韧的一棵榆树。有了要追求的人,认定了做一件事就会勇往直前。
    我去附近商场逛一逛,到点再来接大小姐回家。
    湛榆视她为半个家人,闻言浅笑:冬姨好好玩,看中了什么,回来我给你报销。
    那就谢谢大小姐了。
    孩子长大了,于是你就不能再将她当做孩子。冬鲤突然想逾越地捏捏她的脸,见她发愣,湛榆仿佛从她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
    她上前两步:冬姨,最后一次了。
    冬鲤谨慎地看了眼守在大小姐身边的少女,顶着压力有点下不去手,她探过窗子拍了拍湛榆的小臂:阿榆小姐,去做你喜欢的事吧!
    湛榆笑得格外灿烂,她点点头:会的。
    车子离开,崔溯牵过她的手:姐姐的脸,以后只有我能捏。
    像是宣示主.权,她无甚章法地揉.了.揉女朋友的小脸,湛榆哭笑不得仍是好脾气地纵容她:阿溯是把我当成猫了吗?
    也可以呀,如果姐姐不介意。
    迈入影城很快来到剧组,顾倾玦坐在小竹椅捧着剧本写写画画,主演到场被推进化妆间,为崔溯上妆的还是之前那个化妆师。
    这是崔溯作为女主的第一场戏。
    外面已经在开拍。
    太子寝宫自省四天,东宫多了六名侍妾,朝野对此议论纷纷,站在皇权顶端的男人却很满意儿子的所作所为,特许太子往鸾云宫一行。
    性情大变的萧洵借醉在鸾云宫当着贵妃娘娘的面逞凶,昔日旧情人冷面相对恩断义绝,顾敛再次用她的绝情狠狠刺痛萧洵。
    你说永不可回头,那好,就当我负了你吧。
    她怀里抱着毛色雪白的猫,和太子的悲愤相比,她凝在眼尾的轻松与满不在乎比任何伤人的话都要残忍。
    今日说过的每一句不出意外都会上达天听。
    酒意翻涌,萧洵手扶玉带,他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人是真的变了。身上的香味变得浓烈,妆容精致艳丽,笑起来比往日多了分陌生。
    顾敛的手抚过猫头,猫咪发出惬意的呼噜声:阿洵,我能说的不多,就再请你喝杯酒吧。酒名断肠,以烈著称,喝下,五脏如焚。
    烈酒入喉,是要你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掏心掏肺地喜欢一个人了。不值得。
    宫人端酒而来,呈在太子面前。萧洵长长吐出一口气,那些悲伤恍若随着这口气尽数挥发出来:好,多谢贵妃娘娘。
    他仰头一饮而尽。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愣是在短短四天学会了喝酒。正应了那句话:学好不易,学坏难。
    烈酒穿肠,他手持金樽随意地扔了回去,宛如果断抛弃一段可笑的恋情,抛弃过往的纯善柔弱。
    见了一面,心也就死了,余生也好为了权势算计而活。
    萧洵醉意熏熏,神色冷峻转身出门。
    卡!明导反戴着帽子:下场霁尘雪与太子鸾云宫初逢,吻.戏清场。
    他看向缓步而来一身世家女惊艳打扮的崔溯: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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