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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符合我所有幻想(GL)——三月春光不老(

    可惜,是崔家人,还是阿榆小朋友看中的白菜。
    单身狗的沮丧牢牢击中她脆弱的心,叹了口气,换上与她白衣天使相衬的气质,打开车门,背道而驰。
    两个轮的车子不紧不慢划过横桥,崔溯巴不得时间过慢点,再慢点。
    感受到身后姐姐火.热的视线,她勾唇笑开:姐姐,我背上有点痒,你帮我抓抓好不好?
    湛榆眼睛一亮:好!
    回答地过于清脆直接,崔溯脚下刻意控制着速度,姐姐的手在她脊背挠呀挠,试探着,摸索着,让人想到蹲在碗边喝水的猫。
    手指划过细长肩带,掠过蝴蝶骨,犹犹豫豫地停在内衣扣子,湛榆指尖酥酥.麻麻,享受着这种心惊肉跳的暧.昧情.愫。
    暮春时节,穿得单薄,她能清晰描摹出贴在阿溯脊背的胸.衣轮廓,这很不光明。阿溯还没答应做她女朋友。
    念头浮起,她收了手,面色如常地问:还痒吗?
    哪怕看不见她眼底深处翻涌的浪潮,崔溯依然能从她刚才的举动窥探出真相,压下泛起的细微触动,她用力蹬着车子穿过长街:不痒了,谢谢姐姐。
    不客气。
    湛榆失落地眨了眨眼,还没摸够。
    天说热就热了起来,上完体育课,玩疯了的男生手指转着篮球从外面进来,哪怕开着窗子,春春躁.动的汗味还是在教室萦绕不散。
    崔溯难受地皱了皱鼻子,放下笔,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的同桌。
    怎么了阿溯?
    熏得我头疼。
    她眼神委屈,绝对的美色碾压下,湛榆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来来我这里。
    她拍了拍大腿,期待地看着她。
    教室喧嚣,貌美的少女笑着趴在她腿部,凝神假寐。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重要的是,她又能借机调戏姐姐了。
    湛榆身子直挺地坐在那,慢慢地手放在她长发轻抚,自成一格的清净之地。
    副班长无意撞见这一幕,脑袋里的烟花噼啦啪啦炸了起来,已经发展到这样亲密的关系了吗!
    看着冰雪女神对着别人化身成猫,还露出柔软粉嫩的小肉垫,他酸得牙都要倒了。
    别人散发的是恋爱馨香,他呢?也只能勉勉强强散发单身狗的清香了。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脸一黑,浓浓的汗味无情地打碎了他的美梦。
    趴在她腿上,崔溯还真想睡一觉。
    好点了吗?再过五分钟就要上课,哪怕舍不得,湛榆也得开口提醒。
    好点了。姐姐,就是我的灵丹妙药。直起上身,崔溯慵懒地靠在她肩膀:姐姐你说,我们刚才像不像在做坏事呀?
    做坏事
    湛榆禁不住浮想联翩,她温温柔柔地捏着崔溯手腕:嗯,是有点像。
    姐姐竟然不害羞吗?
    这湛榆指腹摩挲着她如玉的肌肤,嗓音微哑: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我想要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做坏事什么的,早晚都会有啊。
    她说得理所应当,意思藏着诸多暧.昧,崔溯生出种被她反调戏的刺激感。棋逢对手,姐姐是这样知情识趣,直白地讨人喜欢。
    周末。清早,用过早饭,闲来无事湛榆捏着棋子摆在棋盘,邀请崔溯同她破局。
    临近高考,她们心态一个比一个稳,成绩好,根本不用担心能不能报考同一所学校。两人相处,按照秋姨的话说,多的是闲情雅致。
    光从窗子照进来,一室温馨。
    想不到,姐姐除了精通钢琴,还是个围棋高手。沉思一会,崔溯从棋盒里拾起一枚白子落在右边角。
    算不得高手,我自幼被爷爷奶奶教养,爷爷磨练我心性,奶奶教我各种她喜欢的东西。我三岁摸棋,七岁练国画,八岁学钢琴,一身本事,都离开她。
    奶奶这辈子最爱的是爷爷,其次是我,在我之后,她最爱姑姑,姑姑之后,她爱设计,爱下棋,爱其他好玩的、有趣的。
    提到那位早已驾鹤西去的老人,湛榆面色动容。
    兴许是阿溯望向她的眉目明媚动人,激发了她倾诉的冲动。这些话深藏心中从没和别人说过,现在,却想和她分享。
    看她在酝酿措辞,崔溯坐姿端正,洗耳恭听。
    湛榆指尖捏着圆润的棋子,目光悠长感怀:奶奶是我见过最有胸襟才华的女人。她师承云家传奇国手,活成了很多人做梦想成为的样子。
    她去时握着我手劝我不要哭,我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她怕我将就,怕我苟且,怕我和现实妥协活不出一个人样。爷爷对我疼爱有加,他爱在我身上,就是爱在已故的奶奶身上。
    奶奶临终把我交给爷爷,要我一辈子幸福顺遂,平安喜乐,和爷爷相比,她更爱我。
    两岁那年我发.烧昏迷不醒,奶奶抱我往云家去了趟,之后病好,对我比之前还要好。
    是她让我知道了被爱是什么感觉。我敬爱她、感激她,很多时候,也想她。
    崔溯微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奶奶泉下有知会为姐姐感到骄傲的。因为姐姐很优秀,不仅优秀,心肠也比大多数人好。
    温柔的人,上天不会苛待。哪怕一时有风有雨,风雨总会过去。那个时候你再抬头看天,必定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原来阿溯这么会安慰人?湛榆轻柔地回握她的手。
    眸光流转,崔溯被她看得心口生热:姐姐,该落子了。再不回防,你可要输了。
    不会输。棋子啪嗒落在棋盘,声音清脆。
    你来我往,个中较量,观棋局,如观人心。这同样是奶奶教给她的话。
    棋盘之上,阿溯招招留情,每到最后一步就要对她心软。这局棋,哪怕闭着眼睛下,眼前这人都会让她赢。
    阿溯,在哄她。
    心尖漫开一股暖流,四肢百骸都舒舒服服的,被人哄的滋味很好,心思翻转,她故意走臭棋,想看看阿溯能做到哪种地步。
    坚持了十个回合,崔溯举棋不定,眼神嗔怪:姐姐在逗我玩吗?再这样走下去,我就要恼了。
    别恼。
    那姐姐配合我,把局势扭转回来,我好心让你赢,你还要刁难我,好过分。
    阿溯撒娇的样子也好看。
    湛榆心痒痒的:你你亲我一下,我就配合你。
    哦!哪有这样的道理?我陪姐姐下棋,一心想让姐姐赢,姐姐还要跑来和我讲条件?崔溯从座位起身,身段柔软地坐在她腿上:姐姐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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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比谁都诚实。怎么这么可爱?
    湛榆由着她坐在腿上, 眼睛闭合, 手也没闲着,修长有力的手掌禁锢着崔溯腰肢, 迫使她近点, 再近点。
    崔溯顺势凑过去细数她长长的睫毛, 姐姐的睫毛纤长挺翘,鼻梁秀气,唇瓣柔软, 最是温柔典雅的长相,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感受到姐姐的心急, 她压着笑,慢悠悠地欣赏,慢慢地将手臂环在她后颈。
    她看着姐姐喉咙耸动,噙在眼眶的笑意渐渐压不出淌了出来:姐姐,就这么急.色吗?
    乖乖闭眼的人没吱声, 掐在瘦腰的手动了动,牵起细微的痒。
    崔溯嗔恼看她, 歪头促狭地和她咬.耳朵:那姐姐要我亲.哪里呢?是这里, 还是这里?
    指腹点过额头、侧脸、红唇, 湛榆呼吸不稳,掌心的热顺着腰肢传递过来,崔溯眼睛的光一点点幽深下去。
    舌尖抵在上颚, 蜻蜓点水的吻.悄悄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掌控着腰肢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可见这只手的主人心绪如何地激荡。
    笑她贪恋美色,笑她青涩纯情,崔溯微凉的吻又落在她右边脸颊。
    闻到从她领口飘出的淡淡体香,湛榆心底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收紧的手缓缓放松力道,情不自禁地抚.弄那不盈一握的柳腰。
    像安抚,又像委婉的鼓励。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崔溯面色微红,漂亮的眸子映出浅浅魅.意与迷乱,红唇微抿,跟着凑近姐姐的唇。
    若即若离,如春风掠过柳梢,轻盈的暧.昧和濒临破功的呼吸混合成甜甜的酒酿。
    唇瓣微张,湛榆轻而易举嗅到了来自她唇齿的香,睫毛颤.动,身子僵硬在那,怀里的阿溯同样没动。
    对峙般的心灵交流,随时要摧毁人理智、如深海般的浪漫欲.念,湛榆深觉自己成了站在浪尖的航海手。
    再厉害的航海手,都对抗不过风起云涌。
    阿溯就是那风,就是那浮动舒展的云。
    闭着眼睛,崔溯心跳如鼓,手脚泛.酸无力再坚持,离开前她粉.嫩的舌尖触碰那娇.艳.软.唇,不经意地试探,有意地温存。
    似乎只有这样,才算亲了姐姐。
    她的手搭在湛榆肩膀,身子轻挪在她大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姐姐很喜欢抱我吗?
    恍恍惚惚从刚才的亲近里挣脱出清醒,湛榆叹服。
    不愧是阿溯。
    仅仅是一个若即若离严格来讲都算不上吻.的吻,就狠狠挑动了她心弦,这会都难以平息。
    她睁开眼,所有的情.欲和惊艳完完全全地呈现在崔溯眼前:再抱半分钟。
    哦以前不知道,原来姐姐这么缠人?
    不仅是坏.胚子,还是粘人精。
    被她取笑,湛榆没觉得有哪里不对。欲.海沉浮,哪有不粘人的?她又不是圣人,有需求很正常。
    说归说,取笑归取笑,崔溯仍是安安静静地在她怀里待够半分钟。
    不好再抱着她不放,湛榆松了手,看她退开低头细细地抚平裙子上的褶皱。
    秋姨咳嗽了一声,脸色红润地从拐角探出脑袋:大小姐,我就先先回家了,您您忙。
    好的秋姨,您慢走。湛榆调笑地挑了挑眉:我就不送了。
    三十岁的女人,什么没经过,什么没见过,愣是被两个小年轻勾出害羞的情绪,秋姨无奈地看着被她从小照顾大的女孩子,暗道大小姐是真的开窍了。
    走前她扭头瞥了眼坐在棋盘前的崔小姐,想到不小心撞见的那幕,老脸一红。
    不怪大小姐见色起意,遇到崔小姐这样的人间尤物,这谁受得住?
    门吧嗒一声关闭,崔溯眉毛轻皱:被看见了吗?
    没关系的。
    她笑得像个勾人的小狐狸:被看见什么,姐姐都认为没关系吗?
    棋子险些从指间掉落,湛榆拢手把棋子握在掌心,心想:又来了。阿溯又来挑战她兴奋的神经线了。
    那我以后提醒她不要乱看。
    那不就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湛榆抬眸,宠溺地笑:那要怎样?
    不怎样。崔溯专心下棋:姐姐,快点落子,我等着输给你呢。
    必败的局势想要再赢回来,难度大了不止一丁半点。两个人你情我愿,愿打愿挨,在这四四方方的黑白棋局里过招拆招。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最后一粒棋子落下,湛榆志得意满:赢了。
    姐姐真厉害!崔溯拍着巴掌把人夸得没了边。
    被夸的人看似脸不红心不跳,实则掌心浸了层单薄的汗。湛榆莫名羞耻,身为成年人,难道阿溯把她当小孩子吗?
    姐姐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我在想湛榆拉着她的手:我在想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阿溯,等高考结束,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现在不能说嘛?
    不能。
    崔溯不再多问。
    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副班长拎着大包小包营养品,耳边听着姐姐絮絮叨叨,烦得他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
    我说姐姐,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同学们都在,你一直说,一直说,又不是我害湛榆受伤的,你有气你去找王依依撒呀。别忘了,你能跑来探望,是我伏低做小要来的地址!
    穿着紫色长裙的女生一头披肩发,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摸索着腕间的檀木手串,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拍在弟弟肩膀!
    啰嗦什么?你们班王依依这不是没来吗?她敢来,我还用得着拿你出气?
    好吧,你总算承认了,你弟弟我就是小可怜,出气筒。副班长挤眉弄眼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身后同学们笑得声大。
    他回头板起作为班长的威严:笑什么笑,打是亲骂是爱,我姐这是爱我的表现!
    十八岁的男生已经表现出姐控的趋势,同学们只能捂嘴偷偷笑。
    湛榆受伤,他们一直想来探望,这次活动是班长和副班长联合发起,美曰其名:送温暖。
    让人美心善的湛榆同学感受到班级大家庭的温暖,副班长也曾亲自找到王依依家问她要不要来,王依依吓得做起了缩头乌龟。
    班级四十三人,来了四十人,加上副班长的姐姐,总共四十一人,浩浩荡荡来到小区门口。
    门卫大叔一脸不善地瞧着为首的男生:做什么的?
    小区是市中心顶级高档的富人区,输人不输阵,副班长挺直腰杆:来找同学的,湛榆,大叔你知道吗?
    听到熟悉的名字,门卫大叔脸色和缓,掏出话机直接拨通了503号房的座机。
    没想到同学们会来,湛榆看了眼在琴房弹钢琴的崔溯,和大叔客气地说明门口那群人的身份,并礼貌地请求放行。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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