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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身体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屏神静气的相处过,孟灿终于体会到当初为什么郑嘉琪就只是待在他身边就感觉到很快乐,而且每次都舍不得离开他,总是恨不得能和他多待一会儿,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感觉是这么好。
    郑嘉琪依旧谨慎的使劲往车门处靠,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和她待会儿,不过她不想和他呆着,这男人喜怒无常,上一秒高高兴兴的,下一秒就会动手打人,她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她一声不吭的缩在一边,孟灿忽然抓住她的手,被她条件反射的抽回来,警觉质问:“你要干什么!”
    孟灿冷笑:“摸摸手都不行?”以前她最喜欢他牵着她的手,现在连摸一下都不让,刚才他可是看到那小子摸了她好几次手,她都没有反抗。
    她被质问的莫名其妙,什么叫摸摸手都不行?他凭什么要摸她的手?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就应该让他做任何事?
    “看着我!”孟灿强制捏住她的肩膀看向自己,朦胧的月色将二人描绘出大体的轮廓,却看不清五官。
    “老实回答我,你和他有没有上过床?”他很在意这件事,真的很在意,在意到都不敢打开汽车内饰的灯。
    又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问的她心里发疼,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那种见谁就和谁上床的人?
    “上过怎么样?没上过又怎么样?”她模棱两可反问。
    是啊,就算是真的上过,他又能怎么样,是又把她关起来,还是再把她打一顿,再或者直接点干脆杀了她?
    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想问她心里对他到底还有没有喜欢?今天他看到她为了赵野,要丢下一屋子的人,心里堵的难受。
    忽然他想起去年突然去找她,她第二天还有考试,却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就急急忙忙的起床,他想让她再陪自己睡会儿,但她说考试重要,他看得出她很看重她的工作。
    后来她对他说:“孟叔,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
    于是他把这句话藏在了心里。
    现在他还是她心里的第一吗?
    她为了赵野扔下工作,当时她可没因为他而放弃工作,那换算下来,赵野是不是在她心里比他更重要?他不敢去询问,他连两个人有没有上过床都不敢去面对,更何况是这件事,万一她说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他要怎么办?
    孟灿啊孟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
    他收回双手,把座位调整回去,一踩油门,开车回了酒店。
    郑嘉琪快他两步,先回了自己已经住了好几天的酒店,看来明天得把它退了,她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躲着孟灿,现在看这样子,也没有必要再白花这个钱,无论她在哪,他都能找得到。
    她刚关门的后脚,就有人来敲门,她知道是谁,也知道如果不给他开,他会有各种办法把门打开,还浪费那时间干嘛?索性直接给他开了门。
    门被打开,孟灿快速闪进,然后把门关上,脱了衣服躺到床上。
    看他的样子,她感觉有些情况不妙,谨慎问道:“你要干什么?这不是你的房间。”
    “过来,我有正事找你!”他一脸的严肃,并示意让她走近点。
    他说的有点太过于认真,让她不知道他的真正意图,走过去问道:“什么事?”什么正事需要脱衣服?
    孟灿脱得只剩下内裤,露出熟悉的纹身和伤疤,一个翻身把郑嘉琪压在身下,紧接着身下的人又开始死命挣扎,他抓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沉重的身躯压着她两条腿,让她无法脱身。
    “你放开我,我不要!”郑嘉琪身体动不了,嘴上也不闲着,这就是他说的正事?
    “那天你踢了我一脚,今天找你来试试,看看还能不能用,如果坏了你可得赔我!”孟灿耍起无赖,说完就低头去吻少女,他以为少女会侧脸躲过,没想到她不仅没躲,还让他很轻松的就吻到了她的唇,爽滑又Q弹,他一遍又一遍的嘬吮着她的唇珠。
    感觉到身下人的好像不再那么反抗,他心里很意外,渐渐地也放松了抓紧的手腕,然后直接松开了她的手,少女果然不再反抗,一丁点都没有不顺他的意,安静乖巧听话,他如同小孩子重新获得最喜欢的玩具一般,开心的不得了,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唇,耳廓,耳珠,脖子,锁骨,胸骨。他以为她已经放下了之前的不愉快,又重新把他放在了心里。
    他埋在她颈窝里,啃噬着她的精致的锁骨,好久没碰她了,她的滋味简直勾人魂魄,让人销魂蚀骨,忽然听到鼻子吸气的声音,她哭了?
    郑嘉琪心里苦笑着,他能有什么正事,在他看来找她上床就是最大的正事,她终归只是他的床伴而已,这是早已明确的答案,最近他的反常表现,又勾起她不该有的想法,让她心中产生丝丝犹豫,郑嘉琪你怎么这么贱?
    既然他来找她办正事,那就办好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再说从某些角度来说,他还是她的老板,潜规则不是圈里公开的秘密吗?
    孟灿支起身子看着她,眼睛是红的,两颊还有淡淡的两条泪痕,一脸豁出去的呆滞表情,任他如何摆弄,都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就像他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在床上犹如一条死鱼。
    “哭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重,她就这么不情愿和他上床?既然不情愿为什么不反抗,他宁愿她反抗。
    她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不回答,孟灿忍了这么久的脾气终于要爆发,猛地攥紧拳头朝她打去,但不是打在她的脸上,而是打在她旁边的床上,力气很大,听到“咚”的一声,恶狠狠的嘲讽道:“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他的话里带着脏口,就像他动手打她的那晚一样。
    耳边划过拳风,她以为他又要打她,心里一激灵,吓得紧闭着眼睛偏过头。
    看她如此胆小,孟灿冷眼恶语:“不打你!只会操你!”然后又抓紧她的手腕,强行挤进她的腿间,开始在她身上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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