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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告白了吗?(GL)——江一水(20)

    汤斯年笑道:因为我总觉得,姐姐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最后一定会和我结婚的啊。
    姜望舒摇着她的腰:小孩,你这话说得太狂妄了,怎么感觉我就在你手心里一样了啊。
    汤斯年笑笑,低声说道:因为我是不会让姐姐离开我的。
    除非姐姐哪天不喜欢我了,我才会离开你。
    她一说离开,姜望舒只觉得自己胸口被刺了一下。她伸手,在汤斯年腰上掐了一把,不满道:瞎说话。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赶紧做饭吧,我饿死了。
    汤斯年知道她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就很识趣地说起了别的事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总算将晚餐做好了。姜望舒晚上有安排,晚餐过后,连忙催着汤斯年去洗澡。
    汤斯年被她推着进了浴室,到门口的时候,汤斯年一把将她拉过来,关上了浴室的门。
    花洒的喷头打开,汤斯年被姜望舒整个扒光,摁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冲湿了头发。
    温热的水湿淋淋地刷过眼皮,汤斯年闭着眼睛,听到了满室水声。
    姜望舒把她头发冲湿之后,抹上了洗发水,像是给一一只大狗洗澡那样,在汤斯年的头发上揉出了一大堆泡泡。
    汤斯年坐在小凳子上抱着膝盖,感受着头皮传来的力道,耳垂红了一片。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和姜望舒说:姐姐,我可以自己来的。
    姜望舒站在她身后给她洗着头,兴致勃勃道:不要,那样多没意思啊。
    她说完,还将汤斯年额头的泡沫抹掉,斯年你闭上眼睛啊,不然一会泡泡进到眼睛就不好了。
    汤斯年应了声哦,乖乖抱膝坐好。
    姜望舒看到她这个害羞的样子,莫名就想起了汤斯年小时候的模样。她揉着汤斯年的发,忍不住赞叹道:斯年你好乖啊
    汤斯年心想,姜望舒心里一定是觉醒了什么恶趣味。但她此时不太好说这件事,只好抱着自己手臂,将头颅放低了一点。
    姜望舒见揉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花洒给她冲掉泡泡,一边冲还一边问,斯年,小时候你姐会给你洗澡吗?
    汤斯年应道:很小的时候会,后来就没有了。
    姜望舒叹了口气,给你洗澡多好玩啊,可惜你小时候咱们不熟,不然天天骗你过来给你洗澡。
    姜望舒心想,汤斯年这时候实在是太乖了,活像一只大狗狗,特别招人疼。
    汤斯年仔细琢磨着这句话,莫名觉得很变态。等头上的泡沫冲干之后,汤斯年抹了一把脸,将额上的发拨到脑后,猛地站起来,看向了姜望舒。
    汤斯年的眼神直勾勾的,姐姐,我很好玩吗?
    姜望舒一时愣住了,举着花洒看着汤斯年近在咫尺的脸,说不上一句话。水珠沿着发梢滴在了汤斯年的脸上,惊心动魄地好像滴在了姜望舒的心间。
    姜望舒看了一会,转移了视线,举着花洒往汤斯年胸口上淋,满不在意道:很好玩啊,像给一只大狗狗洗澡。
    汤斯年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腰,使得光滑的肌肤相贴。她的手掌贴在姜望舒的腰侧,另一只手捏住了姜望舒的下巴,歪着脑袋看她。
    她的眼神如此专注,看得姜望舒不自觉地轻舔唇瓣,突然很想亲亲她。
    暧昧的气息笼罩在她们周身,正当姜望舒以为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汤斯年突然开口,汪了一声。
    只是一声,就让萦绕在两人周围的暧昧尽数散去。姜望舒靠在她怀里,看到眼前鼓着脸颊的汤斯年,扑哧笑出声。
    汤斯年见她笑了,又凑近她汪汪汪了好几声。
    姜望舒一秒破功,霎时笑弯了眼睛。她伸手,戳戳汤斯年的脸颊,说你是大狗,你还真的汪汪叫啊。
    汤斯年很高兴,问她:难道姐姐不喜欢吗?
    姜望舒捏着她的脸颊,说:喜欢的,当然喜欢啊。
    汤斯年更高兴了,她搂紧姜望舒的腰,靠近她的脸,和她气息相贴,轻轻说道:那姐姐奖励我一个吻好不好?
    第31章
    对于汤斯年的索求, 姜望舒向来都是予求予给的。她微微倾身, 给了汤斯年略带水汽的吻。
    浴室透明的玻璃前, 两个人影像是交颈的天鹅一样,缠绕在一起。
    汤斯年拨开姜望舒湿漉的发丝,吻住她颈侧的那颗朱砂痣。唇齿拉扯,在一声轻吟中留下了一个吻。
    姐姐湿滑的身躯就被扣在自己掌中,汤斯年的吻向下,轻轻问她, 姐姐想试点新鲜的东西吗?
    姜望舒揽着她,笑着回答:你应该问的是姐姐能不能带你试点新鲜的东西吧。笑话,她姜望舒可是情场老手,什么地方什么姿势没试过啊。
    汤斯年应得乖巧,请求道:那姐姐能不能带我试点新的东西呢?
    姜望舒勾着她的脖子,说了声好啊。然后年轻人就拥着她, 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浴缸边,抱着她一起坐进了热水里。
    哗啦一声, 大片大片的热水从浴池边缘涌出, 蔓延到姜望舒的胸口。姜望舒躺在温暖的热水中, 背靠着一片柔软, 两手朝后抱住汤斯年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唇瓣。
    汤斯年一手抱着她,一手顺着热水往下,轻轻放在了她的腿上。
    细微的动作里,热水不断地被挤出浴缸, 淅沥沥地淋在了地面上。一种好像夜莺那样的动听声音,在还算宽敞的浴室里回荡。轻轻地落在人的心弦上,勾的人心痒难耐。
    这歌声断断续续地响了好一会,随着一阵哗啦的水声,逐渐散去。
    汤斯年揽着姜望舒的腰,右手往下,在她的□□摸到了一种密度与水全然不同的液体。
    于是汤斯年揉了揉指尖,俯身亲了亲姜望舒的耳垂,轻轻问她,姐姐可以了吗?
    姜望舒喘着气,点点头应可以了。汤斯年这才放过她,长手一勾,把沐浴露取了过来,倒在掌心尽数抹在了姜望舒的身上。
    姜望舒一身懒骨,靠在她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水。汤斯年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末了还问她累不累,腰疼不疼。
    在热水泡着,姜望舒的腰当然不疼。她摇摇头,汤斯年觉得开心,就问她:那今晚上,姐姐还可以吗?
    她问得直白,姜望舒就抬头看着她,一言难尽地说道:你怎么兴致这么高?我有时候感觉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汤斯年被她逗笑了,俯身亲亲她,表了忠心,没有啦,我更爱你有趣的灵魂。
    她这么回答,姜望舒也不怎么满意,就追着她问,那身体呢?
    汤斯年眨眼,笑的温软,爱啊。我爱你有趣灵魂的直接表现,就是痴迷于你的身体。
    我有多迷恋你,就连我自己都不敢去确认。如果姐姐愿意给我一段很长的假期,和我一直躺在床上的话,那估计你就会明白我有多迷恋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有机会,她愿意和姜望舒长长久久的在床上厮混。
    姜望舒难得脸红,她朝汤斯年泼了一捧水,嗔道:你还真是不害臊
    汤斯年放在她腰上的手搂紧了点,轻轻笑道: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嘛。所以今晚上,到底可不可以?
    姜望舒背对着她,拨弄着身前的水,轻轻说道:才不要,再让你这么闹下去,我迟早有天会死在床上的。
    汤斯年搂着反驳,哪有那么夸张。
    姜望舒看着她,语气肯定,你就有!
    汤斯年见她可爱,俯身亲亲她,哄着道:好吧好吧,我有我有,是我过分了。可是难道姐姐就不舒服吗?
    说不爽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姜望舒也说不出这么违心的话。她转过头,冷哼了一声,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起来,轻飘飘说道:我要穿衣服了。
    汤斯年看着她细软的腰肢,只觉得自己又想欺负她了。可她好歹有些自制力,于是嗯了一声,跟着姜望舒一起用花洒冲干净身体,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姜望舒换了吊带睡裙,给汤斯年的牙刷挤好了牙膏,就站在洗手池前开始刷牙。
    电动牙刷嗡嗡嗡地响,汤斯年套上睡衣出来之后,看到一旁挤好的牙膏,吧唧一声,在姜望舒脸上亲了一口。
    她亲完,高高兴兴地和姜望舒说:谢谢姐姐。
    姜望舒看了她一眼,眼神特别温柔。
    洗漱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浴室。汤斯年跟着她进了主卧,拿着吹风筒给姜望舒吹头发。吹好之后,姜望舒执意抢过吹风筒,要给汤斯年吹头发。
    汤斯年不肯,姜望舒就拉着脸不情愿,汤斯年只好由着她去了。
    电吹风在头上嗡嗡地吹,没一会就把汤斯年那头顺直的中长发吹得蓬乱。吹干之后,姜望舒还在汤斯年的头上揉了好几次,哈哈笑着说话:斯年,你的头发好乱哦。
    乱糟糟的,超级像只大金毛。
    汤斯年在心里直叹,好吧好吧,她还是只大狗狗。她不和姜望舒闹,只一把掐住她的腰,仰头问她,好啦姐姐,是不是应该要睡觉了?
    姜望舒心里打着坏主意,抱着她的脑袋俯身看她,歪着脑袋说话,我不睡,我今天睡多了,睡不着。
    汤斯年试探道:那做不做?
    姜望舒摇头,我不做,我腰疼。
    行吧,不睡觉也不做。汤斯年抱着她想了想,问她,那姐姐想玩什么?
    姜望舒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很诚恳地和她说:我们来猜拳?输的人,就要回答赢的人一个问题,并且喝上小半杯酒,怎么样?
    汤斯年有些犹豫:喝酒的话,我会醉得起不来的。明天去不了实验室怎么办?
    姜望舒早有准备,和她说道:明天起不来的话,我给你请病假。
    汤斯年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当场哭笑不得。她没回应,姜望舒就勾着她的脖子撒娇,难道你不愿意陪我玩吗?
    女朋友都这副态度了,汤斯年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她连忙点头,和姜望舒说:愿意的,愿意的。
    说着汤斯年起身,和姜望舒说道:姐姐要喝红的还是白的?
    姜望舒心想,喝白的汤斯年一定会醉死过去,啤酒又不好喝,就和她说道:拿几瓶红酒进来吧。
    汤斯年皱起眉头,几瓶?
    姜望舒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嗯,三四瓶这样吧,不然你觉得能把我喝醉吗?
    汤斯年长叹一口气,说了句行吧,然后转身出了卧室。没一会,她就拎着高脚杯和开瓶器,抱着几瓶红酒进来。
    汤斯年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里倒了浅浅一圈,然后一起和姜望舒盘腿坐在了床上。
    汤斯年坐在姜望舒对面,问她,怎么猜拳啊?
    姜望舒伸出了自己手,比了个拳头,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怎么样?
    汤斯年点点头,伸出自己手,和她说道:那姐姐我们开始吧。
    剪刀,石头,布!
    两人出手,三局两胜,是汤斯年赢了。
    姜望舒取过高脚杯一饮而尽,接着笑眯眯地和汤斯年说:你赢了一局,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汤斯年抬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揉着自己的脑袋,问她:我想知道姐姐,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问题虽在姜望舒的意料之中,但她还是有些为难。她细细想了想,和汤斯年说道:你想知道这一个哦如果说出来,答案会让你失望怎么办?
    汤斯年的心沉了一下,但还是摇摇头,笑着说道:不会的,姐姐能喜欢我,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了。所以我很想知道,姐姐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姜望舒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你年轻,长得好看,体贴又温柔,又或者是因为你喜欢我?
    这些原因里,我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它们可能都是,也可能都不是,所以我本人也不太清楚是因为什么。
    汤斯年颇为失落地哦了一声。
    姜望舒见她这样,扑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猛亲一口,笑道:但有一件事我是清楚的。
    那就是我想和你谈恋爱。
    在此刻,现在,或许还有未来,都只想和你在一起。
    姜望舒很少说这么亲昵的话,偶尔一说,就会让汤斯年心花怒放。汤斯年霎时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失落了,她反抱着姜望舒,亲了她一口说道:我也是。
    我喜欢姐姐的一切,想和姐姐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姜望舒就夸她乖啦,抱了好一会,就和汤斯年说道,那我们继续?
    汤斯年点头,说了句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汤斯年运气好,接着又赢了一局。她很好奇,就问姜望舒自己是她的第几个女朋友。
    姜望舒迟疑了一会,问她:说出来,你不要吃醋哦?
    汤斯年笑眯眯,说自己绝对不吃醋。
    姜望舒就掰着手指,和她算了算,郑重地说:据不完全统计,应该是第七个。
    汤斯年一下就心塞了。她没有掩饰自己神情,姜望舒看着她瞬间冷淡下来的脸,顿时笑出声,是你自己的要问的嘛,现在吃醋了可不能怪我。
    她说着,凑上前抱了抱汤斯年:好啦好啦,不要吃醋啦,姐姐现在是你的女朋友啊。
    汤斯年老大不高兴地将她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解释,我是吃醋,但更生气。
    我要是和我姐姐一样是你的发小兼同学的话,你或许从小到大都会是我的女朋友。
    这个或许有些太过美好了,姜望舒靠在她怀里,有些感慨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或许我们真的能从小到大都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姜望舒说完,反手抱着汤斯年,低低说道: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汤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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