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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告白了吗?(GL)——江一水(18)

    汤斯年想辩驳说我不是不理你,只是怕打扰你。可是直觉告诉她,面对这个时候的姜望舒,她是不能够这么说的。
    她笑着,俯身亲了亲姜望舒的面颊,将她喋喋不休的话暂时堵住。
    姜望舒被吻得很高兴,结束之后就靠在汤斯年怀里,伸出食指在她胸口画着圈圈,明天晚上,不许这样不理我了。
    以后也不许这样,听到了没有?
    汤斯年应着好,姜望舒继续得寸进尺地说道: 就算要忙,也得在我旁边忙。
    汤斯年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姜望舒怕她脑袋摇傻了,连忙将她抱在怀里:那再让我抱抱,我就回去继续工作。
    汤斯年说好,姜望舒抱了她好一会,汤斯年却不肯让她走了。
    腰被人牢牢地抱住,姜望舒推了几次,推不动汤斯年,就靠在汤斯年怀里,愤愤道:这回知道抱着我啦。
    汤斯年搂着她,下巴戳着她的肩膀,撒娇一样说:我也是很想姐姐的啊。
    她一叹息,就好像春风拂过花田,轻易地就让姜望舒心花怒放。姜望舒开心又惆怅,好一会才转头和汤斯年说:可你都不会和我说的。
    你要是想我的话,你得清晰明白地告诉我,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汤斯年蹭着她的脸颊,好一会才说:可我怕我说了,你会觉得我很烦嘛。
    总和你撒娇的话,会让你觉得我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姜望舒捏着她的耳垂,眼神柔软:斯年,我希望你依赖我。你可以再粘我一点,可以表现得再需要我一点。
    你什么都不说的话,反而会让我觉得惶恐。
    我说过了,我是那种很需要甜言蜜语的女人啊。
    汤斯年明白她的意思,蹭了蹭她,继续说道:好望舒姐姐,我想你想你想你超级想你的。
    她和姜望舒解释,我也想去你身边坐着,偷偷看你工作。陪着你,抱着你,和你说说话,可我就是怕嘛。
    我怕我女朋友会觉得我超级烦的。
    姜望舒就笑:你女朋友才不会觉得你烦呢。
    她搂着汤斯年的脖子,撒娇道:反正呢,想我你要说,喜欢我你也要说。不然我就会在想,你今天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汤斯年哄她:我才不会不喜欢你,我永远都会喜欢你的。
    姜望舒捧着她的脸,给了一个大大的亲吻。像是终于补充了足够的能量一样,姜望舒松开汤斯年,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你乖啦,姐姐去工作了。
    汤斯年的论文也看得差不多了,她就搂着姜望舒和她说道:那姐姐带我一起去工作吧。
    姜望舒看她电脑开着的论文,说道:那你不看论文啦?
    汤斯年回答:我女朋友都觉得我不陪她了,我还看什么论文啊。当然是陪着我女朋友工作比较重要。
    姜望舒笑了起来,揉了揉汤斯年的耳朵。她俯身,将汤斯年抱在怀里,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说:你这么乖,我一点也不想工作了。
    我现在比较想在你身上工作哦
    她将尾音拉长,刺激得汤斯年脸都红了起来。汤斯年问她:那你的设计图怎么办?
    姜望舒愉快地回答:工作的事情,可以一会再做嘛。所以给姐姐一个小时的时间好不好?
    姜望舒打算忙里偷闲,好好疼一下自己的小女友。可汤斯年也忍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听姜望舒这么说,哪里还会给她放肆的时间。
    两人各怀心思,但目的都一样是汤斯年旁边那张床。像是最后一次确认那样,汤斯年问她:那给姐姐一个小时,就在这里?
    姜望舒说:嗯,就在这里。说完,她两手捧上汤斯年的脸,笑弯了眼:你乖,让姐姐疼你啊。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温柔又缠绵。汤斯年感受着她的吻,在唇舌游移到脖颈的时候,将怀里的女人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她把姜望舒放在床上,姜望舒拽着她的衣服一起倒在了床上。
    汤斯年压在她身上,视线对了一瞬,然后落下了自己的亲吻。她一吻,满脑子想动手的姜望舒差点没了力道。等到她反应过来要反击时,早被人击中了弱点,只好拽着身下的床单,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第28章
    摔跤是一场十分累人的竞技, 一个小时早就足够年轻人决一胜负了。等到结束的时候, 姜望舒险些累得喘不上气。汤斯年花样百出, 仅仅只是稍出力气, 都足够让姜望舒翻身无能。
    正因为刚不过对方, 一直挣扎的姜望舒才气喘吁吁。
    剧烈运动后带来的劳累与疲惫,就好像酒后的微醺, 刺激得姜望舒昏昏欲睡。要不是身上都是粘湿的汗,姜望舒这时就想一卷被子滚去角落睡下了。
    身体的粘腻感让她觉得不适,汤斯年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问她:姐姐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姜望舒十分喜欢这个建议, 就套着一件汤斯年的T恤, 从床上下来,拉着汤斯年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 汤斯年举着花洒站在姜望舒身后,将水冲在她的雪白的肩膀上。水温不算高, 可姜望舒的肩膀还是泛了红。
    她两手抱在胸前,背对着汤斯年站着, 黑色的长发用夹子束起, 露出自己雪白的脖颈。汤斯年一低头, 就看到了她肩膀那颗小痣。
    汤斯年将她全身淋湿,将花洒往下挪, 像是给小猫洗澡一样,给她冲干净每一个地方。姜望舒下意识拍了她一下,以为她要做什么, 娇斥道:斯年!
    汤斯年被拍的很疼,但仍旧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她借助着温水,把姜望舒身上某些密度不同的液体给冲刷掉。
    一边洗,汤斯年还轻轻说:姐姐,你真的很容易
    她刚要说什么,姜望舒就转身,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闭嘴啦!
    眼神看起来很凶悍,可语气又是那么的软。汤斯年心口被撞一下,险些把持不住。她深吸一口气,俯身去吻姜望舒,狠亲了一口,她才劝谏道:姐姐不要这么和我说话,你实在是太危险了。
    姜望舒吐槽:你才最危险。她说着,还拍拍汤斯年的手,手手手,不要乱动啊朋友。
    好好洗,不许玩别的花样。
    姜望舒生怕她再来一场激烈的搏斗,自己明天就不能站着去上班了。她现在腰软得厉害,可不想明天站着捶腰。
    汤斯年将她淋湿之后,把花洒关掉,往手上到了一把沐浴露。她揉着掌心,从姜望舒的肩膀开始,一寸寸往下往她身上抹沐浴露,动作轻柔好似撸猫。
    手到腰的时候,她还给姜望舒揉了几下,姜望舒适时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很有眼色的汤斯年又多给她按摩几下。
    汤斯年边按边说:姐姐腰很酸?
    姜望舒和她抱怨,很酸啊,下回你来试试嘛。
    汤斯年很害羞,避开这个话题,这点运动量就腰酸的话,可能是因为姐姐不常运动吧。
    有时间的话,姐姐还是去健身吧。
    她一说这个,姜望舒就皱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疑惑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胖了?
    姜望舒说着,还伸手捏了自己的小肚肚,沉思道:好像是多了点肉。
    汤斯年失笑,姐姐想什么呢,你哪里胖了。她伸手,抚摸着姜望舒薄如蝉翼的蝴蝶谷,低头打量她的身材,恰好就是肌理细腻骨肉匀,好到不行。
    她伸手,揽住姜望舒的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下巴戳着她的肩膀说着:姐姐身材很好,我很喜欢的。
    只是看你总说累,才建议你去健身的。
    姜望舒被夸得很开心,扭头亲亲她。她亲完,转身面对着汤斯年,掌心贴着她的小腹,问她:健身以后再说吧,很累的。
    还有斯年,你的马甲线很明显啊,你是不是平时都有锻炼。
    她说着话,手的动作也没有停,汤斯年整张脸骤然通红。像是烧红的高压锅一样,汤斯年只觉得自己的脸噗噗的冒着气,连带着说话都不太自然:有有的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都会长跑,也锻炼过腰腹和上臂力量。
    姜望舒戳着她结实的腹部,嘀咕了一声难怪。她说着,一直和汤斯年的肌肉亲热的打招呼,简直是爱不释手。
    姜望舒想,她和汤斯年之间,差的就是这几年的锻炼。这孩子力量特别大,在战斗中基本稳稳压住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或许能依靠锻炼增加自己的力量,以期能在较量中掰回一局。
    姜望舒走神的时候,又占了汤斯年好一波便宜。汤斯年受不了她的挑逗,赶忙开了热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泡,催着她走出浴室。
    给姜望舒冲洗干净的时候,她还不情不愿的,嘟囔着也要给汤斯年洗澡,还说汤斯年小气。
    汤斯年害羞,无论她说什么,都无动于衷,好不容易给她洗干净了,连忙拿着帕子给她擦干身体,套上了T恤。
    姜望舒只穿了件T恤,接着真空的走出浴室。汤斯年穿着整齐的睡衣,跟在她后面,回到了她的卧室。
    她原以为姜望舒要睡了,没想到姜望舒却从衣柜翻出自己的贴身小裤裤,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套上。
    汤斯年站在门口,看着她弯腰,将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小裤裤穿上。
    黑色的蕾丝跟着姜望舒的指尖,缓缓地划过白皙纤细的长腿,最终隐没在长T的下摆里。
    汤斯年靠在门边,伸手捏住了门框,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看着姜望舒在床边拨弄长发,就颤着声音问她:望舒姐姐,你不睡吗?
    洗完澡的姜望舒神清气爽,看了汤斯年一眼说道:设计图还没改完,所以得改完才睡。
    汤斯年说:可是已经快十二点了,再不睡的话,你准备通宵吗?
    姜望舒回答道:我是老板,我可以明天去办公室睡觉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让人无法反驳。汤斯年只好靠在门边,看着她不说话。姜望舒朝她走了过来,伸手拍拍汤斯年的脸,哄着她说:斯年要是困了,就睡了吧。乖乖的,不要等姐姐了。
    汤斯年一个猴子捞月,就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接着把她打横抱起。姜望舒惊叫一声,在她怀里挣扎道:斯年,你放我下来!
    汤斯年才不管她,把她放在床上就压上去,皱着眉说道: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完吗?
    你就准备让我一个人睡觉,我的好姐姐?
    姜望舒躺在她下方,仰头望着她,莫名有些心虚,我也不是非得要现在做就是不做完的话,我会很不安心的。
    她说着,抬手捧着汤斯年的脸,哄着她说:好斯年,我就去改一会,改完就回来了好不好?你先乖乖在这里等我?
    汤斯年说不好,她抱着姜望舒,认真地说:除非我和你一起去,在旁边看着你,你才可以去改。
    姜望舒反驳:可你明天还要早起去实验室。
    汤斯年一步不让:那你明天不是也要开车去上班。说着,汤斯年还搂着她的腰,不满地说:说吧,要工作还是要我。
    姜望舒捧着她的脸,噗嗤一声笑出来:要你要你。她抬腿,勾着汤斯年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汤斯年身上,抬头吻上她的唇。一边亲还一边想,这个时候还工作个球啊。
    在床上接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另一个还很会亲的情况下,几乎不用多久情况就会失控。
    姜望舒只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地就被又一次被扒光,被糟蹋的衣物好似跑了一夜的雨水,在浸泡之后被除去。
    姜望舒慌慌张张的,忙夹住了汤斯年的脑袋。
    她嘟嘟囔囔,吐槽汤斯年不是要睡觉的嘛,现在到底是谁不让睡啊!
    一个在融融春日中走入花园的孩子,逐渐迷失在花海中。在发觉每一片花瓣深处隐藏的蜜液时,伸手将柔软的花瓣采下,将花放在唇边。
    孩子先是伸出了舌尖,舔掉了花瓣中央的蜜液。然后将花瓣捏在指尖,轻轻揉散,揉出了一股又一股黏连的汁液。
    那花液里带着植物惯有的麝香气味,却异常的好闻。于是孩子抬手,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这个孩子在花园中辣手摧花的行为,被慌忙寻人的姐姐看在眼里。姐姐走到她身边,顶着额上焦急的汗,抬手拍掉了她的手,开始了轻声的斥责。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个样子!
    姜望舒坐在汤斯年的腹部上,逐渐濡湿了肌肤相触的地方。她额头冒着细汗,两手撑在汤斯年肩膀上,皱着眉头看她:说好的睡觉呢,怎么又来了。
    我的澡算是白洗了
    汤斯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可是姐姐很热情的嘛。
    她说着,灵活的小手放在两人最近的地方,像是找到了居住之地一样,小心翼翼地回了家。
    姜望舒气死了,伸手锤了她一拳,接着整个人倒在她身上,控诉道:汤斯年,你每天做饭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汤斯年特别无辜,搂着她的腰屈起自己的膝盖,慢慢说道:我没有
    姜望舒才不信她,趴在身旁咬她的耳朵,你没有?你没有我怎么被你一碰,就糟糕成这个样子。
    姜望舒心想,她以前也从来不会这样啊。她在上位的时候,只有别人哭唧唧的份。而且就算是受,也不会成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整个院子的花瓣都被揉散了,滴滴答答地淌出大片汁液来。
    有那么一瞬间,姜望舒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属性来。她这么多年的上位,其实都是假攻?她本质,难道是个诱受不成?
    想到这里,姜望舒又被狠狠击中了一下,不自觉地抖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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